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戲弄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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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十七被白樓抱得緊,可臉上還是抗拒,或者說是惶恐,白樓的臉雖然蹭過來挨得近,但在水上難見其面,自然瞧不見十七面上的表情。 不過十七在他懷里僵直的身子也是能讓白樓感受到他的抗拒,但白樓可不見得就會照顧他的情緒,畢竟作為主子身邊的一個(gè)暗衛(wèi),就得足夠稱職。 主子有需要,他自當(dāng)義不容辭。 白樓這人自小身份就尊貴,先皇又寵著他,如今他哥哥當(dāng)政,凡事也都由著他,白樓這脾氣驕縱任性也是正常,在他看來旁人順著他也是理所當(dāng)然,何況只是一個(gè)小小的暗衛(wèi)。 他并不會因?yàn)槭叩目咕芏鷼?,相反,他反而更提起興趣來,白樓松了懷里的人,沒等十七反應(yīng),白樓就將十七壓了下去。 他們在船頭,這本就是艘漁船,哪里經(jīng)得起白樓這樣折騰,這船身跟著晃動連帶著他們,而船頭處又因著白樓的大動干戈濺起水花來,動靜可不小,水濺到身上來,打濕了衣襟。 這水上的船若是控制不好,一個(gè)不小心,怕是會被掀翻了去,可白樓哪里會管這些,他當(dāng)然是先由自己快活去,倒也沒空管這身上的水,注意力還放在十七的身上呢! “怎么,千金小姐又看不上在下這落魄窮酸的書生了,這時(shí)候不情不愿了!”白樓扳正了十七的臉埋怨道。 “殿,殿下,這,這……”十七聽見白樓口中的話,自然免不得一臉的愣怔不解,他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喚了白樓一聲。 哪成想白樓卻接了下去道:“哦!原來是攀上某位殿下,有了高枝兒,無怪乎這么不情愿的樣子!” “在下這沒錢沒勢的,您這千金小姐瞧不上也是應(yīng)該的!” 白樓說得哀怨,這分明是入戲了,十七當(dāng)白樓說著玩笑話,哪里知道白樓把玩笑當(dāng)真的來玩,十七一下不知道該接什么,卻被這樣埋怨,又急切地解釋道: “不,不是,殿下,我,我沒有,屬下怎么敢瞧不上殿,公子!”十七這稱呼在白樓的注視的目光下改了口。 念起來可是蹩腳的很,他很是不習(xí)慣,但白樓顯然不打算放過十七。 “沒有看不上嗎?”白樓雖然演著著落魄書生被千金小姐辜負(fù)的臺本,可面上表情一點(diǎn)沒有傷心難過,反而是帶著調(diào)笑曖昧的目光看著十七,讓他心頭直發(fā)毛。 “是,是公子,屬,屬下,不,是小女,小女沒有半點(diǎn)看不上公子的意思。”十七這在白樓的yin威之下只得配合。 “小姐這嗓子是受寒了不成,可比之前粗了許多??!先前在溫家公子面前可不是這樣的?!笔甙炎约鹤鞴媚锓Q呼還不能讓白樓滿意,他又這般言語提到在溫家船上他扮作女子的事情來,這是不滿于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而被白樓提到先前的事情,想到之前裝作女人處事,十七頓時(shí)羞愧難當(dāng)。 白樓卻故意這般刁難,他還十分壞心的抬手撫上十七頸上凸起的喉結(jié)來,極為細(xì)微的觸碰,像是被羽毛撓過,讓人的心也跟著癢癢,十七的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像是要舒緩這樣撩人的感觸。 在白樓這樣的老手面前,十七怎么能敵得過呢! “公,公子恕罪,小女絕沒有看不上公子的意思?!卑讟堑目卦V讓十七不得不轉(zhuǎn)了音調(diào),捏著嗓音,用嬌柔的女音回話,他自是面紅耳赤,面上羞色一片,十七被板正的臉沒了白樓的挾持,下意識的縮脖子,又將臉轉(zhuǎn)過,根本不敢看向白樓那故意戲弄于人的戲虐目光。 白樓這人在玩樂方面是出了名的不著調(diào),在十七面前還算是收斂著,且白樓就喜歡看他這副被欺負(fù)的滿面通紅的樣子,自有一番趣味。他并不激進(jìn),對于到手的玩具他是愿意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挑逗,像是架在火上,溫火慢燉,不會一下子燒死你,可這時(shí)不時(shí)的熱度傳來也足以燙熟了你,這比痛快的來上一刀還要磨人,至少十七是有了親身體驗(yàn)。 “是嗎?”白樓直起身子,連帶著十七一起起來,只是還坐在船板上,到?jīng)]有剛剛那靠得過近的壓迫感,十七還想著能喘口氣,白樓這手就撫上十七的手背,剛剛還垂放在身側(cè)的手被這觸感嚇了一跳。 “殿下!”十七喊了一聲將手抽回,這身子就往后側(cè)退去,可靠著船頭退得狠了還不得掉下去,十七根本退無可退,白樓也是料定如此,他雙手撐在船板上,而這身子往十七那頭靠去,本來消散的壓迫感,又一次襲來,而這一次白樓卻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靠近,實(shí)在是折磨人,十七咽了咽,然而口干舌燥。 白樓斜著身子蹭過去,而十七的后背都要貼著船頭木壁,他面前的人臉湊了過去,十七閉眼,他偏頭欲躲,可并沒有他所認(rèn)為的那般,白樓在近處堪堪停住,卻故意道:“既然不是看不上在下,那小姐躲什么呢?” 白樓邊質(zhì)問著,這本來在船甲木板撐著的手就渡了過去,兩只手都摸上十七的手背,像是故意報(bào)復(fù)他剛剛的躲避。 十七這次倒是沒抽出手,或者說他根本抽不出手來,白樓用了力,不僅如此他還順著手背往衣袖里鉆,十七感受到這動作,眼睛似是含怨,帶了些許水,潤濕了眼眶,眼尾也跟著些微發(fā)紅,當(dāng)真一副被人欺負(fù)哭了的模樣,讓人好不憐惜。 他張張口,沒說出控訴的話,倒是輕嚀了一聲,落在白樓心尖上,本是無意卻是能把白樓燒著了一樣。 白樓看了看十七這樣子,卻沒再繼續(xù)下去,反而抽身起來,而十七還是剛剛那半倚著船頭,紅著一雙眼的模樣,他似乎有些不解白樓這舉動。 而白樓則是往船艙里去,依舊是那副清貴模樣,同剛剛那副不著調(diào)的模樣判若兩人,哪會將現(xiàn)在這副俊逸瀟灑的模樣同剛剛yin意作亂的白樓相聯(lián)系。 這船不大,白樓進(jìn)船艙還得彎腰低頭,他挑了布簾,進(jìn)到艙內(nèi),在外面的十七自然以為主子對他突然失了興致,這才作罷,對于白樓這舉動,十七心中甚為惶恐,只覺得一定是他剛剛放不開,總是拒著殿下,才讓殿下不悅了。 他還在思索自己剛剛哪個(gè)行為不妥,眼里透著難過,反思著剛剛的不稱職,心里害怕被殿下厭惡,而白樓卻突然探出頭來,對著十七勾勾手示意。 十七微怔,白樓見十七沒有動作,露處笑意勾著十七道:“你還不快進(jìn)來!” 白樓的話讓十七頓出陰霾,他像是聽見赦免一般,連忙起身行禮應(yīng)是,這才小心翼翼進(jìn)到船里。 十七才舒了口氣,卻不知道白樓這算盤打得響,他進(jìn)去了還不得被白樓吃干抹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