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雷賓問道:“你到這里多久了?” “剛剛到,我是從那邊進來的?!碧埔街噶酥噶硪粋?cè)的入口。 雷賓的疑惑愈發(fā)濃重,貌似隨意的問了一句:“你還沒查這里的電腦嗎?”指了指辦公區(qū)內(nèi)幾臺明顯是高端服務(wù)器的電腦。 “還沒來得及呢,我想先檢查一下前后都是什么地方,確認安全后再搜查,這不一開門就遇見你了嗎?!碧埔秸f完,對著雷賓一笑,居然有一種嫵媚的感覺。然后轉(zhuǎn)身帶頭進入了一個最大的辦公區(qū)。 雷賓的眉毛不由自主的上挑了一下,仔細觀察了下唐寅辰的背影,嘴角上翹,露出一個冷笑。 “好了,你用那臺,我用這臺,我們分別搜集資料!”唐寅辰指著中央辦公區(qū)的兩臺正在運行的電腦道。 雷賓沒有理她,而是好以整暇的一屁股坐在了一張寬大舒適的轉(zhuǎn)椅上:“搜集資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我對這些東西可是一竅不通!” 唐寅辰“哦”了一聲,坐在電腦前開始cao作,突然“咦”了一聲道:“來看看這些,也許你會感興趣!” 雷賓不動聲色,心底暗自戒備,走過去俯身觀看唐寅辰所說的東西。 隨即一愣,這確實是他感興趣的東西,是一段視頻材料,畫面上,一個黑發(fā)男子,站在一個巨大的培養(yǎng)皿前,培養(yǎng)皿內(nèi)一顆白色,但卻明顯豁了一小塊兒的母卵正在不停的蠕動,雷賓一眼就看出來,這正是被詹妮弗偷切了一塊兒的原始母卵! 男子向身邊幾個身穿白色研究服的人說了些什么,一段沒有聲音的對話后,一名研究員cao作培養(yǎng)皿上的一堆儀器猛地刺入母卵內(nèi)部,而母卵則開始劇烈的收縮,同時幾根管子內(nèi)一些深紫色的液體被不斷注入母卵,然后母卵開始脹大。但每當母卵脹大到一定程度時,便會劇烈的抖動,然后揮發(fā)出一絲絲柳絮般閃亮的絲狀物,然后被頂部的一個儀器吸進去,一邊的研究員還在不斷的向黑發(fā)男子說著什么。 雷賓有些著急,轉(zhuǎn)頭對唐寅辰說道:“沒有聲音嗎?能不能聽到他們說什么?” 唐寅辰搖搖頭:“這只是監(jiān)控材料,并沒有錄制聲音的設(shè)備?!?/br> 雷賓有些失望,隨即眼神一亮,對唐寅辰道:“對了,你不是會讀唇語嗎?看不出他們在說什么嗎?” “啊??。∧堋茏x出來一些,但是不全……”唐寅辰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慌亂,但被她很好的掩飾住了,不過這絲反常沒能逃過雷賓的眼睛! “沒事,能看出多少是多少,再從頭放一遍,看看他們再說什么!”雷賓不由分說,直接將視頻重放。 唐寅辰無奈,裝模作樣的看著黑發(fā)男子和研究員的嘴巴,翻譯道:“他們再說母卵的事,然后這個男的問關(guān)于‘魂力’的事。研究員說可以抽取出來,但是總量太少,對母卵的傷害也太大,然后說制造獵殺者并不用抽取魂力,只用母卵激發(fā)就可以了。男子不同意,要他們必須抽取出一些魂力,供他研究……這是抽取的過程……然后他們在討論一臺叫做魂力發(fā)射器的東西……然后……沒了,大概就這些!” 雷賓內(nèi)心驚駭不已,很明顯,唐寅辰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但是魂力這個詞費雷達家的人也知道,而且還能夠在原始母卵中抽取這種東西,這顯然出乎了他的預料。還有魂力發(fā)射器,魂力也能用儀器制造嗎? 唐寅辰看著面露驚色的雷賓,在一邊小心的問道:“怎么?這些都有用嗎?還需要什么別的?” 雷賓雖然驚訝,但注意力卻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分散,不過他還是裝著還沒回神兒的樣子隨口說了一句:“啊……嗯,當然有用,那個……還有制造獵殺者的資料,以及實驗室地下的全息圖都拷完了嗎?” “全息圖這里面沒有,制造獵殺者的資料……正在拷貝,大概5分鐘后完成!”唐寅辰熟練的敲著鍵盤,然后扭頭對雷賓一笑,雷賓還以微笑。 唐寅辰站起身走到雷賓的面前,仔細端詳了他一眼:“你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在前面遇到了什么事嗎?” “嗯……主要是被那些尸體驚到了……本來都是一些幸福生活的普通人,應(yīng)該會有很美好的明天……可就這么死了,毫無意義的變成了寄生體!”雷賓咬牙切齒的說道,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他確實是怒火中燒,尤其是那個小女孩變成異蟲的情景,節(jié)肢從她蒼白稚嫩的胸口突刺而出的情景徹底刺激到了雷賓,直到現(xiàn)在還不能平靜。 “好了,你現(xiàn)在需要平靜,我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可不能意氣用事!”唐寅辰笑著道:“要不然我?guī)湍惆?!?/br> “怎么幫?”雷賓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色。 “看著我的眼睛!”唐寅辰道,雷賓照做。 唐寅辰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些奇怪,飄飄渺渺的有些虛幻:“平心靜氣,敞開你的心扉,你的內(nèi)心寧靜而安詳……”唐寅辰眼中閃過幾道暗紅色,口中的話充滿了一種魅惑的意味,隨著溫柔的話語,雷賓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而唐寅辰的眼中則閃過了一絲笑意。 “你的家鄉(xiāng),溫暖而又美麗;你的父母,慈祥、和藹,你是他們心中的寶貝……” 唐寅辰邊說,邊用右手指尖向雷賓眉心緩緩點去,她的手很好看,但尖利的指甲卻隱隱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不過當唐寅辰說道“你是父母心中的寶貝”時,雷賓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厲色,嘴角微微上翹,表情似笑非笑,唐寅辰微微一愕,被雷賓大手一伸,一把攬在了懷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唇便被一張大嘴狠狠的堵住。 唐寅辰腦中一陣空白,不知如何是好,稍一猶豫,一條靈蛇般的舌頭趁虛而入,兩舌交纏在一起。 她并非沒有過接吻的經(jīng)驗,但是事發(fā)突然,再加上催眠術(shù)突然失效令她十分震驚,而且她有些迷惑: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親密到這種地步了嗎? 略一定神,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干脆激烈的回應(yīng)起來。 正當唐寅辰有些迷醉,真的有些動情的時候,突然感到一只大手直接覆住了她的胸部,狠狠的揉搓了兩下,心中一驚,用力推開雷賓:“別……現(xiàn)在不是時候……任務(wù)要緊!”說罷兔子一般逃到了已經(jīng)拷完資料的存儲器前,臉上一片緋紅。 “已經(jīng)拷完了嗎?”身后傳來雷賓略帶戲謔有些可惡的聲音。 唐寅辰點點頭:“嗯,拷完了!”說罷將存儲器遞給已經(jīng)伸出手的雷賓。 雷賓接過存儲器后,一把抓住唐寅辰的手:“既然正事兒完了,時間還久,那么我們干點有意思的事兒吧!”一臉的yin笑! ps:校園七隊,今日首戰(zhàn)《天玄劍傳奇》,《末世笑晴》,《相思劫,往生債》今天參加校園賽區(qū)比賽。希望各位書友鼎力支持!一樣的比賽規(guī)則,求幫點頂! ☆、11 真假特工 看都不看前方軟軟倒下的兩具尸體,奧爾梅克一背手,指尖“噼啪”作響的電流瞬間消失,走進了這個他已經(jīng)久違的地方。 似乎有種做夢的感覺,任何一個經(jīng)歷過成為“獵殺者”洗禮過程的人,大都會因為承受非人的痛苦而產(chǎn)生不可彌補的心理缺陷:或是性格大變,或是殘忍好殺,或是干脆將自己封閉起來,又或是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排斥…… 奧爾梅克卻沒有這種缺陷,他在成為獵殺者之前,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他有一個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具備的優(yōu)良品質(zhì)——意志堅定!只要他認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這是他撐過進化過程而沒有精神崩潰的主要原因。 在奧爾梅克的心里,并沒有必須要效忠的對象,聯(lián)邦如此,自治聯(lián)盟亦然。他加入阿薩辛,一是由于被俘后迫不得已,聯(lián)邦的軍人,被俘后即使回去,也要增加相應(yīng)的服役年限以抵消莫須有的“罪名”,而對于獵殺者更加嚴厲,十有八Ж九會被神經(jīng)改造,變成一具徹徹底底的傀儡;二是作為一個精神健全的人,他對聯(lián)邦的統(tǒng)治也也有很深的怨念,而且對自治聯(lián)盟這個蓬勃發(fā)展的團體存在著一絲幻想。 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為某人、或某個政權(quán)犧牲生命的想法,這一點,倒是與雷賓相似。 基地里并沒有多少獵殺者,僅有的幾個也都是新丁,他不費吹灰之力就隨便解決,但自己的判斷也好像有些失誤,這里只是獵殺者的訓練基地,并沒有他們想要找的資料。 轉(zhuǎn)了一圈,毫無收獲,奧爾梅克決定離開,去接應(yīng)布萊德。 就當他走到基地入口時,一枚細小的黑影擦著他的鼻尖掠過,“叮”的一聲射入了一側(cè)的墻壁! 奧爾梅克眼神一閃,任由鼻尖上的一滴鮮血自然滴落,然后緩緩轉(zhuǎn)身,對著一團猶如水紋波動的身影沉聲說道:“阿本塔,沒想到你會在這里!” ************************************************************************** 楊納森沿著轉(zhuǎn)鞋得來的路線迅速前進,一路毫無所獲,路上全是雜七雜八的無人辦公區(qū)和一些奇怪的儀器室,沒有絲毫被破壞的痕跡。 他對所謂的任務(wù)并不怎么上心,就算給他一臺中央電腦,他也不會巴巴的上去拷貝需要的資料,他的興趣只是找那些厲害的家伙們打一架,或是被揍一頓,不過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泡妹子。 楊納森不知道自己對雪莉的感覺算不算愛,也許只是喜歡?只是雪莉那對包裹在白色緊身衣下的碩大Ж**,讓他有一絲想要親近的沖動。 從小缺乏母愛的他,習慣了胸部豐挺的jiejie在身邊照顧他、遷就他,突然和jiejie分開,他的心里似乎少了些什么,不過好在現(xiàn)在有了彌補的目標,自己莫名其妙的突破,也不用再刻意壓制對異性的沖動了,這讓他對雪莉產(chǎn)生了深深的渴望,這種渴望,也許只是一個正常的雄性睪丸激素正常分泌的結(jié)果,但是壓抑了n久的欲望一旦釋放出來,就如滔滔江水,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一路快速前進,但也沒忽略周圍的環(huán)境,通道里沒有動手的痕跡,這讓他安心的同時也有些失望。 想起弗蘭克那張可惡的臉,楊納森十分希望有人把他揍個半死,然后自己“正巧”路過,再將厲害的敵人舉手投足間打的七零八落,最后抱得美人歸,同時大舅子抱著自己的大腿感激涕零! 想著想著,楊納森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抬頭間,突然發(fā)現(xiàn)通道頂部有一處焦黑凹陷的痕跡。 楊納森眉頭一皺,當然,他沒有眉毛,而是眉骨上的紋身一皺……迅速踩著通道兩側(cè)的墻壁借力,呈之字形向頂部躍去,然后用一個奇異的姿勢將身體撐在頂部與墻壁的夾角,仔細的觀察這道痕跡:是剛剛形成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小時! 得到這個結(jié)論,楊納森斷定:這里剛剛有人動過手! 然后憑高前后左右的看了一下,果然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其他的痕跡,一一檢查過后,楊納森十分確定及肯定——自己走錯了!這條路不是弗蘭克和雪莉走的路。 楊納森懊惱的一拍腦袋,落回地面,狠狠的踩了兩腳鞋子:真tm不靠譜! 猶豫了一下,卻沒有回頭,而是繼續(xù)向前追去。 因為此時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半,再回去扔鞋恐怕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且這辦法似乎準確率欠佳,再扔一次也未必能走對,既然這里發(fā)生了戰(zhàn)斗,那么不管前面的是誰,自己還是去幫一把的好。 想到這里,楊納森加快速度向前追去。 再次通過兩段漫長的通道,前方突然傳來“砰砰”兩聲巨大的槍響,楊納森心中一喜,同時也猜到了這條路線到底是誰選的。 通道盡頭是一座巨大的機房,赫然便是中央電腦所在地,楊納森沖進去時,正看到一把狙擊槍飛起,一個消瘦清麗的身影被一條巨大變異的手臂一把按在墻上。 手臂的主人是一個臉上架著一副墨鏡,一頭黑色短發(fā)的年輕男子,男子的右臂已經(jīng)完全變異,就像是一條條章魚觸手編成的辮子,直徑足有半米,延伸出去20多米牢牢的將目標頂在墻壁上。 楊納森大怒:“孫子,是男人嗎?對女人下這么重的手?來,爺陪你玩兒!”伸腳一個飛踢,將那只怨念的鞋子直接鏢到黑發(fā)男子的臉上,一鞋將他的墨鏡踢飛,露出了一對血紅的眼眸!正是在主控室與伊莎貝拉對話的馬庫斯! 馬庫斯扭頭望向楊納森,臉上露出一個瘆人的笑容:“??!是你?既然自己來了,倒省的我費事了……” 楊納森一愣,猶疑道:“你認識我?” “不認識!”對方干脆利落的回答讓楊納森又是一愣,不過馬庫斯緊接著說道:“不過我在監(jiān)控上看到過你,干掉了我的四個手下,干的很不錯嗎!”馬庫斯說完,又是陰惻惻的一笑。 楊納森恍然大悟:“哦,你是說那四個滿口‘高扎立馬死’的歪瓜裂棗啊,不值一提……你是他們的老大?” 馬庫斯點頭。 “那你很快就會見到他們了!”楊納森咧嘴一笑,腳下“啪”的一聲輕響,瞬間化成一道虛影,猛地向馬庫斯撲去! 馬庫斯伸出左手,狠狠的向外一抓,忽然感到手腕被輕輕一托,抓出的手馬上向一邊偏去,然后眼前一花,被一腳狠狠的踹在臉上,橫飛出去4、5米,“嘭”的一聲摔在地上,整個脖子都怪異的扭曲了180°,一直保持變異的手也不自覺的松開,被他抓住的身影隨之摔落在地。 楊納森一聲冷笑,順手穿上鞋子:“不愧是四個歪瓜裂棗的老大,不過如此!” 轉(zhuǎn)身走向似乎已經(jīng)處于昏迷的伙伴,將她扶起用力搖晃了幾下:“喂、喂!你沒事吧?醒醒,別睡了,唐寅辰???” ☆、12 不死之身 雷賓滿臉yin笑的搓著手向唐寅辰走去,唐寅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迅速躲到一張桌子后:“喂!你……你在開玩笑吧?現(xiàn)在可不是……不是干無聊事的時候,我……我們還是趕緊先離開這里吧!” “我們不是經(jīng)常這樣干嗎?你忘了?那次任務(wù),在礦洞里……還有那次在3#空港……這樣才緊張刺激嗎,來吧,時間緊迫,讓我們趕緊進入正題!”雷賓猶如急色的色鬼,猛的向唐寅辰撲去。 唐寅辰左躲右閃,可惜這種小范圍的躲閃騰挪不是她所擅長的,躲了沒兩下,就被雷賓一把抓住了手腕! 唐寅辰眼神一凝,瞳孔中掠過了一絲血紅,隨即“嚶嚀”一聲,順勢向雷賓懷里倒去,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缽大的拳頭迅速放大,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雷賓嘖嘖稱奇的將面前的“唐寅辰”一把拎起,前后左右的仔細觀察:“還真像,跟真的似的!”他并沒有殺死這個西貝貨,只是將她打暈了,好不容易抓了個俘虜,直接干掉太可惜了。 順手在辦公區(qū)的抽屜里找了些強力膠帶之類的,將依舊保持著唐寅辰容貌的敵人手腳全部纏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然后饒有興趣的捏了捏對方的臉:“哎也?真的,沒化妝!” 又捏了捏胸部:“也是真的!不過小了些……唐寅辰也只有這么大么?” 剛要想再驗證一下屁股和其他部位,被捆得跟粽子似的西貝貨**一聲,醒了過來,看了看自己的處境,鳳目含煞:“你個混蛋!耍我?” 雷賓一瞪眼:“俘虜閉嘴,讓你說話了嗎?” 西貝貨一呆,喟然嘆氣,閉口不言。 將西貝貨緊身服上的增幅裝置全部卸掉,雷賓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伊莎貝拉。” “名字挺好聽的,你這樣子是怎么回事?”雷賓邊說,邊伸手捏向伊莎貝拉的臉。 伊莎貝拉面帶厭惡的扭頭躲開:“別碰我!” “親都親了,還怕摸啊?”雷賓嬉笑道。 “流氓!”伊莎貝拉怒罵,身體和臉型緩緩蠕動,幾秒鐘后,變成了另外一副陌生的樣子,應(yīng)該就是她的本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