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智取【途云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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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尋從門外進(jìn)來,辦公室內(nèi)的張國忠還在一遍一遍的撥打著電話。 “還聯(lián)系不上尹潔么?” 張國忠抬起頭看了看秦尋,無奈搖搖頭放下話筒,屢次的撥打已經(jīng)從無人接聽變成了關(guān)機。 秦尋也是搖頭:“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她常去的小店沒有監(jiān)控,附近也都是監(jiān)控盲區(qū),下午人多,老板和店內(nèi)員工都沒什么印象?!?/br> 張國忠苦悶的搓臉,手指舒展收縮,焦急萬分。 “她爸把她送到部隊,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好好照顧,……現(xiàn)在,人都找不到了,可咋辦啊?。俊?/br> 秦尋走上前握著張國忠的手,感受著他此刻的心情:“別著急,小尹貪玩,也有些孩子氣,興許是去哪里玩的太過火了…………;總之,這件事情還不要和局長以及其他人說,咱們再找找看?!?/br> 張國忠點點頭,卻掩飾不住那份焦急的苦笑,“謝謝你……尋尋……” …………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句話說的一點不錯,雖然前半段路悠哉游哉邊走邊賞風(fēng)景的確愜意,可后面越走越陡峭,小路險峻堪比華山………… ……人家華山好歹還有個臺階,它這里純粹就是陡坡…… 也幸虧咱伸手矯健,走過一段艱難路重新下到了下一層的平坦地形,穿過一從芭蕉林,走出林外卻是一片白霧茫茫。 看這個高度,應(yīng)該是走到了云海位置。 雖然霧蒙蒙的很影響視野,但能見度還是有個十幾米的,走出三四十步時,兩根顏色深黑的木樁漸漸看的清晰,走進(jìn)瞧,原來是一座吊橋的固定樁。 而這座吊橋旁邊居然還有一個陣法,走過去查看,還有介紹。 【儲魂】:可暫時將魂魄寄存,死亡或者重新登陸后,可選擇直接回歸此處……每次寄存都只能使用一次,需要重新寄存才能再次使用。 名字叫的好聽,不就是個存檔點么? 如此看來,這座吊橋恐怕沒有那么簡單,估計是怕人們在這里喪了命還得從頭再來。 【途云橋】。 我抓著木樁湊到吊橋前,伸出一只腳慢慢踩踏著,吱呀聲雖然聽的揪心,但踩上去除了青苔濕滑外,質(zhì)量還是很過關(guān)。 “嘎吱~嘎吱~嘎吱~” 一步一聲響,如果不是有藤蔓編制的扶手,我估計我是沒勇氣走下去,況且霧氣太濃看不清吊橋究竟多遠(yuǎn),就算是用星云翼飛也不一定能飛的過去,所以我沒敢貿(mào)然嘗試。 但走的長了也能發(fā)現(xiàn),吊橋其實有一定的弧度,越走到中間位置弧度越明顯,晃動也開始rou眼可見,橋下深不見底的山谷吹著呼嘯的風(fēng),從腳底下升起一股涼意。 如果單單是涼意,那我還能接受,可遠(yuǎn)處逐漸靠近的那個圖標(biāo),卻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圖標(biāo)逐漸走到我眼前幾米的位置,興許是察覺了我未曾動彈,那圖標(biāo)也停下不動,就像獅子般,蟄伏。 “咕咚……” 吞了一口口水,我抓著扶手慢慢蹲下,從吊橋鋪設(shè)的木板縫隙往過瞧去。 橋下零零散散吊掛了許多藤條,就像是人們過年掛在房梁上的臘rou,只不過藤條都埋在白霧之中,看不清吊著些啥東西。 視線繼續(xù)前進(jìn),四目相對,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雙眼睛,就在吊橋下面。 “嗖!” 那個暴露行蹤的家伙飛快后退,從吊橋下方原路返回,我瞬間起身,右腳猛踏吊橋,整座橋劇烈顫抖搖晃,逼得那圖標(biāo)下的家伙不得不遲鈍半分,而后我提起武器從橋上飛奔追逐,眨眼間便追到圖標(biāo)上方。 “呀哈!” “夸嚓!……” 【星空】落下,鋒利的戟刃直接砸碎了那幾塊木板,木板濺落四散掉入谷內(nèi),不見蹤影。 一同不見的,還有那個圖標(biāo)。 我趴下身,從那個缺口向下張望著,吊橋下方確實沒東西。 但我身后,卻響起一聲金屬的輕鳴。 “蹭!” “鐺!” 我瞬間抽回武器擋在背后,匕首與長戟碰撞讓我后背一陣酸麻,可因為被動防御沒能很及時,所以匕首還是在我側(cè)臉淺淺的割了一刀。 我趕緊向前一躍跳過洞口,而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剛才的身后。 沒人?。?/br> “咻——” “噗嗤!” 中招了,直到被人掰住脖子的時候我才反應(yīng)過來,無情的冷刀狠狠扎入我的脖子,卻只能在皮膚上留個涼意。 “miss” 我直接松開【星空】,雙手從頭頂向后猛然扣扯,手指果然扣住了一個冰涼的軀體,但此刻也顧不上查看它的屬性,只是緊緊擰住它的皮膚和肌rou,而后朝著剛才砸開的大洞直接一個前滾翻,在空中發(fā)力,將他墊在我的面前。 翻滾卡在洞口位置,我左手按住手底下那個一身黑衣的神秘家伙,右手高高舉起,攥成拳頭。 “去死吧!” 拳頭伴隨著我的咆哮砸落,那黑衣人卻用雙腿和單手撐住邊緣,騰開拿著匕首的手直接刺向我的拳頭。 “miss” 求生欲還真是強烈呢~ 攻擊無效,黑衣人側(cè)著匕首直接刺向我的脖子,騰不開手腳的我直接扭過臉張嘴將那匕首用力咬住。 但匕首格外鋒利,也格外光滑,雖然攻擊被我抵擋,可它抽回胳膊直接匕首抽出,嘴上正使勁兒的我忽然被閃了空,臉直接朝著側(cè)面摔去。 匕首,在空中停頓,原路返回。 “?。。 ?/br> 那鋒利的刀尖直接命中我的鼻子側(cè)端,我清楚感覺到冰涼的殺意洞穿了我的皮膚,深深扎入臉頰之中,忽然的疼痛讓我有些失去力氣,但我左手依然不敢放松,只是愈發(fā)施力,想要將他按出這個缺口。 忽然間,我的身下沒了東西,迎接而來的是那個大缺口,還有滿眼的白霧。 本能促使我張開雙臂,依靠力量優(yōu)勢,我在自己落入缺口之前成功抓住了缺口邊緣。 同時,我感覺到頭頂一只大手按著我的天靈蓋狠狠向下壓去,方向劣勢,我的視線逐漸從橋上被壓到橋下。 我胡亂抽動的雙腿不小心掛到一根藤條,那藤條下面似乎栓著個重物,搖晃的很吃力,但也因為此刻離得近了許多,所以我才看清楚了那藤條下面栓的究竟是什么。 一個人。 不止一個,藤條上栓的人撞到了附近藤條,引發(fā)了一連串的晃動,那些人來回?fù)u擺,深淺不一的衣服在云海中才能看的清楚一些。 每一根藤條上,都掛著一個人。 就在我驚恐之時,那匕首忽然從我側(cè)臉走過,那按壓我的手放棄了繼續(xù)用力,而是緊緊薅住我的頭發(fā),另一只環(huán)抱著我的脖子。 匕首,停留在我的左耳畔。 “呼哧!” 被割喉的感覺實在讓人刻骨銘心,就像是喉嚨有東西,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就這么堵著你的喉嚨,甚至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幾番打斗,我的血條不知不覺已經(jīng)見底。 被他繼續(xù)這樣吊著,我只會像羊羔般被宰殺。 我松開肌rou緊繃的雙手,腰部發(fā)力讓自己的雙腿倒掛起來,對準(zhǔn)了吊橋下方的木板瞬間踏去。 黑衣人看出了我的意圖,松開了抓著我頭發(fā)的手,以免被我如此尋死的行為牽連,白欸的云海之中,很快便不見了我的蹤影,似乎已經(jīng)摔入萬丈深淵。 但它似乎沒有察覺到,它身后的那把神兵,忽然間也消失不見。 …… 我很詫異,自己能親眼看見這種場景。 數(shù)十個人被雙手反綁在背后吊在橋下,雙眼被挖,舌頭被割,就連雙腳已經(jīng)被砍掉,只剩下光溜溜的兩條腿。 那藤條都栓在他們脖間,蒼白的臉龐大張著空蕩蕩的嘴,表情寫滿了猙獰,絕望,痛苦……… 星云翼帶著我肅然騰空,直接躍到吊橋上方,黑衣人抬頭看著,似乎有些詫異。 翅膀收起,俯沖。 面對我如此攻勢它依然不驚慌,而是擺好架勢緊握匕首,已經(jīng)做好了防御姿態(tài)。 “鐺鐺!” 倆人瞬間廝打在一起,霧蒙蒙的吊橋晃動著,空鳴的山谷上方響徹金屬碰撞的死斗聲。 幾番交鋒,我逐步摸索著它的招式,但它頭頂上除了開始見面有過圖標(biāo),剩下時間都沒有圖標(biāo),所以根本沒法判斷它接下來的動作。 最后一次交鋒,我終于看清了它的位移動作,就在我即將攻擊到它的剎那,它的身影忽然淡泊三分,整個人就像是變作幻影平移著,將本該暴露在我兵刃之下的身體挪到了安全位置,同時將匕首對準(zhǔn)了我的面門。 突刺瞬間,我同樣的平移著。 忽然的閃躲并未讓它死心,這家伙繼續(xù)邁步緊逼,而我則繼續(xù)用二段位移向后退去,逼迫與撤退形成相對靜止的攻防,僵局直到我靠在了吊橋扶手上似乎才有了分曉。 匕首寒光在我的注視中直接刺來,沒有任何猶豫。 趁著它攻擊的時候,我并未做出任何防御姿態(tài),而是迎著它的匕首而去,同時手中星空直接捅向它的腹部。 鋒利的刀刃再次插入我的面門,我甚至有些習(xí)慣了這種別扭的痛苦感覺。 眨眼間,匕首從我臉上消失,出現(xiàn)在我身后的力量掐住我的后頸,想要故技重施。 可惜了。 那匕首遲遲未落,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和它,在空中,腳下面已經(jīng)沒了東西;吊橋,在我們的面前,但卻無法觸及。 它的攻擊招式是攻擊敵人薄弱點,逼迫敵人防御,從而獲得主動權(quán)。 但如果敵人想要和它硬碰硬換血,那就更加中了它的下懷。 這家伙很特殊,只要它成功攻擊到了敵人的臉部…………或者說是弱點,它都可以直接瞬移到敵人身后發(fā)動接連刺擊。 因為我沒有發(fā)現(xiàn)它的技能圖標(biāo),所以這并不是技能,而是自身特性,就像是領(lǐng)主天賦那樣的自身先天優(yōu)勢。 沉默對它來說,沒用,所以我放棄了浪費【寂滅之咒】的僥幸想法,在它攻擊我的時候,悄悄變換成刺客系職業(yè)…………,等到成功攻擊到我的臉部薄弱點,這家伙接下來就會按照慣例出現(xiàn)在我的背后——————哪怕我在這一刻瞬移到吊橋外面。 這家伙反應(yīng)也是快,它猜到了我的用意,明白我想把它甩到空中然后自己脫身回去的計劃,所以直接手腳并用,像只章魚般牢牢攀附在我的后背,死抓著不放。 但我并沒有瞬移回去,而是任由兩人被引力拉扯墜落下去。 見我同歸于盡的心意已決,這家伙登時明白不對勁,抓撓著我的胳膊爬到我前面,一腳就踩在了我的胸上,借助著我這塊跳板,猛然躍向吊橋。 它在我最后的視野中勉強抓住扶手,成功逃離了我的自爆。 “卡擦…” 我另一只手中的鐵鏈,此刻才被我的重量繃直。 把【束縛之鏈】當(dāng)成鉤索使用,這是小丑皇教過我的方法,平時都是自己練習(xí),今天算是第一次實戰(zhàn)用上,瞬移的前一刻,我已經(jīng)用鐵鏈抓住了吊橋的邊緣。 我如猿猴般拉著鐵鏈在空中畫了個半圓,直接朝著吊橋下方劃過,然后利用瞬移迅速回到吊橋之上。 …… 黑衣人反應(yīng)一如既往的神速,它察覺到了身后突襲而來的身影,匕首轉(zhuǎn)手直接插入那身影的面部,而后便出現(xiàn)在了目標(biāo)身后。 但它驚愕的眼神中,除了那個目標(biāo)以外,還有那目標(biāo)身前的我。 回到吊橋下方時,我瞬移回去可不是空著手,還順便帶了個寶貝。 一具被藤條吊著的死尸。 瞬移回到吊橋,我直接抱著死尸朝它沖去,這家伙第一時間做出反擊舉動,對死尸做出了攻擊舉動。 它故技重施,我也會。 在它攻擊死尸之后,我迅速抱著死尸再次瞬移到吊橋外,而它則跟隨自身特性一同跟到死尸身后。 死尸身上的藤條已經(jīng)被我砍斷,現(xiàn)在在我手上抓著。 也就是說,它現(xiàn)在抱著的,是一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死尸。 我為了增加距離讓它跳不回去,臨終還不忘將死尸猛推一把推向更遠(yuǎn),然后自己抓著藤條往回蕩漾,因為藤條跟著我瞬移到吊橋上后卡在了吊橋的木板中間,所以我蕩回去的高度也不會離吊橋面太遠(yuǎn),甩動力量并不大,不會因為慣性過猛將我甩掉。 “吼吼啊啊??!” 黑衣人徹底惱怒,打斗之此第一次發(fā)出聲音吼叫著,雖然還是人類的怒吼,但卻沒有了人類的氣息,就像是一具rou體在奮力摩擦著喉嚨。 它迅速翻過身踩在死尸身上,而后對著我飛撲而來,想要抓住我一同回到吊橋。 但我就這么輕飄飄的,從它指尖瞬間位移一截距離,隔開三米,它已經(jīng)沒機會了。 【縱跳】。 “拜拜~” “吼嗷嗷嗷嗷嗷——————!?。?!” 難纏的黑衣人帶著不甘的狂吼逐漸消失在云海中的山谷,而我則蕩回橋下,然后連滾帶爬的爬回了吊橋,坐在那里長出一口氣。 難怪這里會有存檔點設(shè)置,就這個黑衣人的難度,一般人還真不好過。 吊橋的剩余路程已經(jīng)沒有其他東西阻撓,腳下云海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淡泊了幾分,那些橋下的死者看的很真切。 一同看的真切的,還有離我只有幾十步遠(yuǎn)的對岸。 看來,這個吊橋并非沒有距離,而是必須擊敗這個黑衣人才能通過;或許這些薄霧就是證明,不管是剛才的武行颯,又或者是這個黑衣人,他們就是把守在各自崗位的boss,負(fù)責(zé)阻撓前來探險的人。 吊橋下方,那些已經(jīng)風(fēng)干了的死者無聲無息,伴隨著風(fēng)來風(fēng)去在半空搖晃。 如果說吊橋是一根葫蘆藤的話,那他們就是掛在葫蘆藤上的葫蘆。 死人葫蘆。 【封魔御】究竟有沒有來到這個地方?如果已經(jīng)來了,那么路上為什么還會有這些把守之人? 問題開始滋擾著我的思緒,走過吊橋,我開始糾結(jié)自己是不是該繼續(x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