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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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婷強(qiáng)而有力的哀嘆,深深地觸動(dòng)了李凡的心弦,他終于忍不住將他那近乎白癡的想法說了出來。 “換血洗腦!” “換血洗腦?”莫婷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此種大膽之舉,莫婷想都不敢去想,更不用說去做了。 李凡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口中只冒出了一個(gè)堅(jiān)定而有力的字“嗯!” “成功率有多大?” “幾乎為零!” 莫婷徹底失望了,此種近乎白癡,完全靠運(yùn)氣,死馬當(dāng)生馬醫(yī)的想法,想了等于沒想,說了等于沒說。 莫婷失望的表情,再一次深深地觸動(dòng)了李凡的心弦。他感覺壓力越來越大,他誓要將小女孩治好,是出于醫(yī)者父母心的責(zé)任;他非要想出醫(yī)治的方法,是出于莫婷對(duì)他的信任! 李凡緊張地合攏著雙手,來回地踱步著…… 莫婷抓著李凡雙手,將頭輕輕地伏在他肩膀上,柔聲說道:“別想太多了,李大哥,順其自然吧!” “這西域失心散也實(shí)在厲害,不但可以腐蝕一個(gè)人的意志,而且可以吞噬一個(gè)人的靈魂,令人迷失心智,完全受它控制!所謂心腦相通,除了換血洗腦,可以將毒素清除以外,恐怕就只有尋找解藥了,但誰人下毒,下毒之人何在?至今仍然是一個(gè)迷,哎……” “李大哥,我們到外面吹吹風(fēng),透透氣吧,也許頭腦會(huì)變得清晰很多?!?/br> 莫婷拖著李凡的手,漫步在鄉(xiāng)村郊野山坡上,清晨的涼風(fēng)微微地吹拂著她的衣裳,卷起了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fā),輕輕地拍打著李凡的臉龐,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與青絲的余香,霎時(shí)涌進(jìn)李凡的鼻孔,令李凡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李凡聞著那陣陣沁人心扉的香味,看著莫婷被晨曦的陽光照得通紅的嬌臉,忍不住贊了一句:“好香,好美!” 莫婷心花怒放,滿心歡喜,抬起伏在李凡肩膀上的頭,伸出右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腦,似罵非罵地還了一句:“風(fēng)沒把你吹醒,倒是把你吹昏,吹壞了!” 李凡憨笑道:“還不算,還有更壞的呢,嘻嘻!” 李凡趁著莫婷驚訝,沒留神之際,在她那嬌艷動(dòng)人的俏臉上留下了那情深深、意nongnong的一吻! 莫婷沒想到李凡說壞就壞,而且壞得極快,壞得令人防不勝防,這第一道防線,一不留神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給攻占了!莫婷真是哭笑不得,既開心,又不服!本已被陽光照得通紅的嬌臉,更是桃花朵朵開,紅霞滿臉飛! “你看,那邊,有人!” 莫婷驚呼一聲,用手指了指李凡身后,趁著他轉(zhuǎn)身擰頭之際,右手?jǐn)Q著他的左耳,得意地笑著…… “哎呦,痛??!我的莫大小姐!輕點(diǎn),輕點(diǎn)……” 李凡無奈地掙扎著,既不敢還手,又不敢還口,只能低頭求饒。這一招往往是莫婷拿來對(duì)付李凡的殺手锏,鎮(zhèn)山寶,百試百靈,就算李凡武功再高,碰上了莫婷那“溫柔而帶致命”的一擊,也只能以敗告終! “哼!現(xiàn)在知道痛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欺負(fù)我!” “不敢!不敢!小的以后不敢了,我的莫大小姐,你就饒了我吧!你看,有人……”李凡苦苦哀求著,接著緊張地指了指他右手邊。 “什么?小的不敢?那么大的壞動(dòng)作你就敢了?哼!敢學(xué)本小姐,沒門!”莫婷生氣地將力度猛加三分,擰得李凡的耳朵有些發(fā)燙,痛得他呱呱大叫。 “哎呦!哎呦!痛啊,我的莫大小姐!小的不敢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小人不敢了!真的!真的!有人正朝我們這邊走來,一里之內(nèi),你聽聽!” 莫婷看著李凡痛苦的表情,委屈的樣子,心軟了,她終于松開了手,李凡也終于松了一口氣,趁著莫婷松手之際,輕輕地揉了揉被莫婷擰痛的耳朵。 莫婷凝神聽了一會(huì),果然如李凡所說,好像有兩個(gè)人,邊走邊談,慢慢地向他們這邊靠近。那兩個(gè)人走得越來越近,聲音也聽得越來越清晰了。 “??!真的!有人,有人……”莫婷高聲驚呼著。 “噓!” 李凡伸出右手食指,放在莫婷嘴邊,輕輕地噓了一聲。莫婷也意識(shí)到自己情緒有些激動(dòng),在李凡的示意下,她及時(shí)地止住了聲音,令她驚訝和不解的是,李凡不用手掩住她的嘴巴,卻用手指放在她的嘴邊。 李凡看著莫婷不解的眼神和迷惘的神情,微微地笑了笑,尷尬地說:“哦!不好意思,好像放錯(cuò)了地方?!?/br> 李凡移開放在莫婷嘴邊的手指,放回自己的嘴邊,重新“噓!”了一聲。 莫婷看著李凡搞怪的動(dòng)作,聽著他那搞笑的語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莫婷輕輕地拍了兩下李凡,柔聲嗔道:“瞧你那沒點(diǎn)正經(jīng)的樣子,出了名的煩,煩人,煩死人!” “上!” 李凡沒等莫婷反應(yīng)過來,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做出了一件令莫婷意想不到,哭笑不得的事情!李凡抱起莫婷飛身躍上身前一棵枝葉茂盛的松樹。 莫婷被李凡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想想和他一起行走江湖的日子,被他如此唐突的抱法,又何止一次?偏偏每次都“殺”莫婷一個(gè)措手不及,要是換成別人對(duì)她如此輕薄,莫婷早就將他“五馬分尸”,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無恥之徒,可李凡不是,并沒有非分之想,只是在情急之下,才會(huì)做出如此“輕狂”,令莫婷啼笑皆非的事情。 現(xiàn)在李凡與莫婷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清晰確立,所謂郎有情,女有意,在他們看來這些打情罵俏,合符男女關(guān)系的動(dòng)作是最平常不過! 良久,莫婷才回過神,喘過氣來,她白了李凡一眼,嬌聲嗔道:“你抱得我那么緊,叫我怎么喘氣???” 李凡“噓!”了一聲,輕舒他那強(qiáng)而有力的臂彎,將頭埋到莫婷耳邊,低聲耳語:“那兩個(gè)人正朝我們這邊而來,我們先看清楚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再說?!?/br> 此時(shí),他們伏在高大直挺,樹葉茂密的松樹上,李凡是貼著莫婷的耳朵低聲耳語,彼此的距離只有零點(diǎn)一毫米! 李凡極具魔力,令人難以抗拒,渾厚而帶磁性的聲音,夾著一股從他口中吐出的暖氣,字字清晰地飄進(jìn)莫婷耳里,令莫婷有一種如癡如醉,心曠神怡的感覺! 這種感覺徹底地征服了莫婷的沖動(dòng),使得一向任性的她,溫順得像一只小綿羊乖乖地伏在李凡身旁。他們輕輕撥開茂密的松葉,眺目注視著遠(yuǎn)方。 聲音聽得越來越清,人樣也看得越來越分明,這是一胖一瘦兩個(gè)小喇嘛。黃色長(zhǎng)靴,清一色的黃色僧袍,搭配著黃色的小氈帽,襯托著黃色的臉,給人一種沉悶沒趣,庸俗沒味的秋天般感覺。 再仔細(xì)看,他們年約十七,胖的長(zhǎng)得肥頭大耳,身材矮?。皇莸拈L(zhǎng)得臉無三兩rou,顴骨外露,高得如竹竿一般。很快,他們停在離李凡和莫婷有五米多遠(yuǎn)的一棵大樹下,高談闊論。 “師兄,師父叫咱倆出來找什么狗沙,什么罵?;?,這個(gè)鳥地方能有嗎?”瘦喇嘛埋怨地問道。 “呵呵!師弟,是朱砂,鬧羊花!有!師父說有就有!”胖喇嘛答道。 “不,是狗沙,罵?;ǎ∥衣牭们迩宄?,師父沒有說過有。沒有!”瘦喇嘛不服氣地說。 “不,是朱砂,鬧羊花!有!” “狗沙,罵牛花!沒有!” “朱砂,鬧羊花!有!” …… 說著說著,這一胖一瘦兩個(gè)小喇嘛就在大樹下爭(zhēng)吵起來,他們爭(zhēng)得面紅耳赤,越來越激動(dòng),越來越起勁。 莫婷聽得越來越心煩,眉頭一皺,隨手在松樹上摘下兩粒松果,扔向他們。 李凡嚇了一跳,以為莫婷要濫殺無辜,本想阻止,已然來不及,當(dāng)看清一切后,李凡才松了一口氣。莫婷投出的兩粒松果根本就沒有用上內(nèi)勁,恰到好處,只是作弄懲戒一下這兩個(gè)可惡的家伙而已。 “哎呦!你干嘛打我的頭?”胖喇嘛怒道。 “你打我的頭才對(duì),怎么惡人先告狀?”瘦喇嘛不服氣的說。 “是你!” “是你!” …… 這兩個(gè)一胖一瘦的喇嘛,又開始爭(zhēng)吵起來,爭(zhēng)得起勁了,還你指著我,我指著你,破口大罵。又是兩粒松果,準(zhǔn)確無誤地打在他們頭上,令到他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回看清了吧,我的手始終在你面前,師兄!”瘦喇嘛得意地說道。 “我的手也始終在你面前啊,師弟!”胖喇嘛愕然答道。 “鬼啊!快跑,師兄!” 瘦喇嘛不理三七二十一,拉著胖喇嘛的衣角拼命狂奔…… 第四十一回 一路追蹤 [本章字?jǐn)?shù):3141 最新更新時(shí)間:20130418 00:24:36.0] “哎呦!師兄你干嘛用腳扳倒我啊?”瘦喇嘛埋怨地叫道。 胖喇嘛看著摔倒在地,一臉惘然的瘦喇嘛,說出這句莫名其妙冤枉自己的話,不禁怒火沖冠。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冤枉自己,哪怕是誤會(huì),他也會(huì)暴跳如雷。 胖喇嘛怒得面紅耳熱,青筋暴漲,他雙手扯著瘦喇嘛的衣角,將摔倒在地上的瘦喇嘛提在半空,罵道:“什么?你再說一遍,你眼睛長(zhǎng)在屁股上拉?” 瘦喇嘛與胖喇嘛一起拜師學(xué)藝,長(zhǎng)期相處,深知他的脾性,他隱隱覺得這次可能自己錯(cuò)怪了他,嚇得連聲說道:“不,不,不……師兄誤會(huì),誤會(huì)!” 胖喇嘛輕輕將瘦喇嘛摔倒在地,摔得他兩腳朝天,眼冒金星,胖喇嘛的氣才總算順了一點(diǎn)。 胖喇嘛繼續(xù)罵道:“這次才是你師兄我摔的,剛才是石頭把你扳倒的,下次看清楚點(diǎn)再說,要不是看在同門師兄弟份上,你師兄我早就教訓(xùn)你一頓,敢冤枉我?!?/br> 瘦喇嘛忍著痛,從地上爬起,右手輕輕地刮著胖喇嘛的胸膛,點(diǎn)頭哈腰說道:“是是是,師兄別生氣,師兄別生氣,是師弟我錯(cuò)怪你了,改天請(qǐng)你喝酒賠罪?!?/br> “哼!那還差不多,狗屁,你拉著你師兄我走那么快干嘛?” 胖喇嘛不禁埋怨起瘦喇嘛來,經(jīng)胖喇嘛這樣一問,瘦喇嘛又回想起剛才在松樹下莫名其妙被鬼拍后腦的事情…… 瘦喇嘛想至于此,不禁毛骨悚然,剛才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又再重新浮現(xiàn),他冷汗直冒,聲震震地說:“剛才有鬼啊,有鬼??!” “啪”的一聲脆響,胖喇嘛輕輕地拍了瘦喇嘛后腦一下,怒道:“你腦袋有問題?。看蟀滋炷膩砉??有鬼你摔倒還知道痛?你以為你在做夢(mèng)???” 瘦喇嘛恍然大悟,他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揉了揉雙眼,抬頭仰望著天空,一輪紅日早已高高掛起,照得大地一片通紅,寒風(fēng)刮著落葉發(fā)出“唦唦”的響聲,幾只調(diào)皮的小鳥在松樹上振動(dòng)著翅膀,游旋在松樹間,表演著與生俱來的“雜技”! 瘦喇嘛連聲贊道:“師兄,有道理!有道理!” 在遠(yuǎn)處暗暗追蹤他們的李凡和莫婷,聽到他們的對(duì)話,心中不禁暗暗偷笑,他們見過很多傻的人,但是從沒有見過像瘦喇嘛這么傻的人! 當(dāng)瘦喇嘛嚇得拉著胖喇嘛的衣角,拼命狂奔之時(shí),李凡也拖著莫婷的手,猶如兩只人間幽靈,越過一棵又一棵的松樹,憑著出色的輕功,借著樹木作掩護(hù),暗暗追蹤胖瘦兩喇嘛而去。 “累死我了,師兄,我們坐下來歇一會(huì)吧!” 瘦喇嘛沒等胖喇嘛回答,氣一泄癱軟坐在地上,望著天空,擦著冷汗。 胖喇嘛心里十分不爽,暗暗罵道:我那么胖都還沒有累到喘氣,你這竹竿精就在這里鬼叫,大寒天時(shí)還冒冷汗,丟臉?。?/br> 胖喇嘛輕輕地踢了兩腳瘦喇嘛,生氣地說:“再不走,我留你在這荒山野嶺喂蚊子。” 胖喇嘛的話果然有效,瘦喇嘛生平最怕就是被鬼和蚊子纏,他這一身瘦骨頭就是小時(shí)候被蚊子叮出來的,所有的精華幾乎都被可惡的蚊子帶走,別人是談虎色變,他是談蚊臉變。 “別,別,別……等等我啊師兄……” 瘦喇嘛嚇得連忙追上胖喇嘛,生怕真的撞上毒蚊子。這荒山野嶺,草木叢生的地方,有山蚊子也并不為奇。 胖喇嘛心中暗暗偷笑:這傻家伙,沒想到你真的那么傻,我只不過是隨便嚇唬嚇唬你,你居然就相信了,傻!大寒天氣又何來蚊子? “那才是!別忘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辦不好,師父不把我們轟出師門才怪!” “是,是,是,師兄!” 瘦喇嘛一改以往頂嘴的風(fēng)格,變得順從客氣起來。胖喇嘛哼了一聲,徑直往著前面的山林而去,瘦喇嘛緊跟在胖喇嘛身后,因?yàn)樗?,他真的怕撞著蚊子,現(xiàn)在有胖喇嘛作擋箭牌,他又豈可放過?最起碼蚊子喜歡胖子這條真理,千百年都沒有變過。 他們穿過山林,越過小河,爬上山頂,站在山峰上仰望谷底,四周美景盡收眼內(nèi),獨(dú)有一覽眾山小,揮手抱云間之感! 胖喇嘛站在山峰上,張開雙手,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氣,此時(shí)感覺頭腦清晰,精神大增;瘦喇嘛伸了一下懶腰,打了一下哈欠,用手揉了揉雙眼,依然感覺好像做夢(mèng)一般。 “師兄啊,師兄!你帶我來這鬼山峰干嘛?這里除了山還是山,水還是水,有什么好看的,我們還要找狗沙、罵?;?!”瘦喇嘛埋怨地說。 “笨蛋!是朱砂、鬧羊花!” “不!狗沙、罵牛花!” …… 瘦喇嘛又開始不服氣地和胖喇嘛吵起來,爭(zhēng)得喋喋不休,連暗暗追蹤他們的李凡和莫婷都聽得皺起了眉頭??磥砗蜕泻屠铮瑳]有什么區(qū)別,真是天下出家一個(gè)媽,都喜歡嘰里呱啦,嘮叨個(g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