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突然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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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白樓吃了一驚,面上稍露了急色,話語也快了幾分,卻不敢過線了,仍壓住了心神,又和緩了神色。 “宇文表妹這話從何說起,我這位朋友怎么會不見了人?”白樓倒沒急著找人,先是開口問起緣由。 “這,我也不曉得,今日去送餐的弟子過去,就見房門大敞,里面的人卻沒了蹤影,原還當(dāng)是出了房門散心去了,可近了傍晚也沒見人回,這才有人過來稟報,曉得表哥緊張這位小兄弟,我便急忙遣人去尋,劍閣里不見人,那山頭也尋了,卻都一一不見人影,我偌大的劍閣卻還顧不住一個人,怕是叫人擄了去,實在愧對表哥。”宇文蕊嘆息,顯得十分愧疚,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頓覺手足無措。 白樓皺皺眉頭,卻沒說她什么,而是往那原先客居的屋里頭去,果見房門大敞,與宇文蕊前頭所述一般,別無二致。 白樓急切的進(jìn)到屋里,卻不見有半點人影,而這屋里卻也不見半點打斗痕跡,白樓看著依舊整潔擺放好的被褥,又環(huán)視四周,屋內(nèi)陳設(shè),就是桌上的筆架,紙鎮(zhèn)都不曾動,前頭還擺著一本白樓看了一半的書籍,書頁有些亂,壓得里面的紙都有了折痕。 白樓停了步子,凝神瞧著屋里的一切,卻顯得平靜,而此時宇文蕊和宇文拓也跟著追了進(jìn)來,還有隨從的幾個小弟子同列。 那宇文蕊眼含愧意,潤了半個眸子,怕是要哭出來了,顯得楚楚可憐,倒叫人責(zé)怪不起來,何況從她的敘述講來,分明是她往自己身上圈攬罪過,若是再遷怒于人,倒是白樓不識趣,過分小氣。 而那小兄弟的身份,是白樓造得,宇文拓能瞧出來十七不過一個隨從暗衛(wèi),同是常年在劍閣又與許多江湖人士交往的宇文蕊又怎么會不知。 她那雙眼睛就跟她那演技一個層次的,面上有多純凈如水,眼功就能有多么毒辣。 只為著一個小暗衛(wèi)大動干戈,在宇文蕊瞧來當(dāng)是萬萬不可能的,那宇文拓也深有同感,畢竟初時他與白樓因十七對上時,白樓那態(tài)度明顯是沒將這暗衛(wèi)當(dāng)回事。 就是再用著趁手,也不該為著那么一個解悶的玩意兒動氣才是的。 可哪知,白樓偏是個讓人尋不著頭腦的人,宇文蕊才向前去,當(dāng)與白樓認(rèn)錯念幾句好話,卻不想白樓卻不講規(guī)矩道理,伸手過去便直取宇文蕊的咽喉,他一只手就掐上了宇文蕊那細(xì)白的脖頸,而宇文蕊在白樓手里卻是艱難,面上表情就是rou眼可見的難受,小臉都已經(jīng)漲紅,她大喘著氣,可在白樓這絕對的實力面前,她根本不是敵手。 白樓面無表情的看著手里的宇文蕊,可這神態(tài)卻比有表情的白樓更可怖一百倍,這哪里還是幾日前與她說笑打趣的白樓,根本尋不到半點往日相處時那溫潤的性子跡象。 而宇文拓早驚呼出口,要白樓放手,雖說他與宇文蕊相爭,可到底是他meimei,自小也是寵愛,即便被她算計,宇文拓氣過了便也就作罷,倒是沒半點質(zhì)問之意。 如今見白樓這幅修羅模樣,哪里敢動,只勸說他放下宇文蕊,卻不敢上前,生怕惱了白樓,真下狠手去。 而他旁邊的小弟子們也都嚇得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