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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雙腿纏蹦帶的莫日根打著招呼靠了過來。 白甜急忙想避開,扭頭還沒走幾步就被抓了手腕按在帳篷上。 “嫂嫂別急著走,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br> “你……你放開……!”白甜拿不準(zhǔn)這人是什么脾氣,想要叫人過來,莫日根眼疾手快連忙按住她的嘴。 “就想和嫂嫂說說話,可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了讓我那傻兄長知道。”莫日根臉上滿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沒想到嫂嫂看著小姐脾氣,卻愿意陪我那傻兄長在馬車上就……嘖嘖嘖,頗為熱情?!?/br> 白甜一張臉羞愧的褪了血色,瞳孔顫抖望著這個人。 莫日根笑著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輕說:“嫂嫂可想回木扎?” 這人在說什么?白甜愣了,留了心眼不敢表態(tài)。 莫日根看白甜沒反應(yīng),這才松了手:“今日頂撞了嫂嫂,我自然要賠禮。要是我能幫嫂嫂回木扎去見那個楊先生,你可信?” ——為何大金人人都知道楊先生! 而且這話是真是假?白甜心里一亂,她想走,不想再被布日固德當(dāng)玩物一樣弄——可木扎怎么辦? 她忘不了大婚第二日布日固德說的,她若是反婚回去了,木扎沒了和親籌碼,沒了大金的庇護(hù)——她就是置木扎于不顧的罪人。 自己沒了清白身子,又拿什么臉面去見楊先生…… 白甜臉色難看,半天沒說話。莫日根像是知道白甜心里所想,笑道:“若是嫂嫂有一日想離開,與楊先生生活。不需擔(dān)心后果,我會幫你遠(yuǎn)走高飛,沒人找得到?!?/br> 聽到此白甜連忙推開莫日根跑遠(yuǎn)。 她不能聽下去——本不該有的希望,會讓她更痛苦。 莫日根望著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浪蕩少爺一樣笑著。 這傻兄長怕是至今沒讓他這嬌滴滴的嫂嫂真正知道兄長喜歡她,就會逮著稀罕一個勁欺負(fù)——不過也好,反正這大金無聊,正巧給他找了樂子。那傻兄長從小沒近過女色,不會疼人倒也正常。想起布日固德吃癟的表情,莫日根就樂的一張俊俏臉孔更是多了幾分風(fēng)情。 有趣極了。 哼著小曲,莫日根轉(zhuǎn)身騎馬離開了營地。 “小生凡人,得遇天仙,豈無眷戀之意?!?/br> 布日固德忽然想起燈影戲里柳毅這話。 那《柳毅傳書》的燈影戲他看了三回,戲里柳毅怕自己借著救命之恩娶了三娘,對著洞庭老龍王說完這句,便推辭家中有老母拒了這門姻緣。布日固德當(dāng)時就嗤笑一聲,心里想道若真有眷戀,怎么會為了避嫌放棄。 得遇,眷戀。 布日固德不是繁文縟節(jié)中長大,卻也覺得這兩個詞妙極了,就像是為了他與白甜才作出的詞。他從未有過這樣文鄒鄒的心境,所幸下人跑進(jìn)來打斷了他。 下人滿臉是汗,望向可汗害怕地開了口,指了外面昏暗的天色:“可敦她……不見了!” (注:《柳毅傳書》越劇曲目,講秀才柳毅趕考途中,幫洞庭龍女三娘傳信給她父王,來殺了虐待她的丈夫涇河小龍,為報答柳毅傳書救命幫她脫離虐待,以身相許,柳毅為避施恩圖報之嫌,拒絕后歸去。三娘與其父化作漁家父女,鄰里相處,日后柳毅與三娘彼此傾心,遂告知實情。) /新/御書/屋:﹎Róцгóцωц。Oгɡ白甜(12)亂心內(nèi)容 下人著急,但也無可奈何。平日都跟著可敦,可莫日根卻非要他們離開。等莫日根不見了,可敦也沒了蹤影。 布日固德臉上帶著冷靜,他問:“有多久?” “……大概,大概半個時辰。”下人局促地搓手,“發(fā)現(xiàn)可敦不見,就派人在附近看了一圈,但都沒找到。” 天色已晚,大金晝夜溫度差異大,現(xiàn)在起了風(fēng),下人都不知道那嬌滴滴的可敦能不能受的住。 布日固德騎上馬:“叫人都回來吧?!?/br> 說罷就騎馬跑了出去。 想起莫日根,布日固德就氣的牙癢癢。白甜不見多半是他搞的鬼,這個胞弟從小就不安分!剛警告完還要惹事,不知道是不是從小沒在家人身邊成長的原因,處處要做事弄得雞飛狗跳,引得注意才肯停手。 沒騎出多遠(yuǎn),忽然撞見剛罵完的莫日根,他正抱著小姑娘打情罵俏,聊的好不快活。聽到聲音,莫日根忙扯扯小姑娘鞭子,“等我一下”,然后笑著問布日固德,“兄長怎么出來了?” “白甜呢?”布日固德皺眉。 “嫂嫂?”莫日根一攤手,“我怎么知道?” 說完兩個人皆是一愣。 不是莫日根做的?那白甜是真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