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莊嚴(yán)(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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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蕊霸占了何遠一個多小時。 兩人聊著聊著,一直聊到田蕊手機都沒電了。 注意到何遠一直在打哈切,田蕊一臉關(guān)心的道。 “狗子你是不是困了,你要困了就先睡吧,趕一天路你也累了?!?/br> “我還好,那你呢,你啥時候睡?”何遠道。 “我,我再過會兒咯……”田蕊的眼睛一直在亂飄。 “不許玩游戲,不許刷抖音,不許看電視劇。” 一看她那表情,何遠就知道她想干嘛,他板著臉,一連來了個三不許。 “別這樣嘛,我最近才剛刷到一部泰國的電視劇,里面的小哥哥可好看了。我看一會兒,就看一會會兒?!碧锶锔糁聊唬瑳_何遠撒嬌,一邊還伸出手指,示意那個“一會會兒”大概也就一厘米左右長。 “不行,你天天那么晚睡,對身體不好。再這么熬夜下去,會變胖的?!焙芜h祭出了殺手锏。 “那不會,我每天都有鍛煉,現(xiàn)在可瘦可瘦了?!碧锶镆贿呎f著,一邊拉起衣服,拍了拍平坦的小腹。 這丫頭,在其他事情上都迷迷糊糊的,唯獨對減肥這件事兒特別上心。一有空兒就往健身房跑,從來不讓何遠催促。 搞的這個殺手锏對她完全沒用。 不過就像田蕊讓何遠戒煙一樣。 她給何遠說過很多抽煙的害處,還把網(wǎng)上找到的截圖發(fā)給何遠看,什么心肺變黑啊,骨質(zhì)疏松啊,易導(dǎo)致口腔癌啊喉癌啊。 看到何遠嚇?biāo)懒恕?/br> 趕緊兒點支煙壓壓驚。 “行吧行吧,少看點,早點睡?!焙芜h無奈道。 他對田蕊毫無辦法,自己找的女朋友,還能怎么辦。 當(dāng)然是寵著唄。 “狗子你最好了!” 田蕊發(fā)出一陣歡呼,像小貓一樣,盤坐在沙發(fā)上。 “狗子你早點睡,對了,這幾天在外面要好好地,不許沾花惹草?!碧锶飳芜h叮囑道。 她的語氣聽起來很正常,就像日常撒嬌一樣。 但何遠的眼皮子卻跳了一下,總覺得心里有點怪異。 雖然自己什么也沒做,但還是感到一絲心虛。 按照慣例,自然還是田蕊先掛視頻。 等到視頻掛斷后,何遠進了浴室,沖了個澡。 何遠自己帶了換洗的衣物,但房間里也有嶄新的睡袍,所以何遠隨手拿了一件,穿在身上。 洗完澡后,何遠躺在床上,舒展筋骨。 一個澡洗下來,感覺一天的疲憊都消除不少。 以前何遠就特別喜歡洗澡。 身子臟了,洗一下;心情不好,洗一下;心情太好,洗一下。 最夸張的時候,一天要洗五次左右。 躺在新床上,何遠一時之間有些沒事兒干。 床的旁邊,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玻璃。透過玻璃,可以俯視半個北京城。 夜晚的北京城很漂亮啊。 到處都是霓虹燈,燈光四溢,非常壯麗。 透過玻璃,仿佛可以看到樓下的蕓蕓眾生,在為生活奔波忙碌。 一種空明的感覺,襲上何遠心頭。 但這種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何遠就抽了抽鼻子。 有股香味。 這股香味很淡,很淡。 如果不是躺在床上,何遠基本上聞不到。 何遠順著味道,聞到了自己床上,掀開被子,氣味是從被子里傳來的。 這股味道有點熟悉,何遠想了想,突然想起來,這是俞潔身上的味道。 俞潔之前說過,她到這里來,不知不覺睡著了。 難道,她就是在這張床上睡著的? 一想到自己睡在剛剛俞潔睡過的地方,何遠心里就有點掛怪的,再一想到,自己剛才還和田蕊在一起視頻…… 算了,不想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何遠設(shè)置好鬧鐘,扔到一旁,自己鉆進被子里,美美的睡了一覺。 …… 第二天一大早,何遠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人的心態(tài),決定了你的起床速度。 比如上班那會兒,讓你五點鐘起床,那就跟要命一樣。 但是出去旅游,別說五點起床了,有些人三點鐘就能爬起來。 根本睡不著。 何遠已經(jīng)過了那種出門就會興奮的年紀(jì)了。 到了這個年紀(jì),靠的更多是自律,而不是激情。 洗漱完畢之后,何遠打開冰箱,隨便拿了兩片面白塞進嘴里。又喝了一小盒牛奶后,何遠穿上外套,出門打車。 到酒店的時候,唐老他們已經(jīng)起來了。 唐老人,睡得早,起的也早。 他不僅自己起來了,還把整個房間都收拾的干干凈凈,像沒住過人似的。然后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電視墻發(fā)呆。 何遠進屋的時候,唐老才回過神來,看到是何遠后,連忙起身打了個招呼:“小遠,你來啦?!?/br> 何遠在客廳里掃了一眼,沒看到唐朵朵,奇怪道:“朵朵呢?” “在衛(wèi)生間呢?!碧评系馈?/br> 過了一會兒,唐朵朵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她臉上還帶著水漬,發(fā)絲貼在額頭上,滿臉的膠原蛋白青春無敵。 “怎么這么晚了才起床?!焙芜h隨口問了一句。 “昨晚沒睡好,認(rèn)床?!碧贫涠浯蛑罚诖┩馓?。 何遠看她穿的是昨天剛買的新衣服,朝她遞了個眼神。 趁著唐老去拿東西,何遠沖她低聲道:“你爺爺沒問你衣服的事兒?” “問了,我說是用我零花錢買的?!碧贫涠涞?。 “那他沒有懷疑你?” “這有什么好懷疑的,他又不知道價格?!?/br> 何遠一想也是。 估計唐老以為唐朵朵這身衣服,跟他以前買的一樣。 就是那種“浙江溫州浙江溫州,我們的老板跑路啦”,“門面搬遷,最后七天”,“賣完就關(guān)門,僅此十件”,滿六十減三十的地攤折扣。 雖然這三套衣服下來,少說要花幾百塊錢,讓他覺得很心疼。但是既然出來一趟,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錢都不花。 當(dāng)然,如果讓他知道真正的價格的話,怕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br> 何遠說著,習(xí)慣性的想要敲唐朵朵腦袋。 不過唐朵朵這次學(xué)聰明了,一扭身,躲了過去。 看到何遠敲了個空,唐朵朵捂嘴偷笑,在一旁沖著何遠做著鬼臉。 “打不著,打不著,略略略?!?/br> 砰! 何遠面無表情的收回手,就見唐朵朵再次捂住了腦袋。 “咯,這就告訴你,你爸爸還是你爸爸。”何遠聳了聳肩。 等到兩人收拾好,何遠帶著他們下了樓。 酒店本來有提供早餐的,但時間實在太早了,何遠估計這個點兒餐廳都還沒開門。 所以他直接帶著兩人出去,在外面吃早點。 “小遠,不用了吧,我們自己帶了東西,隨便吃點就行了?!碧评显谝慌詣裰芜h。 他手里提了個袋子,里面裝著一些水果,面包。 “沒事,就是頓早餐,花不了多少錢。再說了,早上吃這些對身體不好,朵朵現(xiàn)在還小,正是發(fā)育的時候,你看她這么瘦,就是平時不好好吃東西。要再繼續(xù)這么下去的話,以后就只能這么高了?!焙芜h對唐老勸慰道。 一旁的唐朵朵聽到這句話,臉皮抽了抽,面無表情。 老人是個固執(zhí)的人。 如果只說他自己的話,他一定會給你扯出個一二三來。 但什么事情,只要到了唐朵朵身上,他基本上都會選擇妥協(xié)。 一聽會影響到唐朵朵的發(fā)育,唐老立馬不說話了,乖乖的跟著何遠去吃了早餐。 當(dāng)然,付賬的時候,何遠是背對著老人的。 不然讓他知道,就這么點兒東西,就吃了近五十塊錢,老人估計又要開始心疼了。 因為他們起的太早,外面天都還是黑的。 北京的風(fēng)“烏啦烏啦”那個吹,吹的人臉皮通紅。 盡管如此,路上卻已經(jīng)有了不少行人,大多都是早起趕路的上班族。 很多行業(yè),別看外表光鮮亮麗,工資拿的也高,那種起早貪黑的生活,本質(zhì)上跟街邊小販沒什么兩樣。 何遠照例,打了個車。 這個點兒的地鐵雖然才剛開通,但里面肯定已經(jīng)不少人。 以前何遠早起趕飛機的時候,本來以為是工作日,時間又那么早,地鐵上肯定沒多少人。結(jié)果等地鐵一到,差點嚇了一跳。 別說空位了,連個落腳的位置都不好找。 最后還是靠著門那里,拉著扶手,坐了好幾站。 等到里面的人下了不少,何遠才終于能夠往里面擠擠。 等他們到了天安門,那里更是一片人山人海。 各種早起過來看升旗的人,幾乎把整個廣場堵了個水泄不通。 何遠曾經(jīng)在一四年的最后一天,也到天安門來看過升旗。 不過那個時候,在身邊的卻是…… 有些東西突然涌上心頭,讓何遠一陣心情復(fù)雜。 深吸一口氣,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出腦海。 何遠帶著唐老和唐朵朵,跟隨人群過了安檢。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他們到了正確的觀賞位置。 早晨的風(fēng)很冷,凍的人手腳冰涼,但依舊阻擋不了大家觀看的熱情。 當(dāng)升旗的隊伍出現(xiàn)時,整個廣場突然安靜下來。 寂靜的廣場上,只剩下北風(fēng)呼嘯,和國歌的聲音。 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那個隊伍,望向他們手中的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