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封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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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伯賢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里,專心致志的拿著熱毛巾一次一次的幫她敷腳,沒有開口打斷她的意思。 果然又聽著林酉時有些疲倦的聲音傳來。 “你說,這樣下去我是不是會變得面目全非了?” 卸下偽裝之后,聲音里帶了一絲疲倦和迷惘。 邊伯賢心尖微一刺痛,不可言喻的心軟蔓延開來。 他真的太不喜歡這樣脆弱彷徨的林酉時了,更何況還是為了別人。 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邊伯賢柔聲道。 “年少熱忱,遇到所愛之人很難放手,這是很正常的。” 邊伯賢這話簡直理智的不行,只是他沒有辦法騙自己的是說到所愛之人的時候心里還是忍不住泛酸了。 是啊,她的所愛之人,不是自己呢。 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但是面對沒有結(jié)果的折磨和追逐,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勸誡放棄。 林酉時有些好奇的睜開眼睛看著邊伯賢問道。 “伯賢哥,為什么不勸我放棄呢?” 邊伯賢手上的動作一頓,并沒有立刻回答林酉時的這個問題。 林酉時也沒有催他,就這樣歪頭看著等待著他的回答。 邊伯賢微頷眼眸,自嘲似的勾起唇角,然后卻沒有隱藏的說出來了他最真實的想法。 “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從骨子里就固執(zhí)的人,不撞南墻不回頭,他就是那堵南墻,你只有撞過去了才能看得到其他的東西?!?/br> 林酉時輕笑一聲,對于這個回答一點兒都不意外。 看吧,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冷靜又固執(zhí)。 邊伯賢的目的就是看著她撞的頭破血流然后回頭。 而林酉時也知道和吳世勛不管是如何糾纏無論是任何結(jié)果,兩方人都不會好受。 林酉時甚至很清楚沒有破鏡重圓,只有重蹈覆轍。 她甚至知道這個時候放棄吳世勛,也許和邊伯賢在一起才是最快樂的。 可是沒辦法,心里的那根刺就那樣扎在那里。 不親手□□不會罷休。 即便是拔刺的過程讓她痛的血流不止,留下一個猙獰可怕的傷疤。 可是就是固執(zhí)的不想放手。 所以,邊伯賢也談不上無辜吧? 她畢竟給過他反悔的機會。 林酉時歪頭輕笑看著邊伯賢幽幽的說道。 “伯賢哥真是冷靜呢?!?/br> 接著林酉時就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問道。 “如果…這場游戲,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怎么辦?” 被林酉時這樣直白的問,邊伯賢卻一點兒都沒有被戳穿的不堪,面色沒有什么變化,反而比旁邊的林酉時看上去更加的淡定。 “還能有什么結(jié)果,我都預想過了。 他勾著唇角,微微抬臉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前方,目光不知道鎖定在了客廳的哪里。 然后這才算是正式的回答了剛才林酉時的那個問題。 “無所謂,從我答應陪你演戲的時候,我就做好了陪你瘋的準備?!?/br> 兩個人第一次把這種話擺在明面上來說,其實誰又不明白呢。 沒有誰純粹的只會付出的。 感情這種東西,一旦固執(zhí)的往前走,那么不走近死胡同里是不會罷休的。 林酉時是這樣的,邊伯賢也是。 話題說到了這里倒是沒有覺得尷尬,也許是因為從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就足夠的開誠布公了吧! 林酉時看著邊伯賢,目光如炬的盯著他的側(cè)臉。 “所以哥真的會一直冷靜的旁觀著的吧?” “………” 邊伯賢還在專心的一遍一遍的用熱毛巾濕水,擰毛巾,然后給她熱敷。 專心致志的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是思緒沒跟上而錯過了這個問題的最佳答案時機。 邊伯賢沒回答,林酉時也沒有在意,而是換了另外的一個問題。 “在必要的時候會拉我一把嗎?” “只要你需要?!?/br> 邊伯賢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次的毛巾丟在熱水盆里卻沒有再擰出來了。 “……好,只要我需要?!?/br> 林酉時的目光順著他的動作放在他的手上。 她記得,飯圈里的粉絲常常把邊伯賢的手列舉為天團成員最美部位之一。 她不是□□飯,對于成員的肌rou身材什么的倒不是很感興趣,當然了有機會看的時候捂著臉也要看的。 但是邊伯賢的手真的很好看,不同于樸燦烈那種骨節(jié)大手指長的男生大掌。 而他的手是勻稱修長,骨節(jié)也不突出,尤其是彈鋼琴和握話筒的時候,完全值得特寫。 但是現(xiàn)在因為長時間的擰毛巾,摸熱水,修長白凈的手微微泛紅。 胳膊上的襯衫卷了上去半截兒,他本身就比較白的皮膚在黑色的襯衫映襯下顯得更加的醒目。 林酉時不知不覺的就這樣怔愣的盯著邊伯賢的手,思緒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酉時啊…” 客廳里突然傳出來邊伯賢的聲音,不同于以往的歡脫和溫柔,微微低沉的聲音配上他極具特色的煙嗓而讓他顯得和平日里有幾分不同。 林酉時眨了眨眼,略有些慵懶的聲音就出聲了。 “嗯?” 邊伯賢從坐著的沙發(fā)上起身,然后似乎是準備端著水到洗手間里去倒掉,一邊做著這些事情但是也不耽擱邊伯賢說話。 “你真的搞清楚了嗎?” 邊伯賢的語氣帶著一絲好奇,他好像對于某個問題突然產(chǎn)生了疑惑,而想要在這個時候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什么?” 邊伯賢著沒頭沒尾的話倒是讓林酉時有些搞不懂他想要說的是什么東西了。 然后就見這邊的邊伯賢已經(jīng)端著水起身向著洗手間那邊走去了,穿著拖鞋走在地板上的聲音噠噠噠的略有點明顯,大概的原因是因為客廳里比較安靜吧,兩個人都有說話。 看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邊伯賢突然心血來潮自言自語,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和林酉時說話。 而就當邊伯賢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他的腳步突然頓在了那里,然后剛才他那個沒有說出來的問題,這個時候一字一句的背對著林酉時問了出來。 “你是真的因為愛他愛得無法放手,還是因為占有欲作祟而讓你覺得不甘心?” 本來已經(jīng)昏昏欲睡有點困倦的林酉時因為邊伯賢的這個問題陡然間清醒過來。 明明邊伯賢沒有用多大的聲音說話,可是這句話就仿佛被加了回音的效果一樣,不停的盤旋在林酉時的耳邊。 林酉時因為邊伯賢的這句話面色上閃過一絲錯愕,可是那邊的邊伯賢卻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這句話會對林酉時造成什么樣的影響,自顧自的就消失在了洗手間里。 林酉時陡然間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嘴唇嚅喏了幾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在一瞬間回答邊伯賢的這個問題。 時間就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一般,邊伯賢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了,之前被他挽上去的袖子也已經(jīng)拉下來了, 邊伯賢正在低著頭專心的系著襯衫的袖扣,他走到了客廳茶幾前,站立在那里,卻沒有抬頭看著林酉時,全心全意的似乎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右邊袖子上讓他左手有點為難的袖扣。 “怎么了?這么短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還沒有想好答案嗎?” 邊伯賢問出了這句話之后,似乎還是沒有察覺出來他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有多么的誅心。 林酉時剛剛有點平復的心情卻又因為邊伯賢的這句話而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焦灼。 她并沒有正面回答邊伯賢的問題,而是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沒事了,你走吧?!?/br> 此時此刻卻有點逃避問題的嫌疑。 右邊袖口的扣子終于被他扣上了,邊伯賢微斂著的眼眸輕閃,嘴角卻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不知道是因為解決了這個有點麻煩的袖扣,還是因為僅僅一句話就試探出來了林酉時的內(nèi)心。 邊伯賢很清楚林酉時是什么樣的人,有的時候你稍微攆她一步還是可以的,一旦趕的太急了林酉時真的會翻臉不認人的。 所以很多時候適可而止還是比較好的,邊伯賢終于是將目光從自己的袖口上拿開了,抬眸看著坐在沙發(fā)上低垂著腦袋看不清神色的林酉時,然后微微點頭接過了林酉時的逐客令。 “嗯,我走了?!?/br> 說完這句話之后邊伯賢真的像在玄關那里走去,今天待的時間的確是挺長的,也該走了,不然不知道外面盯著的狗仔能寫出來什么彩色新聞了。 玄關處那里傳來的關門聲示意著邊伯賢已經(jīng)離開,坐在那里低垂著腦袋的林酉時動了動自己微有些僵硬的肩膀,看著已經(jīng)只剩她自己的客廳喃喃出聲。 “不可能…我才不是…不甘心呢?!?/br> 吳世勛等著時裝周的活動結(jié)束之后回到宿舍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幾個哥哥看到他的時候表情就不太對。 他和林酉時以及現(xiàn)在突然加進來的邊伯賢三個人的事情還沒有跟其他的哥哥們解釋清楚。 雖然擔心是有的,但是哥哥們也向來是秉持著感情是私人問題的原則,尊重當事人的意愿,愿意說他們就愿意聽愿意出主意。 所以前幾天就算是有些擔心,但是也沒有這種奇奇怪怪的目光看著他的時候,想到這里吳世勛突然眉間一跳,想起來了在時裝周上提前離開的那兩個人。 毫不顧忌大庭廣眾親密無間的離開的那兩個人。 吳世勛的面色陡然間黑了下來,沒有說其它的話直接就回自己的房間了,剛到房間吳世勛就立刻拿出來了手機。 熟練的打開網(wǎng)絡,映入眼簾的文字卻讓吳世勛瞬間怒火攻心。 [悠閑夫婦提前離開時裝周疑似度過二人世界] [伯賢送小師妹回家,二人單獨相處近兩個小時,疑似情感升溫好事將近] #悠閑夫婦# #伯賢小師妹好事將近# ――啊啊啊啊啊,今天也是沉淪悠閑夫婦愛情的一天 ――結(jié)婚!你們趕緊給我結(jié)婚!原地結(jié)婚!立刻結(jié)婚!馬上結(jié)婚! ――嗚嗚嗚我真的愛死這對兒了??! ――果然和小師妹最般配的男人就是伯賢??! ――唔唔!我從燦如夏花的時候就入坑了這對兒,人生第一次磕到真cp,激動的流下老母親一般的淚水~ ――小師妹要好好對我們伯賢喲~不要欺負他,他是個大傻子。 ――哈哈哈哈,這么一說,我倒是感覺伯賢日常真的就是被小師妹欺負的 ――kkk雖然伯賢有合氣道,但是覺得在家里面做攻的一定是小師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