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廢材皇子(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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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迪再一次飲盡杯中酒,攬著丁禾去和別國使者,王子公主攀談。除了敦斯特帝國,另外只有兩個國家的國王到來,牧隆將他們單獨安排在一起,由自己帶領(lǐng)王公大臣親自接待,進行相對正式的宴請,安排了各種各樣的表演節(jié)目輪番上演。一樓宴會大廳的自由酒會,大部分都是年輕一輩活躍其中,表面說是由牧迪丁禾招待,牧迪只顧喝酒,還是秦千劫和云青衣cao持一切。 秦千劫看著牧迪喝的醉醺醺的再次被丁禾攙扶離去,鼻子里冷哼一聲:“難怪上一世……這樣的人根本就是酒囊飯袋,哪懂什么……” 云青衣端著酒杯,放出視野觸絲環(huán)視宴會廳一圈,笑了笑:“喝醉了才有機會……” “什么機會?”秦千劫湊近云青衣的酒杯,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他杯子里的酒:“嗯,你這個比我的好喝……” 云青衣看著兩個杯子里一樣顏色的液體,心想這人什么毛病,別人碗里的香么? “什么機會啊……我也不知道。希望很快知道了……” 牧迪離去沒多久,秦千劫收到了安斐的消息:呂尼莫斯疑似進入了王宮…… “你說的機會來了么?我們現(xiàn)在怎么做?”秦千劫問云青衣…… “我們?nèi)タ纯丛僬f?!痹魄嘁潞颓厍Ы購膫?cè)門悄悄離開了大廳,云青衣路上告訴秦千劫昨天牧迪喝多了離場后,他很快發(fā)現(xiàn)呂尼莫斯也不見了,今天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絕非巧合…… 昨天安斐把守正門,今天云青衣提前把安斐安排去巡視,而且要求他重點在兩道側(cè)門巡視,剛剛安斐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潛入了王宮一下就想到了呂尼莫斯。呂尼莫斯身高一米九多,可以算是來的人里最高個子的,很特別。此刻牧隆還在樓上包廂里和一眾國王,王公大臣看表演,呂尼莫斯不上樓去自己去了王宮,而且他居然沒受到阻攔,輕而易舉就進去了…… 兩人進了王宮上了樓梯,本該在門邊執(zhí)勤的哨兵才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回來,云青衣掃了一眼是牧迪近衛(wèi)隊的人,這人一點沒察覺自己偷懶的一小會都進去了好幾個人。云青衣將視野觸絲順著走廊放了出去,很快尋到了蹤跡,呂尼莫斯的方向路線和丁禾牧迪重合,朝著頂樓去的。牧隆命人將行宮外廳兩層頂樓重新設(shè)計修葺作為牧迪和丁禾婚后的居所。呂尼莫斯跟著去婚房做什么? 兩個人悄無聲息的沿著路徑摸到了頂層,一路上居然沒碰到一個仆人,云青衣的視野觸絲一刻不停的搜尋,終于在牧迪的臥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三個人的蹤跡,不同的是爛醉如泥的牧迪躺在內(nèi)室床上,而丁禾和呂尼莫斯坐在外面小廳。兩個人往前走了幾步想靠近些聽得真切,云青衣立刻把秦千劫拽了回來。 “他們的精神體在,不能再靠近了,我把信息同步給你,你注意看看有沒有其他人過來。”云青衣怕呂尼莫斯或者牧迪的近衛(wèi)跟著過來,發(fā)現(xiàn)了他們就麻煩了。 房間里,呂尼莫斯的精神體和丁禾的精神體糾纏在一起,兩個人在茶幾旁相對而坐。 “你要抓緊時間了,我看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不錯?”呂尼莫斯握著丁禾的手從指尖到掌心反復摩挲。 “有反復,婚禮后我重新回到王宮,行事會方便很多……” 呂尼莫斯站起來把丁禾拉了起來擁在自己懷里,低著頭目落在丁禾紅潤的嘴唇上:“別忘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丁禾主動把嘴唇貼了上去:“不會忘,只是之前我沒有辦法離開帝都星,等這婚典完成,我恢復職務就可以來去自如了……” “那自是最好……” 呂尼莫斯抱住丁禾的頭欲更深一步,被丁禾阻止了,“現(xiàn)在不行,他沒有深度睡眠,太危險,如果醒來發(fā)現(xiàn)就完了……” 呂尼莫斯松開了丁禾不耐煩的說,“那你讓他精神域沉睡?。e耽誤我們的正事好嗎?都多久了,我得不到撫慰,精神域也會出問題的?!?/br> 丁禾再次主動吻了呂尼莫斯:“親愛的,我和你精神結(jié)合了,你的痛苦我怎么會不清楚呢。今晚上等大家都睡著了,我來找你……現(xiàn)在我們先回去,離開太久被人發(fā)現(xiàn)了麻煩?!?/br> 丁禾再次深吻了呂尼莫斯,拖著他離開了房間,云青衣和秦千劫趕緊躲進了旁邊的房間里,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他們才重新出來,云青衣隨手掐了一段視野觸絲掛在了門上。秦千劫雖然一直站在云青衣背后,但是意識里同步了云青衣看到聽到的所有信息, 秦千劫聽到丁禾居然跟呂尼莫斯也精神結(jié)合了非常震驚,他怎么可以一個向?qū)ЫY(jié)合兩個哨兵,精神力強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 云青衣牽著秦千劫離開,回到宴會廳,看到丁禾像沒事人一樣帶著幾個廚娘端著托盤挨個給賓客奉上甜品。 “這是大皇子妃親手熬制的解酒甜湯,請大家品嘗……” 丁禾很快走到秦千劫面前,親自端起一碗甜湯:“安安,辛苦了,喝一碗醒醒酒,今天你也喝了不少?!?/br> 秦千劫從剛才丁禾和呂尼莫斯的談話已經(jīng)知道丁禾要做手腳了,這湯里怕是下了東西,他推開碗:“我不想吃甜,膩得很?!?/br> 丁禾一愣,正要繼續(xù)游說,云青衣將碗接了過去,舀了一勺喂到秦千劫嘴邊:“大皇子妃親自熬的,你一定要喝?!?/br> 誰熬得無所謂,云青衣喂的一定要喝!秦千劫毫不猶豫張嘴就把勺子整個含了進去,勺子抽出來帶起了一條銀絲,“云兒,我還要……” 云青衣覺得大概又給自己找事了,丁禾懶得看兩人秀恩愛,又端出一碗放在旁邊:“我還要繼續(xù)上樓去送,你們記得都喝掉哦,一人一碗解酒效果好……” 云青衣專心給秦千劫喂甜湯:“嗯,謝謝,您放著吧,我一會就喝……” 丁禾帶著人走遠了,秦千劫一碗湯喝光擦擦嘴,云青衣端起丁禾放下的另一碗自己喝起來,秦千劫搶了過去,舀起一勺糖水:“禮尚往來,我喂你?!?/br> 云青衣索性靠在桌邊等著秦千劫喂一勺喝一勺,遠處傳來賓客的竊竊私語:“這是二皇子夫夫吧?真是恩愛呢……” “對呀,以前還聽說,他們兄弟兩都喜歡丁……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呢……” 秦千劫在心里咒罵:“這牧安啥都沒干,全星際都知道他喜歡丁禾了,真是能耐,我怎么可能喜歡他?!?/br> 秦千劫一勺直接遞到了云青衣的鼻孔面前,云青衣睨了他一眼:“想什么呢?”,秦千劫埋頭一看趕緊用手背給云青衣擦了擦鼻子,看著手里的碗想起來問:“這湯里沒問題?” “你都喝完了才問不覺得晚了嗎?”云青衣好笑,這個家伙永遠的后知后覺。 “你讓我喝我就喝,肯定沒問題!”秦千劫一小碗喂完,放下碗擦了擦手。 “有問題,不過對我們沒什么影響,不喝才會引起疑心,喝了他們才好放心……” 丁禾最多也就是放點安眠藥之類的,可不敢大膽到放毒藥,而且云青衣看了一眼呂尼莫斯并沒有回來這里,看來全場就這兩人不會中招了。藥效不錯,秦千劫回到屋里倒頭就呼呼大睡,云青衣有一些困意稍一抵擋就過去了, 留在大皇子臥房旁邊的視野觸絲越來越微弱,就快消散之際,終于傳來了丁禾穿著一身黑衣黑褲出門的影像,云青衣快速搖醒了秦千劫,牽著眼睛都沒全睜開的秦千劫偷偷摸摸的下了樓。整個宮殿里安安靜靜,連值班的守衛(wèi)都在打盹,今晚丁禾不知道送了多少甜品出去。 兩個人遠遠跟著丁禾,丁禾往呂尼莫斯居住的慶典樓走去,走到一半立刻側(cè)身躲進了旁邊的矮灌木叢。云青衣放出視野一看原來安斐他們當值的人全部精神抖擻站在崗位上,旁邊放著白瓷小碗,里面的東西一點都沒動。 “回頭要重獎安斐他們,做的很好……”云青衣告訴秦千劫。 不多時,呂尼莫斯從慶典樓的側(cè)門走了出來,站崗的軍人標準的對他行了一個禮,他并沒有朝丁禾這個方向走,而是走去了遠離崗哨視線的另一個方向,丁禾也轉(zhuǎn)身往回走。 “他們不見了?”秦千劫疑惑,難道因為安斐他們沒中招,兩個人警惕了? “不可能,呂尼莫斯晚上的意思他必須要得到精神安撫,否則很可能會狂躁,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見,我們先不動?!痹魄嘁驴焖俜懦鲆曇坝|絲把方圓一公里以內(nèi)的大路小路描摹了一個遍,終于畫出了一張地圖,而丁禾此刻正沿著他畫出來的其中一條路繞向了呂尼莫斯所在的方向。 云青衣看了眼技能倉庫,余額還挺多,他兌換了兩張隱身卡,用在了兩個人身上。秦千劫看著自己變得透明的身體:“技能倉庫里什么時候有這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