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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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jiejie當神女當?shù)牟⒉婚_心,每一次侍奉完天父,又或者是你強迫她去做那些事,她都好累好累的。神女只是她生來的使命,讓她不得不如此,可剖開這一層身份,她就是世上最簡單的人?!?/br> 從某個角度來說,小宋晏真相了。 只不過,真正困擾宋如的,并不是神女生來的使命,而是作為時空管理局任務者,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裴天落一時看的有些癡了。 楚淵又何嘗不是呢? 越是接近宋如,越是見到她不同的一面,就越是會被她吸引。 起初他認識她,只知道宋如是一個修煉狂魔,她說武道必爭。 后來鎮(zhèn)老頭還取笑過楚淵,說你們那樣一起約定為蒼涯國清除獸潮,哪里是談戀愛啊,更像是什么同袍情誼,又或者是革命友誼吧。 她張揚的像是一團火,也驕傲的如同一輪烈陽,面對任何險境都絕不退縮,遇到危機的時候也極度冷靜。 她的熱烈,她的溫柔,她的孩子氣……每一面都好想珍藏。 王玄之也有些怔忪。 明明神女和仙兒長著同一張臉,但真的很不一樣。 仙兒天生病弱,永遠都是文靜的,她的身體虛到,蕩個秋千都會倚著纜繩睡著。 他當然永遠不會把旁人當做是仙兒的替身。 只是很心疼,如果我家仙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一定會比此時的神女更加快樂吧?我要帶她玩遍天下間所有好玩的事。 仙兒的殘魂自從上一次沉眠,就再也沒有蘇醒過了。 不過鎮(zhèn)前輩說,她是在修煉養(yǎng)魂術,所以才會沉眠的時間這么久。 宋如又一次跳到裴天落的身前,這是最后一組收尾的動作,稍微有些難,可她的速度卻更快了。 有幾縷秀發(fā)調(diào)皮地散了出來,垂落在她胸前,隨著她的蹦蹦跳跳,伴隨著在運動中出了薄汗,而越發(fā)清晰的體香,那對玉兔簡直像是要砸向裴天落的臉。 她明明穿著這樣圣潔的白袍,他卻忍不住面紅耳赤。 小宋晏罵道:“裴天落你眼睛往哪看呢?流氓!” 裴天落連忙閉上雙眼,不敢再看。 楚淵也別過臉去,那張俊顏和裴天落像是一個染缸里染出來的紅。 如果這是自家仙兒,王玄之肯定只恨這組動作設計的還不夠精彩,不過這是旁人,王玄之也懶得看,百無聊賴地數(shù)著頭頂?shù)闹θ~。 第七百九十二片、七百九十三…… 宋如摘下白絹,兩只手交握在一起,壓了壓指骨,響聲清脆,“搞定!” 原本冰肌雪骨似的她,此時染上一層輕粉,還有一種薄汗的水潤感,看起來青春靚麗,元氣滿滿,是和平常不那么像的她,但同樣也很有魅力。 神女令人尊敬,但也過分冰冷。 這種狀態(tài)下的宋如,就如同一顆壓在枝頭的水蜜桃,讓人很想摘回家咬上一口。 光看模樣就知道很甜。 jiejie一定超甜。 小宋晏再次:“裴天落!吃人是不對的!你不許想著吃jiejie!” 裴天落:qaq 并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吃,你個傻子,果然還是不懂。 裴天落一度以為,小宋晏懂得什么是情與欲,因為他一向對宋如有著這種出于本能的渴望。 后來才發(fā)現(xiàn),宋晏只是模模糊糊有著本能,然而對于具體cao作,就、嗯……反正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就挺弟弟的,弟弟果然還是弟弟,弟中弟那種弟弟。 宋如隨手把蒙住眼睛的白絹遞給楚淵,省得他再另外從儲物空間里翻找白布了,“加油哦!” 本來嘛,這點難度的動作,絕對是難不倒楚淵的。 但是! 偏偏他臉上蒙的白絹,剛剛就用來遮住心上人的眼睛。 美人香汗。 軟玉溫香。 即便再是君子,能夠做到止乎禮,又怎能抑制發(fā)乎情?楚淵一時心猿意馬。 宋如救了楚淵一次,但規(guī)則是只能救一次。 他們這一組在第四級的時候,因為楚淵一個小小的失誤,痛失荊州。 王玄之本來就覺得,隨便玩玩嘛。 但是宋如那股子認真的勁兒,也激起了他的勝負欲。 本來王玄之打算認真對待,大殺四方呢。 可裴天落發(fā)現(xiàn)宋如喜歡跳皮筋,當然挖空心思想要縱著她啊,故意在第一步就出錯了,想要趕快輸?shù)?,去幫宋如撐皮筋?/br> 王玄之:“?” 王玄之救了裴天落一次。 等換到第二級,裴天落又故意跳錯。 王玄之:“!??!” 帶不動,真的帶不動。 宋晏你他喵的就是故意的。 你就是不想讓我好好玩。 你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什么陰謀詭異,直接掀桌了! 丁芷君的聲音,快得如同一道風一般,“神女殿下,我找齊所有輔助性靈藥了!” 宋如松開皮筋,拿出營業(yè)狀態(tài),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女了,“我們這就去取回阿晏的天靈根?!?/br> 第177章 裴天賜居住在神殿的一處偏院里, 紀心柔和他住在一起,方便照顧他。 圣主和花媚容,都被丁芷君毀了靈根這件事, 他壓根都沒有對紀心柔提起過。 裴天賜在這一方面很像他那個圣主爹,特別會審時度勢?,F(xiàn)在他唯一的依仗就是紀心柔,而紀心柔唯一的依仗就是紀家。 如果因為圣主和花媚容的事, 紀心柔跑去丁芷君面前哭哭啼啼,更加惹得丁芷君厭棄, 他們倆可就都沒靠山了。 至于什么親生父母的死活,關我什么事? 我現(xiàn)在唯一有的就是紀心柔的寵愛了, 必須牢牢抓住這一點,她好歹還是一個第五階巔峰的修士, 好歹還是紀家女。 裴天賜這些天越發(fā)孝順紀心柔, 不僅對她噓寒問暖,還給她端茶倒水, “娘,我記得您最喜歡喝雪山烏龍茶,快來嘗嘗孩兒給您沖的怎么樣?” 紀心柔才剛剛接過茶杯, 便看到裴天賜砰地倒在地上, 口吐白沫,滿臉青紫, 渾身抽搐。她嚇得茶杯掉到地上, 驚呼道:“天賜!” 發(fā)現(xiàn)裴天賜是中毒了, 紀心柔連忙喂他服下解毒丹。 怎么會中毒呢?裴天賜每天吃的用的, 紀心柔都會經(jīng)手檢查一遍,沒有任何問題。 裴天賜神情凄苦,卻還是強行擠出一抹笑容:“娘親, 我沒事,雖然當年換子的事并非我的錯,我也只是一個嬰兒,對這件事根本一無所知,但我到底霸占了天落弟弟十八年的圣子身份,他才是您的嫡長子,他若是記恨我,也是應當?shù)??!?/br> 紀心柔:“?。?!” “你是說,裴天落給你下毒?他怎么這么沒有容人之量?他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穿的是九曲靈綢,吃的隨便一道菜都是山珍海味,就連調(diào)味的配菜都用天羅草,當年老爺取出他的靈根,實屬無奈之舉,本質(zhì)上也是為了保護他,后來把他養(yǎng)在海外仙山——” 這番對話聽起來可真是熟悉啊。 小宋晏在裴天落的噩夢里聽過太多遍了。 裴天賜這種自小泡在權貴圈里長大的“宮斗高手”,栽贓陷害那一套玩得六六的,前世裴天落那種小傻子,怎么能是人家的對手呢? 更何況紀心柔的心,打從一開始就是偏的,遇見這樣的事情從來不會去求證,只會先入為主地對裴天賜偏聽偏信。 紀心柔:“我去找神女殿下,揭發(fā)這件事!讓她知道表面上看起來單純可愛的宋晏,其實如此陰毒!” 裴天賜連忙攔住她,“娘,不要!” 他設計這一出,只是想要紀心柔更加憐惜他,畢竟自己不是紀心柔的親生兒子,十八年的養(yǎng)育之情,又能維持多久? 但真的鬧到神女面前,他可不敢。 先不說誰不知道神女把宋晏當成眼珠子寵?就說他那點手段哪里能瞞得過神女的明察秋毫?也就騙騙紀心柔這種蠢貨。 這時候,宋如帶著眾人,已經(jīng)走到了裴天賜住的院子里,所以剛才小宋晏才能聽到紀心柔的話。 丁芷君鼓掌道:“演技真不錯!”那種語氣比起表面的夸獎,更像是直白的諷刺。 裴天賜一聽到她的聲音,就嚇得小腿肚子打顫。 丁芷君的靈力,強勢地破開房門,“只不過演這種戲,真的毫無意義啊。紀心柔,你稍微動動腦子想想,今時今日,晏少爺是什么地位,裴天賜又是什么地位?晏少爺倘若真想為難他,需要繞一圈去下毒嗎?打他就打了,還挑那么麻煩的方法干什么?” 她的神魂一寸寸檢索整間房間,很快就在床底下找出被裴天賜藏起來的藥包,上面還有殘余的毒藥,和他身上中的毒是同一種,那藥包上只有他一個人的氣息和指紋。 證據(jù)全都甩在紀心柔的臉上了,這分明是一場裴天賜自導自演的“中毒”戲碼。毒性確實很烈,有著致命危險,但也篤定了紀心柔必定會救他。 紀心柔不自覺地抬高了聲音:“天賜?” 裴天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娘,我也是嚇怕了!宋晏即便現(xiàn)在不殺我,他們很快也還會殺我的,丁芷君把圣主和花姨娘的靈根全都毀了,我親眼見到的。我沒有活路了,我給自己下毒,起碼還能死的輕松一點,不必承受那種地獄般的折磨?!?/br> 丁芷君:“真是正話反話全都讓你一個人給說了?!?/br> 紀心柔尚在震驚,丁芷君毀了圣主和花媚容的靈根,便又聽到一則驚天重磅消息:“即便真想陷害晏少爺,你也聰明點啊,動動別的歪腦筋,給自己下毒,虧你想的出來,我們就快要取回晏少爺?shù)撵`根了,整天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你,方便取靈根的cao作,怎么會毒害你?” 丁芷君問:“神女殿下,裴天賜方才中的毒,會影響取靈根嗎?” 宋如查探過后,說道:“不會,此前我給他吃的藥,更多是固本培元。這等毒性還動搖不了他的根基,而且他選的這種毒藥,毒性被解開后,對身體幾乎沒什么損害?!?/br> 一聽說要剖靈根,裴天賜恨不得剛才服下的是劇毒,起碼可以拖上一段時間,想辦法逃跑,而不是立時就被剖開。 紀三立利用現(xiàn)成的教材,給裴天落上國文課,“這就是語言的奧妙,你看,同樣是一件事,當年圣主在你尚在襁褓之中,就強行搶奪你的天靈根。放在紀心柔的口中,就是‘當年老爺取出他的靈根’,這個取字用的妙啊,感情色彩一下子就變了,好像他真的是為你好一樣。但是正常人會怎么陳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