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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鎖金鈴在線閱讀 - 第106頁

第106頁

    這是哪里······

    身上頭重腳輕,分不清今夕何夕,蘭景明撐起雙臂,歪著半身靠在榻上,盤腿時腳腕嘩啦作響,厚重白布纏住腳腕,外面鎖著一只鐵環(huán),這鐵環(huán)分量不輕,掛在腳上沉甸甸的,摸上去倒是精工細作而成,連鎖孔都觸摸不到,不知如何才能解開。

    以如今的氣力,尋常繩索他都撕扯不開,用上這種鎖鏈······著實多此一舉。

    蘭景明并不急于起身,他坐在遠處打量四周,這是一間陳設古樸的臥房,榻上堆滿朱紅色的厚重被褥,桌上擺著茶水與文房四寶,幾根毛筆胡亂插|在筆筒里面,宣紙上的墨漬半干半濕,顯見之間有人練字,墨寶磨了一半便出去了。

    與將軍府有些相似······這是在將軍府里?

    蘭景明驟然驚醒,連滾帶爬撲向塌邊,落地時踉蹌一下,被鎖鏈拽得跪倒在地,膝蓋咚得砸到板上,登時紅腫起來,怎么也搓揉不開。

    手腕杵在地上,上面還有兩圈被捆過的紅痕,好在痕跡淡了,摸上去并不疼痛,聞著還有淡淡藥香,看來被仔細包扎過了。

    蘭景明拖著腳步走到門邊,抬手向外推推,門閘從外面被關上了,絲毫扯拉不開。

    簾子掛在窗欞上面,中間有一條細縫,可以隱隱看到外面,蘭景明傾過半身,試圖看得清楚,外面景色與過去的將軍府不同,不似原來那般雅致,而是透出清冷肅殺之氣,湖面結著薄薄一層浮冰,似是久未有人修繕,岸邊雜草長得到處都是,破裂碎石掩在草中。

    想必這不是將軍府了,至少阿靖的兄嫂不會住在這里。

    嫂嫂周淑寧勤儉持家,行事井井有條,斷不會允許這里亂做一團。

    難道······阿靖自己住在這里?

    阿靖有自己的府宅了?

    那這里是甚么地方,偏院還是柴房?

    之前醒來時還在水牢里面,怎么再醒來時睡在臥房?

    蘭道真怎么樣了,被捉了還是逃出去了,若是被捉住了,會被關在哪里?

    蘭景明捏住眉心,額角抽痛不已。

    眼下的情況樣樣與常理相悖,阿靖與北夷有不共戴天之愁,若是將他們擄過來了,應該丟進刑房,先抽幾百鞭泄憤才對,為何要拿自己泄|欲,還給他包扎傷口?

    若是拿他泄|欲,會不會也拿蘭道真泄|欲?

    蘭景明胸中惡寒,狠狠甩動腦袋,將亂七八糟的念頭拋灑出去。

    他在窗邊站了半晌,寒風拂來吹過袖角,涼意滲入胸口,他揉揉鼻尖,眼角掃到透明小臂,登時僵在原地。

    他緩緩垂下脖頸,身上原本的外袍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薄如蟬翼的紗衣,這紗衣若有若無半遮半露,內里不著絲縷,不知是誰給他換的。

    蘭景明揉揉眼睛,還未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外面閃過黑影,陳靖拎著碩大包裹走近,身形如一堵圍墻,沉沉立在門外。

    蘭景明恍惚一瞬,手腕下意識向上沖去,狠狠握住頸骨,向內擰壓下來。

    不能被認出來。

    決不能被認出來。

    第67章

    砰咚,砰咚,砰咚。

    胸口有甚么重物正在躍動,它起起伏伏,肆意撞來撞去,如同一塊巨石,從高處滾落下來,撞碎滿池寒冰。

    陳靖穩(wěn)穩(wěn)立在門邊,與蘭景明僅有咫尺之隔,蘭景明指尖輕顫,牙齒咯咯作響,頸骨被擰得喘息不得,掌心溢滿冷汗,他仿佛再次墜入冰湖,洶涌寒潮自四面八方涌來,將他包裹進去。泥沙狂卷而來,灌入眼耳口鼻,四周變得無比寂靜,疾風吹過樹梢,枝葉簌簌碎響,陳靖沒有進來,而是將包裹放在地上,轉身走出去了。

    蘭景明的目光緊緊跟隨陳靖,直到陳靖扭身走進拐角,他才悄悄松了口氣,勉強找回神智。

    原來他所在之處并非正房,正房該是陳靖剛剛走進去的地方,可偏房在將軍府中大多是給侍妾住的,他是從北夷被捉來的俘虜,為何······會被留在這里。

    蘭景明抬手撫過側頰,唇角那道紅疤似乎被磨破了,涼意熱燙翻涌而來,令他如墜巖漿,周身燥熱不已。

    他想扯開這條疤痕,舔吮被裹住的傷口,留下濕熱觸感。

    說甚么了此殘生無所牽掛,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他對不起阿靖,不敢與阿靖對視,不敢與阿靖說話,像只躲在石縫里的xue居動物,自顧自堵住眼睛鼻子嘴巴,弓起背脊迎向外面,若是有人靠近,他要炸起一身尖刺,將自己包裹成團。

    他能察覺氣力流失,身體如強弩之末,這根琴弦被拉到極致,不知何時便會破裂。HXSXD。

    只是眼下還不能肆意妄為,他與蘭道真若是被擄過來了,父汗會派人來救他們么?

    這些年來他南征北戰(zhàn),雖未怨過甚么,只是苦了累了傷了病了,想到還有父汗為救他殫精竭慮,想到娘親還在世間某處生活······便又能撐過來了。

    這份懦弱幾乎刻在骨子里頭,無論他如何竭力抗爭,強行說服自己,渴望仍如附骨之疽,拖著滿身泥濘攀爬上來,將他拖入深淵,令他無法呼吸。

    身上的數(shù)道疤痕變得無比刺眼,他記不清是何時傷的,被誰傷的,幾時好的,連疼痛都模糊不清,常人若傷上幾次,恐怕都要流血而亡,如此看來他果真是個怪物,合該將自己當作兵刃,砍裂了便被丟掉,不該再惹人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