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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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顏殊的畫像是被劈成了兩半,一邊是無盡的深淵,那種極致的色彩簡直牢牢霸占你的所有感官,恐懼是所有人第一時間浮上心頭的。 像是真的看到了無盡的深淵然后在深處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你。 那是惡魔的凝視。 惡魔在凝視懸崖上的情景。 在深淵之上是一個被綁在十字架的女人。 那是一個戴著金銀色面具的女人,面紗遮住了打半的容顏,只露出一雙足以惑亂天下的眸子,女人漂亮得過分。 下面圍著一群人,然后當(dāng)你仔細(xì)看著這幅畫,你才會發(fā)現(xiàn),在惡魔的雙眼中倒映著是這一群人的影子。 里面并沒有這個女人。 但是在仔細(xì)看下去,注意每一個雙眼中的東西,你會發(fā)現(xiàn),女人眼中是和平幸福的生活,是一個天真的少女在草原上飛奔。 而這一群人只要是正面看得到雙眼的,他們之中倒映的是一個苦苦掙扎地女人,那個女人在地板上被男人鞭打,又或者是被屈辱地跪在地板任人折磨,還有的是女人的反抗似乎是想逃跑,卻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抓住頭發(fā)。 各種凌虐的畫面倒映在這些人的雙眼之中。 這是一幅只有你認(rèn)真觀察才讀懂真正含義的畫?!居浀糜心膫€大佬就是采用這種作畫的。鏡子里的世界好像】 接下來是作者說說為什么畫這幅畫。 封景曉說的是自己這些年到處走走,曾經(jīng)去過一間寺廟住一段時間,參悟出來的。 人生百態(tài),他希望有人能夠在你的人生替你渡進(jìn)劫難。 輪到顏殊的時候,顏殊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我以為你們很清楚,這個世界不都是這樣嗎?!?/br> “人一旦掩蓋不了自己的丑陋,掩飾不了自己的欲望的時候,只會把所有的怪罪到其他人身上?!?/br> “這個世界最復(fù)雜的就是人心了,你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說無風(fēng)不起浪,但是你又是以什么資格去惡意地揣測他人。說得自己像是上帝似的,實(shí)際上就是把自己的痛苦惡意地撒到其他人身上來獲得滿足的失敗者而已。” “而這些人就是被惡魔凝視的人。” “尼采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你在凝視的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br> 顏殊桃花眼底都是涼薄,她以前沒遇到一只鬼,都會聽到一段故事,故事聽多了,每一個人的人生讀多了,有時候心反而更加涼薄平靜了。 她本來要畫的是一個名為“暗戀”主題的,但是當(dāng)她執(zhí)起筆的那一瞬間突然間就想起了這半年來走過的每一段路程。 每一場修行,都是一段故事。 烈酒穿腸過,滋味千百般。 顏殊不會說當(dāng)她放下筆,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喜愛的不是站在這個臺上獲獎的感覺,而是能夠用筆畫出自己想要的。 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結(jié)果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就夠了。 顏殊輕輕呼口氣。 桃花眼底一片清明。 最后兩人得的是并列第一。 等到最后結(jié)果出來后,顏殊人就不見了。 華麗的燈光下,有身影在快速移動。 顏殊從前廳快速回到后院的花園去。 也不知道他們?nèi)绾瘟?,顏殊去的時候,整個花園里除了君息以及兩三個人是站著外,其余的幾乎都倒下去了。 君息的對面是一個面容丑陋的老人,整個人駝著背,手里拿著一個很大的蛇皮袋,里面鼓鼓的,像是有東西在里頭掙扎。 而在君息的旁邊是喬宇謙。 唔,這個人竟然沒有倒下去,也是難得。 那個老人看到顏殊過來,喋喋地笑出聲。 “你來啊,顏家的小丫頭,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老人指的是那些死去的人。 “惡魔的獻(xiàn)祭啊?!?/br> 意味不明的話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的清晰“向來正義的驅(qū)魔人你又該怎么選呢?!?/br> 老人猛地伸出五指朝顏殊直直擒抓過去。 顏殊快速閃開,眼前似乎有東西朝自己撲過來。 顏殊猛地拿出長劍,直接一刀劈過去。 詭異尖銳的聲音在回響,下一刻,那個被顏殊劈成兩段的蛇再次朝顏殊撲來。 這一次帶著毒液的蛇齒顯露在空氣中。 顏殊附身,快速從地板上拿出一個石子,包在符紙里,在蛇頭飛過來的時候,準(zhǔn)確無誤地扔到它的嘴里。 被扔進(jìn)這個東西,蛇叫得更加慘烈了。 整個身子都在蜷縮,像是被烈火烤炙著。 老人見此,立刻從蛇皮袋里再一次抄出一個東西。 那東西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只能說是黑乎乎像是一個大石頭。 顏殊眉頭忍不住皺起,總覺得有點(diǎn)顏殊。 君息的眸子壓印得深沉。 淺墨色的鳳眸現(xiàn)在完全是黑黝黝的灰暗,然后是一片猩紅。 殺意在無聲中暴虐的瘋長。 不知道是不是這殺意引起了老人的注意,那個人直勾勾看向君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恨意爆發(fā)。 老人直接拋開了顏殊,朝君息殺過去。 顏殊可沒有那種你們打架,我不能插手的君子規(guī)矩,跟著提劍上去。 顏殊自己對打他,可能有點(diǎn)吃力,但是加上君息,尤其是兩人默契的配合,這個人顯然很是吃力。 本來是不僅可以讓他重傷甚至是還可以留下來的,但是這個時候變故突然發(fā)生。 “放他走?!?/br> 喬宇謙舉著槍對著顏殊和君息。 顏殊微微一愣神,像是沒有聽到喬宇謙的話,繼續(xù)加快手中的攻擊。 “咻?!毕乱豢套訌楋w過來的聲音讓顏殊不得不抽身避開。 裝了消音器的手槍,雖然沒有發(fā)出那引人注目的聲音,但是金屬碰撞聲還是有一些的。 顏殊回頭看著喬宇謙。 剛才那個從顏殊手臂上擦邊而過的子彈吸引了君息的注意力,也就是在這兩人晃神的同時,老人立刻把蛇皮袋里所有的蛇都丟了出來。 顏殊和君息不得不一邊處理這陰氣極重的蛇,一邊躲著喬宇謙的攻擊。 而老人也趁著這個時機(jī),立刻跑了。 老人走了后,君息處理這些東西,顏殊一張符紙貼到喬宇謙額頭上。 魔怔的喬宇謙終于回過神來,神色怔怔的,顯然還沒完全清醒呢。 怪不得其他人都倒了,就喬宇謙沒倒下,顏殊還以為他身上有哪個高人給的符紙,原來是因為留著當(dāng)“槍手”啊。 顏殊沒有時間等喬宇謙醒來,她剛才雖然跟喬宇謙說得那么好聽,沒有人會死亡,但是其實(shí)還是缺兩個人,陣法才算成功的。 所以她才讓君息過勞守著陣法的下一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