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遇險
“你喊??!喊破喉嚨看有人會出來幫你沒有,你越喊我越興奮,你越喊我喜歡,哈哈哈哈....” 這人臉上蒙著黑布,剛才宋澄的掙扎,徹底將他胸中的yuhuo給激發(fā)了起來,將宋澄放開之后,看著宋澄那害怕緊張的樣子,這人感覺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一百只貓在抓撓。 “你,你是誰!救命,救救我??!” 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步步逼近,宋澄將手包擋在了胸前,步伐不斷倒退著,但讓她心寒的是,僅僅只倒退了十來米,自己的背后便感觸到了一陣堅硬,這是一條死胡同,兇手在對宋澄下手之前,肯定有進行踩點。 “你知道你有多迷人么?為了你我睡不著,吃不下,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仙女,只有跌入凡塵我才能配得上吧?今天,我就把你拉下來,然后告訴所有人,你被人強jian了,不在是完整的女人了,這樣我就能得到你了,哈哈哈哈!” 蒙面人越說越激動,眼眶也越來越紅,他的想法很簡單,像現(xiàn)在的宋澄,他自認是配不上的,一個是天上的天鵝,一個是地上的癩蛤蟆。 但是如何讓癩蛤蟆吃上天鵝rou呢?蒙面人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直接將她拉下來,今天晚上他就要得到宋澄,自己爽了,宋澄也不是完璧之身,在這個年代,這個社會,宋澄如果被侵犯了,那么等待他的只有人們在背后指指點點。 不得不說,歹徒的為了得到宋澄已經(jīng)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他的想法也都跟常人不一樣,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有點變態(tài)。 “你走開,走開,救命,救命?。 泵鎸Υ跬降牟讲骄o逼,宋澄背靠著墻壁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包裹。 但是歹徒既然起了心思,又如何能輕易放過宋澄?不管宋澄如何掙扎,歹徒直接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宋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從歹徒臉上響起,宋澄情急之下伸手朝著歹徒臉上扇去,這一巴掌,也將歹徒臉上的蒙面巾給扇了下來,宋澄正眼一看,眼前這人不是賈齊又是誰? “賈齊,你個流氓!放開我!” 看到賈齊的瞬間,宋澄直接扯開嗓子大叫起來,隨著宋澄大叫,巷子周圍有一戶人家亮起了燈,窸窸窣窣地似乎有人起床的聲音。 “老子就是賈齊!誰敢多管閑事,老子明天帶人殺你全家!”看到燈光亮起,賈齊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沖著那戶亮燈的窗戶大聲喊道。 果不其然,賈齊的話音剛落,那戶開燈的人家立馬熄滅了家中的燈光,小巷再次陷入安靜。 周圍鄰居的表現(xiàn)也讓宋澄徹底灰心,靠別人已經(jīng)是不可能,趁著賈齊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宋澄突然張口朝著賈齊的手臂狠狠咬去,賈齊忍疼不過,下意識地松開了宋澄,宋澄見狀立馬轉身就跑。 “給老子回來吧!哈哈哈哈!” 看到宋澄跑脫,賈齊非但沒有惱羞成怒,反而大笑了出來,緊接著,賈齊一個飛撲,直接將宋澄撲到了地上,伸出雙手直接一撕。 隨著“撕拉”一聲脆響,宋澄身上的衣服被賈齊撕開了一道口子,宋澄滿臉淚花,不斷掙扎著,撕撓著,但賈齊身子再虛好歹也是個男人,在被賈齊打了兩巴掌后,宋澄感覺自己已經(jīng)無力反抗了。 “泰文,對不起....嗚嗚嗚...” 宋澄口中念著陳泰文的名字,牙齒已經(jīng)咬上了自己的舌頭,既然反抗不了,最后的辦法也只能咬舌自盡吧? “嘭!” 一聲悶響,爬在宋澄身上的賈齊突然倒在了宋澄身上,宋澄睜眼望去,只見宛瑜手中拿著一塊板磚,或許是因為緊張過度,在賈齊腦袋上砸了一下之后,宛瑜拉起宋澄,快速朝著學校方向走去。 一路失魂落魄,宛瑜將自己的外套脫給了宋澄擋住那乍泄的春光,會到宿舍的第一時間,宋澄便抱著雙腿坐在床上哭了起來,宛瑜坐在宋澄身邊,緊緊地抱著宋澄,輕聲地安慰著宋澄,眼中的怒火根本沒有絲毫掩飾。 “澄澄,這段時間你不要出去了,就在學校呆著吧,那個流氓,我就不信他能跑到學校來!”宛瑜說完之后,又陪著宋澄說了半天話才將驚魂未定的宋澄哄睡著。 第二天天才剛剛亮,給宋澄弄完早餐后,余怒未消的宛瑜來到了警察局報案,原本警察還在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宛瑜做筆錄,但是聽宛瑜說歹徒是賈齊后,這名警察便直接把宛瑜轟出了警察局。 “什么玩意!早晚要你們這幫狗仗人勢的東西好看!”宛瑜本就是潑辣性子,自己被趕出來之后便指著警察局的大門又罵了半天街。 不過如果罵街有用的話,估計這個警察局每天都被會被老百姓的口水淹沒,罵了一陣沒有效果,宛瑜無奈之下只能轉身離去。 這段時間陳泰文過的很充實,除了訓練之外就是跟著劉國輝學習飛機理論知識,他已經(jīng)想開了,既然張正不將自己掉入作戰(zhàn)部隊,那么自己就安心的好好學習。 再一次打退了日本航空隊的侵犯,飛虎隊終于給陳泰文他們放了三天假,在收拾完手中的事情之后,陳泰文再也忍受不了相思之苦,直接坐著部隊采購物資的卡車回到了昆明。 看到陳泰文的那一刻,宋澄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宛瑜也嘆息了一聲,直接將時間留給了這對久未見面的小情侶。 “泰文,我想你,嗚嗚嗚嗚!”趴在陳泰文的肩頭,宋澄內(nèi)心一肚子的委屈,再堅強的人在見到自己可以依靠的港灣之后,心靈的最后一道防線終于崩潰。 看到宋澄哭得傷心,陳泰文輕撫著宋澄的背部,柔聲安慰道:“澄澄,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多來看你,你這陣子過得還好嗎?” 原本是一句關心的問話,但是宋澄聽到后身子微微一僵,但終究還是輕輕地點點頭,對陳泰文說道:“好,我很好,泰文,今晚你不要走,陪陪我好么?” 最了解宋澄的莫過于陳泰文了,原本以為宋澄哭泣只是因為太過想念自己,但是將宋澄摟入懷中后,感受著宋澄那突然僵硬的身體,陳泰文知道宋澄或許還有著什么難言之隱,對于宋澄的要求,陳泰文自然無法拒絕。 陳泰文回來是住到安舍的,安舍在西南聯(lián)大的鼎力支持下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原本安舍旁邊的那棟破敗小旅館也被聯(lián)大給盤了進來,準備改造成宿舍供孩子們使用,為了表彰宋澄和陳泰文他們對安舍作出的貢獻,學校也特意給他們留出了一間房間。 宿舍內(nèi),將宋澄安撫好后,陳泰文雙手抱著宋澄的臉頰,認真地問宋澄道:“澄澄,告訴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呼,沒有!泰文,你安心在飛虎隊打鬼子,我這邊挺好的?!鄙钗艘豢跉夂螅纬蔚哪樕厦銖姃焐狭艘唤z笑容,對陳泰文說道。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將陳泰文哄過去,但是陳泰文卻搖搖頭,認真地對宋澄說道:“你說謊的時候就喜歡眨眼睛,你如果不告訴我我就去問宛瑜,你之前都是住自己家,現(xiàn)在為什么會住到學校去?還有,你手臂上的傷痕是誰弄的?我看過了,是手爪印,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看到宋澄的情緒稍微平定了下來,陳泰文也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沒法不去關心這件事情,他們只放三天假,今天這一天算是花在路上了,后天一早他也要趕回飛虎隊壘允營地,也就是說留給他們的時間僅僅只有一天半。 就像陳泰文說的,宋澄是沒有心機的女生,撒謊的時候就愛眨眼睛,她相信,如果自己不將事情說出來的話,那么陳泰文絕對會去找宛瑜問個清楚,對于自己家里的事和賈齊的事,宋澄明白沒有比宛瑜知道的更清楚的了。 “泰文,你相信我,即使我說出來你也幫不上什么忙,你安心在部隊,你就是我的希望,知道么?只要你活著,這些事總歸是要過去的。”宋澄伸手摸了摸陳泰文的臉頰,認真地對陳泰文說道。 陳泰文沖著宋澄笑了笑,毫不猶豫地摘下了胸前飛虎隊的隊徽塞到了宋澄手中,也認真地對宋澄說道:“澄澄,除了我父母,你就是我的天,如果你出了事你覺得我還能好好生活么?今天我話撂這了,如果不把你的事解決掉,我就不回飛虎隊!” 看著陳泰文絲毫不讓的眼神,宋澄糾結了一陣之后還是將事情都說了出來,關于她家里的情況,按照宋澄的說法就是因為他叔叔引起的,上次春節(jié)他們一起在宋澄叔叔家過年,他叔叔年夜飯還沒吃完便被衛(wèi)兵給叫走了,應該是前線戰(zhàn)事吃緊。 那一場戰(zhàn)役最終還是國軍打贏了,雖然贏了但也是慘勝,別人都在享受勝利的喜悅,加官進爵的時候,宋澄的叔叔卻被人揭發(fā)說是貪墨軍餉導致部隊軍心不穩(wěn),差點就被槍斃了,為了這事,宋澄的父親也受到了牽連,兩人暫時都在大牢里呆著,不過散盡家財后,兩人的命算是保住了。 “還有那個賈齊,最近這段時間老是sao擾我,前兩天要不是宛瑜,我差點就....嗚嗚嗚嗚....” 說到這里,宋澄再也沒能忍住,趴在陳泰文的懷里哭了起來,看著宋澄傷心的樣子,陳泰文心中猶如刀割,是的,宋澄的家事他管不了,但是宋澄自己的事呢?自己的愛人差點被人欺負了,是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侮辱,陳泰文強行壓制住胸中的怒火,陪著宋澄又好生的說了會話,最終才將宋澄的情緒給穩(wěn)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