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是。”正在沏茶的男人微微的抬起眸,微長的烏發(fā)服帖著,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凌亂。 “明天到公司去,你也是時候接觸家里的生意了?!币恢倍际巧衔徽叩目虏驼f話總是帶著幾分的冷意和強勢,叫人有種他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下達命令一樣的感覺。 沐如嵐把視線從書上移開,看向這兩父子。 “抱歉父親?!笨率狼缟焓謸芘讼绿m花嬌嫩的花瓣,“我對商場沒興趣。我想這個很早以前我就跟你說過了?!?/br> 柯昌煌在他十七歲的時候注意過他一次,不過由于他表示對商場沒興趣也根本不稀罕得到他的關(guān)注,所以柯昌煌放棄了,一看到柯世晴就會想到亞久津淳子,搞得他沒辦法專注,所以干脆也就把這個兒子也一起放棄了,反正家里有的是錢,養(yǎng)得起幾個閑人。 “那你對什么感興趣?別跟我說種蘭花?!笨虏脱垌⑽⒌牟[著,銳利而帶著戾氣的鷹眼叫人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他是一代梟雄,想要超越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柯世晴縱然心機再深,也不可能全然逃過他的眼,不是任何人都有把印有龍紋的衣服穿在身上的,即使是當今這個時代。而龍又意味著什么,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柯世晴微微的斂下眼瞼,“我只想要給母親一個平靜的生活?!?/br> 柯昌煌背脊一瞬間有些僵硬,看著柯世晴的視線驟然轉(zhuǎn)冷,他站起身,冷冷的對柯世晴道:“跟我過來!” 柯世晴神色不動,慢慢的站起身,跟在柯昌煌身后慢慢的往前面的別墅走去,沒有溫度的陽光落在他身上,纖塵不染的身影仿佛有些朦朧叫人看不清。 沐如嵐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慢慢的收回視線落在自己的書上面,唇角勾起笑容,專注的看著書中的故事,對于自己以外的斗爭,仿若全然置身事外。 …… 美國。加州。 科恩精神病院。 腳步聲有些急切,施密特從一樓跟著墨謙人上三樓,再跟著墨謙人下了地下監(jiān)獄二樓,然后又跟到了辦公室,滿臉焦急。 前面墨謙人目光冷漠,對于后面的跟屁蟲沒有絲毫要理會的意思。 而辦公室里的喬伊同樣臉色急的不行。 “amon……你才回來沒多久又想回去,上面不允許……”施密特跟在后面又念叨著已經(jīng)說過好幾遍的話,“你就是現(xiàn)在去了機場,也會被扣留下來的?!?/br> 墨謙人是美國重要的非物質(zhì)資產(chǎn),如果說關(guān)在科恩精神病院里的那些犯人們重要,墨謙人比他們所有人都要重要上許多,再加上墨謙人不愿意移民,能力和身份對于美國政府來說都十分的敏感,就怕他轉(zhuǎn)眼就回國不再出來。上一次墨謙人回國幾個月催的他們都急了,墨謙人才慢悠悠的回美國,這會兒才辦了一個案子回來沒幾天就又要回去,而且那么急,什么都沒說就想跑,這不是故意刺激他們的神經(jīng)嗎? “砰!”剛剛拿起的文件重重的又落回桌面,嚇得施密特小心肝一顫,差點不敢看墨謙人那雙眼睛,卻在上頭的命令下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xù)上,他心里也委屈的很,只是因為他多認識墨謙人幾年就次次讓他扮黑臉算什么事??! 墨謙人看了煩人的施密特一會兒,伸手拿起桌面上的電話往fbi總局那邊撥去,然而下一秒又迅速被施密特給按掉了,看著墨謙人冷冷掃過來的視線,施密特想要給他跪下了,上頭就是不想直接跟墨謙人來硬的引起他的反感才讓他過來的,墨謙人這會兒要是電話拿過去,不就意味著他沒完成任務(wù)嗎? “老大,你至少說清楚去中國的原因吧,你可是院長,怎么能擅離職守?”喬伊見施密特那副苦逼樣,終于決定開口了,兩人圍攻好過一個人面對墨謙人啊。 “我想理由我已經(jīng)說過了?!蹦t人扔下手上的電話,冷靜的語氣,淡漠的表情,看起來和平日里沒什么不一樣,但是一看他那動作就知道他已經(jīng)在不爽了。 “去抓艾維那個?還是你愛人有事那個?噢,上帝,當局怎么可能會相信?”喬伊一副“老大你別玩了”的模樣,誰會相信那個曾經(jīng)一年到頭都在監(jiān)獄里不出門,對于送上門來的優(yōu)秀女人連眼角都不給一個的amon會回國一次就冒出個愛人?他以前也不是沒回國過,再加上他決定的突然,他們也沒時間讓人去核實真假。 當初墨謙人答應(yīng)與fbi合作幫助破案就提過不準對他進行監(jiān)視、調(diào)查等等不信任行為的條件,否則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將立刻終止與他們的一切合作以及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 所以現(xiàn)在對于墨謙人回國干了什么幾乎一無所知的他們,哪里會這么輕易的就讓墨謙人走? 墨謙人冷冷的看著他們,看到喬伊和施密特開始有點心虛了,才緩緩的出聲,“他們提出什么條件了?” 幫政府做事的糟糕之處就在于,別想說走就走,對方隨時可能扣下你的護照,讓你哪兒都別想去。特別是生性多疑的資本主義家的地盤,他們對私有財產(chǎn)的保護比其他的主義的國家都要嚴密,而很顯然,他們把墨謙人也當成了私有資產(chǎn)。 大門被輕輕的敲了敲,打斷了辦公室里漸漸冷凝下來的氣氛,一頭長發(fā)扎成馬尾,穿著灰色條紋西裝的艾玫琳拿著文件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看著墨謙人道:“很抱歉打擾了amon院長,如果你真的這么著急著想要去中國的話,可能需要把這一份保密協(xié)議簽了。” …… 天氣晴朗,即使寒風(fēng)刮在身上依舊生疼。 也許是因為柯金蘭和柯挽柔柯金峰幾個惹事的小鬼被送去貴族禮儀訓(xùn)練班訓(xùn)練的原因,柯家這兩天下來格外的寧靜,春節(jié)的腳步也越來越近了。 沐如嵐在暖閣那邊舒舒服服的住著,哪里知道前面自家外公吩咐趙叔在準備給她來場“公主相親宴”,座椅美食美酒都已經(jīng)準備妥當,就等入了夜客人到來了。 而此時,與香港灣仔區(qū)相隔不遠的九龍區(qū)。 華麗的別墅中,三樓,有些沙啞的呻吟聲回蕩在偌大的臥室中,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軀,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少年。 外面空氣冰冷,屋內(nèi)卻熱到了極致,仿佛都能看到從那兩具身體中g(shù)untang蒸發(fā)出的水蒸汽。 “混……混蛋……嗯……”少年沙啞著嗓音想罵人,那男人卻立刻叫他用力的喘息著,根本沒有辦法說出完整的詞句。 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少年白皙如玉的消瘦身軀上滿是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被肆意的轉(zhuǎn)換各種姿勢進行掠奪,整個房間里彌漫著nongnong的情欲的味道。 劉裴揚甚至都不知道外面時間流逝了多少,昏昏沉沉的,只記得自己中了藥讓人幫忙叫鴨子,然后就上了床,可是這只鴨子簡直就是禽獸!他這個金主沒說要做幾次,他竟然就做個不停!就算小爺他貌美如花身材頂呱呱是極品小受一枚,但是你沒有他的允許只能舔他的腳趾頭懂不懂! 多少次了?劉裴揚不知道,他昏過去的時候沒感覺,醒來的時候自己身體里面都是有東西的,唯一的區(qū)別大概就在于是安安靜靜的塞著還是不安分的動著。 忽的,身上的人動作猛然頓住,熱度幾乎又一次灼燒到他的粘膜,劉裴揚暈過去的時候還忍不住咒罵一句,“媽的,小爺不付錢了……”雖然他也舒服到了,但是舒服過頭就是不舒服了! “呵呵呵……”溫柔的悶笑聲在他耳邊,摟著少年沒有絲毫贅rou的細腰,伏在他的背脊之上,手掌輕輕的下滑,滑過他的小腹,再往上滑,停在他的胸口,“神奇的身體,叫我都不想停下來呢……”溫柔的聲音,溫和的語氣,溫煦的微笑,然而那雙眼中的侵略性卻瞬間顛覆了他的表面?zhèn)窝b,危險過人。 屋外等了老久的慕揚曲還以為里面終于歇戰(zhàn)了,哪知粗喘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頓時面覆冰霜。 慕清風(fēng)倚在欄桿上,笑瞇瞇的道:“鈺少這是要把幾年積累下來的欲望一次性都發(fā)xiele是吧?這都三天了,除了吃喝他就跟那個小鬼廝混在床上了。” “禍水!”慕揚曲冷酷的爆出這么一句。 “欸,不錯,都說紅顏禍水,我看藍顏也能成禍水。這么多年沒一個女人能勾上手的鈺少,那個小鬼就勾上了,還立刻就大戰(zhàn)三天,嘖嘖……”慕清風(fēng)笑瞇瞇的說著風(fēng)涼話,眸中卻涼涼的,沒有什么溫度。 “哼?!蹦綋P曲不屑的哼了聲,“鈺少說過,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連至親都下得去手的男人,難道會因為一個男孩而停下腳步嗎?少開玩笑了,真的有那么一天,他立刻從這里跳下去! “是呢……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蹦角屣L(fēng)微笑著呢喃,眼神漸漸的有些放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緊閉了三天的房門終于打了開,出現(xiàn)在門口的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俊美的面容上笑容溫柔,就像一個謙和溫馴的王子,眸中帶著一種微不可查的吃飽饜足的滿足感,在慕清風(fēng)和慕揚曲眼中,跟因為已經(jīng)吃rou吃到飽了,所以對眼前晃過的羚羊暫時沒興趣的獅子沒什么兩樣。 “柯家的宴會什么時候開始?”鈺少微笑著問道,反手把房門給關(guān)了起來,走在前面往樓下走去。 “晚上七點半?!蹦角屣L(fēng)笑瞇瞇的跟在后面道。 “要帶上多少弟兄?”慕揚曲跟在另一邊有點冷酷眼里又有幾分躍躍欲試的問道。 “噗……白癡,你以為我們過去跟柯老頭火拼呢?”慕清風(fēng)一下子被慕揚曲給逗笑了。 慕揚曲毫不示弱的嘲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可不認為對方會歡迎不請自來的客人。而且這些客人還是幾天前想要綁架他寶貝外孫女的對頭?!?/br> “綁架?”鈺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聞言唇角的笑容深了些,“我們讓青虎去綁過人嗎?青虎是去綁人的嗎?” “就是,阿曲的死腦筋怎么總是拐不過彎來,我們不止沒讓青虎去綁人,反而青虎還從一個變態(tài)口下救了沐如嵐,甚至因此還喪了命呢。作為暗龍的高層的我們,去看看我們弟兄了拼了命救下來的小姑娘應(yīng)該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慕清風(fēng)笑瞇瞇的道。 慕揚曲看著鈺少,再看著慕清風(fēng),最后默默的閉了嘴,笑面虎都是腹黑的家伙…… “走吧?!狈畔率种械谋樱拔覀?nèi)タ纯础磥淼膶κ值降资钦l。” 柯昌煌在的時候,他們這些暗龍的新一輩是不太可能,而他們也沒多大興趣去爭誰第一誰第二的,畢竟跟一個老妖怪老頭子斗,討不著好處的同時也十分的沒勁,新一代自然是要跟新一代斗,而最讓人捉摸不清的,就是柯昌煌到底會把柯家交到那么幾個兒子甚至是一個外孫女的哪個之手,很多人認為柯昌煌不可能把江山交給一個外孫女,畢竟人家到底不姓柯,但是柯世榮和柯世杰又實在沒什么突出的驚才絕艷的地方,所以又不能肯定了。 柯家鮮少開宴會,特別是幾乎不在柯家本家別墅那里開,而這一次卻在本家別墅那里開了,邀請了眾多的社會名流,他們估計,將在宴會上宣告繼承者的可能性很高。 去拜訪一下柯老頭的地盤,順便看看那位被柯老頭捧在手心里的外孫女到底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的,再看看到底將來他們的競爭對手是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啊,他可是十分的好奇,在k市,到底是柯家里誰出的主意竟然這么輕易的就殲滅了暗龍分部,當然,若是最后確定對他們出手的人,不是柯家,那么…… 他可就要傷心了。 因為…… 他不想殺了自己唯一的親弟弟啊。 別墅大門緩緩的關(guān)上,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三樓鈺少的臥室內(nèi),已經(jīng)被清洗過的少年躺在同樣已經(jīng)換過被單的床上沉沉的疲倦的睡著,濃密卷翹的睫毛就像兩把小扇子,面容微顯情欲過后的蒼白,襯得唇瓣越發(fā)的紅艷動人,這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少年,面容偏向陰柔,盡管自戀盡管愛美盡管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彎的,而且是個受,卻依舊帶著一種男孩特有的瀟灑,他翻了個身,嘴里還不忘罵了句“混蛋”“不給錢了”之類的話。 時間過了幾個小時,外面天色有些暗了下來,在被壓著做的時候被男人強迫的喂進了一些的食物根本不頂餓,劉裴揚腰酸背痛疲倦不堪,卻還是被餓醒了。 “尼瑪,太惡毒了,小爺說不給錢就打算餓死小爺了嗎?”劉裴揚看著陰暗中的天花板,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后,立刻惱怒的罵著,一個反身按下床頭的開關(guān),立刻牽扯到后面,即使被上了藥,還是很疼??! 再次把那只死鴨子罵到斷子絕孫,劉裴揚慢吞吞的爬起身,卻在一半的時候猛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把棉被一掀,頓時怒罵:“臥槽!” 他的左手,被用手銬靠在了床邊的圍欄上。 這是什么東西?劉裴揚難以置信的扯了扯手腕,手銬撞擊在圍欄上發(fā)出鏗鏗鏘鏘的聲音,這是在玩監(jiān)禁游戲?尼瑪,雖然小爺他貌美如花一時不查不得不跟鴨子上床,但是該跪下來舔他腳趾頭的死鴨子竟然敢私自對他著迷企圖把他禁錮在屋子里日夜x身?而且還如此惡毒!銬住他,萬一他想拉屎拉尿怎么辦?要他全部在床上解決嗎?!太惡毒了!一點都不人道!絕對不給錢!一毛錢都不給! 正罵得起勁呢,劉裴揚才終于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床頭桌上擺著面包和牛奶,立刻伸手把自己耳朵上的耳釘給取下來,極富技巧的把手銬打開,抓過面包和牛奶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直到一整個面包都吃完,喝了兩盒牛奶,劉裴揚才覺得胃沒那么難受了,光著身子站起身在原地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鞋子,這個不打緊,這個房間里的衣柜里有不少男人的衣服,雖然對于他來說實在大了一些,但是問題是,他的手機呢?銀行卡呢?護照呢?臥槽槽槽槽槽! 段堯啊段堯,你到底要小爺他到香港來干嘛?找鴨子擼管嗎?! 劉裴揚抓了抓頭發(fā),覺得自己可能遇到了想對他圖謀不軌的鴨子,想一想,一時忘記那只鴨子長什么樣子了,不過自己當然不可能呆在這種地方等著對方回來任人宰割,拿了衣柜里的衣服隨便穿著,悄悄的下了樓,發(fā)現(xiàn)整個別墅空蕩蕩的,也懶得去管一只鴨子為什么住得起一看就不便宜的別墅,聽說鴨子比妓女賺錢。 發(fā)現(xiàn)桌面上有電話,而且可以用,劉裴揚立刻在腦子里翻電話號碼,忽然想到了什么,狹長漂亮的鳳眼微亮,他怎么忘了?這里是香港??!他的女神這會兒不正在香港嗎?靠!得救了!找到女神,還怕沒能找到那只死鴨子拿回銀行卡和手機? …… 沐如嵐接到劉裴揚的電話的時候稍微驚訝了一下,劉裴揚同樣是官家子弟,父親是京城的一個文官,母親曾經(jīng)是十分有名的歌劇家,娘家同樣是官場里的人,而誰都能看出來,劉裴揚完全遺傳了他母親的美貌,所以劉裴揚在他母親的娘家也十分的受寵,幾乎是從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的。 沐如嵐跟他關(guān)系也很好,便也不問他出了什么事了,直接就告訴他地址,讓他過來,從九龍到灣仔也花不了多少時間,讓他直接打了車過來,到時候她去接他再幫他付車費。 沐如嵐剛剛掛上電話,那邊亞久津淳子便拿了禮服過來,“嵐嵐,你快來試試,剛剛送過來的兩件,你看看喜歡哪一件?” 兩件禮服,一條白色的,一條藍色的,看起來簡約大方又不失華麗貴氣,是兩天前剛剛從英國那邊送過來的,設(shè)計師剛剛做完,就被打包送到這邊了。 沐如嵐有點無奈,一個小時前才被通知家里有宴會,而且看柯昌煌那模樣,真是叫她不想懷疑他是不是打著什么壞主意都不行。 “怎么樣?喜歡哪個?要不我們?nèi)慷荚囋嚕俊眮喚媒虼咀影雁迦鐛巩敵勺约号畠核频?,自然喜歡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 “嗯,白色吧?!便迦鐛刮⑿χ溃{色的上面鑲有華麗的鱗片,尾部的設(shè)計也有種美人魚的感覺,太顯眼了。 亞久津淳子把禮服遞給沐如嵐讓她去換,又搗鼓著弄頭發(fā)的東西。 而此時,樓下。 紅色的地毯鋪滿整個地面,一張張長桌上擺置著美味的糕點,香檳美酒一樣不少,仆人們穿著衣服打扮得體的伺候著,柯家的人們分散在各處,憂心忡忡。 柯世榮和柯世杰站在角落里,客人還沒來,他們便已經(jīng)先喝了起來。 “你說爸爸到底是什么用意?”柯世杰看著布置的華麗鄭重的宴會大廳,面色稱不得多好看,以前似乎聽過,他們柯家只有在重大的事情向整個上流社會宣布的時候,才會在本家的別墅里舉行宴會,“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公主選駙馬嗎?該不會……”想到了什么,柯世杰的臉色霎時難看到了極點。 “胡說什么?”柯世榮看了眼同父異母的弟弟,心里雖然厭惡,但是此時他們是一個戰(zhàn)線的,“爸爸再怎么樣也不可能真的老糊涂到這種程度,讓那個丫頭繼承柯家!別忘了,她姓沐,不是柯!” 沒錯,死磕著這個,柯昌煌再喜歡沐如嵐,也不可能把柯家交給一個外人,而且,如果他真的這么老糊涂的想要把柯家送給一個外人,那么…… 柯世榮眼里劃過一抹陰狠的殺意。 ------題外話------ 好吧,這是一個重口味血腥變態(tài)與溫情基情同在的世界……←←有娃子討厭男男的么? v55 最純粹的黑水晶(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