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廢材皇子(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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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睡到半夜被急匆匆的腳步聲驚醒,自從進入王宮后,兩人都是半睡半醒隨時保持警覺,所以半夜突兀響起的匆匆腳步立刻喚醒了兩人,黑暗中兩人坐起身子。腳步一刻不停上樓后直奔后面牧隆的寢殿,云青衣敏銳的聽出了那是丁禾的腳步聲。不是說好還要幾天才回來嗎?這么匆匆回來直奔王宮,難道牧隆情況有變?為何不通知他兩,難道云青衣梳理精神域后出了變數(shù)? 兩個人無心睡眠坐起來大眼瞪小眼,王宮外表看著簡單,實際內(nèi)里結(jié)構(gòu)錯綜復雜,特別是這個世界有精神域精神體的存在,所以王宮內(nèi)部在屏蔽精神力這塊下了不少功夫,縱使云青衣的視野觸絲如今已經(jīng)靈力逼人,在這里也很難探入牧隆起居之所。 丁禾在外域收到老國王身體抱恙的消息立刻調(diào)轉(zhuǎn)路線,緊趕慢趕終于在半夜抵達了王宮,甫一踏入國王起居室就被對方的精神素沖的頭暈目眩,如果不是他精神力最近又強大了,這一頓沖擊當場就能讓他倒地只有呻/吟的份…… “陛下,臣來遲了,請陛下贖罪?!倍『處撞阶叩侥谅∷皢蜗デ毓蛄讼氯?。 床上的牧隆話都說不出來,抬了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頭……丁禾二話不說伸出神經(jīng)觸絲給牧隆梳理精神域,牧隆的精神域表面看起來一切平靜,但是牧隆的精神體卻依然沒有出現(xiàn),通過周遭痕跡判斷精神體狀態(tài)依然十分萎靡。 丁禾簡單給牧隆做了很久的精神域梳理,直到自己明顯的感覺到體力不支才作罷。他收回精神觸絲看牧隆表情輕松了些,還沒來得及說話,牧隆先開了口:“丁少將,辛苦了?!?/br> 丁禾穩(wěn)了穩(wěn)心神:“為陛下效力是應該的,不敢說辛苦?!?/br> 牧隆撐起上半身坐了起來,“丁少將,你也到了適婚年齡,不知道可否有愿意婚配的對象?” “陛下,微臣尚且年輕,目前只想輔佐陛下穩(wěn)定帝國局勢,個人問題暫時不敢考慮……”丁禾埋頭行禮。 “還是考慮考慮吧,你和大皇子,二皇子相容度都不錯,也相識多年,我看你們搭檔也不錯,不如你仔細考慮考慮?” 丁禾覺得奇怪,牧隆為什么突然跟他提起婚配之事,而且是把兩個皇子一起擺了出來,他的推拒反讓牧隆有了咄咄逼人之勢,“臣出身低賤,不敢高攀!” “哦?這樣說你不鐘意大皇子咯,那二皇子呢?像你這樣的人才,我可不愿意便宜了外人啊?!?/br> 丁禾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牧隆榻前:“請國王三思,二皇子已有屬意的向?qū)?,臣不敢妄想……?/br> “那個向?qū)洳簧隙首樱憧紤]考慮要哪個兒子給我回個話,我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總想著把你們這些小輩的未來安排好了,我也放心?!蹦谅≌f完揮了揮手,打斷了丁禾的恭維,讓其退下。 丁禾轉(zhuǎn)身走出寢殿,拳頭緊了緊,牧隆的反應讓他既高興又焦慮,兩個皇子之中逼著他做出選擇這可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 秦千劫和云青衣在王宮住了三四天一直沒有見到國王,休息結(jié)束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巡邏任務,秦千劫去和國王匯報后,兩個人踏上了艦船飛向外域執(zhí)行任務…… 這次秦千劫自己開了一架小型艦船在后,前面是他們平時日常出行的巡邏艦,秦千劫的艦船上除了自己和云青衣就是安斐。牧安以前也經(jīng)常自己開一個艦船跟著,所以秦千劫這個舉措倒是沒引起大家的好奇。 艦船駛出帝都星范圍,安斐聽到后面有聲音一回頭嚇了一跳,艙內(nèi)一只到膝蓋高的四腳黃毛動物和一只長著翅膀像鹿的家伙懶洋洋的躺在地板上,占去了小半個空間。 云青衣一臉面癱看著這兩個不聽話的東西,這次秦千劫之所以要和大家分開走,就是因為最近幾天云青衣的精神體不受控制的往外跑,而它一溜達出來小千必定跟著出來。等兩個東西玩夠了才會回去,回去不一會又要往外跑,云青衣必須集中精力不停克制才能阻攔住,只要一放松必定溜出來。 安斐看著兩個憑空出來的東西,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是精神體,牧安的精神體他們都見過,這兩個都不是。只有傳說中沒有精神體的簡云他沒見過精神體,他瞪著簡云:“這兩個精神體都是你的??” “你見過誰有兩個精神體嗎?”秦千劫沒好氣的問,雖然他家毛球不怎聽他的,約等于云青衣的,可是那也是他的啊! “沒見過,聽說過。”安斐一說完,反應過來轉(zhuǎn)頭瞪著秦千劫:“這難道有一個是你的?之前你的鳥呢?” “死了,這個是重新生出來的。除了國王,你是第二個知道的……” 秦千劫讓安斐上船,也就沒打算瞞著他。他看過牧安上一世死后的安斐的去向,安斐當時想救牧安失敗自己身受重傷,后來在醫(yī)院待了大半年才出院,出院后就申請了退役,因為他是為帝國上戰(zhàn)場負過傷的軍人,所以帝國并沒有讓他徹底退役,而是退養(yǎng),依然享受軍隊福利,每月定期領取薪水。而安斐一直在帝都星郊區(qū)過著平靜的生活,直到幾年后隆蒂牧和敦斯特帝國戰(zhàn)爭進入白熱化,他再次申請為帝國出征,最終戰(zhàn)死沙場。 安斐是個正直的軍人,而且絕對忠心,從牧安給他賜姓就可見一二……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用我的生命起誓!”安斐立刻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嗯,你知道就可以了,現(xiàn)在的形勢不太好,而且我們兩的精神體都不太穩(wěn)定,不太受控制?!鼻厍Ы賹χ厣嫌譂L在一起嬉鬧的兩個東西努了努嘴…… 安斐撓了撓頭,想說什么張張嘴又閉上,云青衣見他憋的不行的樣子,對他揚了揚下巴:“你想問什么?” “那個,你們是不是臨時結(jié)合過了?”安斐沒有專屬向?qū)?,他們這樣的任務也用不上向?qū)ЦS,所以對向?qū)У牧私庵痪窒抻谠诤邡棇W院接觸過的有限的理論課程里。 兩個人皆是一愣,非精神結(jié)合的結(jié)合都叫臨時結(jié)合,接吻算,偶爾一次的那啥算……簡單來說就是只有淺層□□交換,沒有深層□□交換的都叫臨時結(jié)合。所以他們都親過兩次了,應該算吧? 安斐見兩人沒吭氣,估計自己是猜對了,書本上的知識他應該沒記岔,于是他鼓足勇氣接著說:“當向?qū)Ь裼蚣磳⒊霈F(xiàn)不穩(wěn)定,精神體會率先感受到。和向?qū)в羞^臨時結(jié)合的哨兵的精神體也會感知到……” 他說完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精神體,不言自明:云青衣精神域即將出現(xiàn)問題所以精神體忍不住往外跑,而秦千劫的精神體感知到了所以也跑出來安撫向?qū)Ь耋w。 “向?qū)Ь裼虿环€(wěn)定?”云青衣倒是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作為一個半系統(tǒng)半人的設置,他能有什么不穩(wěn)定?他最穩(wěn)定好了么?而且他連自己的精神域都是最近才看到哪有什么不穩(wěn)定? “額,就是可能要出現(xiàn)結(jié)合熱了……”安斐作為一個日常嗑小白片的人,他哪懂什么結(jié)合熱,不過都是書上看過照本宣科。他說完立刻低下了頭,從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 “不可能!”云青衣立刻出言否認,他身體內(nèi)的向?qū)?shù)據(jù)是復制了簡云本體的數(shù)據(jù)然后生成,說白了都是程序,哪會有這種bug出現(xiàn)? 安斐撓撓頭,不死心繼續(xù)說:“你是不是覺得之前沒有出現(xiàn)過?是因為你們覺醒后,政、府會定期給你們打抑制劑,進入白塔后給你們用的抑制劑效果會更強,這樣可以避免你們發(fā)生結(jié)合熱,也會避免哨兵的信息素對你們產(chǎn)生影響。讓你們有更多的選擇權(quán),而且現(xiàn)在抑制劑通過正常途徑可以申請購買?!?/br> 安斐說到這里一頓,“你不會離開白塔后就沒用過了吧??” 安斐說完往后一跳,從兜里掏出一個白瓶子倒出一粒小白片就往嘴里塞:“要是你沒用過,那你真的可能要結(jié)合熱了……” 安斐把小白片干咽了下去,把瓶子遞給秦千劫,秦千劫還沒接他又想起什么收了回去:“哦,你不用,他要是結(jié)合熱了只有你能解決。” 云青衣還是篤定認為他不可能發(fā)作結(jié)合熱,他的精神體不受控制只是因為他cao控還不夠熟練,而秦千劫卻多了個心思時不時的看一眼云青衣的精神體。 “云兒,給你精神體取個名字吧?!?/br> “嗯?” 從這個家伙出現(xiàn)開始,好像除了和小千賴在一起,對旁人都愛答不理,云青衣也就忘記了給他取名這茬。 “我說你叫云兒,它叫小云好了,你是大的它是小的……”秦千劫盯著飛廉的眼睛觀察,眼白上爬上了淡淡的血絲比之前明顯很多…… “好!”云青衣聲音有些啞,他覺得今天似乎溫度有點高,不知道是不是小艦船的恒溫系統(tǒng)失靈,他松了松領子上的第一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