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生命還很美好,青春還沒有揮霍過,怎么就能提前進入已婚狀態(tài)每天圍著生活打轉了呢! ——真是太虧了! 好吧,這句其實才是我們修教授的心聲。 就這么便宜給謝銘謙了!你們不要忘了他曾經是個弓雖女干犯!病床play神馬的才不是重點呢【捂臉! 眾腐:修教授,你的節(jié)cao呢…… 修頤:被謝銘謙吃掉了。 眾腐:嗷嗷嗷嗷嗷嗷【瞬間狼變 修頤:難道我不是把謝銘謙暗喻成狗狗了么……他們腫么這么激動…… 總之,修頤和謝銘謙就這樣愉悅而迅速的領了結婚證。 他們兩人都覺得結婚是自己的事,根本沒考慮過還要舉行個典禮什么的,都是麻煩事,回家跟家里人吃個飯就完了。 反正在領了證的當天晚上謝銘謙已經使用了夫夫間的權利與義務,痛痛快快的把修頤吃了個干凈,還在腦補各種play,打算一個一個都搞來試試。 ———————————————— “唔——”修頤正趴在床上思考人生,忽然就被湊過來的謝銘謙把雙手按在兩側吻住了。 嘴唇上有些麻癢,被大力吸吮著,謝銘謙一邊輕咬著修頤的嘴唇一邊用舌頭描繪他的唇形,過了好一會等到修頤已經慢慢失去意識的時候才輕輕頂開他的牙齒探進舌頭去勾起修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這個吻太溫柔,溫柔到修頤都不自覺沉淪,在謝銘謙放開他的手之后就摟住了謝銘謙的脖子,右手插進他的頭發(fā)里。 謝銘謙漸漸向下,微微抬頭離開修頤的唇,雙唇分離時牽出幾根晶瑩的銀絲。修頤迷離著無神的雙眼望著房頂,雙唇微微張開著喘著氣,謝銘謙一邊順著他的脖頸吻下去,一邊手不停的摸索著抽出了修頤的皮帶,然后解開了他前面的扣子。 吻慢慢的向下,因為室內溫度適宜,修頤只穿著一點單薄的襯衣,謝銘謙的左手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修頤突起的那一個小點捏了捏。 “嗯——”修頤的上身立刻彈了兩下,嗓子里也泄露出了一直壓抑的聲音。 謝銘謙壞笑一下直接隔著衣服吻上去,在唾液的作用下白色的襯衣已經變得接近透明,原本就顏色紅艷的那一點如今挺立著,變得更加誘人。 褲子一退到了到膝蓋處,修頤覺得大腿有些涼意連忙把原本自然放平的雙腿并攏,只是謝銘謙并不在意他的大腿之間是不是有縫隙——因為他把手直接放在了修頤的腿間。 由于之前的挑逗,現(xiàn)在謝銘謙隔著修頤的內褲已經能感受到里面半硬的硬度與微微發(fā)燙的熱度,而謝銘謙也早已離開修頤胸前的那一點扯開了他的襯衣扣子一直向下吻到了他的小腹。 “啊……”唾液氣化導致的涼意使修頤的喘息聲更大,過度的刺激讓他的小腹開始略微的抽搐,謝銘謙的手已經開始隔著內褲慢慢摩挲他的下面,一下下的畫著圈,但是就是不直接接觸皮膚,隔靴搔癢更加難受。 “寶貝兒想要么?”謝銘謙撐起身子來往修頤的耳朵里吹氣,修頤被吹得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嗯”了一聲。 “呵呵……”謝銘謙輕聲低笑,“這么等不及了么……”一邊說,手一邊從修頤的內褲邊伸進里面去,直奔目標,然后握住。 修頤頓時就叫出了聲,聲音甜膩,尾音還帶著一點點輕顫。過了一會之后,謝銘謙支起身子從床頭柜里摸出了潤滑劑擠在手上。他們定的是情侶房間,尤其荷蘭在這方面有很開放,根本不會有所顧忌。開了情侶房的好處就是——必需品都會給準備好。 雖然普通雙人房也會有吧,但是總不是那么好不是么? 謝銘謙就著手上的潤滑劑就涂了一些在修頤的后xue上,修頤的內褲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的修頤就是下身光著,上身卻還穿著崩開了幾個扣子的襯衣。 纖細的腰身在寬大的白襯衣的襯托下顯得更下的細瘦,謝銘謙慢慢的伸進一根手指進去,同時吻上修頤的腰側來分散他的注意力,那里是修頤的敏感帶,謝銘謙一碰到那里就覺得剛剛伸進后xue的手指被狠狠的夾住絞了一下。 謝銘謙被這一下絞得也有些氣息不穩(wěn),他拍拍修頤的屁股,然后重新吻住他的唇,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潤滑劑融化之后變成液體被手指一進一出時發(fā)出的聲音,謝銘謙忍著欲望很有耐心的給修頤做著擴張,等到最終四指都能進去了之后才抽出手指,然后換上自己親自上陣。 “嗯——!”被進入的一瞬間修頤的身子向上彈了幾下,雖然擴張做的很好,但是真正被進入的時候還是免不了會有些不適應。 謝銘謙進去了之后停了下來并沒有直接動作,直到修頤緩了過來,后xue也放松下來隨著呼吸一吸一張的之后他才讓修頤摟著他的脖子,然后雙手掐住修頤的腰,開始動了起來。 老謝盡興了的后果就是修頤又在床上躺了一天,原本定的說這天下午返回意大利和陳禮他們見面的,結果也只能推遲到了轉天。 謝銘謙拿著地圖和手機出去到處找中國城想給修頤買點粥回來喝,修頤自己則像個癱瘓病人一樣癱在床上不動彈。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的腰部以下目前完全處于毫無知覺的狀態(tài),他自己根本都控制cao作不了移動下肢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修頤活動了一下脖子,把頭轉向另一邊之后咬著被角心里越發(fā)的覺得虧了——被拐來結婚還不算,還要這么玩兒命的來一次“洞房花燭”——真是被騙了身又被騙了“身” …… 好吧……心大概貌似也許也被騙走了…… 嘛……反正新婚夜和第一天就這么愉快而和諧(?!)的度過了。 等謝銘謙轉了一大圈終于找到中國城的時候,修頤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此時距離他的起床時間不到兩個小時;而當謝銘謙端著盛了粥的保溫盒回來的時候,修頤已經睡醒了一覺,之后又投入了第二覺的懷抱——修教授,乃是睡神咩?!這么能睡!!【別喊了,再喊修教授也聽不到╮(╯_╰)╭ 謝銘謙囧囧有神的盯著床上睡的正香的修頤看了一會兒,又轉天看看窗外正好的冬日陽光,于是墨墨的放下了手里裝著粥碗的袋子,然后打開筆記本開始看今天的股市走向。 等到謝銘謙拋了兩支已經漲停三、四天的小股,又低價購入了一支上市公司的股之后,修教授終于幽幽的轉醒了,而后,修教授醒來的第一句話是:“好餓……”,那眼睛都還沒掙開就伸手摸著肚子的可憐兮兮的表情瞬間讓謝銘謙僵住了好一會兒都沒動作。 伺候完修頤吃東西,謝銘謙又把修頤抱到浴室去洗澡,期間數(shù)次欲行不軌皆被無情的鎮(zhèn)壓。洗澡這種如此旖旎的事情,怎么又能光是洗刷身體呢? 修教授磨牙霍霍:要不是我下半身還難受,打死我我也不用你給我洗澡! 謝銘謙同志,你的信譽和名譽已經被自己諸多如此的作風問題敗壞的差不多了啊…… 謝銘謙:老子不在乎!吃到嘴里才是硬道理! 修頤:→_→ 由于謝銘謙沒有把那對兒玉的結婚戒指帶過來,所以兩人現(xiàn)在帶的還是之前的訂婚戒指——就是求婚用的那對兒。 結婚這件事是謝銘謙蓄謀已久的,早就跟其他人都打過了招呼,領了結婚證的當天晚上陳禮和蘇淮生就打來電話表示祝賀,還有就是讓他們回意大利之后直接到羅馬去,他們已經離開西西里回到羅馬的家里的,不過巴蒂斯塔也找了個事一起過來了。 又坐上了從荷蘭飛往意大利的飛機,修頤靠在椅背上翻著手里的書看,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各種事情。他結婚了是不是應該告訴師兄一下,正常來說是應該在結婚之前就要跟師兄商量的才對吧,誰知道謝銘謙來著這么一出逼婚,直接就領了證,現(xiàn)在連想反悔或者想弄點什么理由找找他的麻煩難為他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了。 修頤翻了一頁書又想,沒提前跟師兄說師兄會不會不高興?不過他也沒法兒提前跟秦椹說啊——他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 不知道師兄這個年過得怎么樣,去旅游累不累,玩的好不好,跟吳啟在一起開不開心。往年都是他和秦椹兩個人相依為命,今年還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分開過年,心中難免牽掛多些。 雖然是國際航班,但是修頤他們兩個坐的這班飛機并不大,只要一遇到氣流就會不平穩(wěn)的很顛簸。 本來因為飛機上比較平穩(wěn),看書玩游戲都沒有問題,可是這次的飛機不大,氣流還很多,于是導致了修頤看了一會兒書之后就覺得頭暈惡心,明顯是在車上看書之后的感覺。 “怎么了?想吐?——難道是孕吐?!”謝銘謙問。 修頤一手捂著嘴巴,眉頭皺著,還一下一下間隔著抽噎,難受的不行,聽見謝銘謙這不著四六兒的話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因為難受出現(xiàn)的生理淚水讓原本還有些嚴厲的眼神顯得水光瀲滟的,還帶著一股病弱的嬌態(tài)。 修頤瞥了謝銘謙一眼,他現(xiàn)在說不出話來,生怕一張嘴就吐了出來,那可就丟大了人了。 “來,喝口水壓一壓?!敝x銘謙輕咳一聲不再胡說八道,找空姐要了杯冰水,一手拍著修頤的背,一手遞給他水杯。 修頤接過水杯來喝了一口,借著冰的那點涼意暫時覺得惡心的感覺緩解了一些,但是還是頭暈。 他把水杯放下,閉著眼把頭靠在謝銘謙的肩膀上,說,“頭暈?!?/br> 謝銘謙給他把小毯子蓋上,然后輕輕地揉著他的太陽xue,“那就睡會兒吧,行了差不多就到了?!?/br> “唔?!毙揞U在他肩膀上蹭蹭臉,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好,打算睡一覺。 謝銘謙也閉目養(yǎng)神,腦子里想起之前計劃著收養(yǎng)個孩子的事,覺得有個孩子還真不錯,小小的軟軟的,只要不是哭起來沒完沒了的小惡魔,其他的香香軟軟的孩子都是小天使。 看起來孩子的事現(xiàn)在可以提到日程上來了,他倆現(xiàn)在已經是合法伴侶了,天朝雖然還沒有同性婚姻合法化,但是也沒有禁制同性婚姻,所以他們的結婚照在天朝一樣是具有法律效益的,這樣他們就可以到孤兒院去領養(yǎng)孩子了。 一想到將來要有一個小小的女兒,要把她從一個暖水瓶那么大,一點一點的養(yǎng)成一個大姑娘,然后看著她結婚生子。 ☆、真·返程 回了意大利又停留了了兩天,期間收到兩份四份結婚禮物,分別來自陳禮、蘇淮生、巴蒂斯塔和安娜夫人。 陳禮是個比較沒創(chuàng)意的人,送的是一套京城的房子,獨棟小別墅,高檔社區(qū),距離市區(qū)有些距離,但是離老爺子住的軍區(qū)大院還是比較近的,意思很明確——多回去看看老爺子,房子都給你準備好了,別找什么回去住不方便的借口。 蘇淮生則送了一大盒杜x斯套套,各種香味和類型一應俱全——神馬顆粒的、螺旋的、夜光的;香草味的、巧克力味的、草莓味的??傊痪湓挕挥心阆氩坏?沒有你找不到!【修頤打開了之后面部表情抽搐半天,許久不能恢復正常,還是謝銘謙面色如常地又合上了蓋子,珍而重之的放進了箱子里——這一大盒夠用大半年的呢!省了多少錢!過日子就得會算著過!】 巴蒂斯塔是第一次見,跟他們不是很熟,但是人是蘇淮生的哥哥,又是西西里的教父,是最最體面的人。所以巴蒂斯塔送了一個十分珍貴了蛋形雕刻藝術品,當然是真品,這一個是那一個系列里的其中一只,剩下的大部分都在博物館里放著了?!拘藿淌趯Υ怂较卤硎竞懿缓靡馑迹呛芟矚g很開心。 安娜夫人送的是一套骨瓷的西洋茶具,上面燒有花朵的圖案,骨瓷潔白,圖案精美,茶杯和茶壺造型優(yōu)美,顯示出歐洲貴族的奢侈與高貴。 禮物完全是意外之喜,除了蘇淮生的杜x斯牌套套之外其他的修頤都很喜歡,同時也覺得太過貴重,尤其是陳禮送的別墅?,F(xiàn)在京城別的不說,光是房價就已經漲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一般工薪階層現(xiàn)在已經絕不可能能在京城買到一棟地點戶型都不錯的房子了。 所以只能說,陳禮sama——是財大氣粗的代表人物?。?/br> 兩天之后,修頤和謝銘謙拖著裝的滿滿的來時帶的三個箱子,又拉著東西太多是在裝不下所以新買的大旅行箱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這天是周五,n大要在下下周開學,修頤作為老師還要提前一周到校,參加新學期的教師會議,再算上回去要倒時差,調整精神狀態(tài)的時間,現(xiàn)在走時間已經是非常緊迫了。 原本計劃是兩天前就走,可是之前來的時候因為時差的問題耽誤的太多天,所以之后的計劃就只能向后順延,拖到這這一天,不過還好還算是趕上了時間,雖然剩下的不多了,但是好歹還能歇個一天半天的,這樣的話怎么著都比回去就上班要強得多。 回去坐的依然是陳禮的飛機,這一次修頤硬撐著沒有睡覺,想等著到家了之后等到晚上一起睡,這樣就能直接把時差倒回來了。 和去的時候一樣,各種電子設備一應俱全,修頤之前下了好多小說塞進kindle里;ipad里有有各種游戲,切水果啦、蘑菇栽培啦、忍者啥啥啦、反正神馬都有;硬盤里也有各種電影電視劇動漫,如果都不想看還有仙劍古劍final fantasy啥的單機游戲,總之是各種娛樂都有,玩兒完這個玩那個,永遠都不會寂寞無聊。 上飛機之前,蘇淮生揮著潔白的小手絹兒,一邊假惺惺的按著根本沒有的眼淚的眼角,一邊目光幽怨的看著修頤,拉著他的手:“你這就走了,把我扔在這兒,連個能給我做個正經中餐的人都沒有?!?/br> 修教授抽抽嘴角,“你不是有廚子么……” “那怎么能比得上你家謝銘謙掌的勺?。空媸遣婚_竅!身邊一個這么會做飯的大廚都不知道要好好利用!”蘇淮生義憤填膺到道,激動地也不按眼角了,只用還攥著小手絹兒的手戳修頤的腦門兒。 修頤:“……” “啊——還有還有,我給你的那盒套套抓緊用啊~那是前幾天趁著打折的時候買的,打折貨你知道的,我看了一眼,保質期沒幾個月了,能用就趕緊用了吧,要不也怪浪費的!” 修頤:“……” 陳禮:“……” 巴蒂斯塔:“……” “……”連謝銘謙臉皮這么厚的人也繃不住了,這幸虧是在意大利說中文也沒人聽得懂,要不蘇淮生來這么一出他們幾個的臉就全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不被圍觀才怪。 于是修頤和謝銘謙抽搐著嘴角,連滾帶爬的就上了飛機,兩人的面部表情表示,再也不想聽見蘇淮生說話了。 然而被嫌棄的那位卻毫無自覺,看著他們上了飛機之后依然揮舞著潔白的小手絹兒,十分有新媳婦兒十八相送的感覺。 飛機上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只要有消遣,時間就一概過的很快。 修頤趴在小臥室的床上,面前攤著的是他的kindle,右手邊上是他臨走前塞進包里的零食,邊吃邊看小說,吃得滿床掉渣。修教授表示十分嫌棄——薯片太脆弱了,沒有蝦條好! “坐起來吃,看看掉了一床的渣?!敝x銘謙把薯片袋子拿走扔到一邊。 “……”修頤抬頭看他一眼沒說話,然后又默默的跑進了小說的世界,決定用沉默來報復謝銘謙不給他零食吃的暴行。 謝銘謙等了一會兒,結果沒等到修頤的奮起反抗,自己也覺得很沒意思,于是又抓過薯片,開始一片片的塞進修頤嘴里投喂,這樣起碼不會點很多渣滓在床上了。 真是又當?shù)之攱尩暮媚腥税。嶅X居家一把抓,新一代全能型貼心好男人! 上飛機的時候是中午吃了飯之后,等飛了幾個小時時候,兩人的狀態(tài)都漸入佳境,趨于穩(wěn)定——修頤依然在看小說,并伴隨有規(guī)律性的嘴部咀嚼運動;而謝銘謙的手已經投喂出慣性來了。 然后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修頤吃了一肚子零食一點兒也不餓,謝銘謙也不太餓更懶得動,于是兩人就都賴在床上沒有吃飯。 “有點困。”修頤翻了個身活動一下,趴了一下午現(xiàn)在覺得腰都快斷了。 “你不說不想睡么?”謝銘謙問。 修頤站起來伸個懶腰,“不睡啊,你跟我說說話分散下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