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安格爾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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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失去意識了?”安格爾有些無趣地看著手里的血云,說到底那一絲威脅感也僅此而已了,充其量只是連自己外面的角質(zhì)甲殼都無法擊穿的雞肋之物,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對方,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干凈了當(dāng)。 雖然這只是夢境,但是在血云昏迷之前安格爾似乎聽到了有關(guān)他父親的事情,萬一放跑他,他回去搬出老的來,自己到底能不能應(yīng)付還真不好,念及于此,安格爾拿出薩納的幻化形態(tài),一刀就把血云的頭割了下來,順便提在手上,免得另外一個人不好相處,好用這個威脅他。 血云死掉之后,包圍他的血膜如同氣泡一般從底下打開一個缺口,隨即安格爾從缺口處縱身一躍,順利跳到一臉驚愕的眾血衣教教徒和洛無雙中間,周圍的地面在安格爾落到實處時微微一震,此時的安格爾渾身鮮血淋漓,濃稠的血腥味在眾人之間很快彌漫開來,在他的臉上,唯有一雙不帶半點感情的漠然眼神折射出駭人的寒光。 安格爾環(huán)視一周,沒穿衣服的人在大庭廣眾下一般會遭到別人的恥笑,可現(xiàn)在誰也笑不出來,前面因為嘴硬而選擇和安格爾爆發(fā)沖突的血云此刻尸骨未寒,他的頭顱上驚恐之色尚未消去,就這樣被安格爾像個皮球一樣提在手里。 那么血云的尸體為什么沒有掉下來?安格爾正想轉(zhuǎn)身的當(dāng)口,突然有種強大的壓迫力自半空中出現(xiàn),這股力量幾乎要和他相匹敵。 “是誰!是誰殺我兒子!”天空中所有的血膜和血云尸體中的大量精血開始匯集在一起,變成一個穿著血袍的中年人。 “孽畜,敢殺我兒,受死!” 一只足足有四五十十丈大小的血手幾乎覆蓋了整個山頭,顯然他想一擊將所有人統(tǒng)統(tǒng)斃命好讓自己兒子的黃泉路不是那么寂寞。 “是破界!他居然真的突破了,蒼生不存,天下只怕已入他手!”洛無雙面色凝重,他清楚地知道破界是什么概念,曾經(jīng)神劍宗的一個太上長老,因感悟天人造化,突破成為破界的存在,直接橫掃當(dāng)時十七大邪派宗門,橫壓一世,最終破空飛升,自他之后,邪派便一蹶不振,直到后來戾血衣橫空出世,日漸衰微的邪派終于再次一點一點崛起,沒曾想短短幾十年間,他居然已經(jīng)成為了這等層次的存在。 洛無雙閉上眼睛,眼前的力量讓他絕望,連他一往無前的劍心都因為這股絕望感變得晦澀暗淡,只怕今后再難精進(jìn),他的才干,當(dāng)止步于此。 “殺便殺了,老匹夫倚老賣老?!” 安格爾突然瞪大眼睛,把劍向天空中的鮮血人形一指,原本人類的瞳孔變成一條黑色的豎瞳,鱗片密密麻麻覆蓋了安格爾的全身,他的身體變得更加高大強壯,一種兇戾的氣息威脅著周圍的每一個活物。 “啊啊啊!無限!”比起上次完全變化的兩米形態(tài),這次安格爾硬是拔高到三米才停下來,他用那和尋常人腰一樣粗的兩條彎曲大腿在地上用力一踏,上百米的高度在一蹬間轉(zhuǎn)瞬即至。 “密度太低,這種松散的東西,我一劍就夠了!”安格爾絲毫不將鮮血大手放在眼里,開玩笑,這種純粹由低密度魂力和雜質(zhì)混合成的東西休想傷到他分毫,果不其然,他輕而易舉就從大手中穿過,巨大的手印中出現(xiàn)一個不小的缺口,隨后快速自行崩解。 “給我死!”安格爾一劍平斬。 “居然是異類,今日吾必誅殺你在此!”戾血衣(化身)雙手捏訣,大量鮮血伴隨著他的調(diào)動形成一大片血幕擋在安格爾眼前,沒想到厚厚的血幕連一秒都沒有抵擋住就被安格爾手里的怪刃所破。 “竟說大話!”安格爾一個巨力回轉(zhuǎn),把戾血衣的鮮血化身一腳向下踢去,半空中沒有借力的地方,但是安格爾早有計謀。 “薩納多,槍!蓄能!”安格爾看了戾血衣飛墜的方向,隨后他向身后的空中爆射一槍,巨大的沖力推著他比戾血衣墜落速度還要更快,兩人之間的距離在急速縮短,近到戾血衣看見一個滿臉鱗片、長著尖牙的安格爾咧嘴大笑。 “這個化身太弱,但是就憑你還想殺戾某,再去修煉修煉!”戾血衣高舉雙手,“血河無量,吾即血河,血河出!” 戾血衣的身后一條巨大的血影突然出現(xiàn),宛如一奔騰不休的大河,上面似乎有數(shù)不盡的白骨沉浮,地獄般的哀嚎聲若有若無在里面出現(xiàn),難以想象這種邪惡的東西會出現(xiàn)在世上。 “就算只是虛影,要殺你也夠了!” “以身飼血,哈哈哈哈我還會來找你的!” 戾血衣嘭地爆碎,化作漫天血雨被他身后的血河虛影迅速吸收,整條血河虛影看起來更加凝實逼真,接著血河虛影中有一滴水河面飄出,似乎由虛變實。 “故作玄虛!”安格爾冷哼,隨后用力一劍向血滴砍去,讓他以外的是,小小的血滴居然堅不可摧,反震力讓他手里握著的薩納多差點脫手而出。 “該死!”水滴忽然消失在的視野當(dāng)中,就算是目力驚人的安格爾也只來得及看見夜色中寒光一閃,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識,一個和血滴一樣大小的血洞將他的大腦完全洞穿,而安格爾向著山后深不見底的懸崖墜落而下。 洛無雙失魂落魄地站起身子,他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目光短淺,居然妄想挑戰(zhàn)老一輩強者,怪不得眾長老都閉門不出,想來他們的實力就算不如戾血衣,應(yīng)該也相去不遠(yuǎn),自己的挑戰(zhàn)在他們看來應(yīng)該就像小孩子試圖和成人比試那樣吧。 他把巨劍掛在背后,收起異樣的心思,周圍的血衣教眾自知不敵洛無雙,慌忙騎馬離去了,換做平時他洛無雙定將這些惡賊統(tǒng)統(tǒng)斬盡,可惜現(xiàn)在卻是一點心思也沒有了。 他回到屋子內(nèi),一只手扛起周霖,打算帶他回到自己的宗門,至于安格爾的生死他并不在意,那種異類的變身明顯是受邪魔的影響,就算他對自己有恩,他也不能違背宗門規(guī)矩,只能救下這個看起來和安格爾一起的人作為答謝。 .........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生病了嗎?”一個長得頗為好看的女性正作勢要把手放在一個發(fā)呆的男人額頭。 結(jié)果男人卻粗暴地推開了她,“不要隨便碰我!” 被推開的女人一臉茫然,“老公你今天突然怎么了?” “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迸撕茏匀坏卣f道,“你剛剛還在往開水壺里灌水,怎么突然就發(fā)起呆了,你看看你,水都溢出來了。” “哦哦,不好意思啊?!蹦腥思泵﹃P(guān)緊水龍頭,可是擰到一半他又停了下來,“我是誰?” 男人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