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老夫人,俾妾這次根本就沒懷孕,不過是為了能從莊子上回來,使得計(jì)策而已?!?/br> “混賬,你當(dāng)我是個傻子是不是,懷孕這樣的事兒,那也是可以計(jì)劃的嗎?無稽之談?!?/br> “真的,俾妾真的沒有騙老夫人,俾妾是服用了一種叫”血凝散“的藥,造成了懷孕的跡象而已。” “血凝散”那是什么東西?老夫人皺眉道。 一旁的老御醫(yī)聽了接口道:“是有這么一中藥,婦人吃了后是會出現(xiàn)喜脈的跡象,不過,這個東西有一個特性,除了會傷身體造成不孕外,也就只有三個月的效果,如果你想繼續(xù)維持這個脈象,就必須再次服用?!?/br> 老夫人聽了恍然,那就不錯了,上次大夫給二姨娘把脈是兩個多月的喜脈。想來三個月過的時(shí)候二姨娘又服用了一次,那也就說距離現(xiàn)在兩個半月的時(shí)間了,怪不得會有這次兩個半月的說法了。 自己開始還以為這個御醫(yī),還有祁御醫(yī)是受了伯爵府的命,在暗中幫助顧清苑算計(jì)二姨娘,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是她自己作死作的。 “是,就是那個,老夫人俾妾就是服用了那個藥才會那樣的?!倍棠镎f的惶恐,可心里卻更加的驚懼,藥效竟然是那樣的,自己卻完全不知道,這也就是說,自己以后是絕對無法再懷孕了,還有那個日子,竟然要重新算起,這不是要害死自己嗎!為什么不給自己說清楚,為什么? 不過這個時(shí)候沒空計(jì)較那個了,先洗脫偷人的罪名再說,欺瞞不會死,可偷人的話,自己是絕對活不成了,二姨娘的心思剛落。 老御醫(yī)再次開口,眉頭輕皺,“這種藥是有,但是,這位姨娘的癥狀卻不像?!?/br> “老御醫(yī)這是什么意思?”老夫人眉頭緊鎖道。 “老夫人你看,這個?!崩嫌t(yī)指著二姨娘裙擺下,剛才那片污血中的一塊,正色道:“如果老夫沒看錯的話,這個應(yīng)該是胚胎。” “胚胎?” “對,懷孕的人所謂流產(chǎn),那就是胚胎,胎兒脫離了人體,那才是完全的流產(chǎn),看到胚胎,胎兒也證身體里已經(jīng)干凈了,可如果,如這位姨娘說的,她是服用藥物的話,那也就是假懷孕,身體里理當(dāng)沒有胚胎,胎兒的,所以,也就絕對不會有胚胎的出現(xiàn)的,可現(xiàn)在有只能說,她是真的懷孕了?!?/br> “不,不,這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沒有懷孕,怎么會有這個,絕對不會有的…。”二姨娘這下是徹底的驚了,也怕了,怎么會變成這樣,到底是那里出錯了,想著,二姨娘猛然看向顧清苑,厲聲道:“顧清苑,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是在算計(jì)我?!?/br> 顧清苑淡漠一笑,冷聲道:“二姨娘,我沒那么大的本事,你太高看我了?!?/br> “你給我閉嘴吧!這個時(shí)候還有臉在這里亂咬。”老夫人氣得咬牙切齒,道:“齊嬤嬤,帶上幾個人把她給我關(guān)起來,再派人看守起來,還有把這個賤人的嘴巴給我堵上。” “是,老夫人?!?/br> 二姨娘被帶下去,這場可以說的上跌宕起伏,意外不斷,超乎想象的鬧劇終于結(jié)束了,結(jié)局不用說,這個二姨娘,還有那個二小姐,就算是不死,也只能被人唾棄,恥辱的活著,而這位顧家大小姐可真的是完美的大獲全勝,連一絲把柄也沒被人抓住,完全受害者的象形。 鬧劇落幕,及笄還要繼續(xù)。 顧大小姐的地位穩(wěn)固,還有伯爵府,丞相府的人來坐鎮(zhèn),剛才那個鬧劇對她完全沒有影響。 及笄禮上,各位夫人比較剛才更是熱切了幾分,而各家小姐心里對顧清苑可就有些忌憚了,反正不管每個人心思如何,顧清苑的梳頭禮開始了。 老侯爺這個時(shí)候又開口道:“親家老夫人,我給丫頭請了個十福老人來給丫頭梳頭,你看可以不?!?/br> “侯爺請的人當(dāng)然可以了,不知道是哪老夫人?!?/br> “是,老身。”老夫人話落,看到兩個丫頭扶一位滿頭華發(fā)的老夫人迎面緩緩走來。 看到她所有的人都驚了一下,是太子太傅老太師的母親,要說京城那個老夫人最德高望重,還真是非她莫屬了,說她是巾幗不讓須眉,女中豪杰也不為過,說起她,還真是些傳奇色彩,有她梳及笄禮的成人發(fā),可真是求都求不來呀! 沒想到老侯爺竟然特意請了她給顧清苑來梳頭,由此可見這伯爵府對顧清苑可真是夠上心的了。 老夫人更是驚喜不已,疾步迎過去,很是敬重的俯了個身,敬畏道:“盛太夫人,你能來真是感激不盡呀!” “呵呵,顧老夫人趕緊起來,起來,我們都老了,就更不行這些虛禮了,再說了有什么可感激的,老婆子如果動動手,能給孩子帶來福氣,我可是很愿意的?!笔⑻蛉撕苁谴壬?,豁達(dá)道。 顧清苑看著老夫人口中的盛老夫人,再看眾人看著她時(shí)崇敬的眼神,感嘆:能被這么多人崇敬著,還如此低調(diào),和善的老人,一定是個非凡的人物。 “這孩子就是你的大孫女?!?/br> “是,是大孫女,閨名清苑?!崩戏蛉藷崆械恼f著,拉過顧清苑道:“清苑,來見過盛老祖宗?!?/br> 老祖宗三個字,不自覺的讓顧清苑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可卻很恭敬的俯身,規(guī)矩道:“晚輩,見過盛老祖宗?!?/br> “起來,起來。”顧清苑剛俯身就被盛太夫人扶起來了,抬頭,看著眼前盛老夫人平和,卻滿含精睿的目光,顧清苑眼神微閃。 而盛老夫人看到顧清苑平靜悠長的眼光,也愣了一下,隨即輕笑,這孩子挺有意思的。 “顧老夫人,你這孫女很不錯?!?/br> “盛太夫人謬贊了?!崩戏蛉苏f的謙虛,可臉上卻很是高興。 “時(shí)辰差不多了,我們開始吧!” “好,好?!?/br> 顧清苑乖乖坐下,感受一雙溫暖的手,為自己梳理著及腰的長發(fā),心里忽然抽搐了一下,很陌生的感覺,一種陌生被疼惜著的感覺。 “吉月令辰,乃申?duì)柗?。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笔⒗戏蛉丝谥心钪绑侵~結(jié)束,頭發(fā)也已梳好,繼而,拿起老夫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發(fā)簪,在即將上發(fā)簪的時(shí)候,卻被一個男聲,打斷了。 “我來?!?/br> 看到開口的人是誰,眾人駭然。 ☆、第一百零八章 狠戾卻又溫暖 顧清苑看到開口之人,眼神微縮,臉上帶著疑惑,可暗里卻想翻白眼,這廝又想干什么,自己今天出頭的風(fēng)頭夠多了,就不能來點(diǎn)低調(diào)的嗎?低調(diào)才是王道呀!可凡是沾上這廝,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只會讓你更加的高調(diào),萬惡的桃花男。 夏侯玦弈看顧清苑雖然面色平靜,可眼底卻帶著一絲暗隱的防備,讓夏侯玦弈拿簪子的手微頓,眼神莫測,卻更加閑適的走到顧清苑的跟前,對著身后的盛老夫人微拘禮,“插簪之事兒,可否讓晚輩來?!?/br> 盛老太夫人聞言,看著夏侯玦弈莫測的神色,眼里閃過精光,隨即輕笑道:“按道理是不可以的,不過,顧小姐是夏侯世子的未婚妻,夏侯世子為她插簪倒也不算違禮?!?/br> “多謝盛太夫人?!?/br> “夏侯世子客氣了?!闭f著把手里的發(fā)簪,遞到夏侯玦弈的眼前,誰知,他卻淡淡的搖頭,沒有接過,轉(zhuǎn)而從麒肆的手里拿過一個盒子,打開。 夏侯玦弈為顧清苑插簪眾人已經(jīng)夠意外的了,可沒想到,他竟然還親自準(zhǔn)備了發(fā)簪,由此可見,夏侯玦弈對這位顧大小姐還真是夠上心的呀!心里的感嘆還沒結(jié)束,當(dāng)看清夏侯玦弈拿出的東西后,所有人的眼睛都睜大了,不是上心,是榮寵呀! 就連盛老夫人看到那個東西,也很是意外,然而,經(jīng)過歲月歷練的精睿眼底,在看到顧家大小姐吃驚卻淡然的表情,眼里閃過了然,搖頭輕笑,看來無論再了不得人,在某些時(shí)候也總會遇到,那個自己過不去的劫,夏侯世子這是遇到了吧! 老夫人則是很驚喜的看著夏侯世在手里的簪子,是鳳簪,是八尾鳳簪! 那是除了皇后以外,最高貴的女人才能戴的,當(dāng)顧清苑成為世子妃也就可以戴的,可是沒想到的是,夏侯世子現(xiàn)在就把這份兒榮耀送給了清兒,及笄簪還有那個比這更為貴重的呢! 老夫人心里很是歡喜,夏侯世子的這一舉動,不但向皓月的人眼前堅(jiān)定了顧清苑世子妃的位置,也間接的抬高了顧家在京城的地位,老夫人想著,感嘆:還是老話說的好呀!禍兮福所倚,經(jīng)歷了今天那出鬧心的事兒,卻迎來了更好的運(yùn)道,真是不錯。 看到這支八尾鳳簪,有驚嘆的,歡喜的,羨慕的,嫉妒的,可也有不快的,惱火的。 夏侯玦弈的舉動,李翼的眉頭皺了起來,眼里閃過不快,祁逸塵沒有抬頭看,可是緊握的雙拳,讓人能窺探出,他的心里應(yīng)該很不舒服吧! 而當(dāng)事人顧清苑,看著那支簪子,眼里猛然冒出火氣來,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的瞪了夏侯玦弈一眼,這可惡的家伙,他就那么想讓自己高調(diào)的活著嘛!他一個人生活在聚光燈之下還嫌不夠,非要把自己也拉進(jìn)去嘛!他難道不知道那想說的是樣活著很累嗎?該死的! 夏侯玦弈看著顧清苑閃動著火花的雙眸,很是閑適,淡然的抬頭,姿態(tài)更是萬分優(yōu)雅,把簪子輕輕的插進(jìn)了顧清苑的青絲中,看著那個代表某種身份的簪子,狹長的雙眸閃過極快的柔光。 老侯爺在下面看著呵呵的笑了起來,這小子有的時(shí)候強(qiáng)勢的還挺可愛的,就是該這樣媳婦才不會丟,哈哈。 ……。 及笄禮結(jié)束后,雖然發(fā)生了很多的事兒,可最后的結(jié)果卻讓老夫人很是滿意,拉著顧清苑的手,看著她頭上的鳳簪,開懷道:“清兒是個有福氣的,戴上這個很配,很好看,以后出門戴上這個,誰也不敢再小看你?!?/br> “祖母,孫女倒覺得現(xiàn)在戴著這個不是很合適,畢竟孫女現(xiàn)在還是顧家的大小姐,而不是伯爵府的世子妃,貿(mào)然戴這個出去,也許,會惹不少的閑話?!鳖櫱逶氛馈?/br> 老夫人聽了點(diǎn)了顧清苑額頭一下,輕笑道:“你這孩子有的時(shí)候還真是規(guī)矩的過分,這要是擱到人家小姐的身上,人家炫耀還來不及了,你還想著這個,讓祖母真是不知該說你們好?!?/br> “孫女覺得還是規(guī)矩些好,畢竟謹(jǐn)慎本分才會無大錯,不給自己,也不給顧家惹來什么麻煩?!鳖櫱逶氛f的很是大意,心里卻暗嗤:戴著這個出去,讓別人羨慕嫉妒恨著,自己才是白癡。 聞言,老夫人嘆了口氣,“祖母沒看錯,清兒是個規(guī)矩的?!闭f完惱恨道:“不像是那些個歪心又狠毒的人,自己做下那樣齷蹉的事兒,還時(shí)時(shí)想著算計(jì)別人,毀我顧家聲譽(yù),真是不知死活?!?/br> 老夫人這話,顧清苑不用想,也知道老夫人說的是顧無暇,二姨娘她們。 沉寂了一下,顧清苑抬眸,有些忐忑道:“祖母,孫女用計(jì)防備二姨娘,二meimei她們,你是否覺得孫女做的太過了?!?/br> 老夫人聽了搖頭,很是堅(jiān)定道:“祖母覺得你做的很好,她們算計(jì)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幸虧你提早察覺,如果不是你提前防備才得以脫身,那可真的讓她們得逞了,要是讓那兩個禍害留在了顧家,那才是我顧家的災(zāi)難,一個心狠手辣,一個不知廉恥,我顧家竟然出了這樣的人,真是恥辱呀!” 顧清苑只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還帶著一絲傷感,可卻什么都沒說。 人情世故,人心莫測,雖然老夫人自己說的很是惱恨,不可饒恕,可自己卻不想附和,有些事兒達(dá)到目的就好,沒用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太多好。 老夫人嘴里說自己防備二姨娘她們做的好,也許有一部分是真話,比如自己脫身了那句!脫身也代表著保住了世子妃的位置,可心里對于自己如此周密,不著痕跡的反擊了二姨娘的手段也感到有些戒備吧!畢竟,在老夫人的心里現(xiàn)在最不喜的就是那些心思縝密,無法被她掌控的人。 所以,在這個時(shí)候,自己就要重新給老夫人定位自己的形象了。 防備是迫于無奈,但是,自己絕對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無情無義的人。二姨娘以往無論是處于什么目的對自己好的,可那個好,老夫人卻都看在眼里的,而顧無暇就算是庶女又處處算計(jì)自己,可那也無法磨滅她是自己手足的事實(shí)。 繼而,在老夫人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很厭棄她們的時(shí)候,自己絕對不能隨著附和,落井下石,更不能幸災(zāi)樂禍,那樣落在老夫人的眼里,自己就會成為一個不知感激,感恩的人,更是一個連手足之情都沒有的人,那樣,自己和二姨娘她們可就沒有分別了。 一局成敗,關(guān)乎自身,可也關(guān)系著其他的人,所以,在得意的時(shí)候,更要謹(jǐn)記低調(diào),勝而不驕,敗而不餒嘛!雖有好像有些不合適,呵呵,可,自己絕對是個善良的人,憂天下之憂,樂天下之樂,那樣,無論什么時(shí)候都要讓人感覺,自己和她絕對是一伙的。 顧清苑低著頭,那副傷感,矛盾的表情落在老夫人的眼里,果然讓老夫人的眼里閃過滿意,眼里的隱隱的戒備也消失無蹤,消失了兩個不安分的,她可不想來了更厲害的,好在,顧清苑這丫頭雖然心思縝密,可心地卻是個好的,這很不錯。 這一無聲,亦是不著痕跡的心里之戰(zhàn),齊嬤嬤自然也看到了,心里更是十分的明白,對于最后老夫人眼里的那抹滿意,還有顧清苑臉上的那抹傷感,只感嘆:大小姐不愧是玩兒心術(shù)的高手呀!該硬氣的時(shí)候絕對不軟弱,可反之,該軟弱的時(shí)候卻絕對不強(qiáng)硬,可在該得意的時(shí)候,人家卻從不會大肆的得意。 張揚(yáng)的強(qiáng)勢,那是沖鋒的狼,雖然惹人忌憚,卻容易被獵殺。 而低調(diào)的狠戾,才是蟄伏在暗處的豹,猛然出手必定一擊斃命。 大小姐毫無疑惑是后者,在所有的人在眼里,都是人家在算計(jì)大小姐,大小姐最多是防備,卻從來不算計(jì)別人,可事實(shí)真的是如此嗎? 伯爵府 麒肆看著夏侯玦弈正色稟報(bào)道:“主子,都清楚了?!?/br> “嗯!說吧!” “是!”麒肆回應(yīng),繼而徐徐道來:“其實(shí),顧大小姐早就知道二姨娘是假懷孕的,在她回到顧家的第二天,就不著痕跡的讓凌菲試探過了,可她卻什么都沒說,想來是早就猜到,她們會用身孕之事算計(jì)與她吧!繼而,她就來了個將計(jì)就計(jì),也成就了今天這精彩的一幕好戲。” 夏侯玦弈聽到這里不需要再問,很多事兒就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 倒是麒一很是不解,疑惑道:“麒肆,你是不是探聽錯了,顧家那個二姨娘老御醫(yī)明明就說是真懷孕的呀,怎么會是假的。” 麒肆聞言,翻了個白眼:“麒一,你忘了凌菲是做什么的嗎?她是用藥的高手,能讓女人顯示出懷孕的藥都有,那,制造點(diǎn)讓污血凝結(jié),給人以胚胎的假象,就更不是什么難事兒了?!?/br> 麒一聞言一驚,“你是說…。你是說那個二姨娘她說的都是實(shí)話,她也根本就沒有找什么野男人?!?/br> “你這不是廢話嘛!” “那,這樣一來那個二姨娘不就是冤枉的嗎?” “怎么?你想去給她喊冤嗎?” “那個,那倒沒有,畢竟也是她們先想著害人的嘛!” “不錯,你還沒有耿直的不分是非,還沒傻透,真是令人欣慰呀!” 麒一聽著麒肆明褒暗貶的話,完全沒感覺,只是感嘆道:“顧大小姐可真是厲害,什么都能想的到?!?/br> “屁話,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笨,被別人賣了說不定還幫人家數(shù)錢呢!”麒肆說完,點(diǎn)頭道:“不過,顧大小姐反擊的還真是夠完美的,不漏聲色,不著痕跡,卻一擊致命,服用藥物制造假孕也許不會死,可找野男人卻絕對逃不過一死呀!” 麒肆說完暗道:看來,這位主不但膽子夠大,該狠的時(shí)候也是絕不手軟呀!不過,該狠的時(shí)候確實(shí)要狠,太過優(yōu)柔寡斷段,只會留下無限的后患,畢竟,本著人性貪欲,不甘。二姨娘,顧二小姐無論什么時(shí)候和顧大小姐之間,都不會,也不可能和平相處,有的只有如今日般的你死我活之斗。 “主子,那個顧二小姐你打算怎么處置?”想起那個不安分的女人,麒肆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