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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黎夜連忙打斷這個想法,南湫明?明?活的好好的,就站在他眼前?。 “你可是哪里不舒服?還是凍著了?” “沒……沒有?!?/br> “你都這樣了,還說沒有。”黎夜見他身子發(fā)虛,腳下發(fā)軟,連忙背著他下山先找尋一處安身之所,南湫不知何時已經(jīng)昏睡過去。 待到喧嘩的市集處找了一家小店,這才將人安置在此,他自己也不明?白南湫為?何會突然這樣,只好試探著給他摸索一下,發(fā)現(xiàn)他身上也沒有受傷,不僅沒外傷,也沒內傷,簡直說不通。 難道,是因為?沒有魔氣修煉,所以才導致經(jīng)脈逆流? “……這是哪里?”南湫緩慢睜眼,發(fā)現(xiàn)黎夜在一旁坐著。 “總不能?睡野外吧,這是家客棧,你先暫住著?!?/br> “多謝你,黎夜?!蹦箱泻鋈煌屏送扑?,說道,“你走吧,我已經(jīng)藥石無醫(yī)了?!?/br> 黎夜驚住,詢問道:“不是說只要和我在一起,你就不會死嗎?” “我確實?認為?是這樣,可是……”南湫欲言又止,想了半天,還是將所有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我其實?早就該死了,若非玄川逆天而行?,強行?為?我續(xù)命,我是活不到現(xiàn)在的。原本以為?只要我離開他,一切都能?從頭?開始,可是……自從走出?魔族我才知道,僅憑你身上的那?些魔氣肯本不足以支撐我活下去,我的體內只有一半魔丹運轉,還是玄川的……” “什么!”黎夜起身道,“玄川他竟然將自己的魔丹一分為?二給了你?” 南湫苦笑道:“我也是下山后?才知曉,難怪他肯放你我下山,原來他早就料到我離不開魔族,離不開他,否則便是自尋死路。” “玄川他竟然!”黎夜又氣又恨,惱上心頭?,“原來他竟如此心思縝密,你我都中了他的圈套……他可真?會算計?!?/br> “可是想想,他想算計的始終只有我,玄川能?救你,也能?將自己的一半魔丹分給你,說明?他只是利用你,并不想要你死?!?/br> 南湫裹了裹被子,冷冷道:“那?又如何,我并沒有希望他救我,更不愿自己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是要殺了他,而不是感謝他!” “你先冷靜一些,事到如今,也不能?亂了腳步,不然就正中玄川下懷。”黎夜吩咐他好好休息,轉頭?去尋魔族邊境尋找紫蕪替他收集一些魔墟中的魔煞之氣,這一來一回,折騰至天亮才趕回來。 黎夜將琉璃瓶放在桌子上,囑咐他魔丹運轉不動的時候便自行?吸食魔氣,萬萬不可再像今日這般難受。 …… 鶴雪在小屋里,遠遠就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一個黑色身影,但是因為?殷冷情這幾日都足不出?戶,他只好悄悄等著人睡著的時候去見一見黎夜。 若說這結界也并非堅不可摧不能?打破,可是黎夜始終不愿意再惹惱殷冷情,知道他不曾消氣,只好耐心的等在結界外,安安靜靜的詢問一切關于他的情況。 “師尊可有哪里不適,可還在生我的氣?”黎夜顯得有些著急。 鶴雪道:“自你那?日走后?,仙尊就一直沒出?過屋子,而且那?晚仙尊明?顯身體不適,出?了好些冷汗,這幾日也總是悶悶不樂,冷得嚇人,也不說話。” 黎夜道:“那?師尊這幾日心情可有好轉?身子可有舒坦?” 鶴雪道:“好是好了點,但也沒好到哪去……” 隔著結界,黎夜不敢輕舉妄動,只好眼巴巴的盯著遠處的屋檐,他也從沒見過殷冷情這般動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消氣,所以他只好守在結界外。 每天日出?的時候他都會來到山頭?凝望,日落的時候也會來,相?隔著百米,卻?無法觸碰到彼此,那?抹身影從不會轉過身看他,總是背對著,甚至沒有一個眼神投過來。 南湫獨自一人留在客棧內休息,這幾日他安安靜靜的修養(yǎng),憑借著靜心功法壓制逆流的魔氣,雖說效果不太明?顯,但比起前?幾日順暢許多。 此處是他曾經(jīng)下山歷練時和黎夜走過的小村莊,來往行?人看起來樸素勤勞,很好相?處的樣子,如果他可以在此安身立命,做個畫符寫?字的小本生意指不準也能?生活。 一路走出?喧囂的市集,是一片僻靜的山林,或許也可以采集一些草藥拿去換做銀錢,他總不能?一直依賴黎夜照顧,總歸是要自力?更生的。好在此處人煙稀少,一路上遇到不少珍貴的草藥,他隨手采摘了幾株便想著往回走。 草木皆有靈,他只為?生活,不圖錢財,并非要采摘盡,能?湊到買下一間小屋的錢就心滿意足,最好還能?養(yǎng)養(yǎng)鴨鵝。 “喂,這位小兄弟?!焙鋈?,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南湫轉身,看到一身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衣衫,那?是傾云仙門的弟子服,此人看起來有些面生,想必是新?入門的,不會認識他。 “你……叫我可有事?” 男子道:“我只是看見你手中的草藥,想要討一株來給我?guī)熜织焸恢憧煞裨敢飧钌???/br> 南湫聞言:“這有何難,草藥本來就是救死扶傷的,你想要,便給你一株。”說罷,將手中的草藥遞過去。 “真?的嗎?你可真?是個好人呢。”男子緩緩伸手,忽然一把鉗制住南湫的手腕,草藥掉在地上,男子忽然面容變得凌厲起來,喊道,“師兄!我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