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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青衫男子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們像是認識的樣子,頓時有幾分意外地看著趙小魚:“你們一起來的?” 趙小魚走到陸瓷面前,表情頓時恍然大悟道:“哎呀呀,這不是中宿州早就已經飛升的陸掌門嗎?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還以為要花一番功夫才才能找到你,沒想到我飛升的第一天就遇到你了?” 陸瓷瞳孔震顫地看了一眼旁邊這位修為比他高了很多的青衫男子,隨后望向趙小魚:“文……文掌門,許久不見,你可還好。” 青衫男子目光立刻炯炯有神地看向趙小魚:“文掌門?你莫非是咱們青云門飛升上來的文家后人?” “算是吧,不過,我可不姓文?!壁w小魚可是聽到剛才的對話的,聞言走到陸瓷的面前,將手搭在了陸瓷的肩上,表情“和善”地笑道:“你忘啦,我姓趙?!?/br> 青衫男子問道:“什么叫做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br> 但是壓根沒有人搭理他的話。 陸瓷有幾分驚恐地看著趙小魚:“趙掌門,你……你怎么也飛升了?” 趙小魚回應道:“怎么,我飛升,中宿州棲風門陸掌門感到很奇怪嗎?” “不……不奇怪,很正常,文家人才輩出,這很正常?!标懘擅嫔线@樣說著,心里卻已經開始瘋狂吶喊:簡直活見鬼了,怎么還沒過百年,這人就從廢人到飛升了??? 可站在這個文家的大本營,他根本不不敢將凡間的事情透露半個字出來。他甚至覺得,只要趙小魚開口說一句話,自己今天恐怕沒辦法活著走出這個地方。 “我說——”見沒人搭理他的青衫男子提高了嗓音,強行站在兩人之間,大聲地對著二人道,“究竟有沒有人聽我剛才說的話?” 趙小魚終于將視線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你剛才說什么了?” “我剛才問你是不是文家的后人,你說算是吧,是什么意思?” “哦,因為生我的男人是個王八蛋,他不愿意認我,所以我就一直隨母姓?!?/br> 青衫男子聽后大為意外,隨后又憤怒起來:“我文家居然還有這樣的后人?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認,果然是個王八羔子!孩子,你放心,我會替你爹好好照顧你的。” 趙小魚皺了皺眉:“你誰?” “我啊,”說到這里,這個青衫男子臉上頓時露出自豪的表情,“我是文家第十位掌門,作為文家后人的基礎課,你肯定學過關于我的事跡吧,記得我叫什么嗎?”他有些緊張地望著趙小魚,等待著他能夠說出自己的名號。結果趙小魚一句話就將他打擊得不行。 “沒學過,不知道。” 趙小魚心想自己知道文青云還是自己去找書看到的。其實在青云門里,從來就沒人教過他要怎么當一位少掌門,怎么當好一位掌門。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對于那些前人的故事,他沒興趣,也沒有精力去了解。 青衫男子無法接受地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啊?我叫文狂啊,難道青云門如今竟這般不重視歷史的教育?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說完見趙小魚還是沒什么反應,整個人頓時陷入了沮喪之中,轉過身將頭抵在柱子上,喃喃自語道:“怎么能夠不知道?我明明也挺有名啊……” 趙小魚并不在意這個人,他將目光看向陸瓷,道:“陸掌門……啊,我忘了告訴你了,如今中宿州包括棲風門在內都已經并入我青云門了,我現在再叫你陸掌門的話,好像不合適了。那我直接叫你陸瓷怎么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陸瓷看著他。 “就是字面意思啊,棲風門已經被我青云門給征服了,你們的掌門印現在都在我手里呢,不信你看看?”說著趙小魚便從儲物空間里掏出了他戰(zhàn)利品,棲風門的掌門印地給他,同時開始享受著觀看陸瓷臉上的表情。 陸瓷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這個印,不是假貨。 他當過棲風門的掌門,自然知道個,這棲風門的掌門印就跟青云門的掌門權柄一樣,是一個只要門派還存在著,就絕對不可能被人奪走的東西。 現如今這個東西居然就這樣在趙小魚的手中,足以證明趙小魚說的不是假話。 他——真的征服了棲風門?! 趙小魚滿意了,對他道:“陸瓷,咱們單獨聊聊怎么樣?” 趙小魚說著走出去,陸瓷只好跟上。心中已經沒有了半點想反抗的心思。 方才勉強從沮喪中振作起來的文狂看著兩人離開,腦中回放著二人剛才的對話,頓時瞪大了雙眼,在原地來回踏步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咱們文家居然來了一位這么有出息的后人?征服了中宿州,天道啊,這可是老祖宗在位時都沒能做到的事情。厲害……簡直太厲害了……不行,我得馬上將這件事告訴所有人!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與陸瓷單獨見面的趙小魚,走回方才的廣場,以二人為中心,設下了一個隔絕聲音的陣法,讓外面的人絕對聽不到兩人的談話。 黎訴風來時,就看到趙小魚和陸瓷單獨說著什么,兩人竟然還專門設置了一個隔絕聲音的禁制,有什么東西是不能光明正大說的? 小魚看著那人的臉上還一直帶著笑容,明明見自己的時候回,表情都沒有幾個的,就更別說笑了。這讓黎訴風的心里有幾分說不上來的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