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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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沉寂了一會兒,霍婭蘭才出口道:“可是我們凱臣喜歡的是沐如嵐啊。”這句話簡直要成了霍婭蘭說的這些話的最正義和理所當(dāng)然的盾牌了。 “問題是靚靚怎么辦?。孔寗P臣跟她說分手嗎?這么突然,人家肯定會猜到問題,到時候她一委屈跟她父母說一聲,兩家該結(jié)仇了!”劉棉忙說道,她現(xiàn)在和霍婭蘭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還要靠著霍婭蘭過好日子呢。 “笨,為什么要分手?她那么喜歡凱臣,就讓她喜歡著,等凱臣和沐如嵐的事情確定下來了再跟她說清楚也不遲?!被魦I蘭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不遲,是不遲,對于他們來說當(dāng)然不遲,這是最保險的方法了,雖然她很自信她兒子一定能把沐如嵐拿下,但是要是有個萬一呢?到時候還有個周靚靚當(dāng)替補(bǔ),兩全其美! “姐的意思是……”要歐凱臣腳踏兩只船啊,一邊跟周靚靚交往,一邊還要瞞著周靚靚去追求沐如嵐,不過不得說,這真是個好方法。 劉棉給霍婭蘭豎起大拇指,對于一腳踏幾只船的浪蕩女人來說,可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反正被踏的又不是她。 兩個女人對于最后做下的決定很滿意,歐凱臣一直沒說話。 好一會兒,包廂門打開,劉棉和霍婭蘭齊齊露出笑,一如之前。 “來來來,靚靚,樓蘭閣的菜很不錯,一會兒要多吃點……” “……” 周靚靚笑容甜美的點頭坐在歐凱臣身邊,在桌下,她伸出手覆在歐凱臣的一只手上,歐凱臣斜眼睨向她,依舊冷淡又高傲,看起來那樣的難以接近,宛如高嶺之花。他沒有掙開她的手,任由她覆著,即使面無表情,可那身似乎難以接近的氣質(zhì),也很難叫人不產(chǎn)生他在放縱著她,他對她是特殊的等等類似的情緒。 周靚靚微笑著,另一邊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沐如嵐和劉裴揚(yáng)回到家的時候沐如森和沐如霖已經(jīng)去鎏斯蘭學(xué)院上課了,于是兩人給劉裴揚(yáng)的房間重新布置了下,畢竟要長住的話,總不能一直住在沐如嵐的房間。 暖色系的顏色很快將房間變得溫暖又舒適,劉裴揚(yáng)看著屋子,覺得心情也變得晴朗了起來。 “嗯,好像還缺了點什么呢……”沐如嵐打量著房間說道,隨后想到了什么,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劉裴揚(yáng)坐在床邊,淺藍(lán)色的被子,上面描繪著白云的圖案,柔軟又輕飄飄的感覺,他躺下去,柔軟的被子立刻陷了下去,讓他一瞬間有種躺在云朵上的感覺。 很舒服…… 所有的雜念都消失無蹤了一般,腦子空空的,而對于他來說,這樣的空空就目前的他來說,是最好的了。 雙手伸向頭頂,雙腳繃直,然后用力的往前后拉伸,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唇角微微的往上拉,長長的眼睫毛在眼下籠出兩片淺淺的剪影,眼線的弧度十分的漂亮,好一會兒,他又緩緩的睜開,光著腳丫子走到窗前,看到下面院子里,沐如嵐正拿著剪刀想要剪下一支梅花,卻發(fā)現(xiàn)時候還未到,只有一丁點兒的綠色小花苞,于是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似乎開的正勝的水池里的水仙花…… 陽光柔和的將她包裹,無論何時,她都仿佛受著各種無形的東西的眷顧,無論是風(fēng)還是陽光甚至是時間,這是一種很奇怪的事情,可偏偏很多人都有這種感覺,沐如嵐的氣質(zhì)太特殊了,似乎只是看著她,就覺得這個世界美好上了許多。 劉裴揚(yáng)慢慢的彎下腰,雙手交疊著放在窗臺上撐著下巴,唇角淺淺的勾著一抹弧度,然而下一秒,他眼角那么準(zhǔn)確無誤的抓到了一抹身影,讓他唇角的笑容驀的消失,臉上稍微恢復(fù)的血色用rou眼看得見的速度漸漸的褪去,他站直了身子,僵硬緊繃的仿佛神經(jīng)都要繃斷了似的。 段鈺就站在鐵門外,戴著一副墨鏡,唇角勾著溫柔的笑,然而劉裴揚(yáng)卻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雙藏在鏡片下的眼眸,讓他覺得顫栗的想要逃跑的瘋狂和侵略。 從香港到k市,那個男人魔鬼般如影隨行,好像他的生活似乎除了一直盯著他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了…… 瘋子! 該說真不愧是段堯的兄弟嗎?在這種事情上,瘋狂可怕的程度就像一個膜子印出來的! 他很不高興,段鈺很不高興劉裴揚(yáng)跟沐如嵐住在一起,很不高興劉裴揚(yáng)會因為沐如嵐而有笑容,很不高興有這么一個能這么影響劉裴揚(yáng)的人…… 沐如嵐似乎感覺到了這微妙的氣氛,抬起頭,看到劉裴揚(yáng)站在窗前臉色蒼白的看著她斜后方,沐如嵐扭過頭看向斜后方的鐵門,卻看到那里空蕩蕩的,于是她走過去看,從鐵門的間隙去看,卻還是看不到什么人。 沐如嵐沉默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走了回去,把剛剛弄好的一小盆水仙拿上去。 沐如嵐把花拿進(jìn)劉裴揚(yáng)房間的時候,劉裴揚(yáng)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只是依舊難看的臉色和僵硬的面部肌rou讓他想要達(dá)到的效果大打折扣。 沐如嵐也不說他,只是走到窗后把花放在窗臺上,一瞬間似乎讓屋子顯得更有生氣了一些。 沐如嵐唇角勾起笑,“果然還是覺得房間里一定要有有生命的東西才會更舒服呢。”哪怕是一朵花一棵草吶。 “……謝謝?!?/br> 沐如嵐站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兒,在劉裴揚(yáng)表情快要繃不住的時候,邁開步伐朝他走了過去,張開雙臂,把坐在床上的人擁入懷中。 入鼻的淡雅的馨香讓劉裴揚(yáng)身子僵了僵,下一秒又驟然放松了下來,仿佛緊繃繃的細(xì)胞都張開嘴重重的呼吸了一下。 劉裴揚(yáng)對女人沒有性趣,是天生的,沐如嵐是他唯一產(chǎn)生過“喜歡”這種感覺的女人,或許是一種憧憬,放在心中的一團(tuán)光,在他最難過的時候想要求助的人只有她一個。 “裴揚(yáng)?!便迦鐛沟穆曇粼诙叄p輕的,仿佛化作一縷青煙,飄入耳中,讓人無法忽視絲毫,“在愛情游戲里,喜怒被影響的最厲害的人,才是輸家。你,是嗎?” 劉裴揚(yáng)怔住。 …… 夜幕漸漸籠下。 一輛車子停在了沐家大門前,舒敏從車上走了下來,她來早了,這會兒距離派對開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多,不過她就是過來看看沐如嵐這邊有沒有什么狀況。 沐如森對于劉裴揚(yáng)竟然要長住他們家表示有點生氣,晚餐吃完后就一直坐在大廳里打游戲泄憤,沐如霖對此沒有說什么,只是隱隱的也有些不贊同,劉裴揚(yáng)似乎惹上了某個厲害又難纏的家伙,跟劉裴揚(yáng)關(guān)系太近的總是沒什么好下場,雖然在k市這種地方基本沒有誰能又敢動她,但是難保那瘋子做出什么事啊。 舒敏沒想到劉裴揚(yáng)竟然住進(jìn)了沐家,稍微有點驚訝。 沐如嵐給她倒了杯熱茶,沐如森縮在最遠(yuǎn)處的單人沙發(fā)上玩游戲,悄悄的豎起耳朵聽,沒一會兒就被沐如霖拖走了,女孩子在那里說私房話呢,一個大男人還不知道閃邊,厚臉皮。 舒敏眉頭微蹙,語氣冷淡,一如既往的讓人不知道是真的在關(guān)心還是嘲笑,“你又亂好心?!眲⑴釗P(yáng)招惹上的人就算沒了暗龍這個背景也是很難纏的,而且段堯明顯在放縱段鈺。 “裴揚(yáng)是我朋友,怎么是亂好心呢?”沐如嵐微笑著道。 “隨便你?!笔婷魬械迷僬f這個,反正段堯在這里,段鈺再瘋也不能對沐如嵐干什么,雖然她覺得段堯那個家伙越來越叫人看不透,但是終究是不會對沐如嵐做什么的,要是有天段堯?qū)︺迦鐛棺鍪裁床缓玫氖铝?,那她才要懷疑段堯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兩人隨便聊著,差不多的時候便起身去歐家,倒也不用衣著盛裝,只是同學(xué)聚會,不是宴會,雖然似乎把派對安排在歐家也不是很妥當(dāng),這種時候一般去外面才會比較自在。 “哼,司馬昭之心!”舒敏看著前方漸漸拉近的歐家大別墅,交疊著雙腿坐著后座冷冷的說道。 車子停在歐家大門口,大門敞開著,燈光明亮,隱約的聽到里面?zhèn)鞒龅臍g笑聲,看來已經(jīng)有不少人到了。 沐如嵐和舒敏在傭人的引路下進(jìn)了大廳,一進(jìn)去就看到大廳里聚了不少人,有些沐如嵐和舒敏認(rèn)識,但是卻還有好多個是不認(rèn)識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沐如嵐那屆的鎏斯蘭學(xué)院畢業(yè)生。 “嵐嵐!”正在跟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生調(diào)笑的看起來就是個花花公子的男人看到沐如嵐,立刻眼睛一亮,忘記了眼前正在泡的美女,出聲喊道,這一喊,頓時叫所有人看了過來,認(rèn)識沐如嵐的,看到那一張讓人眷戀的柔和溫暖的笑臉,立即奔到她身邊。 “嵐嵐!好久不見!超想你!” “會長!” “殿下!” “……” 一時間原本和氣融融的大廳人群明顯分成了兩派,不認(rèn)識沐如嵐的人大部分是周靚靚請來的朋友,有些是住在k市的,或者在k市附近,都是成年人,都是和歐凱臣和周靚靚一個學(xué)校的。是名校,但是不是貴族學(xué)校,畢竟一流的還有名的貴族大學(xué)很少,在國內(nèi)沒有還名列國際前茅的,而國外的又不是隨便有點錢就有資格進(jìn)去的,所以這些同學(xué)里,有些有錢有些沒錢,只是怎么都是比不上歐家這大家的,所以一聽到k市歐家,誰還不立刻巴巴的跑過來?死皮賴臉不請自來的都有那么好幾個。 圍著周靚靚的人看著那簡直是一呼百應(yīng)的人,有人驚艷的回不過神,有人嫉妒難忍。 “那女的誰???”剛剛正想釣金龜婿的長相美艷打扮性感的女人看著自己看上的那帥哥圍著沐如嵐笑容燦爛的樣子,有點酸溜溜的問道。 周靚靚沒有說話,只是挽著歐凱臣的胳膊跟他一起站起身朝那邊走了過去。 人們正擁簇著沐如嵐往屋里走去,于是迎面和歐凱臣周靚靚站在了一起。 歐凱臣看著舒敏,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下,還沒說話,便聽到舒敏冷淡帶諷的聲音,“怎么?歐少爺不歡迎我嗎?也對,我可是不請自來的客人?!睔W凱臣并沒有邀請她。 歐凱臣還未說話,一旁管家立刻就出聲幫歐凱臣解釋,“都是我的錯,少爺讓我邀請回來的同學(xué),因為舒小姐現(xiàn)在還是鎏斯蘭學(xué)院的高三生,所以我……是我的疏忽,請舒小姐原諒?!?/br> 舒敏冷冷的扯了下嘴角,不再說話,這事算是過了。 歐凱臣當(dāng)然不會想邀請她,畢竟她一直都在k市,舒家就算不是什么大家,也是從她爺爺?shù)母赣H那一代開始有錢的,一直都用誠信在做生意,所以很多人都愿意跟他們家做朋友,廣交朋友就意味著總是能得到比別人更多的信息,歐家雖然有一個鎏斯蘭學(xué)院,但是真正的重點還是公司,最近可是出了個不大,但是很麻煩的狀況呢,搞不好歐家就得交代一大半出去。 歐凱臣這么一副冷艷高貴的模樣,絕對不會想讓別人知道他家出現(xiàn)哪怕任何問題的,這對他來說都是很丟臉的事。 “過來一起聊聊吧?!睔W凱臣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轉(zhuǎn)身率先走回客廳那邊,周靚靚跟沐如嵐點點頭,黏著他不松手,叫歐凱臣暗暗的皺了皺眉。 一直在樓上卻關(guān)注著下面狀況的霍婭蘭臉色不是很好,她本來想下午就把周靚靚送回s市的,畢竟她在這里的話歐凱臣怎么能對沐如嵐獻(xiàn)殷勤追求她?只是她沒想到周靚靚竟然說要留在這里陪歐凱臣幾天,說的她完全沒法找到其他理由把她哄走! 那就今晚把她約出去逛街給她兒子制造機(jī)會吧,結(jié)果她那群同學(xué)竟然成群結(jié)隊來找她,她總不能讓周靚靚丟下那些同學(xué)跟她去逛街吧?那顯得她多不會做人?多不會看狀況?于是下面就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叫她氣得牙癢癢,卻偏偏只能咽在肚子里。 沐如嵐儼然就成了鎏斯蘭學(xué)院那群人的中心,嘰嘰喳喳的話題全是圍繞著沐如嵐轉(zhuǎn)的,有人偷偷拍照片傳上貼吧,有人悄悄把沐如嵐說的話記下來傳上論壇,總之就是要跟更多的同樣喜歡沐如嵐的人分享跟她有關(guān)的事,沐如嵐到美國去,而且還是白帝學(xué)院那種封閉式的,他們關(guān)心著她呢。 于是其他那些外人根本沒有插嘴的機(jī)會也不知道該如何插嘴,尷尬的站在一旁面面相覷,只是又不甘就這么離開,要知道鎏斯蘭學(xué)院那些人可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周靚靚看著坐在人群之中淺笑嫣然的女孩,微微斂下的眼眸擋住了她眼中滑過的復(fù)雜,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使一樣的天才少女,令人驚嘆的學(xué)習(xí)成績、令人驚嘆的氣質(zhì)容貌,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有令人驚嘆的家世背景。 柯家公主…… 不是她周靚靚比得上的。 “聽說白帝學(xué)院的規(guī)矩很嚴(yán)苛變態(tài),四年到頭加起來的假期都沒有半個月,沐小姐怎么在這個時候回來?”那邊急于插嘴的人忽的想到了什么,頓時不經(jīng)過頭腦就這么給問了出來,語氣還頗帶輕蔑,好像沐如嵐之所以這會兒回來是因為在白帝學(xué)院怎么了似的。 這話一出,霎時叫場面有一瞬間的寧靜,因為嵐嵐黨們一時沒想到這個問題,就在此時立刻也有人連忙插嘴道:“是啊是啊,聽說學(xué)生就是想請假出門一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白帝學(xué)院還有一個排行榜,越是下面的人越容易被欺負(fù),沐小姐這種靠成績進(jìn)去的,過得一定很辛苦吧,離開也是好的……”說著看看沐如嵐略顯憐憫。 用慣了沐如嵐這個名字,剛剛沐如嵐自我介紹的時候順口就說成“沐如嵐”了,不過要是立刻改口就顯得她對沐姓有多不滿似的,所以便不改了。 于是見識有點但是還是不夠的人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不記得現(xiàn)在的圈子里還有一個姓沐的,自然只當(dāng)沐如嵐是因為成績好才從哈佛被選中轉(zhuǎn)到白帝學(xué)院的,畢竟白帝學(xué)院的平民扶持政策什么的,還是已經(jīng)在上流社會傳開了,不少小家們都想著讓自家孩子靠成績和運氣去白帝學(xué)院認(rèn)識那些真正的貴族們。 那女人話一說完,場面又是一陣詭異的寂靜,沐如嵐笑容依舊,似乎并不在意,不過也確實不在意,她一向連這個上流圈子都少有走動,多的是人知道她的名不知道她的人的,更何況他改姓的事都過去那么長一段時間了,別人忘記也很正常,她又不是什么超級明星,沒必要搞得人盡皆知。 然而沐如嵐不介意,嵐嵐黨們卻漸漸沉了臉,那女人在說什么?說他們嵐嵐靠成績進(jìn)去被欺負(fù)最后扛不過壓力所以從白帝學(xué)院那里離開?奇恥大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那女人才在得意自己說出的話讓沐如嵐那邊那些人都注意到了她,自以為成了焦點,正準(zhǔn)備搔首弄姿一番,卻不料氣壓驟然變低,本來還笑語宴宴的人一個個都沉了臉。非嵐嵐黨的人也不明所以,難道他們猜錯了不成? “怎……” “我們嵐嵐是白帝學(xué)院魅力榜no。1、財富榜no。1、單項成績榜no。1還有綜合榜no。1,擁有隨意進(jìn)入白帝學(xué)院五十幾個特權(quán)區(qū)的資格,以及隨意出入校門的權(quán)利?!庇腥藲獠贿^,卻還是摳摳指甲假裝一副優(yōu)雅淡定不屑跟那些愚蠢的人類解釋似的模樣的說著。 剛剛說話的女人頓時瞪大了眼,包括周靚靚都驚訝了一下,白帝學(xué)院的宣傳做的很好,他們有不少知道那排行榜意味著什么,只是周靚靚怎么也沒想到,沐如嵐竟然是四個榜單的no。1,而且財富榜……難道柯家把家產(chǎn)都留給了沐如嵐嗎? “我們嵐嵐跟白帝學(xué)院創(chuàng)建者,白帝國總裁的交情不錯,經(jīng)常在白帝國總部吃飯。”又一個人假裝淡定的繼續(xù)轟炸無知愚蠢膽大無腦的人們。 那一群人臉色又是一變,看著沐如嵐的視線……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樣。 沐如嵐頗為無奈,永遠(yuǎn)有比她這個當(dāng)事人激動的人存在。 “說起來,嵐嵐的寵物沒帶回來,是不是寄養(yǎng)在白boss那里了?” “是啊,會長的小鴿子也好久不見了,死了沒有?” “去,瞎說什么,應(yīng)該問生蛋了沒有?有沒有孵出小鴿子?可不可以送一只給我啊嵐嵐?” 不知不覺中,又把臉色難看的那些人給忽略了。 沐如嵐無奈的笑,“小白是雄姓的?!鄙涣说鞍 ?/br> “聽說這年頭鴿子也搞基……” “小白不搞基……”雖然它和猛殺的感情現(xiàn)在似乎意外的好,但是跨越種族以及身材兩極化大小等等的基情神馬的,她家小白還是不要了吧。 于是又是以沐如嵐為中心聊了起來,好像有怎么也說不完的話,明明聽起來不是什么重要的,那一雙雙眼睛盯著沐如嵐,那一雙雙耳朵聽著沐如嵐,叫周靚靚那一批人就像個傻x似的尷尬的站在那里。 周靚靚看了沐如嵐那邊一眼,看向沉默的看著沐如嵐一動不動的歐凱臣,唇瓣微微的抿了抿,然后推推他笑道:“凱臣,沐小姐很受歡迎呢。不過她手上戴著戒指,是訂婚戒指吧,聽說她去年在京城訂婚了呢。” 歐凱臣臉色果不其然又冷了下來,看著沐如嵐薄唇不悅的抿成直線,其他人聽了,女士們開心了,原來是個有主的啊,那樣的話,管她怎么受歡迎呢,總歸是別人的,等男人被她們勾搭上了,她們有的是法子讓他們心里只有她們自己一個。 周靚靚悄然抱緊了歐凱臣的胳膊,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微微的斂下,擋住眼中復(fù)雜的情緒。 不多時一群人又轉(zhuǎn)到了花園,沐如嵐被生怕她為了劉裴揚(yáng)記他的仇的劉裴力喊到了一邊,瘦巴巴的看起來一身迂腐味道的竹竿似的男人哭喪著臉,好像沐如嵐把他怎么了似的,不停的鞠躬道歉不停的道歉,最后在沐如嵐表示只要他不再找劉裴揚(yáng)的麻煩,她就不會對他怎么樣后才離開。 夜色正深時。 劉裴力離開了歐家,得到沐如嵐的那句話后他才松了一口氣,抹去一頭的汗水,然后就想回家泡個澡好好睡一覺了,胡思亂想了一天,他的腦仁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