第230章 舌戰(zhàn)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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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疑惑的看著他,問他如何用演戲給敵人看,讓他們就相信了呢?祖昭心中在有盤算,大軍壓境兵臨城下,總會有內(nèi)部人士心態(tài)不正,想要投降者,這對于己方還是對方來說,都可謂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比如說魏延砍了老大而追隨蜀漢一般。再加上自己對于周瑜打黃蓋的一番理解,要擺弄這么一個伎倆,倒是不是難事。 他告訴眾人,若是真有強大浩瀚的賊軍來了,那么我們內(nèi)部就可以找出一個能力了得且絕對忠心的勇武之將作為這次的突圍人選。期間再以他的名義偷偷告訴賊軍,現(xiàn)在我軍狀態(tài)維持不過半月,那時候若是進攻,必定是守不住的,他有心投降,無奈郡守和一眾主將不肯投降,他愿意帶著本部人馬投靠對方。 這是第一步,對方起初肯定是不信的,接下來就是給敵人放煙霧彈的時候了,頻繁向敵人散步信息,說我軍內(nèi)部矛盾不斷,多有想要投降之人。在這里頻繁的書信往來之下,我軍也是該發(fā)現(xiàn)的時候。于是乎就痛打那個將領(lǐng)一頓,以堅定將領(lǐng)堅決出城投降的心愿。 接下來將領(lǐng)就書寫一信給敵軍,說將于某某夜晚悄悄出城投降。前面的戲份已經(jīng)軟化了敵人的戒備之心,他們能得到一個大將,自然也一定是欣然接受的。到時候趁他們不備,直接就借助夜色的掩護大軍沖出去,掩護將領(lǐng)沖出重圍求援,若是能一擊殺了敵人首領(lǐng),那么也許求援都不用了。 眾人聽完,盡皆驚嘆,這一招苦rou計若是真用在戰(zhàn)時,一定讓人防不勝防的,別說是敵人,在祖昭自己講述的時候,眾人都這技能若是用在自己身上,那么自己也一定中招。每個人都有一個自我高大的心理,他們認(rèn)為自己都可能上當(dāng)?shù)挠嬛\,敵人也一定會上當(dāng)?shù)?。而江宴作為一個領(lǐng)兵的都尉,聽了這么一個苦rou計,心中也是有些嘆服。 不過他可不能就這么服輸了,面子上可是大大的下不去,于是繼續(xù)刁難道:“你說的輕巧,可是若是城中沒有如此將才呢?” 祖昭頷首而笑,他知道是時候給江宴一個臺階下了,否則今日雖然是他先挑起的事端,可是若是讓他沒了顏面,今后一起共事,那么可就不好了。 “若是其他城池,如若沒有這等讓敵人心動的主將,那么當(dāng)是另外想辦法。而就針對我遼東郡而言,這樣的將才又怎么會沒有?”祖昭笑著說。 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特別是那些文職官員,都將眼光在祖昭和江宴只見徘徊,他們知道,都尉江宴就是這里最能干的一個將領(lǐng),不知道祖昭初來乍到的,會認(rèn)為誰是遼東郡最厲害的獎勵。 “你說誰有這等能力?”江宴冷面問道。 祖昭呵呵一笑,說道:“都尉大人便是烈臣心中的不二人選?!?/br> “什么?我?”江宴吃驚的指著自己問道。他心中自然是激動高興的,可是祖昭會不顧自己的刁難而說自己確實有能耐,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非你莫屬。試想一下,敵人來犯,最忌諱的無疑就是城總將領(lǐng)抵死不祥,而如果都尉都選擇想要和談,那么他們自然是高興的??墒嵌嘉旧厦婵墒沁€有郡守的,若是郡守也是抵死不降,那么都尉想要投降的話就只能他自己投降,而郡守大人一旦知道,自然會先將都尉給責(zé)罰一痛。所以說,若真有敵人來而我們無力和他們做正面交鋒的話,要使出這一出苦rou計,當(dāng)是郡守大人和都尉你的配合了。烈臣一通胡言,說得不當(dāng)之處,還請都尉大人指教。”他一口一個都尉大人,因為自己還沒有正式入職,這也算是對江宴的一種尊敬。 江宴沉默了一陣,突然哈哈一笑,說道:“好,主簿大人果然有才能,此計甚妙,一般人只怕是想不出來的。剛才是我失禮了,還請主簿大人不要見怪?!闭f著他倒了一樽酒,向祖昭敬了一敬。 祖昭也是哈哈一笑,說道:“你我都同為遼東郡著想,相互提出問題解決問題是必要的,又何來什么失禮不失禮的。倒是我初來乍到就敢在此賣弄,還希望諸位見諒。”他說完也舉起酒樽向其他同僚敬酒。 眾人都是高興,這主簿大人談話之后便沒有遺忘他們的存在,心中自然開朗得不行。而且見他心胸這般寬闊,對于都尉的刁難絲毫不介意,實在是佩服得緊,紛紛舉樽共飲。 自此初面之后,祖昭給遼東郡各郡守佐官留下了好的印象,特別是都尉江宴,更是對祖昭心服口服,時常與他來往交談,共同商討軍事上的問題,有時候還談?wù)勅松笾荆犅犠嬲颜務(wù)撎煜麓笫?,江宴每每聽了,越是對祖昭佩服不已?/br> 和郡守劉真以及一眾佐官會晤之后,祖昭心中也覺有些收獲,特別是輕易擺平了江宴的刁難,最終讓眾人服服帖帖的,這對于自己以后在這里大展手腳是很有好處的。 不過他沒有急著進入府衙,而是去了大蠣灣,一則是想念在那里的馮落雪,許久沒有和她親近了,特別是這幾天總是被陳圓圓搞得一身yuhuo,可是無奈還不能對她下手;而來也想聽聽她的一些意見,自己洛陽這一趟行,總算收到了三個人才,至于怎么安排他們,他倒是想要聽聽馮落雪的意見,因為她總是能給自己提供很多得點子。 到了大蠣灣,他也沒有讓人通知那里的管事之人,自然也就沒有通知馮落雪,他想玩點浪漫,讓馮落雪驚喜驚喜,自己現(xiàn)在調(diào)任遼東郡主簿一事,馮落雪等人還不知道呢。 祖昭首先去了大蠣灣的漁業(yè)養(yǎng)殖場,那里可是重點工程之一,這些資源除了可以南銷,對于后備供應(yīng)也是很不錯的。一番視察之后,對那里的發(fā)展頗為滿意,繼而又去了大蠣灣的一個軍事訓(xùn)練營,那里所在的自然是馮落雪了,她此刻正負(fù)責(zé)幫助祖昭訓(xùn)練一支具刺殺性質(zhì)的強力組織。 到了訓(xùn)練營,那里的外圍守將自然是識得祖昭的,對于祖昭的到了也很是意外,同時也很是激動,他更知道祖昭此次前來就是來找馮落雪的,于是就主動將馮落雪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 祖昭點頭之后,說要自己去,讓那將領(lǐng)好好守在外面,這里是秘密基地,非自己親信不準(zhǔn)進入。守將自然承諾,他一定好生看守,不會讓外人看到里面的一切的。 祖昭進了營地,又行了許久,期間多出遇到關(guān)卡,不過沒有人敢攔他,能進入這里的,都是和祖昭一起殺過賊喝過血的人才,他們自然是識得祖昭的,各個見了祖昭都是一臉的恭敬和謹(jǐn)慎,唯恐自己精神狀態(tài)不佳。 祖昭對于他們很是關(guān)懷,在不作戰(zhàn)的時候,他對待他們就是對待自己兄弟一般親,當(dāng)然,若是處在作戰(zhàn)狀態(tài)的時候,那可是很嚴(yán)厲的,該賞則賞,該罰則罰。所以士兵們對他很是敬畏,在戰(zhàn)場上絕對服從他的命令。 又走了一段,前方設(shè)置有各種比較現(xiàn)代化的一些訓(xùn)練設(shè)施,這些都是祖昭從現(xiàn)代帶過去的技術(shù),軍隊除了整體作戰(zhàn)能力,比如那些排兵布陣的,他也很是強調(diào)單兵作戰(zhàn)能力,因為戰(zhàn)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 而且祖昭知道,以后若是和諸葛亮等人交手,排兵布陣自己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必須強調(diào)單兵作戰(zhàn)能力,用區(qū)區(qū)幾百人甚至幾十人就破了他的大陣法,這才爽呢。 遠(yuǎn)遠(yuǎn)的,祖昭就能聽到士兵們的cao練之聲。他悄悄上前,遇到守衛(wèi)的時候,也讓他們不要聲張,自己倒是想要看看這馮落雪是如何訓(xùn)練這一班子大老爺?shù)模约菏孪葲]有和這些士兵說過,完全是馮落雪自己來挑選訓(xùn)練的。之前他還擔(dān)心這些人會對馮落雪有些不服氣,可是現(xiàn)在看了馮落雪對他們的訓(xùn)練狀態(tài),祖昭也很是喜出望外。 那些士兵很是聽從馮落雪的指揮,她聲音雖然輕柔,可是卻是魄力十足,總現(xiàn)代的小白之文描述,那就是“低吼”,祖昭此刻也算明白了,低吼這次還真沒用錯,起碼在馮落雪身上沒錯,確實是低聲也能吼出來。 馮落雪背對著他,自然是看不到祖昭的出現(xiàn),可是那些士兵卻能看見祖昭,見到祖昭來了,他們都緊忙聚攏,口中喊出了一聲“將軍?!?/br> 馮落雪本來想要對這些人的突然變陣而發(fā)怒,可是聽到他們喊出了“將軍”二字,心頭忽然一震,同時一股熱流劃過。扭頭一看,卻是見祖昭站在身后。有那么一個沖動,她就要轉(zhuǎn)身抱住祖昭。不過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并沒有這么做,而是回頭對士兵說道:“休息半柱香時間,然后負(fù)重跑十公里。” 眾士兵聽了,答了一聲“喏”,便笑著去休息場休息。馮落雪見士兵們都去休息了,這才緩緩走到祖昭身邊,幽幽說道:“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何也不先告知一聲。” “因為我太想你,跑得快了,消息沒有我快啊?!弊嬲研呛堑恼f著,說的馮落雪心花怒放,沖著他莞爾一笑,口中輕聲說了一句“騙子”。 祖昭忽然將藏在背后的手伸了出來,只見上面握著的是一小捆白紅青紫各色都有的花束,說道:“這個,送給你的?!?/br> 馮落雪聞著淡淡的花香,心中甚是感動,問道道:“這又算是什么?” “就是一束花啊,送給你的,愿你永遠(yuǎn)像化一樣美麗?!弊嬲颜f著,伸手就抱住了馮落雪。她半推半就的說道:“士兵們都看著呢,你一個將軍,這樣光天化日調(diào)戲良家婦女,只怕對他們影響不好?!?/br> “還是妞你說得對,這樣確實不好,那我們進屋子吧。”祖昭說著,未等馮落雪反應(yīng),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快速走進附近得營帳中。 “喂喂,你干啥呢,士兵們都看著呢?!瘪T落雪有些嬌羞的說道。 祖昭嘿嘿笑著,加快了腳步,說道:“誰敢看我就挖掉他們的眼睛。” “你真有這么歹毒?敢如此對你的這些士兵?”馮落雪笑著問道。 “好吧,不逗你了,這么幾日來你一直在cao練他們,也是辛苦妞兒你了,等晚上回去了,我好好侍候你可好?!弊嬲研χf,眼中卻依舊不規(guī)矩。 馮落雪笑盈盈的說道:“到時候誰侍候誰還不知道呢。”她知道男女尊卑,自然不會說出讓祖昭幫助他倒水洗腳這樣的事情,這在古代可是大逆不道的,就算和丈夫之間再怎么親密無間意亂情迷,這種事情她們自然也是不敢想的。 祖昭好好笑道:“總之我會好好垂幸你的。這幾天去了洛陽,你可沒有讓我少想啊?!?/br> “那文姬meimei呢,你有沒有想她?”馮落雪問道。 “這個,也想吧,總之都想,妞兒,你不會吃醋吧,我可是先來看你的?!弊嬲颜f道。 馮落雪心中自然是激動的,能撈祖昭這般記掛,當(dāng)是很大的榮耀了,要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而這平常之中他必然也有最在乎的人,起碼現(xiàn)在看來他是很在乎自己的。 “那全之虞meimei呢?你有向她否?”白若雪問道。 “那個女王啊,我也想啊,不過不是你們的這種想,我是擔(dān)心她會帶著我們這里的一些技術(shù)回到她們的國家,到時候我的計劃就大打折扣了,所以我想著她一定不要亂來才好?!弊嬲押苁钦J(rèn)真的說,不再有之前的嬉皮笑臉。 馮落雪幽幽道:“你不是同一幫助她們的國家了么?她可是沒少來問我和文姬meimei關(guān)于和你的一些私密問題,都搞得我們不知道怎么回答。” 祖昭一聽,心中直樂,這全之虞果然夠奇葩的,看來她真是看上自己了,又是許諾嫁給自己讓自己做國君的,又是探討這些床上問題想要滿足自己,看來還真是一個好女人呢。不過自己的目標(biāo)是天下一統(tǒng),又豈是她一個外藩小國能栓得住自己的,要不然也太對不起自己的這一次穿越了。 “那你們怎么回答?”祖昭忍住心中的笑的沖動,故意裝作很是正經(jīng)的樣子問馮落雪。 “討厭,還能怎么回答,這種事情是能講的么?!瘪T落雪說道。 祖昭哈哈一陣大笑,說道:“好了,真不逗你了,其實我來找你,一來是真的想你了,而來是看看你這里的訓(xùn)練情況,這第三吧,我想要和你探討一些事情,就是關(guān)于我們以后的經(jīng)濟發(fā)展和軍隊、軍費擴充的問題?!?/br> 見祖昭認(rèn)真了,馮落雪也收起了面色上的羞澀狀,很是認(rèn)真的問祖昭他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確實是這樣,不過說正事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br> “什么消息?”馮落雪問。 “我現(xiàn)在調(diào)任遼東郡主簿了?!?/br> “這是好事啊,脫離了州府,倒是更利于你發(fā)展自己的勢力?!瘪T落雪說。 祖昭呵呵一笑,說道:“果然是妞你最懂我,怪不得我最想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