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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蕪,你放肆!”狄塵成功被紫蕪激怒,出手想要教訓(xùn)一番,“父王如今就看著呢,我要是不好生管教于你,怕是你也會被黎夜帶壞!” “你教訓(xùn)我?大可一試!”紫蕪知曉狄塵已經(jīng)上鉤,便全力拖住他。 …… 黎夜察覺出紫蕪的用意,連忙趕去幫沐崖,他化作人形,將南湫抱在懷中,看向上空和父王廝殺在一起的沐崖,百般擔(dān)憂,師叔一個(gè)人是對付不了父王的,他該怎么辦啊! 上空星火漫天,劍氣纏繞著魔氣凝結(jié)成一道屏障,只有他們二人廝殺在其中。 “呵……”玄川一聲冷笑,扶著自己流血的傷口,上前道,“不過是仙門一弟子,也值得你如此拼命,要親手殺了我?仙門中那么多弟子,也不缺資質(zhì)姣姣者,何必呢?” “你給?我住口!”沐崖胸口痛得厲害,和他可以對付玄川,卻對付不了滄溟,他深知自己絕不會是滄溟的對手,可是如此羞辱,要他如何咽的下,寧玉如此,南湫亦如此…… 為什么?他在意的弟子全都是如此下場,他已經(jīng)失去寧玉,不想在失去南湫,此事亦是他的疏忽,縱使他心中愧疚萬分,也難以彌補(bǔ)南湫。 他一劍將玄川擊落上空,劍鋒對準(zhǔn)了滄溟,如此禍?zhǔn)氯舴菧驿橛?意安排,南湫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滄溟犯下種種罪孽便是萬死也償還不了。 “去死吧!”沐崖的眼眸直直盯著滄溟,鋒利的劍對準(zhǔn)他的喉嚨。 滄溟卻是一動不動,任由那把劍將刺過來,最?后被一把抓住,握著充滿劍氣的手頓時(shí)皮開rou綻,卻似后沒有?表現(xiàn)出痛意,沐崖手中的劍被緊握著,無法抽出,卻見滄溟緩緩開口:“你既然心知?dú)⒉涣吮咀穑瑓s還要前來送死?!?/br> “只是為了那個(gè)仙門弟子?” 沐崖眼中的恨意已經(jīng)無法言表,抹去嘴角的血跡,說道:“你害死寧玉,又?毀了南湫,你還?要造多少孽才肯罷休?這世間最該死的便是你!” “可本尊非但死不了,還?會越來越強(qiáng),世間唯獨(dú)不缺的便是戾氣,戾氣化魔,你若能渡世間眾生圣佛,那便再也無魔,可惜,上古至今,魔永不滅。”滄溟松開握著劍刃的手,一掌將沐崖打開,他手上破裂開來的皮rou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復(fù)原再生,完好無損。 “就算如此,我也會送你和去死!”沐崖嘴角再次溢出血跡,控制不住的向下跌去,黎夜立刻用翅膀接住沐崖,將他拖在自己背上,伴隨著一聲鳥鳴,沖上云霄,遠(yuǎn)離魔族結(jié)界,向仙門飛去。 狂風(fēng)呼嘯而過,身后并未有異獸追來。 沐崖看著躺在黑色羽毛上南湫,他就這么?安靜的躺在黎夜的背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眼中空蕩蕩的誰也看不見一般,從前的南湫見了自己都是一臉笑意的迎上來,喊他一聲師叔,如今人在眼前,卻再也回不去當(dāng)初那般…… “南湫,從今往后,你便同我回清水閣,從此以后你就留在清水閣,師叔會一直照顧著你,好不好?”沐崖脫下自己的青色外衫披在南湫身上,遮蓋起那刺目的痕跡。 “不……”南湫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渾身都在顫抖,如同還?深陷在絕望之中,沐崖將他抱入懷中,像安慰受驚的小鹿一般,撫摸著他的長發(fā),“別怕,師叔在這里?!?/br> “我不是……我不是……”南湫劇烈掙扎起來,擋住自己的臉,他心中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他這副不堪的樣子都被師叔看到了,“不要,別看!” 沐崖將他抱得更緊,生怕他一不小心從黎夜的背上掉下去,奈何南湫死活都不肯讓自己抱著他,他一靠近,南湫便往一旁躲,眼淚掛滿臉頰,是那么可憐。 他不想南湫傷到自己,點(diǎn)了昏xue讓他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 …… 這幾日黎夜疲憊不已,又?過度消耗靈力,他撐著飛到仙門,便再也支撐不住化作人形,面容有?些憔悴,背上還?帶著幾處傷。 “小師弟沒事吧。”黎夜擔(dān)心的看向沐崖懷中的人,跟著他一路回到仙門,待回到清水閣的時(shí)候,掌門已經(jīng)候在廳內(nèi)等著。 關(guān)長崎大吃一驚,連忙上前將沐崖扶了扶:“怎么傷成這樣!你明知道出了岔子,為何不同我商量,一個(gè)人跑去魔族!” “事出緊急,來不及和掌門師兄說,不過這是我的疏忽,理應(yīng)我自己去解決?!便逖聦⒛箱蟹旁谧约捍采希矍耙魂嚂炑?,堪堪吸了口起,說道,“師兄不必管我,先替南湫療傷要緊?!?/br> 關(guān)長崎拿出一片千年人參片放入南湫口中,開始替他運(yùn)氣,源源不斷的靈力輸入他的經(jīng)絡(luò)和內(nèi)丹中。 “南湫這一身魔氣,就連剛修煉的金丹也被魔氣侵染了,怕是要慢慢恢復(fù)了。” 沐崖緊握著食指,痛心道:“我定會清除南湫身上的魔氣,替他凈化金丹,只可惜別的傷都有痊愈的一日,這心傷卻不知如何才能愈合……還望掌門師兄切莫將此事說出去,不然以南湫的性子,定不知會做出如何傷害自己的事情?!?/br> 關(guān)長崎一聲嘆息,眼中帶著悲痛:“可憐這么?好的一弟子,年紀(jì)輕輕,便遭受如此劫難,難得出了如此優(yōu)異又?刻苦的弟子,年紀(jì)最?輕,卻最用心,若非此劫難日后定成仙門大器,就是掌門之位,也綽綽有?余,可憐的孩子?!?/br> “師兄,別說了……”沐崖低垂著眼眸,神情落寞,“我只愿南湫日后能無憂無慮的做一個(gè)仙門弟子,不求他成大器,只要他能開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