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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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時有種說不出的復(fù)雜感,覺得抱歉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抱歉,她已經(jīng)卑鄙的習(xí)慣了對方從小到大從未改變過的給她的包容和關(guān)心,她甚至知道對方喜歡她,在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給予回應(yīng)的時候,拒絕了對方,卻還是接受著對方的付出,并且要求他守著他給她的承諾,卑鄙而自私,這一點似乎非但沒有因為學(xué)了心理學(xué)而有所改變,反而叫她更加的善于利用了。 這一次墨謙人的事,明明不是他的錯,卻也被她推到了他身上。 蘇澄湘唇瓣動了動,遲疑的想要開口說道歉,那邊陸子孟卻已經(jīng)先一步出聲,語氣輕快,若無其事,“想不想去吃點你最喜歡的章魚丸子?” 蘇澄湘一瞬間濕了眼底,咬了咬唇,些許的哽咽夾在聲音之中,“對不起……” 一瞬間,有種為她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的感覺。 陸子孟壓住想要沖上去擁抱她的沖動,朝她伸出手,笑容俊朗帥氣,“走吧?!?/br> “嗯!”蘇澄湘用力的擦掉眼淚,走到他身邊,卻沒有牽他的手。最愛的人才能傷她最深,只是傷她再深,他也依舊是她最愛的人,所以,不能給陸子孟錯覺,不可以再那么卑鄙自私了啊。 陸子孟若無其事的收回手,眼底劃過一抹苦澀。 陸子孟帶著蘇澄湘一路沉默無語的開車到了市區(qū),然后停在一家開在步行街上的章魚丸子小店里,已經(jīng)在那段時間里緩和好自己情緒的蘇澄湘一連吃了兩盒還不滿足,沾了辣椒吃的她直呵氣拿著手去扇,灌了一杯水都沒用。幸好陸子孟前面先給她吃了他車上的幾塊巧克力餅干和牛奶墊了胃,要不然空了幾天的胃還得了。 好一會兒,蘇澄湘不辣了,心情也舒服了,對陸子孟的情緒也好了,相處方式自然也就回到以前那種了。 “陸子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也覺得柯如嵐很優(yōu)秀?”蘇澄湘說著,見陸子孟立馬就要出聲,立刻微微瞇了下眼睛道:“別對我說謊啊,雖然沒謙人哥那么厲害,但是我的成績在同期的畢業(yè)生中可是名列前茅的。”言外之意,一說謊,她立刻就會看穿你的。 陸子孟瞬間表情僵住了,心臟猛地咯噔了一下,蘇澄湘沒說她是心理學(xué)專家的時候,他還不記得了,結(jié)果她一提起,他立刻便覺得糟糕透頂,一直以來都沒能瞞過墨謙人什么的他對心理學(xué)家這種東西是頗為敏感的,總覺得什么都瞞不過他們,所以自然也就比其他不知道對方是心理學(xué)專家的人更容易心虛一些。 而一提到沐如嵐,陸子孟首先想到的就是對方是個精神病態(tài)者,而他想隱瞞住這一點,于是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出現(xiàn)想要隱瞞著什么的微表情,此時這一僵,在蘇澄湘眼中也很明顯的表達(dá)著對方的情緒。 “你還真的想說謊???”蘇澄湘眼眸微瞪。 陸子孟僵硬的搖頭,心想自己是不是該趕緊找個借口遁了或者把自己的臉擋起來不叫對面的心理學(xué)專家看到。 蘇澄湘眼眸微微的瞇起,“陸子孟,你在隱瞞著什么?關(guān)于柯如嵐的?哇哦,我看到了什么?驚慌失措?你很害怕被我看出什么?還是關(guān)于柯如嵐的?” 陸子孟猛然站起身,“我去給你買瓶奶茶!” 蘇澄湘看著陸子孟的背影,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怎么回事?那個女孩身上難道還藏著什么與她給人的感覺完全不相符的秘密嗎?而那個秘密,恰好陸子孟知道? ------題外話------ 唉,黑果不行了,拿紙巾團(tuán)成團(tuán)堵住鼻孔都沒能堵住洶涌的鼻水和噴嚏,實在太難受了,先這樣了,么么 v71 作死 更新時間:2014112 12:06:26 本章字?jǐn)?shù):8475 蘇澄湘好奇沐如嵐的秘密,可惜她不是神,作為一個心理學(xué)家她最多也就看出他想隱瞞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還真是無從得知,陸子孟嘴巴嚴(yán)的跟被線縫上似的,怎么都不說,既然如此,她也就不逼他了,蘇澄湘心里清楚,陸子孟若是知道沐如嵐什么,那么必然是經(jīng)過墨謙人的允許的,而陸子孟,是個忠誠的朋友。愛睍莼璩 這幾天一直都用去朋友家里住幾天的理由瞞著蘇家人,蘇澄湘休息了一陣后便決定去四合院那邊看看蘇爺爺,陸子孟滿心忐忑,心理學(xué)家和精神病態(tài)者對上什么的,實在太叫人擔(dān)憂了,特別是眼見著這訂婚宴近在眼前了的時候,于是只好又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了。 軍區(qū)四合院。 墨mama和亞久津淳子正在研究著沐如嵐和墨謙人的禮服,全然一副要包辦了的樣子,墨爺爺和柯昌煌在關(guān)于賓客請不請霍家那邊的事進(jìn)行爭吵著,墨爺爺表示霍家跟墨家算是世交,必然要請,柯昌煌表示柯家跟霍家是死對頭,他才不要在寶貝外孫女的訂婚宴上見到霍老頭呢。 爭爭吵吵熱熱鬧鬧,偏偏兩個當(dāng)事人,一個天天去上課,一個開始一早到晚不見蹤影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明明這兩個月他都很閑,政府那邊也暫時沒有事情需要請他出手。 四楓院。那藏在古樸小巷中的珠寶店二樓。 圓形的門后被珠簾擋住,有兩道人影在簾中晃動。 屋子里放著各種大小不一的器材,氣質(zhì)冷清如冷月般的男人站在桌后,前面放著一塊和他的拳頭差不多大小的玉,玉是晶瑩剔透的鮮紅色,看不到絲毫的雜質(zhì)和瑕疵,他手上拿著小刀一般的工具,神色淡漠又專注的看著自己手上的動作。 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時不時的出聲說幾句,表情時而沉痛好似墨謙人把他祖墳給挖了,時而郁悶至極好似墨謙人打了他一記悶棍。 而此時,一輛大巴緩緩的停在了京城偏僻邊角,車子吐出一口疲憊的汽油臭味,車門打開,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從車上下來,等行李的等行李,等人的等人。 白素情頭頂圍著一條白紗巾,面容憔悴,微微彎著身子從車上下來,視線掃過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便拎著自己的包慢慢的往車站外面走去,這幾天疲憊的心漸漸的又因為野心的蘇醒而又活躍了起來,她已經(jīng)到京城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她只需要找到沐如嵐就解脫了,她所期待的一切已經(jīng)就在眼前那觸手可及的地方了! 白素情滿心歡喜,沒有注意到有幾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談?wù)撝裁?,視線時不時的落在她身上,看起來就像人販子在跟買家談?wù)撠浳铩?/br>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笑容憨厚的大步追上白素情,“小姐,要坐車嗎?可以免費送你一段哦?!?/br> 白素情現(xiàn)在身無分文還說什么坐車,而且經(jīng)歷過被沐震陽賣過一次的事后,白素情豈會再被騙一次?她是個對于不利于自己的任何事情的教訓(xùn)能很快吸收的人,這也是為什么她在遇到沐如嵐以前能夠生活的那么精彩的緣故。 所以她此時心里警惕,剛想拒絕,卻立刻想到了什么,到了嘴邊的話即刻一轉(zhuǎn),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如同翻書那么快的轉(zhuǎn)變了,她驚喜萬分,“可以嗎?真的可以免費送我一段?” “沒問題,我們哥幾個一向喜歡幫助別人,這會兒正要出門送貨,從這里出去就一條馬路,左邊的方向是大巴剛來的方向,右邊是去市區(qū)的方向,正好順路!”人販子話說的頭頭是道,稍微單純一點兒的都不會懷疑他的熱心腸真假。 白素情更驚喜了,“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大哥!我真是想去市里,但是身上沒錢了!”見人販子眼里露出獵物上鉤的神色,白素情心里扯著冷笑,面上卻突然沮喪難過了起來,“我錢被偷了,幾千塊呢,我jiejie之前在京城慕華學(xué)院里勾搭上了一個有錢人,什么都給了他,現(xiàn)在人家玩厭了把jiejie甩了還趕出了學(xué)校嗚嗚……我都沒敢跟爸媽說,帶了錢過來接濟(jì)jiejie,現(xiàn)在她正等著我去接她回家呢,現(xiàn)在嗚嗚嗚……”白素情聲淚俱下,儼然一副單純好meimei的樣子,演技好到叫人販子都立刻信了她的話。 那邊不遠(yuǎn)處聽著的男人聽了白素情的話,確實立刻眼珠子亮了起來,慕華學(xué)院?這個只要是在京城生活過的人必然知道!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官家子弟太子皇子公主們的地盤,多的是人絞盡腦汁想要跟里面的任何一個人扯上一點點的關(guān)系! 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人販子和賣yin場所的負(fù)責(zé)人們關(guān)注的只有女孩的長相身材,這個女孩說的jiejie竟然勾搭上了慕華學(xué)院里面的人?看女孩這幅模樣也不見得是有錢人的孩子,那么她除了臉蛋身材都很好才能勾搭上之外,還能有什么? 這些男人激動了,meimei漂亮,jiejie說不定更是絕美,最主要的是,聽白素情的話,姐妹兩人的事家里人完全不知道!哈哈!真是天上掉餡餅了,不撿的簡直就是傻子! 使了眼色,男人們眼中是心照不宣,搭訕的男人即刻更加熱心了起來,白素情上了他的車子,“我jiejie現(xiàn)在還想著那個負(fù)心漢,一直都呆在那所學(xué)校附近想要逮到那個男人……” 開車的人販子點頭,沒錯,一般女孩就是那么蠢,男人都把你踹了,還舔著臉祈求對方回心轉(zhuǎn)意。 “大哥,你一會兒一定得幫幫我,我擔(dān)心我jiejie到時候又反悔不跟我回去嗚嗚……那可怎么辦嗚嗚……”白素情說著說著又哭了,梨花帶雨的小臉,叫男人看著一陣心癢,聽了她的話立刻狠狠點頭,開玩笑,能被太子爺們看上的女人指不定得美若天仙,他們怎么可能會放過?最近店里因為一直沒有新貨生意流失了不少呢!正好他們也可以嘗嘗鮮,嘗嘗被那些傳說一生下來血液就注定比他們高貴的皇子們嘗過的女人,哈哈,這也不失為一種榮耀嘛! 白素情見男人點頭,眸底劃過一抹陰狠,嬌弱的道:“大哥,我先把我jiejie喊出來,跟她說,她若是不愿意,我給你打了手勢,你就出來直接幫我把jiejie拖上車行不行?我jiejie從小脾氣就犟,我和爸爸mama都拿她沒辦法?!?/br> 白素情想的是,沐如嵐若是不聽話不跟她好好談?wù)?,那么她就只好來硬的了!吃了那么多的苦千里迢迢來到這里,難道她會讓自己功虧一簣嗎?!少開玩笑了! 男人立刻連連點頭,心想這正好符合他們的老本行啊!搶人擄人什么的。 白素情伸手?jǐn)n了攏白色的紗巾擋住自己的嘴,遮擋住陰險毒辣的笑,側(cè)頭看著面包車外飛逝而過的風(fēng)景。 京城,權(quán)貴名流的最最集結(jié)地,沐如嵐在這種地方,一定也是混得如魚得水吧,真是太叫人厭惡了,在她過的那么艱苦屈辱的時候,她卻被眾星拱月著,在她深陷泥濘骯臟不堪的時候,她卻依舊圣潔如天使…… 是了,圣潔如天使,從第一次見到沐如嵐,對方就給了她這種感覺,她戴著面具生活想方設(shè)法的討好他人努力得到其他人的好感的時候,她卻只需要靜靜的站在一邊,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輕易的得到她精心算計才能得到的東西,第一次見面,她就在厭惡著沐如嵐的干凈純潔,那種從骨子里從心底最深處透出來的東西,叫她發(fā)瘋了一般的嫉妒的想要毀掉! 如果一切從頭來過,換一種過程換一個結(jié)局,白素情想象過,如果她真的打敗了沐如嵐,那么即使沐如嵐再沒有威脅,她也絕對不會放過她,她要看那個女孩變得骯臟,變得丑陋,卑微的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哀求她!她惡心極了沐如嵐的純真! 等著吧!沐如嵐,她白素情會告訴你,什么叫做惡夢!她終會把你拉下神壇,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仿佛已經(jīng)想象到了那個畫面,白素情嘴角的笑變得猙獰恐怖。 …… 足球賽最終以天突然下起了豆大的雨不得不暫停而在未分出勝負(fù)的情況下落幕了,一群少年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回書齋,在二樓餐廳里把身上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雨水的運動服給換了下來,換上了校服,反正大家都是男的,感情好的互擼都有可能還怕啥? 少年們球踢得太高興,一時忘記,這里除了他們這一群男的,還有一個屬于稀有物種的少女。 少年們沖向二樓餐廳的時候,沐如嵐剛剛進(jìn)了一樓她從霍夜舟手里搶來的房間拿東西,出來沒見到人還以為都回去教室了,便拿著水杯上了二樓餐廳準(zhǔn)備要點番茄汁喝。少年們門虛掩著,餐廳里的侍應(yīng)生們早就習(xí)慣了這群家伙們因為懶得走幾步路就把餐廳當(dāng)成換衣間和衣物儲藏室的行為了,自顧自的擦水杯,沒有要幫忙放風(fēng)的想法,于是當(dāng)那一個個光溜溜的屁股正囂張晃動的時候,沐如嵐推開了虛掩著的門…… 房門無聲的打開,一股寒風(fēng)隨之而入。 柳豐封手里還拎著新的內(nèi)褲剛抬腳準(zhǔn)備穿上,忽的打了個寒戰(zhàn),“哪個沒良心的把門開……救命!”一扭頭猛然看到沐如嵐的柳豐封少年立刻驚的花容失色,內(nèi)褲抓起擋住眼睛,一副“不準(zhǔn)看!”的樣子…… 其它少年也紛紛轉(zhuǎn)頭,頓時驚叫聲此起彼伏,少年們驚慌失措的躲到椅子桌子后面,或者直接拿脫下來或者還沒來得及穿上的衣服擋住各種重要部位。 時五十分茫然似的看看四周圍,然后看向門口的沐如嵐,默默的伸出手捂住身前的小弟弟。不、不能看,羞羞! 蘇北邵和賀火剛剛還在比誰家弟弟更給力長得更好,這會兒驚的齊齊身上抓住桌面上的一條褲子飛速的往身上套,結(jié)果因為抓住的是同一條,頓時因為磕磕碰碰好幾下,摔在了地上,賀火壓在蘇北邵身上,一副叫人想歪的攪基造型。 餐廳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沐如嵐站在門口,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她也沒想到竟然一推開門就看到這幅叫色女們口水鼻血齊流的畫面,頓時怔了下,她正想默默的退出去省的嚇壞這一群被她一不小心視線非禮了下的少年們,哪知道柳豐封竟然皮膚這么嬌嫩,這么點寒意都感覺到了,眨眼便叫餐廳雞飛狗跳了,這會兒要退出去是不是太晚了? 沒有羞恥心的變態(tài)可不認(rèn)為看到這種風(fēng)景應(yīng)該臉紅害羞或者尖叫著跑出去什么的,于是她無視少年們驚慌的神情,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容溫柔仿佛不過是看了剛剛出生的男性小嬰兒的屁屁似的道:“現(xiàn)在距離放學(xué)時間還有十分鐘,大家換好衣服就自由活動吧,二班的同學(xué)們別忘記明天要交筆記哦。”說罷轉(zhuǎn)身,在少年們正要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又猛然轉(zhuǎn)過身,“對了,一班的同學(xué)們?nèi)羰窍肼犝n,自己把桌椅搬到二班來哦,我不想把講過的課又重復(fù)的講上一次呢。那么,明天見吶。” “……”看著沐如嵐那淡定的好像什么都沒見到的樣子,不知道為何,他們集體蛋疼了。 明明該只是多云的天氣,卻突然下起雨來,果然是春天近了,雨也變多了么? 沐如嵐下樓梯的時候才想起,自己今天沒有帶雨傘過來,站在一樓走廊上看著前面霧蒙蒙一樣似的雨簾,天空暗的好像隨時都會壓下來。 “需要幫忙嗎?”梁欽倫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沐如嵐側(cè)頭,便看到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看起來并沒有特別出彩的男人手上拿著一把雨傘道。 沐如嵐微笑,卻搖頭,琉璃一般的黑眸看著朦朧雨幕,眼眸緩緩的彎了起來。 梁欽倫眉梢挑了下,側(cè)頭看過去,便看到那雨幕之中,有道身影從被雨水沖刷的霧蒙蒙一般的竹林中緩緩走出,明明看不清,卻偏偏叫人有種十分清晰的感覺,就像無論月亮圓缺,它都依舊掛在天空一樣。 墨謙人撐著雨傘走近,把沐如嵐攬入懷中,然后又往外走,這雨看起來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所以對方也沒有浪費時間等它雨停的打算。 梁欽倫看著兩抹漸漸要消失在竹林間的身影,眼眸微微的瞇了些,沐如嵐和墨謙人,絕配倒是絕配,只是這一對的突然在一起確實叫京城這邊上下高層的人都驚呆了。確實叫人驚訝不是么?墨謙人二十五,沐如嵐十六,大哥哥和小meimei的年齡距離,當(dāng)然,在現(xiàn)代社會年齡從來不是距離,讓人驚訝的是,墨謙人在十年前是一個神話,沐如嵐在十年后同樣是一個神話,通常兩個神話會在一起的概率比起其它是很小的,即使這神話是一男一女,也有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這一說。 墨謙人和沐如嵐,不得不說,這一對完全出乎他們所有人的想象,甚至根本很少有人會去想象墨謙人會有什么女朋友,沐如嵐會有什么男朋友,結(jié)果這兩個方法根本沒人能夠配得上的神話,也沒有人把他們除了同是天才和神話締造者之外的東西聯(lián)系起來的人反而勾搭上了。 這樣倒是也好,大家都喜聞樂見。他們希望墨謙人回國,沐如嵐若是在這里,就等于墨謙人在國外的時候會有一個念想,早晚會回國不再出去的。 梁欽倫唇角勾起一抹深意慢慢的笑,怎么有種那是世上最強(qiáng)一對夫妻的感覺? 梁欽倫不知道,這非但是世上最強(qiáng)夫妻,還是史上最重口的一對,只對變態(tài)感興趣的國際頂級犯罪心理學(xué)家,對人偶情有獨鐘的稀有女變態(tài)。 墨謙人攬著沐如嵐,雨傘稍微傾向沐如嵐那邊不叫她受到絲毫的雨水侵襲,沐如嵐抱著墨謙人的腰藏在男人的保護(hù)之下,清清冷的味道籠罩了她一身,舒適的眉眼彎彎叫人,昏昏欲睡。 一輛面包車停在慕華學(xué)院外面的公路邊上,圍著白色紗巾擋住頭發(fā)和下半張臉的白素情下了車子,開車的人販子也跟著下車,兩人撐著傘走到路口處,白素情探頭看進(jìn)去,看到深青色的華麗而古樸的大門處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只是空蕩蕩的還不見一個人影。 “現(xiàn)在還沒有放學(xué)?!卑姿厍榈?。 “你jiejie不是住在這附近嗎?”人販子第一次跑到這種地方來,不免有些心虛忐忑,這可是官家地盤,他一個干違法勾當(dāng)?shù)?,怎么可能不心虛害怕?/br> 白素情當(dāng)即又是一個巧舌如簧的理由,瞎編亂造對于她來說就像喝水吃飯一樣顯得簡單而理所當(dāng)然,一直把白素情當(dāng)成嬌弱小白花的男人怎么可能斗得過她?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都全然不知。 他們躲在墻角等了一會兒便看到了墨謙人和沐如嵐的身影,實在太過灼目,叫白素情想不看到都不行。 看到沐如嵐和墨謙人這幅親密的樣子,白素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隨后便狠狠的扭曲了表情,即使是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個男人光是看著便優(yōu)秀尊貴宛如一個藐視天下的淡漠君王,而沐如嵐竟然在她飽受煎熬苦難的時候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太可惡了!該死的!明明就是一個虛偽的殺人犯!變態(tài)!竟然能夠得到那么那么多的她得不到的東西!可惡! 等著吧!今天她有多幸福,明天她就要她有多痛苦! 而今天,因為墨謙人在沐如嵐身邊,白素情只好暫時先撤退了,她沒有沐如嵐的手機(jī)號碼也沒有其它的聯(lián)系方式,唯一的法子就是在慕華這邊守株待兔,只是放心,她白素情從來都不缺辦法! 五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三天,今天墨家已經(jīng)把邀請函都發(fā)了出去,四合院那邊墨爺爺和柯昌煌還在爭要不要請霍家這個問題,柯昌煌被惹毛了,一個拍案大怒,“他媽這婚老子不定了!” “特么誰要你訂婚!要訂婚道人是謙人和嵐嵐!”墨爺爺也不爽了,院子里吵得雞飛狗跳。 屋子里女人們則是在忙活其它的,連調(diào)侃沐如嵐和墨謙人的時間都沒有,而同樣被忽視的還有來看蘇爺爺?shù)奶K澄湘和陸子孟。 蘇澄湘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準(zhǔn)備走人了,她不想和墨謙人跟沐如嵐碰上,難免尷尬她心里也會覺得不舒服,墨謙人還跟她說過不要再來這里的話。只是沒想到,他們還是遇上了,因為沐如嵐提前十分鐘回來了。 陸子孟一見到兩個女人面對面下意識的就蛋疼著急的看向墨謙人,卻見到墨謙人神色依舊連點波瀾都沒起,頓時覺得自己有點神經(jīng)病,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不過蘇澄湘真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她不是心理學(xué)家嗎?而且還是犯罪心理學(xué)家這類?。?/br> 還是說,墨謙人對沐如嵐的治療很有效,沐如嵐快要痊愈了?可是似乎不可能那么快吧。為了墨謙人去研究過好幾沓心理學(xué)書的陸子孟心里糾結(jié)了。 沐如嵐看到蘇澄湘,唇角笑容溫柔,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下午好。” 蘇澄湘有些僵硬的點頭,卻是不敢看墨謙人一眼,低著頭便匆匆與兩人擦身而過,陸子孟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