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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今天也是虐渣攻的一天[快穿]在線閱讀 - 敵國質(zhì)子與真太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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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國質(zhì)子與真太監(jiān)

    元矜掙扎著退縮著,卻被男人按住后腦勺強(qiáng)制親吻,嘴唇被咬得生疼,他疼出了眼淚。

    淚眼朦朧間,他與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對上。

    在親吻的整個過程,席瑞安安靜靜地看著青年的眼睛,震驚,憤怒,羞惱,茫然,元矜的每一絲表情變化,他都收進(jìn)眼里。

    席瑞慢慢閉上眼睛。

    吻忽然變得纏綿起來。

    “唔……你瘋……”

    元矜用力捶打男人胸膛。

    他的唇已經(jīng)被吸得又紅又腫,可席瑞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屋頂上,一開始還是席瑞抱著元矜在吻,后面漸漸發(fā)展為席瑞把元矜壓在瓦片上,這個吻越來越白熱化,元矜羞怒至極,但以他的體格和力氣根本反抗不了這個男人!

    大概是動作太大。

    身下瓦片發(fā)出響亮動靜。

    房屋的主人家抬頭看了眼,嘴里嘀嘀咕咕著什么:“是耗子嗎?難不成前幾天買的耗子藥是假的,這年頭的商販真是昧著良心……”

    元矜瞬間屏住了呼吸。

    席瑞胸腔里發(fā)出沉悶的笑聲,他輕輕把人抱了起來,腳底微微施力,踏著輕功往府邸方向而去。

    他剛把人送進(jìn)屋檐。

    外面雨珠就啪嗒落了起來。

    哪怕晚一步。

    兩人都得成落湯雞。

    元矜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冷氣,腳落了地后,他看都沒看身后的人一眼,往府里直接走去。

    走到門邊他停住了腳。

    “這里是哪兒?”

    元矜回頭冷冷地問。

    方才太氣了,他沒有太過關(guān)注此處府邸的布置,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一抬頭,這里果然不是瑯月府,而是一個陌生的府邸。

    席瑞慢慢上前:“你猜?!?/br>
    這時府門緩緩地推開了,幾個身穿藍(lán)色官服的小太監(jiān)打著傘走了出來,頭微微低著,自覺站成兩排,彎了彎腰,恭恭敬敬行了個禮。

    “主子回來了?!?/br>
    “嗯。”

    席瑞淡淡道。

    元矜神色微變,這時候若還不知道這是哪兒,那就太蠢了。

    想起了上次難堪羞恥的回憶,他下意識后退兩步??伤砗笳局?,這么一后退,跟投懷送抱沒什么區(qū)別,心慢慢往下沉。

    席瑞伸手?jǐn)堊∏嗄甑难?/br>
    元矜受驚,連忙想退出來,然而腰上那只手卻扣得緊緊的。

    “席公公,小知小落還在府里等著玉瑯回去,玉瑯就不打擾了?!痹婷嫔瞎首麈?zhèn)定,伸手去拿掛在席瑞手臂上的小布包。

    卻沒夠到。

    只見男人手臂微揚(yáng),小布包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布包被一個小太監(jiān)接住。

    “送去瑯月府?!毕饘δ莻€小太監(jiān)吩咐道。

    小太監(jiān)低頭:“是?!?/br>
    席瑞的視線落在懷里的人身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瑯公子來都來了,不如到府里做做客,我看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br>
    他的手依然扣在青年的腰上,并不是很用力,卻如同鐵鉗一般,令青年動彈不了半分。

    席瑞從下屬手里接過傘。

    元矜也顧不上有幾個太監(jiān)在場,臉色驟然冷凝下來:“席公公既然知道玉瑯心有所屬,何必再強(qiáng)人所難,上次的事,玉瑯可以不計較,過去了就過去了,但一而再再而……”

    在今天集市上,元矜以為跟席公公的關(guān)系算是緩和了不少,上次的事就算揭過,可方才屋頂上的那個吻,讓元矜再次有了危機(jī)感。

    席瑞并沒有放過他。

    “你們先下去?!?/br>
    席瑞瞥了眼幾位小太監(jiān)。

    這些小太監(jiān)個個機(jī)靈,見主子的手一直放在這美艷青年的腰上,便猜到要發(fā)生什么了。

    領(lǐng)頭的太監(jiān)進(jìn)了府后,把其他幾個守門的太監(jiān)也招過來,告訴他們今夜不用守夜,回去睡覺,若是聽到主子房里有什么動靜,都要裝沒聽見,他又特意吩咐兩個武功高強(qiáng)的下屬守門,離主子的房間大概有十米遠(yuǎn)。

    半夜,雨珠啪嗒落在青石地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隱隱約約間,守門的兩個武功高強(qiáng)的下屬從主子房間里聽到了哭泣聲,以及輕微的喘氣聲,美人隱忍而又低罵的聲音。

    兩人面無表情。

    繼續(xù)默默地站崗。

    房間里,青年的青絲凌亂地鋪散在枕頭間,其中夾雜汗水,些許青絲遮住了圓潤白皙的肩。

    他面色潮紅,眼神迷離,身下的棗紅床單更是襯得他皮膚雪白如同美玉,如同深海的妖精,青年咬著嘴唇,骨節(jié)分明而修長的手指抓緊身下的床單,那指甲蓋透著淡淡的粉。

    元矜羞憤地瞪著男人。

    而席瑞只是慵懶地抬起了手指,那手指濕粘粘的,他眼神玩味。

    元矜以為和上次一樣,身體印滿吻痕以及被戲弄就完了,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席瑞從一個精致的木盒里慢慢拿出一個……黝黑的物件!

    元矜驚愕不已:“你……”

    “急什么。”席瑞似乎察覺到青年的視線,低笑出聲:“……這些都是專門伺候你的好東西?!?/br>
    他慢慢走上前來。

    “啊啊啊啊系統(tǒng)救命??!”元矜徹底慌了,忍不住跟系統(tǒng)求救:“嗚嗚我錯了……那玩意兒要是進(jìn)去肯定會要了我的命!不行不行,我不能死,而且還是被老太監(jiān)玩死!”

    系統(tǒng)通體舒暢:“這是您期待許久的大寶貝哦~”

    元矜哭了:“屁的大寶貝!”

    元矜一邊哭一邊偷偷瞅了眼,他發(fā)現(xiàn)席瑞去了屏風(fēng)后,不一會兒就換好了那物件,那東西跟現(xiàn)代設(shè)計的男士內(nèi)褲有點(diǎn)類似,可以穿戴,大概席公公想逞逞自己的威風(fēng)吧!

    這一夜。

    雨下得分外大。

    把元矜的哭聲都掩蓋了。

    ——

    元矜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他身旁的位置是空的,那兒的溫度是涼的,人已經(jīng)走了一段時間。

    “這個老畜牲!”元矜罵。

    系統(tǒng)對這種“明明爽翻了,卻還要裝模作樣故作矜持”的宿主暗中默默翻了個白眼。

    系統(tǒng)道:“事實(shí)證明,您的容納體積以及收縮性足夠強(qiáng)悍,看來席瑞對你足夠了解。”

    元矜:“……”

    “你在諷刺我?”

    他不悅地挑了挑眉。

    系統(tǒng)微笑:“我在夸贊您呢。”

    雨夜分外漫長,電閃雷鳴,漆黑天空如同裂了般,轟隆轟隆,雨水在庭院里集成了渠。

    水流順著渠流遠(yuǎn)了。

    另一邊,席瑞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關(guān)押犯人的牢獄大門外,兩位守夜的獄卒先是怔愣了下,隨后恭恭敬敬地拉開牢獄大門。

    “席公公。”

    “嗯。”

    席瑞眼眸漆黑。

    “那宮女還是不招?”他側(cè)頭問其中一個守門的獄卒。

    獄卒點(diǎn)頭:“是,嘴巴緊得很,各種刑罰都上過了,還是不說背后那人的藏身之處。”

    席瑞掀了掀眼皮。

    他抬腳走進(jìn)潮濕陰暗的地牢里,兩個獄卒在前面引路,席瑞面上沒什么表情,十幾步后,獄卒停住腳步,面前是一個簡陋的牢房。

    牢房里,宮女被繩索綁在木樁上,呈一個十字形,她的服飾已經(jīng)破爛得不成樣子,身上有被鞭子抽過的痕跡,血痂布滿了全身,披頭散發(fā),鼻青臉腫,空氣里還有燒糊的焦味,不難想象出這位宮女遭遇了什么。

    這位宮女正是在汐貴妃慶生宴那天往皇帝酒杯下毒的宮女。

    當(dāng)時他親自廢了這宮女的武功后,剛從房門里出來,就遇見了長廊上醉酒的瑯公子。

    席瑞面上如潭水般沉靜。

    宮女在空氣里嗅到了某種危險熟悉的氣息,她緩緩抬起頭,在那蓬亂的頭發(fā)后露出銳利的眼睛,打量著這位霽國人人畏懼的席公公。

    忽然,她笑了。

    “燕司齊在哪兒?!毕饹]有那么多閑心去猜一個宮女在笑什么。

    這個宮女是燕司齊的人,這點(diǎn)席瑞早就知道,而燕司齊目前身在霽國,這他也很清楚。

    可燕司齊的藏身之處,只有這個女人才知道。

    宮女從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陰森詭異的笑聲,笑里夾雜著痛快和舒爽,后面逐漸哈哈大笑起來,如同一個瘋子,連眼淚也笑了出來!

    “熏香,你身上有熏香!”

    “沒想到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席公公居然也碰了那個賤人,你可知道,你身上的熏香是什么?”

    宮女神情癲狂。

    席瑞眼眸陰沉下來,背在身后的手不由握緊。

    “什么意思?”

    “在我們儷國皇宮里有一種熏香,名為離魂香。我家主子在燕玉瑯來霽國前便在他身上種下了此香,席公公可知道怎么種的嗎?”

    宮女眼神曖昧至極。

    “我家主子吞下離魂香的母蠱蟲,然后通過房第之事,將子蠱蟲引到了那個賤人身上。雖名為熏香,但這種香卻是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離魂香的本事不大,只能讓母蠱蟲時刻都知道子蠱蟲的位置,便于尋找。”

    “我身上也有主子種下的子蠱蟲,你要是不信,可以聞聞。”

    “跟你身上沾上的香一樣?!?/br>
    席瑞大概明白了這宮女在想什么,他冷冷勾起唇:“倒是讓你猜到了,不過你不用挑撥離間,因?yàn)槲覍ρ嘤瘳樦皇峭嫱娑??!?/br>
    “你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

    席瑞眼眸冰冷,回頭看了眼兩位獄卒,兩位獄卒立馬回過神來,開始拿起鞭子抽打?qū)m女!

    “什么玩意兒!”一個獄卒邊打邊破口大罵:“讓你說出燕司齊的下落,你扯什么幾把香!”

    “打不死你!”

    “勸你最好坦白從寬!”

    宮女眼睛血紅,盡管被鞭子抽打,她也沒哼出聲,只惡狠狠地盯著牢房外面無表情的席瑞。

    她不甘心:“你可知那個賤人是怎么在床上取悅我的主人的?”

    席瑞笑了:“與我何干?!?/br>
    黑暗里,他的手掌漸漸握成了一個拳頭,指甲深深陷入rou里,幾滴血從他的指縫落下來。

    血珠“啪嗒”落在枯草上。

    另一邊,元矜從系統(tǒng)那里聽到了宮女跟席瑞在地牢的對話,他猛地坐了起來,瞪大眼睛。

    他趕緊問系統(tǒng):“我這身體被燕司齊上過?”

    系統(tǒng):“……”

    “沒有?!?/br>
    元矜松了口氣,低頭瞅了瞅滿身的草莓,有了一絲疑惑:“這具身體里有離魂香的子蠱蟲?不會吧,我怎么沒聞到什么香味?!?/br>
    系統(tǒng)說:“有?!?/br>
    元矜對系統(tǒng)說話說半截的調(diào)調(diào)簡直服了,他磨牙:“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清楚,換了別的宿主,早把你拆了改裝成電動器具!”

    系統(tǒng)沉默了兩秒。

    電動器具是什么玩意。

    “除了通過房第之事把子蠱蟲引到對方身體里,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母蠱蟲的宿主通過損耗自身的方式逼迫母蠱蟲產(chǎn)出子蠱蟲,再將子蠱蟲磨成粉,兌成水給對方喝?!?/br>
    元矜摸摸下巴:“沒想到燕司齊對自己也挺狠?!?/br>
    系統(tǒng)道:“他不好男色?!?/br>
    元矜聳了聳肩:“別解釋了,他就是惡心我,而且我們還是兄弟,要他上我比登天還難?!?/br>
    系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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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