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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有些發(fā)狠,然而正是這些難以忽視的疼痛,讓容裳一時間將凜躍相關(guān)的一切完全忘卻…… 花灑仍舊開著,溫水落在狂野交合的兩人身上,從上而下洗滌了個遍。 分明是疼痛的,可快感卻那樣強烈,容裳很快就到了高潮,尖叫著收縮xiaoxue,腿軟得往地上倒去。 岑子義仍舊不吭聲,也沒有扶她,而是俯下身來將她壓在地上,再次狠狠的cao弄起來。 “岑子義……太……太快了……你……慢……嗚嗚……啊啊……” 他卻沒有心軟的意思,在她身上起伏了上百下后,才將她的兩條腿都摟在臂彎里,抱著她站起來,將她壓在鏡子上狠狠頂弄,直頂?shù)盟げ蛔】旄卸紱_擊,yin水順著他的性器噴濺出來。 她的xue內(nèi)軟rou收縮,將他的性器狠狠絞住,岑子義悶哼一聲射了出來,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他抱著她放到浴臺上,還沒軟下去的性器抽送了數(shù)十下,才抽了出來,將她翻了個身,從后面一入到底。 性器插進(jìn)宮口,容裳嗚咽了一聲,軟軟的求。 “子義,子義……你輕些……” 岑子義恍若未聞,雙手抓住她的胸脯不住的揉捏,下身不斷的挺腰,一下又一下cao進(jìn)她的zigong里。 疼痛漸漸被快感取代,容裳如同被狂風(fēng)暴雨摧殘的嬌花,隨著風(fēng)雨的蹂躪哭泣yin叫。 她接連xiele兩次,岑子義才抱著她離開浴室,然后從門口到沙發(fā)上,從沙發(fā)到床上,一路走過去,凡是能壓著她頂弄的地方,他沒有一處放過。 晨光熹微,容裳記不清自己從云端跌落了多少回,也記不清岑子義射了多少次。 她終于半哭著向岑子義求饒:“子義……子義……不要了……我錯了,放過我……” “裳兒哪里錯了?”岑子義停下來,喘著氣,咬著容裳的耳朵問道。 “不該,不該自暴自棄……還因此傷害自己……”容裳低聲道,將頭埋進(jìn)岑子義的胸口。 血脈至親,恨之入骨,何其可笑(H) 岑子義抱緊了容裳,蹭了蹭她的頭頂:“現(xiàn)在裳兒里里外外都只有我的氣息了,是不是就不會難過了。” “你混蛋,就會欺負(fù)我……”容裳委屈著,忐忑的抬頭看他,“你就真的不嫌棄我……唔……” 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唇,揉捏著她的胸脯,性器用力往花xue里挺動,直撞得容裳嬌泣不停。 索取到她再度求饒,岑子義才肯稍停道:“非要說嫌棄,該裳兒嫌棄我才對,畢竟……畢竟在你之前我做過那么多荒唐事……” “不一樣的,那根本不一樣……”容裳悶悶的道。 容裳完全沒有意識到,如果她真如自己所想,對岑子義并沒有愛情的話,又怎么會對此事在意到這個地步? “要這么說,歸根結(jié)底怪我?!贬恿x緊了緊抱著容裳的手臂,“如果我強一點,可以正面保護(hù)你的話,又怎么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Яó μгóμщμっοгɡ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他從一開始就是沖著我來的?!比萆演p聲道,“你是因為我才被牽連進(jìn)來的,如果我沒有讓你送我來這里的話……” “如果我沒有送你來的話,裳兒一個人準(zhǔn)備怎么辦?”岑子義沉聲道。 容裳身子僵了僵,偏過頭去不敢看岑子義。 如果岑子義不在,她可能會刺殺失敗,然后自殺拉著凜躍陪葬。無論如何,僅僅是觸碰已經(jīng)足夠她惡心。 她不可能容忍凜躍真的得到她的身體,那樣她寧愿去死。 “也許……會死吧?!比萆训吐暤?,“如果不能將那根錐子刺進(jìn)他的身體里,那他就不會死在我之前,然后……我就會真正的死掉?!?/br> “是和那個契約有關(guān)?……裳兒,他真是……” 容裳嘲諷的一笑:“是啊,他真是我舅舅,一條血脈的親舅舅……我恨他入骨,用了幾年的時間等這一夜,哪怕賠上清白和性命也在所不惜,一定要他死……他也恨我入骨,喜歡凌虐我,想要強暴我,意圖拿我做采補的爐鼎……是不是很可笑?” 血脈至親,恨之入骨,何其可笑。 岑子義一點也不覺得可笑,只覺得心疼,他所見到的容裳,既美麗又善良,不該受這樣的苦。 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岑子義又有些疑惑:“裳兒是茉莉花吧……你舅舅怎么會……” “倘若是一個黑人,有一個白人舅舅很奇怪嗎?”容裳白了他一眼,“凜躍和我mama,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我外婆是從妖界意外闖入藍(lán)星的花妖。” 于是岑子義更捋不清了:“羽族和茉莉花……也差太遠(yuǎ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