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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爺太狂妄了在線閱讀 - 第239節(jié)

第239節(jié)

    “跟末末長得一樣……”白莫離盯著相片意味不明的道。

    “雙胞胎的話,長得一樣是正常的。”雪可說道,隨后想起來,她們不是異卵雙胞胎嗎,異卵雙胞胎的話,在原則上似乎不算真正的雙胞胎,也不太會存在同卵雙胞胎之間的心電感應(yīng),甚至也很少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吧好像……心里有點(diǎn)小疑問在盤旋,但是雪可下一秒又覺得自己有點(diǎn)太過疑神疑鬼了,現(xiàn)在不管是dna還是其他,都證明這個女孩,確實(shí)是白莫離的meimei,就算她真的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放進(jìn)來的又如何?光是眼皮子底下鑒定出來的dna,已經(jīng)算是最最無法懷疑的鐵證了啊。

    白莫離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文件中的相片,燒、車禍、燕尾服……沐家……

    羅靜似乎是用挪的下來的,就像蝸牛慢慢挪一樣,站在樓梯口,焦慮不安的看著那邊餐廳桌上的人,每一個看起來都?xì)鈩菔?,她簡直就像螻蟻一樣的弱小,隨便那邊的人伸出一只腳,就能把她給碾死……

    原本雪可坐的就在白莫離左下首的位置已經(jīng)讓了出來,很明顯是要給她坐的。身為帝王的meimei的話,既是公主,坐在那里,似乎理所當(dāng)然。

    “過來?!卑啄x微微側(cè)頭,看向羅靜,掃了眼那個空座位淡淡的道。

    這個人開口,大概少有人敢頂嘴說不的,羅靜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卻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坐下,四周的視線掃了過來,頓時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吃吧。”白莫離出聲,所有人拿起筷子,終于可以吃了,黑豹連忙把碗拿過去,身子從雪可前面探過去,飛速的把羅靜面前的排骨夾了大半到碗里,一副怕被搶了似的。

    左一剪忍無可忍,又狠狠的擰了他一把。丟人??!

    黑豹恨恨的瞪了左一剪一眼,他決定了,吃飽飯就回白帝學(xué)院上課去!他以前是寧愿賴在這里也不要回白帝去,無聊,還當(dāng)什么學(xué)生會主席,分明就是打雜的頭頭,但是現(xiàn)在他是寧愿回學(xué)校去當(dāng)打雜的,也不要看到羅靜那張臉,跟白莫離長得那么像,卻做出這種沒用的表情,他怕有一天真的會忍不住把她給揍成豬頭!

    午飯結(jié)束后,黑豹立刻上樓收拾東西順便帶走沐如嵐的白鴿上了車子回白帝學(xué)院去,而同時,雪可跟羅靜解釋了身世的問題,在羅靜難以置信到快暈過去似的模樣下,一輛看起來頗為豪華的貨車開進(jìn)了白帝國,后面的貨箱打開,一套套掛在橫桿上的嶄新的還掛著吊牌的衣服從上面推了下來,頭上的發(fā)飾到腳上的鞋子,就像放在天鵝絨盒子里的名貴珍珠,叫那女孩一瞬間腦子發(fā)懵,有種自己做了天大的美夢的感覺……

    該有的一樣不少,想都沒想到的也有許多。

    她是白莫離的meimei的話,物質(zhì)上是不會缺少什么的,作為這么多年的補(bǔ)償以及無法給她像白離末同等的哥哥對meimei的感情的補(bǔ)償,白莫離大概也會滿足她任何不越過原則的條件。

    羅靜站在房間里,捏青了自己的大腿rou,一次次的疼痛叫她真的確定這是屬于她的房子,這些衣服是她的,這么柔軟的大床是她的,還有這個城堡是她的家,還有……那個男人,是她的哥哥……

    天啊……就像做夢一樣,她從灰姑娘變成公主了?不是因?yàn)橛錾狭送踝?,而是她本身就是閃閃發(fā)亮的遺落在民間的公主!

    女孩僵硬的笑了,難以置信過后便是興奮的全身顫抖……

    ……

    陽光透過指縫還是刺得叫人有點(diǎn)睜不開眼,少女靜靜的坐在陽臺的搖椅上,一晃一晃的,愜意又悠閑,風(fēng)兒似乎對她特別眷戀,總是蕩起她烏黑纖細(xì)的發(fā)絲,陽光似乎對她特別寵愛,總是為她嵌上柔和的金邊,時間似乎對她特別的眷顧,從別人那邊匆匆而過,在她身上,卻仿佛凝固了起來,凝成了一個圓,陽光透過空氣中的水汽,形成一層薄薄的霧,恍惚的叫人覺得看不清她的面容。

    天氣真好吶……

    沐如嵐唇角勾著淺淡的微笑,腿上放著一本看了一半的書,書封上是一個人體圖,她慢悠悠的晃著,悠閑的像個小老太婆,仿佛都快睡著了。

    下午沒課,她又暫時沒辦法去解剖室做解剖,在陽光下躺著躺著,就昏昏欲睡了呢。

    “咕咕!”熟悉的叫喚聲。

    肚子上一重,白色的鴿子落在了她的書上面,歡喜的跳來跳去。

    沐如嵐微微睜開眼,唇角勾著笑,伸出食指摸摸它的腦袋,“誰送你回來的?”她才不會傻到認(rèn)為這只蠢鴿子會自己從華盛頓飛到紐約來呢。

    “咕咕!”

    “喂!沐如嵐!”黑豹的聲音。

    沐如嵐從剛剛從超市里買來不久的搖椅上站起身,腦袋往下探,看到黑豹站在一輛高爾夫球車前往上看。

    把卡扔下去讓黑豹自己開門上來,黑豹一點(diǎn)兒也不客氣,接卡,插卡,進(jìn)門,噔噔噔的上樓,不到三十秒。

    因?yàn)槟t人過幾天會來陪她,所以沐如嵐的搖椅是買了兩個的,男主人都沒坐過呢,黑豹一過來,一屁股一坐,完全不客氣的舒舒服服的坐在,晃悠晃悠。然后看到白色的鏤花桌子上有干凈的玻璃杯,透明的玻璃容器里還有鮮榨的橙汁,立刻又倒了一杯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這絕對是沐如嵐至今見過的最厚臉皮的男人了。

    “呵……舒服!”重重的把玻璃杯砸向桌面,玻璃杯碎了……

    黑豹嚇得縮回手,沐如嵐沉默的看著她原本成對的現(xiàn)在只剩下孤零零一只的杯子,看著黑豹嘆了口氣,“你可真不是個討人喜歡的客人?!?/br>
    “……這是意外!晚點(diǎn)買一個還給你……誰讓你買這么脆弱的,一點(diǎn)兒都不經(jīng)砸?!?/br>
    “所以你的杯子大概都是防彈玻璃做的。”

    “……”他有種被損了的感覺,這是錯覺吧?

    等黑豹灰溜溜的去買個一模一樣的杯子回來,總算是覺得有點(diǎn)臉面來對著沐如嵐了。

    “你不是死也不來白帝上課么?是白莫離他們也要過來了?”沐如嵐閉著眼睛輕悠悠的說道,小白蹲在她肚子上,似乎也跟著快睡著了。

    黑豹竟然一副被沐如嵐嚇到的樣子,“你開什么玩笑?boss他們過來?!那那個女人豈不是也會跟著過來?”靠!那他豈不是白往這邊跑了一趟?

    “嗯?”沐如嵐被黑豹嚇了一跳,他怎么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那個女人?

    “想一想很有可能!”黑豹一副陷入自己思緒的樣子,“白帝學(xué)院是大學(xué),那個女的還在念高二,應(yīng)該不會讓她入學(xué)白帝的,那么,距離白帝學(xué)院最近的貴族學(xué)?!?/br>
    “圣彼得安學(xué)院?”沐如嵐眉梢挑了下,道。

    “對!”黑豹一拍大腿,松了口氣,呼……圣彼得安的話,距離不算太遠(yuǎn)也不是說過來就立馬過來的距離,而且白帝學(xué)院那么大,他窩在宿舍里也不會見到她,哈哈,爽了!

    沐如嵐見他這副模樣,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繼續(xù)閉上眼晃悠了起來。她喜歡曬太陽的感覺,特別是除了春天和秋天的午后太陽,那總是讓她想起貓咪懶洋洋的在陽光下時不時慢悠悠的搖動尾巴睡覺的樣子,慵懶又愜意。

    沐如嵐沒說話,不一會兒,黑豹便耐不住寂寞了,“喂喂,你干嘛不問我那個女人是誰?”

    “為什么要問?跟我有關(guān)系嗎?”沐如嵐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

    “……是跟你沒關(guān)系,不過跟我有關(guān)系!身為本大爺?shù)呐笥?,你難道不應(yīng)該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被誰氣得從大老遠(yuǎn)的華盛頓奔到紐約來嗎?!”

    “什么時候跟你是朋友了呢?”沐如嵐繼續(xù)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聲音又軟又慢又慵懶,好像快要睡著了似的的敷衍。

    “……”黑豹覺得,膝蓋和心臟好像都中箭了,好疼?。?/br>
    沐如嵐這才緩緩的掀開一條縫,微微側(cè)頭看向黑豹,小小的眼縫,就像倒映著月光的溪流,盈盈閃爍,唇角的笑容微微的加深,“開玩笑的啦。那么,大爺,是誰讓你那么討厭卻不能打不能罵只能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呢?”

    黑豹探究了沐如嵐好一會兒,確定剛剛那句話她真的是開玩笑的,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氣,立刻跟倒豆子似的把羅靜的事全部倒了出來,這種事不是機(jī)密,羅靜是白莫離的meimei的話,他會給她改姓,也會把她公諸于世,讓她徹徹底底的成為白帝國的公主殿下,別人眼中稱羨尊貴的公主殿下,既然如此,跟沐如嵐說自然沒問題。

    沐如嵐閉著眼靜靜的聽著,時不時出幾聲“然后呢”“這樣啊”“所以呢”之類的話附和他,讓黑豹知道她有在聽,可以繼續(xù)講。

    也就是說,白莫離死了一個寶貝meimei,嗯,被她間接害死的,這個“間接”也許并沒有嚴(yán)重到讓白莫離可以無視掉她柯家公主的身份墨謙人未婚妻的身份也要除掉她;而秦冷月說柯家是被她牽連的,也就是說,可能柯家為了她做了什么事讓白莫離也怨恨上了,但是同樣沒有深到讓白莫離放棄杰斯諾保險柜而把力量對準(zhǔn)柯家的地步。

    換而言之,沐如嵐和柯家對白莫離來說,應(yīng)該不是血海深仇,也沒有到那種非要置他們于死地的地步,那么重點(diǎn)應(yīng)該在柯婉晴和沐震陽身上,但是他也許又認(rèn)為柯婉晴和沐震陽并不難以對付,殺雞焉用牛刀,所以他讓白素情過來,用一種緩慢的侵蝕人心的方式來奪取他們的幸福,讓他們也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只是現(xiàn)在,沐家的家是破了,但是人似乎一個都沒亡吶,就是沐震陽和柯婉晴不知道都上哪里去了。

    而現(xiàn)在白莫離又冒出的meimei,若是又有隱情牽涉到沐家,那么好不容易因?yàn)榘啄x對她的獻(xiàn)血而稍微緩和的關(guān)系,似乎會立馬又變得緊張起來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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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40 是誰

    更新時間:2014314 17:11:36 本章字?jǐn)?shù):13721

    黑豹噼里啪啦的說著,說著那張和白莫離多相像的臉做出的表情讓他多想揍人什么什么的,把沐如嵐桌面上的果汁都喝完了才一副心滿意足的摸著肚子走了。ai愨鵡琻

    沐如嵐看著黑豹的背影,坐在椅子上沒動,只是緩緩的又閉上了眼,唇角的笑容微微的深了些,有些興致盎然的樣子。

    白莫離的……meimei嗎?她好像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吶……只是,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黑豹從沐如嵐的宿舍離開就往監(jiān)控室去了,大概是因?yàn)槟贻p的關(guān)系,他一向體力好的很,從華盛頓到紐約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也不覺得累,睡不著,又不樂意去上課,所以只好往他偶爾的工作崗位上跑。

    監(jiān)控室內(nèi)的人見黑豹立刻站起身,黑豹擺擺手讓他們坐下,“最近有什么情況沒有?”自從上次那個變態(tài)利用學(xué)生卡片進(jìn)學(xué)校后,監(jiān)控室就多了一項(xiàng)費(fèi)勁的工作,就是每張有資格打開校門出入的卡片一插進(jìn)感應(yīng)器就會顯示出來,他們要確認(rèn)卡片確實(shí)在主人手上。

    “沒有?!闭f罷眉頭又?jǐn)Q了起來,“好像又有……”

    “到底有沒有?”黑豹眉頭也擰了起來,什么沒有好像的,這種事能這么馬虎嗎?

    “是……是這樣的,一星期前秦破風(fēng)同學(xué)的緊急備用副卡顯示在后門,但是那時候他正好打電話過來讓我們撤銷掉卡片的信息和使用資格,說是備用片丟了,但是很快他又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找到了,讓我們不用撤銷……喏,因?yàn)槟阏f過覺得有不對勁不管是錯覺還是什么的,都得記下來,所以我都寫下來了,時間也記下了,兩個電話相差不到兩分鐘,半個小時后那張卡片又開了一次后面,緊接著不到一分鐘又開了?!必?fù)責(zé)人翻開筆記本說道。

    備用副卡很特殊,只有特定的人擁有,比如黑豹、秦破風(fēng)等屬于白帝國的人又在白帝學(xué)院上學(xué)的人,是緊急情況下,也就是正卡丟了,但是卻又有緊急的事情要立刻進(jìn)入學(xué)校的時候才能使用的卡片。

    黑豹眉頭皺起,抓過筆記本看了看,“給我把那天后門開啟時間的監(jiān)控都調(diào)出來?!?/br>
    “是!”男人立刻動手,雖然眼前的年輕男人才不過二十歲,不過正經(jīng)起來干活那氣勢還真是不容小覷的,白帝學(xué)院的安全就是他負(fù)責(zé)的。

    視頻被調(diào)了出來,然后黑豹便看到了秦冷月,她一個人進(jìn)來,因?yàn)楸憩F(xiàn)的過于鎮(zhèn)定,白帝學(xué)院內(nèi)也不是八卦場所,她被趕出白帝國的事根本沒人知道,所以當(dāng)天晚上監(jiān)控的人并沒有在意,也沒有注意到她用的卡不是她的而是別人的,只是奇怪她干嘛不從后面進(jìn)來。

    她自己進(jìn)來,等再出去的時候,就是秦破風(fēng)開著高爾夫球車送她的了。

    黑豹臉色陰沉,重重的捶了下桌子,“給我開校園廣播,把秦破風(fēng)那混蛋給我找來!”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感覺到黑豹生氣了,也不問,連忙開了校園廣播,讓秦破風(fēng)到監(jiān)控室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校園內(nèi),打斷了正在睡覺的人,也打斷了正在上課的學(xué)生老師,每一個角落都有聲音,沒有死角,誰也別想裝作沒聽見。

    除非緊急情況,否則是不會用這種方式喊人的,所以被打斷上課聽課的老師學(xué)生們也不覺得不高興,安安靜靜的等著廣播說完后再繼續(xù)上課。

    秦破風(fēng)并沒有讓黑豹等多久,他面無表情,眼下有點(diǎn)黑眼圈,看起來有些頹廢,但是卻心知黑豹讓他過來是為了什么。只要黑豹一回來,秦破風(fēng)早就知道,秦冷月來過這事是瞞不過去的,只是他不會后悔的,秦冷月沒有惡意,她只是想回來拿她的東西走罷了,她也是不想連累他才沒有告訴他的偷走他的副卡,只是后面因?yàn)樗l(fā)現(xiàn)卡片用不了才不得不找他的,想到她懷著身孕跪在他面前淚流滿面的哀求著要留下這個孩子,不是為了白帝國,只是為了她為了這個孩子的模樣,他怎么拒絕得了?那是把他拉扯長大的jiejie??!就算是最后一次,他也沒辦法不幫她。

    黑豹雙手環(huán)胸,倚在桌子上,身周的氣壓看起來十分的低,仿佛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黑,他下顎微收,吊著眼看著站在門口的人,眼眸在陰影下顯得更加的漆黑銳利。

    秦出云因?yàn)椴环判母鴣砹耍@會兒看到黑豹這副模樣,頓時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低聲問道:“你干什么了?!”

    黑豹一副找人算賬的樣子……要知道他們的處境本來就因?yàn)榍乩湓露兊脤擂瘟似饋?,他可不能在這種時候做出什么蠢事來讓他們變得更加舉步維艱,不為自己想也為秦夕陽想想,那家伙天真單純,可能是因?yàn)槟昙o(jì)小,并沒有對秦冷月把他們拉扯大的事情多有感覺,反而是后面白帝國教養(yǎng)她成長讓她印象深刻,對白帝國的感情比對秦冷月還深,如果他們因?yàn)榍乩湓露坏貌浑x開白帝國,秦夕陽怎么辦?

    不知道是誰說的,或許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兄妹可以感情很深很深,兄弟之間或者姐妹之間卻總是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膜存在,因?yàn)榇蠖鄶?shù)的女人是善妒的,是比較冷酷的,即使是姐妹之間,當(dāng)被對待以及所擁有的出現(xiàn)明顯的對比的時候,感情就可能變質(zhì),同性也是容易嫉妒同性的,大概這也是,為什么從小到大,秦冷月對秦破風(fēng)比其他兩個meimei都要好的原因。

    秦破風(fēng)會比秦出云和秦夕陽更會疼她信任她以及對她心軟。

    秦破風(fēng)不說話。他不后悔幫了秦冷月。

    黑豹看他一副知道他為什么把他喊來,而且一副死不認(rèn)錯的樣子,嘴角冷冷的扯了扯,緩緩的站直了身子,“既然這么在乎你的jiejie,為什么還死皮賴臉的呆在白帝國?boss對自家人總是會留三分退路,因?yàn)槟銈円矠榘椎蹏隽瞬簧偈?,在之前為止也沒有犯過什么錯,所以沒有把你們趕走讓你們繼續(xù)呆在白帝學(xué)院讀書,但是你給的回報真該讓人‘喝彩’!”

    秦破風(fēng)臉色白了白,秦出云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黑豹……破風(fēng)他做什么了?”

    “秦冷月是背叛者,白帝國正在追捕她,結(jié)果你哥哥讓她來了一遭又走了,簡直把白帝國當(dāng)成傻瓜一樣的在愚弄!我要是你,早就沒臉繼續(xù)呆在這里了?!?/br>
    秦出云瞪大了眼,猛的看向秦破風(fēng),“你怎么能那么糊涂?!”白帝國沒有要?dú)⑶乩湓?,只是要打掉她的孩子讓她從此以后自己生活罷了,這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了,他怎么敢……

    被黑豹毫不留情的諷刺,秦破風(fēng)早就難堪的要死了,結(jié)果秦出云竟然還問這種話,當(dāng)即就怒了,“我怎么糊涂了?!我難道能無動于衷嗎?秦出云,姐當(dāng)初拉扯著我們長大的場景你忘了嗎?別人怎么欺負(fù)我們的?如果沒有她擋在前面,我們還活得下去嗎?你……”

    “她只會擋在你面前?!鼻爻鲈坡曇舫亮讼聛?,看著秦破風(fēng)眼里帶著nongnong的怒意,以前她不是很明白秦冷月為什么那么偏心,因?yàn)樗窃诤苄量嗟睦肚仄骑L(fēng),而她們不過是拖油瓶般的跟在她后面讓她順便拉扯罷了,她只當(dāng)她是重男輕女,長大后也依舊把她當(dāng)成jiejie看待,現(xiàn)在看來,她倒是明白秦冷月的用意了,看,她的付出得到了徹徹底底的回報,秦破風(fēng)***就是個傻子!

    秦破風(fēng)怔住,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聽到秦出云道:“這一切跟我和夕陽都沒有關(guān)系,我為有這樣的哥哥jiejie感到抱歉,隨便你怎么處置他,我不會管的?!鼻爻鲈莆站o了拳頭,轉(zhuǎn)身大踏步的離開,也許秦冷月是對的,看,姐妹比較冷酷自私和懂女人,弟弟才會對她掏心掏肺被她的眼淚和謊言所欺騙!

    “秦家四個兄弟姐妹,看來有兩個是明智又討喜的?!焙诒爸S的說道。

    “……你想怎么樣?”

    “我會讓你看到后果的?!焙诒f道,白帝國絕對不容許背叛,秦冷月已經(jīng)是一大特例了,沒有第二個了,也不容許有!

    ……

    華盛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