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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日固德看著她,第一次眼神里帶了憤怒。白甜心里一顫,卻還是罵道:“你為什么要把先生綁到這里來傷害他!” 布日固德冷冷看了眼跪著的人,“我沒有抓他,是他自己跟著和親的隊伍,要攔馬車,這才把他綁了起來?!?/br> 和親隊伍——白甜難過的想,那就是說,從她來大金開始,先生就這么一直被關著。她恨這個人欺負自己,還傷害自己愛的人。 白甜眼淚落著,但還是鼓起勇氣問:“你答應過我的,你會放我回木札?!?/br> 布日固德點頭,示意讓看守離開,然后把白甜放在地上。 “我說過,我會讓你選擇,我說到做到?!辈既展痰聫膽牙锬贸鲆粔K新娘的喜帕,又指了指遠處綁著的馬匹。“你選喜服,還是馬匹,都由你自己?!?/br> 隨后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柔,低頭輕聲在白甜耳邊細語:“不過,你一離開大金,那這個書生就會馬上人頭落地?!?/br> 白甜身上都在抖,本來好似酒勁讓她喘不上氣,現(xiàn)在更是愈發(fā)讓她頭暈。這個人!這個人!害她沒了木札,離了父母……現(xiàn)在,還要害她的先生! 白甜轉眼看了楊先生,看著楊先生焦急的眼神,淚水止不住的淌。她忍住不哭,可卻控制不住,只得背對著楊先生,“……先生,你先回木札。馬備好了,順便……拖先生給我娘親……帶……帶個平安?!?/br> “二姑娘!不是說好一起回木札……!”楊先生看著白甜抖著身子,抓了那可汗手里的喜帕。布日固德笑了一下,便蓋到了白甜頭上。 布日固德抱起白甜,白甜頭靠在他肩上,洇了一片水痕。 “這是你自己選的?!?/br> 男人輕聲道,懷里的人沒反應,男人給手下示意,抱她回了屬于他們的帳篷。 遠處還有喝酒嬉笑的人,彈琴唱起游牧民族的歌曲。今晚注定承載著美好祝福,祝福新婚的人長長久久,幸福綿長。 /新/御書/屋:﹎Róцгóцωц。Oгɡ白甜(6)初夜內(nèi)容 白甜來大金不過幾日,都要將一輩子的淚水全哭出來了。 肩膀上溫熱的觸感讓布日固德軟了心,他不該這么逼她,應該在給她喝了酒以后,直接抱著她回屋,不讓她碰到那個人,讓她不再想那個破先生。 合了門,布日固德抱著白甜放到他們的婚床上。戴著喜帕的腦袋輕輕啜泣,身子抖個不停。 真是極可愛又極可憐的小娘子。 布日固德蹲在她面前,單膝著地,握住她的手,緩緩說道:“摘了蓋頭,按照你們漢人的說法,你就是我的人了?!?/br> 喜帕下的人一聲啜泣,便又是幾滴淚砸下來。 布日固德輕柔掀起了喜帕,蓋頭下白甜小臉哭的通紅,他伸手擦掉臉上的淚痕,捧著白甜的手背親吻。 “你是大金最好看的新娘子,是大金最美的,屬于我的可敦?!?/br> “今夜是我們的大婚,開心一點?!辈既展痰聫呐赃吥脕硪恍K桂花糕,遞到她嘴邊:“要吃點桂花糕嗎?” 白甜沒開口,布日固德捏住她下巴,把桂花糕按到她嘴上,“張嘴。長夜漫漫,你也好受點?!?/br> 白甜吃了桂花糕,看著布日固德把自己嘴邊擦干凈。像捧著貴重寶貝一樣,打橫把她放到床中央。 布日固德眼神變得深邃,“以后你就是大金的可敦,還要為我繁衍子嗣?!?/br> 白甜皺眉:“我才不會給你這種人生孩子!可汗可敦說的好聽,終是非皇室稱謂。我一點,一點都看不上!” 本就是不滿皇族才稱統(tǒng)治者為可汗,換做旁人這么說完不夠死上七八十回,嬌小姐身子嬌滴滴,性子倒是剛硬的很。 布日固德只是笑笑,脫了外套,解了腰帶,然后整個人附在白甜身上。手掌順著腰間伸進去,常年打仗習武的手貼著軟嫩的皮膚,刺得白甜一陣發(fā)麻。手指捏著白甜沒發(fā)育完全的乳rou,大力抓揉。 “等回頭有了身孕,這里也能出點奶水給我過過癮。” 白甜聽的滿是氣憤羞愧,待她要伸手推開男人,才發(fā)現(xiàn)身上竟提不起一絲力氣。 “……你給我吃了什么?”白甜反應過來驚道。 男人換了一邊乳rou繼續(xù)捏弄,“加了軟骨藥的提親酒,和加了散神草的桂花糕……不過畢竟是大婚夜,沒給你放多少,不至于沒了意識看不到為夫疼愛你,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藥效才顯出來,呵……也不算太晚。” 酒里也下了東西!布日固德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離開大金……就算她狠心拋了先生自己走掉,有了那藥也走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去! “你……你就是個騙子!還騙我能回家!”白甜這才明白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