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動蕩,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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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br> 敲門聲依舊如此輕飄飄,雖然葉寒夢的要求總讓人很不耐煩,但鬼影還是逐漸熟悉了去包容她的任性。 他站在門口等待里面的回應(yīng),同時也在思考這件事情;他一直認為自己是為了九爺?shù)馁碓覆湃倘柝撝刈龅竭@些,可他也在慢慢的質(zhì)疑自己,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非本愿所為,還是真的已經(jīng)從骨子里有了改動。 “進?!?/br> 葉寒夢回應(yīng)著,但并沒有往常那種活潑,相對之前,語氣有些低沉。 鬼影敏感的察覺到了這個細節(jié),但他卻沒有去懷疑,而是慢慢推開門進入。 開門剎那,突然間從一旁閃出一個迅捷的身影,鬼影只是瞬間便用余光看到了他手上的那條甩棍,本能驅(qū)使著他立即退后一步,對方一擊偷襲落空朝前撲去,被鬼影左手猛然抓住后脖領(lǐng),右手立成掌刀一個側(cè)劈便將那人砍倒在地。 但危機并未就此化解,房間里還有另外幾個人都在,他們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條甩棍,對峙著赤手空拳的鬼影虎視眈眈。 鬼影沒有繼續(xù)上前,因為那些人中間站著的,是王麻子的心腹。 葉寒落被反綁了雙手坐在床上,但衣著還算整潔。 “好身手?。 蹦侨撕屯趼樽尤绱讼嗨频姆逝稚碥|令人犯惡心,他看了看地上那個狼狽的手下,眼中卻沒有絲毫憐憫,只是笑著說道:“九影,你這不地道??!金屋藏嬌玩兒獨吞?……這么漂亮的姑娘,也不說跟老哥分享分享?” 鬼影低垂著眼睛盯著對方,他不知道為什么王麻子的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他知道必然是暴露了什么。 “放開她,有什么沖我來?!?/br> “哈哈哈哈!!”那人非但沒有放開葉寒夢,反而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小型手槍,輕輕將槍口抬高抵在葉寒夢雪白的脖子處,臉上表情輕蔑充滿嘲諷:“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想讓你這小對象活命的話,就別亂動!” 如果現(xiàn)在對方手里沒有人質(zhì),就算他們?nèi)耸忠话盐淦?,在房間這種狹小的地方也絕不是鬼影的對手。 可鬼影也并非沒有選擇,他大可不用顧及葉寒夢的死活,將眼前這些人全部碾碎;葉寒夢真出了什么事兒,也是大哥帶人滅了王麻子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而已……自己已經(jīng)做到仁至義盡,最差的結(jié)局無非就是斷指或被驅(qū)逐出組織。 畢竟有九爺這層關(guān)系,大哥不會取自己性命。 若放到以前,這絕對是他不可動搖的選項。 但現(xiàn)在,鬼影卻只有一個心思。 保下葉寒夢。 他緩緩舉起雙手,用投降動作來表示自己的妥協(xié)。 那人一歪腦袋,身旁幾個手下都走過來圍在鬼影邊上,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繩子將鬼影舉起的雙手牢牢捆住。 繩扣綁緊,那幾個手下似乎也沒了后顧之憂,一個手下皮笑rou不笑的邊攥響著拳頭邊走到鬼影面前,而后忽然皺眉瞪眼,一腳將鬼影踹飛撞在墻壁上。 “呃……”鬼影腹部吃痛卻也只是悶哼一聲,然后靠著墻壁慢慢站起來,用極其兇狠的眼神看著那人。 葉寒夢至始至終都是用力閉著眼將臉扭到一旁,她不敢看如此可怕的場景。 那些手下就像是抓到了被牢籠約束的獅子,肆無忌憚的欺凌著鬼影,此起彼伏,一腳將他踹到一旁,又一腳將他踹回墻邊;鬼影始終咬著牙忍著,每次跌倒都會竭力站起來。 “行了?!?/br> 一個手下剛助跑幾步準備飛踢,那人過了興致,喊停了他們這場無休止的**。 鬼影喘著粗氣,腿上被踢了好幾腳有些發(fā)麻酥軟,暫時站不起身靠在墻邊坐著;嘴角的鮮血混雜著口水掛滿了下巴,看上去格外狼狽。 那人松開了葉寒夢,由身旁的手下抓住葉寒夢的肩膀繼續(xù)扣押,然后他挺著肚皮走到鬼影面前,用那只rou乎乎的手掐著鬼影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來,肆意嘲弄著:“實在是想不到??!本以為你是個文質(zhì)彬彬的人才,結(jié)果卻是個身手了得的臥底!” 說著,他歪著嘴狠狠甩掉鬼影的下巴,站起身接過手下的甩棍,對準鬼影的腦袋狠狠揮舞了下去。 “不要?。。 ?/br> 身后的葉寒夢終于是無法克制恐懼哭嚎出了聲,但那一棍子已經(jīng)無法停頓,甩棍抽著一道風嘯的聲音如同荊棘皮鞭般抽在鬼影的太陽xue側(cè)面,頓時血花四濺。 鬼影凌亂的頭發(fā)中,一道鮮紅的血順著臉頰流下,淌紅了他的領(lǐng)口;遭受如此重擊,鬼影頓時有些迷離了狀態(tài),暈乎乎的瞇著眼齜牙咧嘴的強忍著疼痛。 那人發(fā)xiele憤恨,心滿意足的微笑著:“把他倆帶回去,王老大要親自審問?!?/br> 眾人將葉寒夢和鬼影捆了結(jié)實,然后裝進兩個大的行李箱拖出了門外,裝在車上揚長而去。 凌亂的房間重新變得安靜,本就僻靜的住所,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流動著的,只有墻壁上還未曾干掉的血跡。 不知過了多久,門忽然被一串鑰匙的轉(zhuǎn)動聲驚擾,幾次嘗試后,脆弱的門鎖叛變,推開門后是一抹自信從容的笑。 他走進來將門輕輕關(guān)上,然后迅速的翻騰著,衣柜里、抽屜里、床底下、柜子頂上,幾乎可以被翻到的地方他都沒有放過。 但他似乎沒有什么收獲,只是慢慢坐在那略帶著女子芬芳體香的床邊思考著。 他的鞋,忽然碰到了床的邊緣,空洞的聲音惹起了他的注意。 起身,蹲下,伸手用中指關(guān)節(jié)輕敲。 “咚、咚、咚……” 他有些愁云的臉上忽然重新舒展開,他摸索著那難以察覺的床邊,終于找到了那個被刻意涂成了和床邊一色的小拉環(huán)。 拉環(huán)拽開,抽屜運行在滑軌上的聲音猶如火車過山洞,細小但卻沉重。 他迫不及待的將那些被褥翻到一旁,最下面那個長條的布包裹的東西讓他眼前一亮。 他就像一個挖到了財寶的土地主,顫抖著雙手將那個東西拿起來,狠狠撕開那包裹的布。 黑色的刀鞘,黑色的刀柄。 “蹭!” 刀刃見鋒,一口涼氣倒吸。 “哈!…影字決!…” 他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有些哆嗦,之后將刀身慢慢抽出,努力克制著那股孤寂的殺意,黑色的刀刃在眼前緩緩走過,令人賞心悅目。 他觀賞著,撫摸著,就像是在呵護傾國傾城的佳人。 但這種觀賞卻并不盡如人意,只是幾分鐘而已,他就已經(jīng)有些抵制不住了刀身散發(fā)的寒意,最后只能戀戀不舍的將刀重新收回鞘中;他從一旁的被褥上撕扯了幾塊被面,將影字決重新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然后他飛快的轉(zhuǎn)身離開,將那份不該被打擾的安靜丟還給了房間。 …… 就在我們專心致志捕捉著那細微的聲音時,忽然從背后伸出兩只清秀的小手,在我和阿六的肩膀上猛然一拍。 “干嘛呢???” “哦!” “?。 ?/br> “呀!” “嗚嗚嗚嗚……” 幾聲驚呼此消彼長,最后在幾雙手的按壓下才將聲音克制在了嘴中。 …… “怎么了?”胡子看著身旁女子疑惑的回頭望,關(guān)切的問道。 女孩兒愣神的看了看四周,除了有些葉子淡黃的灌木外,沒有其他東西。 “沒……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喊叫來著?!?/br> “別累著自己,要多注意休息啊,”胡子善解人意的說道,然后眼睛的余光橫掃著遠處的灌木,嘴角閃過一絲憤恨的咬牙,但也只是片刻便轉(zhuǎn)瞬而逝,回饋女孩兒的還是那一臉純潔無害的淡然。 …… 灌木叢后,幾個人七扭八歪的躺成一團,阿六捂著小玲的嘴,我捂著江令原的嘴,瘦子捂著我倆的嘴,胳膊腿都快擰成了麻繩。 幾個人就這么互相壓制著,直到瘦子透過灌木縫隙確認了胡子和那個女孩兒已經(jīng)離開,這才松開了手。 “呼!嚇死我了,差點被發(fā)現(xiàn)!”阿六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搖頭道。 “歪!你們怎么回事兒!”小玲摘掉了頭發(fā)上的樹葉,一把揪住阿六的臉質(zhì)問著。 急促的疼痛下阿六哪有思考的余地,只顧著雙手捂著臉請求放過,一邊朝我求救著:“哎呦哎呦!疼疼疼!!小宇你快解釋?。?!” “小玲,誤會啦!你聽我跟你說!”我松開手剛要對事情原委進行說明,忽然感覺手邊上不對勁,轉(zhuǎn)頭看去,身體孱弱的江令原居然被我捂的窒息過了頭,都開始翻了白眼。 “臥槽!瘦子快救人!掐他人中!” “小宇你掐!我來人工呼吸!” “別掐他了!我快讓掐死了!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