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兇殺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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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陷兇殺現(xiàn)場的洛夕顏面如土色,她那雙瞪大的瞳仁中浮現(xiàn)出昨晚仰頭向窗外的情景,原來在她醉眼朦朧里的那個黑影,就是羅剎鬼嗎?這只萬惡的鬼在提醒她,要帶走她身邊的這個男人! 這下不用擔(dān)心他想離婚娶她了,無辜的陳宜山已經(jīng)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從那凝固的血上能分辨出死亡時間是半夜,都怪這該死的酒精令她睡的那么沉,就連身邊人被殺她都不知道? 看到地上那把瑞士軍刀,又看到了那扇沒有帶上的門,她忽然間想起,昨天劉文理追到房間里拿刀殺人的情景,莫不是在他離去后,房門就沒有上鎖?不然為什么現(xiàn)在房門還處于虛掩狀態(tài)? “老子要不殺了你,就不姓劉!” 想起劉文理在被兩個酒女拉走前說的話,洛夕顏驚恐的捂住了嘴巴,想不到因為這扇沒有關(guān)死的門,竟然成全了殺人兇手? 可憐的陳宜山還等著女兒回來,吃女兒做的海鮮披薩,想不到一夜間便于女兒永別了,昨天的那個視頻就是他和女兒的訣別宴? 想起這個男人對她所有的好來,洛夕顏的滿臉已經(jīng)流滿了慚愧的淚,如果不是她遇到了劉文理,陳宜山又怎么會死? 她痛苦地跪在了地板上,對不起陳宜山,是我害了你! “需要打掃房間嗎小姐?” 這個新來的小服務(wù)員性格一看就很莽撞,忘記了進客人房間要先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 待她看到床上那幕血淋淋的場面時,瞪大了眼睛,嘴巴張的能塞的下一個雞蛋,以這種姿勢凝固幾十秒后,立即后退三步,當場尖叫不停,邊叫邊跑“啊殺人啦!殺人啦!” 她的叫聲驚動了整座樓層,與此同時,2540房間那詭異門臉在空氣中流動,這道黑色的門,自門底縫隙間散發(fā)著一種來自地獄的氣息。 不知道里面的劉文理在做什么? “你好,請問需要打掃嗎?” 服務(wù)員輕輕的敲門連喚三聲,卻是無人回答,這個時間客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床,不然就是去餐廳用早餐去了。 當刺耳的警笛聲響起來的時候,警察和法醫(yī)來到了兇殺現(xiàn)場。走在最前面的是林山燁,神槍手的氣質(zhì)非凡,形象男神,襯托著身后哪些人都變成了一種陪襯。 那個被驚魂未定抖作一團的女孩蜷縮到墻角,長發(fā)遮面下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那張小巧的嘴巴和細碎的牙齒,因為她一直都在做著咬嘴唇的動作。 林山燁只是簡單的掃了她一眼,想象著她和死者的關(guān)系情人無疑,向來看不慣這樣攀高枝的女人,為了錢可以和能當?shù)娜艘灰癸L(fēng)流。 “小姐,請問你是幾點發(fā)現(xiàn)死者被殺的?” “我” 洛夕顏控制不住手腳的發(fā)抖,顫抖的嘴巴打著哆嗦“記不清了,大概八點左右?!?/br> “死者就在你枕邊被殺,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知道?” “昨晚我們喝了不少酒,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請問你和死者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陳總的助理。” “助理?” 林山燁用一種疑惑的眼光望著她,說助理還不如直接說情人干脆,助理這個詞更讓她陷入自我嘲諷的境地。 “你叫什么名字?在陳氏集團工作多久了?” “洛夕顏,兩年?!?/br> “你和陳宜山的關(guān)系多久了?” “半年多了。” “洛小姐,請跟回去錄口供?!?/br> 聽到錄口供,洛夕顏的神情又一次變得激動,拼命搖擺著腦袋“不!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殺了。是劉文理殺了他,這把刀就是劉文理的?!?/br> “洛小姐,請你冷靜點,因為你是第一個目擊者,你必須要跟我們回去錄口供。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至于劉文理,他就住在2540,我們馬上就會去找他?!?/br> 或許是這個聲音令洛夕顏信服,她變得安靜起來,用手指整理凌亂的長發(fā),慢慢抬起了頭。 這個瞬間,兩雙眼睛對視在一起,頓時,世界靜止了,久久不能轉(zhuǎn)動。 在這間具有血腥味的房間里,竟然飄起了白色的梔子花瓣,他們就這樣在花瓣的縫隙間一直對望著,恨不得穿透時間的壁壘,回到那久遠的梔子天堂。 幾縷碎發(fā)遮住洛夕顏的眼角,她的纖纖彎眉在濃密上翹的睫毛上輕漾,眼睛中流露出讓人憐惜的光芒,楚楚動人的身軀在飄逸的蠶絲裙子里顫抖。 這個眼神讓林山燁的心臟驟然跳起,血液急涌,他仿佛看到了幾年前的梔子花,鼻間、腦際充溢著梔子花香,他的思緒回到了十七歲那年…… 一片花瓣落到他的臉頰上,他將這抹芬芳托在手掌間,想不到他在滾落的過程中沖出了那片原始樹林,卻意外來到了一片梔子天堂。 他想爬起來,渾身的疼痛卻讓他寸步難行,渾身的血跡提示他受傷很深,他咬牙堅持,他一定要活著走出去。 一個白色的手帕掉落他身邊,這個穿著白裙的長發(fā)女孩簡直就是梔子花的化身,白凈的就像剛剛從花瓣中走出來,那露在外面的肌膚仿佛都能掐出水來。 她輕輕俯下身,那雙黑眸映上了他的影子,暖暖的風(fēng)吹過來,滿樹白色的花蕾在枝頭亂顫,她的長發(fā)、衣間點綴著白色的梔子花,那閃著青春光彩的笑容,像—朵在夏雨之后悄然綻開的梔子花,含著晶瑩的雨珠,羞怯而又優(yōu)雅。 這一刻,他如置身幻境,眼睛中涌動著淚霧,和他想說聲謝謝舌頭卻打起了結(jié)。 那天起,林山燁便愛上了梔子花香,他愛上了畫畫,總是不由自主的在紙上臨摹出一個記憶猶新的輪廓來,一副又一副,占據(jù)了他的房間,也占據(jù)了他的心??傄詾榛孟霊?yīng)該留在夢幻中,想不到畫中人不甘寂寞走入了畫卷? “林警官,林警官,發(fā)什么呆啊?” 直到有人去推林山燁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神情卻再也無法做到像剛才一樣自如。他的畫筆畫過無數(shù)個她,夢過無數(shù)個她,卻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見面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的身份竟然是別人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