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黃泉渡尸,彼岸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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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的靈尸?看來域外之地尸源匱乏在你公子羽地方都是假象啊。只是就憑你們域外之人那些蹩腳的牧僵之術(shù)就算給你一具九轉(zhuǎn)靈尸又能如何?莫非你以為自己做了幾年龍紋石棺的棺奴候選人便能將那棺所刻的牧僵趕尸之術(shù)通通融會貫通了?你以為南疆那些聞名于世的牧僵趕尸之術(shù)都來自于天人九棺嗎?呵呵呵呵,我倒要看看你的靈尸究竟能到幾轉(zhuǎn)之境,竹竿,回來看戲。”非衣珂一連幾個反問,言語中充滿了對公子羽nongnong的不屑之意。 公子羽一見非衣珂將竹竿召了回去,知道自己這激將法還是成功了。不管是非衣珂的第幾人格,還是已經(jīng)三魂合一的她,骨子的傲氣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 若是竹竿還在咄咄逼近的情況下,他連打開養(yǎng)尸地都會變得無比困難,更別說用喚尸術(shù)了。 “嫂子的傲氣實在讓羽佩服,既然嫂子這般大度,想要看看我的靈尸,那我就如你所愿,還請嫂子好好幫我指導(dǎo)一番?!惫佑痣p眼瞇成了一條線,笑的很是燦爛,若是沒有周圍的混戰(zhàn)背景,看起來還真的是人畜無害。 “非衣珂,你今日定要為你的自負買單,公子羽,你這膏藥確實是好東西,雖然我感覺到水猴子的身體本源還是受損嚴重,但是此刻他的身體卻是已經(jīng)恢復(fù),戰(zhàn)力更是回歸到了巔峰時期。你這頭靈尸榜排名第一的竹竿就算再厲害,我要做的只是拖住他便可,而你赤焱妖棺上的焚天妖焰也并非沒有辦法破除,你一年前的那個七月十五,你在那陷龍淵可是吃了不小的癟?!碧A白淵眼見自己的靈尸戰(zhàn)力回歸巔峰之境,再加上有公子羽一干人等相助,底氣自然是足了不少。 自從那看到公子羽之前丟給他的東西,他便不再擔(dān)心這家伙會害自己了。 畢竟能拿出那件東西,便意味著公子羽與那那位關(guān)系不淺,而自己與那位的特殊關(guān)系,他根本不用擔(dān)心這公子羽會害自己。 “呵呵,藺白淵,看來天城各家的高層也有你的眼線。不過你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嗎?我很期待你跟身亦羽聯(lián)手能給我?guī)硎裁礃拥捏@喜,竹竿也已經(jīng)好久沒有飲生人精血了。”非衣珂淡淡一笑,看著藺白淵的眼神猶如在看耍猴一般。 藺白淵對上非衣珂的眼光,瞬間便讀懂了那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不免心中升起一絲惱怒之意,與公子羽傳音道:“公子羽,聽我說。關(guān)于瘋女人的一切,我可是研究了好幾年,她有今日這般盛名無非是有三點。只要針對這三點做出應(yīng)對之法,非衣珂今日必死無疑!這其一,便是憑借這赤焱妖棺上的焚天妖焰;第二是憑借著他養(yǎng)尸地中那靈尸榜排名第一與第三的靈尸;第三就是憑借著他那養(yǎng)尸地中源源不斷的僵尸大軍!” 關(guān)于這第一點,雖然焚天妖焰號稱無物不焚,但是與水相遇卻會增加妖焰焚燒的時間,還有非衣珂的魂體力量。而你的武魂與水有關(guān),而你身邊這兩位的融合武魂可是上古時期那四圣之一的玄武,玄武屬水。想必能對瘋女人的焚天妖焰有所克制!” 公子羽聞言,有些意外的看了藺白淵一眼,邊結(jié)印邊傳音道:“藺大人居然對武魂有這么深的了解?不過不瞞你說,此次我?guī)廊伺c嶺南便就是因為他們的融合武魂能拖住非衣珂那瘋女人的焚天妖焰。你對玄武武魂只知其一卻是不知其二,玄武屬水不假,但是普通的水在焚天妖焰面前根本就是擺設(shè),他們二人的融合武魂可是領(lǐng)悟了真武玄水,那可是極陰之物,你說的這第一點并不是問題?!?/br> “真武玄水?那種極寒極陰的水意都領(lǐng)悟了?那拖上焚天妖焰一炷香的時間根本不是問題!”藺白淵興奮地傳音道,“這第一點既然不是問題,那便來說說這第二點。非衣珂養(yǎng)尸地中最為厲害的便是那靈尸榜排名第一的靈尸竹竿,之前九品大圓滿的異獸在其面前都恨飲而亡,一身精血皮rou盡數(shù)做了血食。而且這頭靈尸靈智已然與活人無異,非衣珂喚他出來根本不用牧他,我們要做的只是拖住他便可。 而另外那頭排名第三的靈尸也是一頭九轉(zhuǎn)靈尸,但是這頭靈尸據(jù)說生前便是癡兒,就算步入九轉(zhuǎn)之境其靈智也不過與半步靈尸無異。要想發(fā)揮其巔峰戰(zhàn)力,必須要靠非衣珂全力牧他,根本無暇再同時牧其他僵尸而戰(zhàn)。所以歸根結(jié)底,我們面對的只是兩頭九轉(zhuǎn)靈尸與焚天妖焰罷了,至于那第三點源源不斷的尸群,在這種情況下她便再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牧他們?!?/br> “藺大人分析的頭頭是道啊,看來這些年對于非衣珂做了不少的功課啊?!惫佑鸾Y(jié)印之余,傳音之時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氣氣,還有一事,需要勞煩各位,等會交戰(zhàn)之時若是有機會還請你的人幫忙將菀兒從部族之人手中安全救出,我知道你身邊那些人的戰(zhàn)力,比起你我也不會差上許多?!碧A白淵給了公子羽一道眼神,傳音道。 “好說,今日能與藺大人聯(lián)手實則一大幸事啊?!惫佑鸷鋈淮螅粫r間印止術(shù)成,大喝一聲,道,“黃泉渡尸!彼岸花開!” 公子羽話音一落,他那大浪武魂瞬間化形而出,滔天巨浪此刻的氣息卻是顯得與之前并不一樣,之前那幾十丈高的浪雖然濁而渾,但是卻是色澤卻是在青藍之間,但是隨著氣息一變,一道寂靜荒蕪的氣息從公子羽那道浪中散發(fā)而出,轉(zhuǎn)眼間青藍之色的大浪變作了泥黃之色。 色澤雖變,但是浪潮依舊,風(fēng)起云涌之間,浪潮中有一抹鮮紅之意隱約可見。 隨著那渾濁的黃泥大浪涌動之間,一朵極為艷麗、紅的如同鮮血,卻又美的不可方物的花骨朵從那大浪之中漸漸顯出身形。 嬌艷欲滴的花骨朵足有水缸般大小,下方有莖,其莖如鱗,莖上有細葉。 突然,一道芬芳傳來,打斗中的眾人紛紛停住了身形,朝著那芬芳傳來之處看去。 只見那大如缸美如畫的花骨朵竟然在浪頭之上漸漸開花,那花下莖上,細葉紛紛脫落,落在浪潮之中被浪花轉(zhuǎn)瞬吞沒。 花開了,那花如龍爪,莖如鱗,此刻莖上無葉卻顯得那花瓣更加的奪目。 在花的中心之處,也就是那形似龍爪的花瓣之間,一口棺材靜靜地躺在那里。 “花如龍爪莖如鱗,色似嫣紅艷如血,花開千年轉(zhuǎn)瞬間,花葉一生不相見。這是曼珠沙華鎮(zhèn)尸符,上古根據(jù)時期西土佛門鎮(zhèn)邪之術(shù)所改的喚尸之術(shù)?!狈且络骛堄信d趣地看著公子羽的一舉一動,口中緩緩說道。 “嫂子居然認得曼珠沙華,不知我這個從未現(xiàn)世的喚尸之術(shù)還入不入的了你的法眼呢?”公子羽微微一笑,對著非衣珂緩緩而道,顯然對這個喚尸之術(shù)感到相當?shù)淖孕拧?/br>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這術(shù)法之間有黃泉之息,橫斷生死之間。你這喚尸之術(shù)是靠著你化形大成境的武魂之意相結(jié)合而創(chuàng)出的。想不到你平日里那大浪武魂只是掩人耳目罷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武魂應(yīng)該是黃泉,看來在很早之前你便得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寶貝啊?!狈且络娴恍Γp手漸漸舉起,雙掌已在胸前緩緩結(jié)印起來。 “嫂子好眼力,果然還是瞞不得你啊。”公子羽單手一揮,棺蓋應(yīng)聲即開,一道身穿紅衣的女性僵尸從棺中緩緩浮起身子,最終凌空虛渡于離地九丈的空中。 “靈尸赤姬,本是八轉(zhuǎn)之境,靈尸榜排名第十的靈尸。不過此刻的氣息似乎已經(jīng)隱隱步入了九轉(zhuǎn)之境。看來我得承認你的這個喚尸術(shù)并不遜色于南疆的一些喚尸禁術(shù)了,只是用此術(shù)不知道你又要付出什么代價呢?”非衣珂雙眼之間閃過一絲精光,看著公子羽來著幾分憐憫之意。 “這個就不勞嫂子cao心了?!惫佑鹄浜咭宦?,頓時收起了笑容,顯然對非衣珂著帶著幾分憐憫的眼神相當不快。 而此刻藺白淵在二人說話之間早就開始結(jié)印,在公子羽印止術(shù)成之際也已經(jīng)完成了術(shù)印。 藺白淵化形的天棺武魂棺蓋瞬間打開,藺白淵的身體被送入了天棺武魂之中,而在其身旁本一動不動的水猴子突然雙目睜開,將那化形的天棺武魂給背在了自己的身后,雙眼之中閃過一道睿智的光芒,口中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傳出,道:“非……衣珂,你那標志性的引靈渡尸術(shù)……我藺某人又何嘗不會……” “居然連引靈渡尸術(shù)都學(xué)走了,難不成你這武魂連天棺上拓印的那些從古至今傳下來的牧僵趕尸之術(shù)都有?”非衣珂微微皺了皺眉,顯然對藺白淵會使此術(shù)感到有些意外。 “非大人,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你以為你是赤焱妖棺的棺主便可為所欲為了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你最為仰仗的焚天妖焰將熄,你這靈尸榜上排名第一的竹竿我也不需你,就算你喚出了冬瓜,也根本無濟于事!因為你根本沒有余力再喚出其他的靈尸!誰叫你們知道了武魂的真面目,所以今日不止你必死!南疆的眾人都將與你陪葬!”藺白淵大笑道。 “誒……”非衣珂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自作聰明,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精力喚出其他靈尸了?你以為我當年那分魂之術(shù)是白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