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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羽露出了一個無害的笑容道:“我只是覺得,面對少掌門您的這張臉,無論是真還是假,都應(yīng)該尊敬?!?/br> 文卿笑瞇瞇地看著他:“啊,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在故意挑撥我和小魚之間的關(guān)系?!?/br> 陸天羽失笑道:“怎么會?您一定是想多了,畢竟您確實也是少掌門,如果不那樣稱呼您的話,我總不能直接叫您的名字吧?!?/br> “就叫我的名字吧。青云門的少掌門只能有一個,現(xiàn)在是小魚,以后也會是?!蔽那湔f完,往后退了十幾步,剛做出助跑的動作,忽然想起什么,客氣地對著陸天羽笑了一下的道:“謝謝,不過我不需要你的幫助?!?/br> 他說完,一只腳往后,微微弓下身體,隨后一個沖刺就跑到飛船前,凌空踩著船壁往常走了四五米,最后登頂抓著床沿便上去了。 他落入船中的一瞬間,陸天羽也站在了船上,飛船發(fā)動起來,緩緩地開始向上空飛著。陸天羽一抬手,飛船便像是穿上了隱身衣一樣,rou眼看不見了。 陸天羽饒有興致地看著文卿:“您剛才的話是認(rèn)真的嗎?就這樣甘心讓出少掌門的位置嗎?” 他們說話并沒喲刻意壓低嗓音,趙小魚在房內(nèi),忽然就聽到了,頓時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專注地聽著外面兩人的對話。 “我想,有件事情你還沒有搞清楚。” 這是文卿的聲音。 “我的命是小魚救回來的,他補好了我的靈魂。如果沒有小魚,我不可能再回到這個世界,殘缺的靈魂也注定了我此生大道無望。從血緣來看,他是我的親弟弟。從恩情來講,我欠他天大的恩情。所以我絕不會奪走任何屬于他的東西,這是恩將仇報,我文卿不是白眼狼。況且,這少掌門之位,現(xiàn)在本來就是他的?!?/br> 趙小魚聽后渾身一震,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如此卑劣。但他心里依舊在猶豫著,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假話。 可隨即他又想,這個文卿若是真的,他完全可以直接回青云門,找到文松風(fēng),就可以順利拿回自己的一切。可他卻偏偏在遇到自己之后,愿意封印了所有的修為,即便是要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也要跟他們一起走。 這是不是說明他說的都是真話?他是真的想對自己報恩,想對自己好,也是真心的愿意當(dāng)……他的哥哥? 趙小魚的心中的天平在左右搖擺著。 忽然他想到一個事實——他從來沒想過救文卿,甚至當(dāng)時那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能夠徹底害死他。他最后會活過來,不過是陰差陽錯。 文卿看起來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對他做的事情并不是善意的。但是只要他回去,肯定馬上就會知道了。到時候他會是什么表情?難道他就不會因為對自己心生厭惡而將他從青云門趕出去?文松風(fēng)現(xiàn)在對他好,不過是因為他是青云門唯一的繼承人,他沒得選才不得已地對他好。 可是如果文卿回去了,那就不一樣了。文松風(fēng)在沒有選擇的時候都能夠兩次毫不猶豫地想殺死自己,若是真正的文卿回去了,那他還有活路嗎。 而且,黎訴風(fēng)曾經(jīng)和文卿有過婚約。文卿死了,婚約自然作廢,可是如果他現(xiàn)在回去了,那么他趙小魚對黎訴風(fēng)來說又算什么? 如果現(xiàn)在選擇心軟,那么就是在拿自己的命以及今后的一切在做一場沒有勝算的豪賭。 趙小魚拋卻了幻想,眼神堅定起來。 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回不去。最好的辦法自然是…… 殺了他! 這個想法在趙小魚心中緩緩呈現(xiàn),越來越清晰。 他垂下了頭,陰影遮住了他的半邊臉,也遮住了他狠絕的表情。 是啊,這個辦法簡直完美,文卿本就已經(jīng)死了,他現(xiàn)在又封印了修為,只是個普通人,現(xiàn)在殺他簡直是最好的時候。 只要自己能殺了他,那即便是陸天羽也不能拿他怎么樣?;厝ブ螅瑳]人會相信死人復(fù)活的事情,就算相信了,作為青云門唯一的繼承人,也不會有人拿他怎么樣。 除非文松風(fēng)會拿整個青云門來給文卿陪葬??赡菢拥脑?,趙小魚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了這輩子也值了,偌大的青云門為他覆滅,千年之后的史書上,他或許能留下不朽的一筆。 趙小魚沉浸在自己陰暗的思緒中,沒有發(fā)現(xiàn)外面的兩人在之后又低聲說了些話。 陸天羽驚嘆地?fù)u著頭,拍著手掌道:“您高尚的品格真是讓我感動。相信小魚少掌門聽后也會感動不已的?!?/br> 文卿看了一會兒陸天羽,他淺青色的瞳孔仿佛能洞穿一切,就是這雙眼,看的陸天羽不舒服極了。 被他越看,陸天羽心中的反感越盛。 “陸長老,我好像從來沒對人說過,”文卿漫不經(jīng)心笑了下,隨后一步步向他走過去,“我啊,天生有一種能力,能夠輕易看穿別人心中的意圖?!?/br> 陸天羽做出驚訝的表情:“那不愧是您,真是天賦異稟。” “所以啊,你還不明白我在說什么嗎?”文卿走到他面前,臉上還掛著溫和的笑,“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對青云門滿懷惡意,只要有機會,我相信你會毫不猶豫地竊取你想要的一切?!?/br> 陸天羽被說中了心中的想法,不僅沒有露出驚恐,反而挑了挑眉道:“難怪呀,我第一眼見少掌門就那么反感您,原來您也一樣反感我。不過,就算看穿了又如何?可我是對著天道發(fā)過誓的,只要有那個誓言在,我心中的惡意并不影響我效忠青云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