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劉崇冷靜的列了一條條的沐如嵐被判為不正常的理由,語氣十分的肯定和自信,叫人雖然難以置信,卻還是不由得漸漸的接受了他的說法,看向沐如嵐的視線漸漸的變得復雜異常了起來。 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沒有人在意沐如嵐是不是殺了人,而是沐如嵐不正常,這個天之嬌女是個有嚴重心理疾病的人。 沐如嵐微微的斂下眼瞼,烏黑的發(fā)絲擋住了她的表情,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呢?她是變態(tài)這件事被知道了?她要被送進精神病院了?不是說,這個世界能夠看穿她的人不會超過三個嗎?不是說只要她不要像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那樣真實就不會有事嗎?果然是騙人的吧,就是騙人的吧,心理醫(yī)生如果看不出病人心理有問題,怎么能被稱為心理醫(yī)生呢? 啊……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把在場的人全部殺掉嗎?不行吶,他們人太多了,就算真的殺掉了她也跑不掉,所以要假意屈服,爭取不被送進精神病院或者早日從精神病院出來嗎?然后出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把騙人的墨謙人先生做成人偶吧~ 欺騙這么信任他的她,那個人實在太可惡了,絕對不能原諒哦,才不要原諒呢。 沐如嵐剛剛在心里把墨謙人列為在白素情之上的必做人偶對象,那道淡漠清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沐如嵐是心理變態(tài)者?”突兀的清冷好聽的聲音突兀的打斷劉崇的聲音,黑色的皮鞋踩在地面的聲音漸漸的近了,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走廊那頭,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神色淡漠的朝他們走來。 劉崇看著墨謙人,眼睛一瞬間睜得很大很大,好像見到了什么恐怖的生物,身子甚至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這個……這個人……不正是那所可怕的精神病院,不對!應該說高智商變態(tài)犯罪者的聚集監(jiān)獄的老大,唯一一個制得住那群可怕的變態(tài),甚至還被他們稱為“暴君”的那位嗎?為什么……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題外話------ 二更結束~(≧▽≦)/~啦啦啦有票的親千萬別攢著,砸粗來給黑果吧!╭(╯3╰)╮黑果繼續(xù)努力,黑果保證尊的沒有渣渣能夠繼續(xù)蹦跶了,全部都虐死哦呵呵呵…… v22 變態(tài)天使在身邊(二二)求票 比起劉崇那副見到鬼似的驚恐表情,其它不知道墨謙人的真實身份的人倒是淡定上許多,倒是那三個從京城下來的人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目露尊敬,“墨先生?!?/br> 墨謙人神色淡漠,看都沒看一眼其他人,視線落在沐如嵐身上,他看到少女沒了往日溫暖柔和的笑容,看著他的神情有點冷,看起來好像生氣了。 認為他騙了她嗎?這可真叫人傷心,他從來沒有這么真誠過呢。 “這位是……?”周市長奇怪的看了眼盯著墨謙人看的幾人,再看向墨謙人,這個男人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出身比較高貴有錢的貴公子之類的人吧,為什么他們反應這么激烈? 然而卻沒有人打算跟周市長解釋,從京城下來的那三個人中,年紀三十幾歲的老大往前走了兩步迎向墨謙人,“墨先生,有什么事嗎?” 墨謙人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沒出聲,而是直接看向了劉崇,視線冷漠銳利,一下子就抓破他的所有防備看向他的心底最深處,“劉崇先生,我以為在科恩精神病院的遭遇你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進入心理學這一行了呢?!?/br> 劉崇全身都在顫抖,他很害怕,視線卻被什么無形中的東西抓住了似的怎么也移不開。 “看來你的唇和你的陰影已經(jīng)完全康復了,要不然也不會站在這里,是嗎?劉先生?”墨謙人又道,淡淡的聲音,此時在劉崇耳中就像可怕的黑色鉤子,勾起他每每午夜夢回都驚嚇出一身冷汗的記憶。 穿著白色袍子戴著眼鏡,有著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眸的醫(yī)生,長相俊美奪魄,談吐溫爾爾雅,性格幽默風趣,紳士有禮,叫人心生好感,然而當他把水遞過去,那只十分適合拿手術刀的手把他拉扯了過去,他被吻了,下一秒可怕的疼痛感傳來,那位天才醫(yī)生眨眼從叫人心生好感迷惑人心的紳士變成了可怕的怪物! 這黑的可怕的記憶!比遇見鬼怪還要讓人心驚膽戰(zhàn)難以忘懷!讓他從此害怕再出門,他害怕再一次被迷惑,害怕再一次受到傷害,害怕再一次遇到變態(tài)那種生物…… 他以為這一次只是幫父親的朋友一個忙,完了之后他可以又縮回他的角落里去,卻沒有想到,在這里見到了更可怕的人! 墨謙人…… 美國加州變態(tài)者監(jiān)獄——科恩精神病院的院長,年僅二十五歲,十九歲從美國哈佛文理學院拿到心理學博士學位畢業(yè),同時還取得了醫(yī)學院碩士法學院碩士的學位,fbi特席參謀,平均每年幫fbi偵破恐怖變態(tài)案件兩起以上,那位變態(tài)的天才醫(yī)生也是由墨謙人親手抓獲的,這樣一個人,被那群高智商的變態(tài)稱為“暴君”,他絕對不溫柔,他有一張可怕的嘴,即使是變態(tài)都害怕惹他不高興。 當初劉崇去科恩精神病醫(yī)院的時候,墨謙人二十三歲,劉崇心高氣傲看著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墨謙人只覺得傳聞不太可能是真的,這樣年輕消瘦看起來連塊肌rou都沒有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厲害?那些被抓捕的變態(tài)罪犯多的是高智商的天才,怎么可能靠他一個人就能捕獲?所以,他沒把他的警告放在耳里,他想墨謙人以為他是傻瓜嗎?明明知道對方是會騙人的可怕變態(tài),他怎么可能去相信他們說的話呢? 而事實是——信謙人,得永生。 劉崇很害怕墨謙人,或者說,任何一個進去過科恩精神病院卻沒能完好無損的出來的人,都會害怕墨謙人,因為那群變態(tài)害怕墨謙人,能讓那么可怕的一群人害怕的人,那得多可怕啊! 所以面對墨謙人的問話,劉崇就像被牽線的木偶,除了僵硬的點頭搖頭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說不出話了?好吧,那么,別浪費時間,把你對沐如嵐小姐所做的檢查報告給我,我不介意幫你檢查一下,你那顆愚蠢的腦子經(jīng)過兩年后有沒有進化聰明一些?!蹦t人淡淡的說著十分不客氣的話,叫柯婉晴周市長等人目瞪口呆說不出一句話,倒是京城來的人已經(jīng)一副見怪不怪了,在京城那邊,誰不知道墨謙人墨先生的毒舌本領,連最高的那個人跟他說話,他都可能時不時的嘲諷幾句,更何況其他人呢?見怪不怪,要是有一天墨謙人不毒舌了,那才叫奇怪呢。 墨謙人說到這個,劉崇急了,眼里滿是慌亂的看向周市長,周市長卻只顧著打量著墨謙人,心里有點不安,這人到底是誰?他認識劉崇?而且還一副對他嘴上的傷的事很清楚的樣子? “拿來。”墨謙人伸出手,淡漠的眼神變得銳利。 劉崇見此一下子腦袋一片空白,嚇得腿軟的坐到了地上,簡直就像在懇求君王饒命,“不、不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都是他要我這樣做的!都是他!”劉崇看著墨謙人急急忙忙的解釋。 周市長被這一幕嚇到了,看著劉崇指著他更是心肝跳了一下,“你這是……” 其他人對此情況有點懵,現(xiàn)在是怎么樣? “他要你干什么了?”墨謙人淡淡的掃了周市長一眼,叫周市長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劉崇連忙有點手足無措的解釋,“他……他請我爸找我?guī)兔?,說、說要我指證這位……沐如嵐小姐有精神病……” 被蒙騙的人頓時驚訝的看向周市長,周市長此時面如死灰,他知道,完蛋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并不是什么普通人?。?/br> “所以,沐如嵐有精神病嗎?” 劉崇連忙晃動腦袋,猶如撥浪鼓,生怕回答晚了會被墨謙人怎么了似的。 “你的診斷結果呢?” “沐、沐如嵐小姐……很、很健康,沒有什么異常……”劉崇雖然在家里躲了兩年,但是畢竟是心理學的碩士生,簡單的心理知識還是存在的,而在他的診斷結果中,沐如嵐確實很正常心理很健康,沒有絲毫的問題。 “很好,需要我再檢查一遍嗎?”墨謙人沒什么表情的看向京城來人。 事到如今,看不出墨謙人在維護沐如嵐的人就是傻逼了,他們連忙搖頭,看來在京城大院里的傳聞是真的??!墨謙人和沐如嵐真是有一腿了,不過他們自然不會想到墨謙人會愛上自己一直在研究逮捕的變態(tài)罪犯。是他們傻了還專門跑這一趟,早知道直接讓墨家聯(lián)系墨謙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白忙活一場。 墨謙人看向沐如嵐,看到女孩又勾起了溫暖柔和的微笑,看著他的眼眸閃閃發(fā)亮熠熠生輝,叫他心臟噗通一下,一不小心,又漏跳了一拍,然后漸漸的加快,他移開目光,在黑色的發(fā)絲的些許遮擋下,耳尖有點紅。 “看來周市長也需要接受檢查了?!?/br> 墨謙人的話立刻得到了在場不少人的認可,在場的幾個警察站到了周市長身后給他戴上了手銬。身為市長,竟然找人來陷害一個才16歲的少女,而且還是一種要把她送進精神病院那種地方的趨勢,知法犯法更要嚴懲,人們很容易就能夠想到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不讓他女兒吃苦,沐如嵐若是被證明有精神病,那么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存在不可信的嫌疑,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律師的妙語連珠,很可能叫他們無罪釋放。 即使身為父母許多人可以理解這種感情和心情,但是在道德上,只要是三觀正常的人都不會認可這種做法,你女兒才15歲,也沒害死人,最多也就是進少管所吃幾年苦,你卻要把人家正常的受害者送進精神病院,那種地方,只要是被當做病人送進去,每天都會被強迫吃藥,每天都要聽一群瘋子鬼叫,不瘋都會瘋掉! 自己做錯事還要陷害受害者,周市長等著垮臺,全家遭受唾罵吧。 柯婉晴一搞清楚原來這是一場陷害,頓時就氣得頭頂冒煙,立刻就要求起訴周市長和華芳,在柯婉晴眼里,他們就是想要搶走她的寶藏的可恨家伙,她一定要告到他們一無所有! 柯婉晴跟幾人去處理后續(xù),沐如嵐和墨謙人走到了法院門口。 天空依舊陰郁著遮擋住天空不見陽光,空氣很涼,冬季南方不會下雪,但是k市臨海,夏天就沒有多熱,冬天自然會很冷。 中心法院的馬路對面是一個大的噴泉廣場,此時廣場里沒有多少人,法院門口也沒有多少人,然而這不多的人,卻好像受到了什么感應似的,不由得把視線看向了法院的大理石臺階之上,那上面站著兩個人,身高相距很浪漫,氣質懸殊卻意外的合拍,太陽不是對著月亮的嗎?就像白天對應黑夜。 “差點冤枉了謙人先生呢?!便迦鐛沟椭^看著腳尖,心里莫名的有點失望,啊……又找不到理由把他做成人偶了,真可惜吶,做成人偶的話,這雙很漂亮的眼睛就屬于她了,這具看起來很舒服的身軀也屬于她了呢,好想要啊,好想占為己有啊。 墨謙人只是看著沐如嵐,沒有說話的沉默著,猶如剛剛被清洗過的鏡面般的黑眸倒映著沐如嵐的身影。 當自己付出真心卻不被信任的感覺,自然是沒有多好的,但是如果是沐如嵐的話,就沒關系,她不是正常人,墨謙人沒辦法把她當成正常人對待,因為如果這樣的話,他就沒辦法和她靠近了,變態(tài)的心防本就比什么都要高都要厚實,再加上她本身也不知道這是一場陷害,所以他沒有任何理由去責怪她的不信任,他們之間,還什么都不是。 沐如嵐看著他,忽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領,墨謙人順著她的動作微微的俯身,于是兩人湊得很近,沐如嵐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打量這個男人的面容,很清秀,是的,這個人長得很好看,不是帥也不是酷也不是硬朗,就是一種很干凈的清秀,是個美男子,不過他的氣質過于冷清且強勢逼人,叫人不敢小覷,而那雙倒映著她身影的眼睛的輪廓,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如果用一個物體來比擬的話,或許被精細切割的貓眼石會很合適。 兩人距離如此之近,鼻息之間全是對方的味道,一抹牛奶般柔和的馨香,一抹冰涼的薄荷香,交錯在一起,就像一杯薄荷奶茶,香醇可口的同時,還叫人咽喉留味,涼的爽快,不會過于甜膩。 兩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下姿勢曖昧,特別是男的好看,女的也好看的情況下,畫面自然丑不到哪里去,或者說,是唯美的。 噗通噗通…… 有誰的心臟在悄然加速的跳動,耳尖悄悄的漫上緋色。 這個姿勢好像有點不太對,因為會叫人想要更靠近的做一點事情,比如接吻。 他們也確實這樣做了,只不過有點偏差。 那雙誘人的粉色唇瓣輕輕的貼上的,是他的眼皮,然后沐如嵐在親吻了男人后,還說了一句類似于告白的話,她說:“要是有一天墨先生死了,把尸體送給我吧?!?/br> 不能在他活著的時候把他做成人偶占為己有,那么等他死了后總可以吧?這雙讓人著迷的眼睛,她也會挖下來很好的護理一下讓它保持新鮮與美麗后再塞回去哦,她怎么可能舍得出現(xiàn)絲毫的偏差呢? 墨謙人沉默的看著她,剛剛被她制造出來的氣氛一下子就被她這一句給搞得煙消云散了。 “謙人?” “休想。”墨謙人站直了身子,移開視線,雙手插在褲兜里忍住想要去摸眼皮的沖動,眼角卻還是不由得瞥向沐如嵐的唇,那唇和她的手不一樣,有點涼,好像果凍,會是甜的嗎? “……墨先生惱羞成怒了嗎?”沐如嵐眨眨眼,看著他紅紅的耳朵,再看墨謙人淡漠的神色,忽然恍然大悟的道。 “……”墨謙人目視前方,好像沒聽到。 “要不然給你吻回來?” “……”一副沒聽到的模樣的人,耳朵很誠實的更紅了一些。變態(tài)就是沒有羞恥心,這種引誘人犯罪的話都可以隨隨便便的說出來。 “為什么你害羞的時候是紅耳朵而不是臉頰呢?”沐如嵐不知羞恥的伸脖子過去看墨謙人蒼白卻依舊好看的不得了的臉,嗯,要是臉紅的話,應該會很明顯。 “要是你的智商能和你的啰嗦呈正比就沒有人陷害得了你了?!睈佬叱膳哪腥碎_始毒舌了。 “……”她不是天才真是對不起了。 不多時,柯婉晴從里面走了出來,臉色還陰郁著,很顯然被周市長他們的這一次陷害給氣到了,她走到沐如嵐身邊,掃了眼她身邊的墨謙人,眉頭皺了皺,卻沒有說話,拉起沐如嵐的手,“走,回家?!?/br> 柯婉晴動作有些粗魯,叫沐如嵐腳步踉蹌了一下,她沒說什么,回頭朝墨謙人揮揮手。 墨謙人看著沐如嵐和柯婉晴坐上車子,消失在視線中,才伸出手摸了摸被吻了的眼皮,微微冰涼的觸感仿佛留在了上面,叫他有種想要把它拿下來收藏起來的感覺。 此時,一輛車子開了過來,陸子孟似乎有點怒氣沖沖的樣子,手上還抱著好幾件衣服,“混蛋墨謙人!你的衣服還要不要了?!”這家伙,明明要換裝的,結果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跑了,害他還專門去了一趟干洗店,回來后發(fā)現(xiàn)人沒了,陸子孟氣急之下就習慣鉆牛角尖,這不帶著衣服來抗議了。 “要。”墨謙人鼻子動了動,剛要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神色冷淡,語氣有些嫌棄,“沒洗干凈?!?/br> “……”陸子孟很想把手上的衣服扔過去惡心死這個潔癖狂。 …… 柯婉晴坐上了車子一邊讓陳海開車,一邊還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眼還站在大理石臺階上的墨謙人,眉頭又皺了一下,奇怪,為什么明明是一個私生子和老師,從京城下來的那些人卻對他那么尊敬的樣子?柯婉晴不懷疑是不是柯老爺子那邊搞錯了,因為在柯婉晴眼里看來,南柯北霍,這兩家在國內是并列第一,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存在其他的來與之比擬。 那么,如果不是墨謙人身世的問題,那么可能是因為他的能力出眾?他在京城那邊有干過什么大事?當然,柯婉晴對這個也沒有多好奇,她不管墨謙人能力多出眾,出眾到讓京城某些人都很重視,她是不會同意沐如嵐和墨謙人在一起的,因為她要的不是單純的實力,還要雄厚的資本和高貴的身世,家世背景甚至放在了那個人的為人前面。 柯婉晴收回目光看向身邊的沐如嵐,嚴肅的問道:“你和那位墨先生很熟嗎?” 沐如嵐看了柯婉晴一眼,微笑著道:“還行吧?!?/br> “哼,你不喜歡他吧?”柯婉晴說著,還未等沐如嵐回答,又道:“你應該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和莫名其妙的男人交往過密的,墨謙人那個人的資料我之前就已經(jīng)給你看過了,難道你想和一個私生子一個一窮二白只有一個腦子的人在一起嗎?不要有什么白手起家的想法,在現(xiàn)在的社會局勢,你以為要創(chuàng)業(yè)有多容易?就算他真的成功了,只要有人出手打壓,那么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就會像紙牌搭起來的大樓,隨時倒塌!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你趁早死了那條心?!?/br> 跟沐如嵐有來往的男性不少,歐凱臣是一個,陳清是一個,段堯也是一個,但是柯婉晴還是第一次這么激動,連沐如嵐的意見都不聽一下就立刻說出反對的話,而且是這么嚴厲這么嚴肅的命令式,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墨謙人讓她感到危險了,魅力太大,以至于害怕自己一向覺得不會輕易看上誰的女兒會被對方那種氣質那種氣場所吸引。 “mama這樣說,會讓我對墨先生更加好奇的?!便迦鐛箾]被柯婉晴的冷臉嚇著,依舊溫柔的笑著道,連柯婉晴都在害怕你哦,墨先生,看來果然是個很強大的人吶,哪怕身上沒有華麗亮眼的衣服,沒有名牌昂貴的手表,耳朵上沒有鉆石做的耳釘,哪怕臉色再蒼白,身體看起來再不強壯,也叫人有種上位者的感覺。 而也正是這種感覺,才讓柯婉晴害怕她會被對方迷惑,然后愛上吧,明明什么都沒有,卻有那種氣質的人,簡直就是天生的騙子,眼界再高的人,也會忍不住墮落吧。 柯婉晴一聽沐如嵐這樣說,頓時眉眼一豎,怒,“你敢!”明明知道她心情不好還惹她生氣,這個女兒怎么越來越不聽話越來越讓人生氣不喜了! 沐如嵐輕輕笑了兩聲,“開玩笑的。” “哼!最好是這樣!”柯婉晴一肚子火,轉過身不再理會沐如嵐,她今天真要氣死了。 沐如嵐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蒙蒙細雨,窗戶上面布著密密麻麻的水珠,然后有的聚集在一起,最后滑落,面容倒映在上面,就像出現(xiàn)了裂縫。 …… 周雅雅抱著膝蓋蹲在角落里,周圍都是白色的墻壁,唯一一扇門是冰冷的鐵質,獨獨一扇小窗子在那里,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可怕的安靜,可怕的毫無人息,她已經(jīng)被拘禁在這里好幾天了,聽說還要拘禁好一段時間直到開庭。 她神色陰郁的盯著地面,就像跟它有什么仇似的,恨不得把它瞪出好幾個洞。 呆在這種地方,簡直就是折磨,沒有人跟她講話,沒有手機沒有電腦,不能關注外界……沒有人對她和顏悅色把她當做大小姐,就連每天的飯菜都那么難以下咽,簡直就像豬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