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幕后大佬
我知道自己成功了,今天要不是我及時拼命,可能偉倫就徹底完了,因為他的身上已經(jīng)被穿上一半的人皮,如果全穿上,那后果真的就不敢想象了。 見華飛被桃木劍刺倒以后,我同樣也覺得身體虛脫,隨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四周是干凈清爽的,房間有著淡淡的清香味兒,環(huán)顧四周,我的嘴上戴著氧氣口罩,病床的旁邊是心臟監(jiān)護儀。 明白自己這是被人救了,除了覺得虛弱一點外,此時身體倒也沒什么大礙,唯獨動一動便覺得胸部還是有點疼,好在不影響我起身,隨手拔掉了氧氣罩,頭頂上的燈光晃得有些刺眼,我大聲的喊:“醫(yī)生!” 病房的門被推開,高挑的瑟琳娜拿著病歷單疾步走了進來,她進門就厲聲說:“你干什么呢!讓你起來了么你就起來,快回病床躺下,前天要不是我在場,你可能就死了!” “前天?最后都發(fā)生了什么?”我虛弱的問。 瑟琳娜推著我到了病床,十分嚴厲的命令我躺下,其實別說誰多么的厲害,到了醫(yī)院,都會情不自禁的聽從大夫的指示。我問他李家父子怎么樣了,瑟琳娜說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生命危險,而且偉倫的鱗片也已經(jīng)莫名的消失了,不過現(xiàn)在他們的身體都是虛弱,所以都還在病房躺著呢。 可當(dāng)我問起了那天的經(jīng)過時,她說由于李志下達了命令,他手下的保鏢各個都很聽話的守在墓園外,阿龍見左等右等沒動靜,心里焦急,頂著雨就進了墓園,而瑟琳娜一同前往也看到了那血淋淋的一幕,我由于被電擊所傷,要不是有凱瑟琳各種專業(yè)的搶救,可能當(dāng)時也已經(jīng)死了。 她大大眼睛異樣的盯著我問:“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人是不可能脫下自己的皮,你說這樣是鬧鬼么?” 我問:“那你信么?” 瑟琳娜有些猶豫,忽然搖了搖頭,神色鑒定的說:“我覺得所有的事情一定會有一個科學(xué)的解釋?!?/br> 一個人的思想觀念是很難轉(zhuǎn)變的,不管他遇到了什么難以理解的事兒,還會給自己找千般理由,這樣的人,可以說很固執(zhí),而瑟琳娜恰恰就是這種人。我說:“那就好了,信則有不信則無,帶我去見見李志父子吧,我沒什么事兒了?!?/br> 瑟琳娜像是把到嘴邊的話噎了下來。但當(dāng)我剛要準(zhǔn)備離開病房時,阿龍恰巧的走了進來,這一天他穿了一身道袍,打扮的仙風(fēng)道骨,‘風(fēng)水道館’的徽章被他端端正正的貼在左胸的位置。進門后我們倆敘敘舊,阿龍說我的臉色有點慘白,給我拿來了一大碗湯說要讓我補補。 開始我還多少有點感動呢,打開了那湯碗后,我覺得味道有點怪怪的,就問他這是什么? 阿龍?zhí)卣傻恼f:“這叫六鞭湯,里面有鹿鞭、牛鞭、袋鼠鞭、羊鞭、驢鞭、海狗鞭,再配上桂圓、人參等珍稀藥材熬了六個小時做出來的,這可都是我?guī)煾盗粝碌墓欧?,你快點喝吧,喝完了我保你生龍活虎了。” 腦補一下,覺得胃里翻騰的厲害,于是把這個六鞭湯放在病床旁,說:“我沒胃口,那個我找李志還有點事兒,你慢慢喝?!?/br> 顧不得阿龍的叫喊聲我逃離了病房,開玩笑呢!六鞭湯?估計真要喝了,那我最后的半條命也得補沒了。而且我也并不是什么真病,桃木劍引雷時,木雷之精傷害到了肝臟,只能利用五行相生,以水生木,緩慢滋補。 瑟琳娜小跑的追上我,她把我那隨身降妖的包裹遞給我,還說真的沒見過我這種剛醒就跑的病人。李志的病房是在頂樓,她陪著我上了電梯,等剛到頂樓便能看到特大的vip字跡,很顯然這里要比我住的那一層氣派多了。其實我一直都在考慮偉倫的巫術(shù)到底解除沒有,當(dāng)時我只記得祭劍術(shù)殺死了華飛,可偉倫那個時候鱗片還在的。 一直到了最里端,突然瑟琳娜說:“就是這間。” “謝謝?!蔽覄傁氪蟛较蚯皶r,她忽然拉住了我,帶有異域風(fēng)情的精致五官,以及那雙黑白分明的大大眼睛,始終緊盯著我的雙目,她的手沒有放,突然說:“張小明,如果過些日子我去江西看油菜花,你會陪我么?” “陪?!蔽蚁攵紱]想的說,可看著瑟琳娜眉宇飛揚時,我又說:“如果趕巧我在江西那當(dāng)然會盡盡地主之誼了,放心吧,到時候記得帶男朋友一起來?!?/br> 瑟琳娜與我目光相對,然而我也并沒有絲毫的避退,如今我也不是那初出校園的毛頭小子,她的話我自然明白,可是,做為男人,如果對人沒有感覺,便不要玩一些曖昧的事兒。 況且我懂瑟琳娜對我只是一種好奇,可好奇心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往往便是淪陷的開始,而我的所作所為便是將她的好奇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瑟琳娜禮貌的對我說了聲再見,她是知名院校的高材生,又怎么會不懂的我的心思。 而在她離開后,我輕輕的敲了敲病房的門,突然,門被我推開了。 眼前的病房像極了五星級賓館的套房,寬敞明亮,剛進門就是一座氣派的皮沙發(fā),頭頂上是貴氣十足的金黃色吊燈,就連房間的墻壁也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壁畫。 我覺得李志他們可能在休息,輕手輕腳的靠向另外的一扇門,但這一次我還沒等推開,就聽見屋內(nèi)有人說:“李志啊,白紙黑字寫著呢,一共三億兩千萬,算上利息你應(yīng)該給我三億六千萬,想你們李氏集團不會想賴賬吧?要是這樣,我可會起訴你的?!?/br> “光耀,幾十年的老朋友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李志是什么人,偉倫年幼,他做錯了事兒,我是他父親,會替他承擔(dān),他欠你的,一分錢我都不會少給你,只是我現(xiàn)在手里沒那么多的現(xiàn)金,你寬限我?guī)滋??!崩钪咎撊醯恼f。 夏光耀的聲音傳出說:“老李啊,這么多年了,你我的做事方法不同,當(dāng)初你要是將我趕盡殺絕,那何苦會有今天呢?所以,你認為我會給你機會么?你的底我都摸清了,因為大選,你現(xiàn)在手里最多不過還有一千萬。”夏光耀頓了頓繼續(xù)冷笑道:“我要你在吉隆坡一帶所有的生意,還有去往南美洲的主要運輸線路,你考慮考慮。” 將近四個億足以摧毀一個家族的企業(yè),畢竟這個世界上能笑談過億的人,也就建林、小云他們有數(shù)的幾個人而已。 突然,門被人拉開,我一愣神,就見那白袍僧人瞇著眼看著我,他微笑說:“剛剛覺得有人偷聽,沒想到竟然是張先生?!?/br> 房間除了李氏父子外,就是夏光耀帶著白袍僧人以及幾名體格健碩的保鏢,他們氣勢洶洶,顯然就是來逼債的。偉倫還在病床上昏迷,只是全身的鱗片倒是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白袍僧又說:“張先生確實是世外高人,就連那‘維鳩奴神’的脫皮換骨術(shù),都能破解,真是值得人去佩服。”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升起了一絲警惕。 夏光耀叼著雪茄吸了幾口,冷哼的說:“那個華飛真是沒用,一點都不聽話,要是按照我方法去做,他何苦會死的那么難看?!?/br> 想起與他的見面,當(dāng)初夏光耀要求我?guī)退A得賭王爭霸,可仔細想,確實他充滿了太多的偶然性,我震驚的問:“你的方法?” “那個混蛋,非要當(dāng)著他父親的面兒報仇,早聽我的話偷偷的把命換了,隱藏好身份,再敗光李家的錢財,等我贏得賭王以后,一舉吞并李氏集團,哎,他真是該死!害的我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毕墓庖z毫沒有隱瞞。 李志瞪著眼,憤怒的說:“所以說偉倫都是你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