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我再回來一下,感謝曹某到此一游扔了一個地雷,(╯3╰)mua~親幾口啊 還有在烹rou和征奪戰(zhàn)那里收到的地雷,借地方感謝9292774和扣子,(╯3╰)mua~再狠狠親~ 還有昨天老丙又收到了很有意思的長評,笑到爆啦,突然有一種我會失業(yè)的感覺~~~~~~~~~~~~ 好了這次真逃走了,準備看爸爸去哪兒,哈哈哈~ 孫回睡了一天一夜,很快便生龍活虎,早晨醒來時窗外霞光滿天,山邊景色果然與眾不同。 何洲不在房間,孫回伸著懶腰去拉開淺色窗簾,恰好看到兩部轎車駛離小路,她靠著窗戶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這才出了房門。 何洲正在客廳里聽屬下匯報:“車子剛剛開走,兩個人都送出去了!” 何洲點點頭,聽見樓上傳來動靜,他抬頭一看,笑道:“起那么早?”手一抬,屬下立刻離開。 孫回瞅了一眼離開的陌生人,蹦蹦跳跳下了樓,只剩最后兩步臺階時她輕輕一躍,腰上隨之一緊,何洲拍了一下她的臀,“老實點兒!” 孫回笑嘻嘻地親了他一口,突然又動作一頓,警惕道:“這里沒監(jiān)控吧?” 何洲不作聲,抱著她往沙發(fā)走,孫回踢著腿要下地,被放上沙發(fā)后她立刻捂了捂臉喊道:“丟死人了!” 何洲低笑:“有什么丟人,管別人做什么!”他的眼里沒有別人,孫回也不該看見別人。 何洲沒有顧忌,我行我素,一會兒替孫回拉攏外套,一會兒抬起她的腳探探溫度,過了一會兒他又摸向她的肚子,孫回害羞得推來推去,最后插腰怒道:“今天我生日,你真的沒有表示嗎?” 她在歷險一夜,昏睡一天之后,居然吼了這樣一嗓子,何洲忍俊不禁,捧著她的臉狠狠親了幾下,低聲道:“回回,生日快樂!” 何洲陪孫回度過的第三個生日,由山間清晨開始,聞鳥語嗅花香,沉浸在大自然之中。 他早已支走那些多余的人,廚房里準備了一天的食物,一周前預(yù)定的生日蛋糕在凌晨就已轉(zhuǎn)送到此處,別墅后花園里新支起了一座秋千,秋千邊上是燒烤架。 樓上的臥室里,只要孫回打開衣柜,就能見到滿滿的紅玫瑰。 毛巾架上掛著一串項鏈。 牙杯里放著一個電動小青蛙。 走廊處的盆栽背后卡著一個神秘的小盒子。 客廳的電視遙控板上貼著一張超市購物卡。 零食籃筐里藏著一個嚇人的骷髏玩偶。 大門口立起了兩個巨型充氣胖玩偶,隨風輕輕搖擺。 通往別墅出口的小路兩邊,在某幾棵屬下躺著幾只娃娃。 似乎每一處孫回有可能經(jīng)過的地方,都藏著一份禮物,這份禮物可以是玩具,可以是首飾,可以是卡片,最后夜間沐浴,噴頭下還擺放著一套性感睡衣。 何洲喜歡將所有能想到的禮物都捧到孫回的面前,第一年如此,第二年如此,第三年還是如此,只不過這第三年,他臨時換了一處地方,半夜重新布置。 仿佛掏盡全世界,都無法滿足何洲的那股欲|望,給孫回最好的,最好的給孫回,把整片天撕下來,都裝不滿孫回暖暖的懷抱。 孫回開始了探寶旅程,她發(fā)現(xiàn)不管繞到哪里,都有驚喜等著她,她一路都在笑,發(fā)現(xiàn)一件寶貝后就抱住何洲親他一口,早已忘記了暗藏在角落里的監(jiān)控,眼中真的再無旁人,山間的天空原來這般水藍,直到孫回在浴室里發(fā)現(xiàn)了那套——性感睡衣! 何洲說道:“下次再穿!” 孫回面紅耳赤,見他泰然自若,她愈發(fā)羞憤,最后孫回駛出殺手锏,“砰”一聲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片刻后她從里頭出來,成功看見何洲漲紅了臉,似乎連脖子都染上了紅色,孫回抱歉道:“肚子好痛,大姨媽真討厭!” 別墅外的保安依舊在默默巡邏,江兵望向二樓的那間臥室,依稀能見到一些影子,淺色窗簾迎合秋季,透著幾分單薄的蕭瑟,直到耳機里傳來同伴的聲音,他才收回視線,一步一步走向另一頭。 保安室內(nèi),同伴指著監(jiān)控說:“過來一輛車,查了車牌號,是老板的兒子!” 通完這座山的公路上,兩邊樹叢茂密,鮮少有車輛經(jīng)過,而此時此刻,正有一輛轎車,迎著秋日的太陽,往這頭駛來。 ☆、第 70 章 江兵撥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的譚老沉默片刻,說道:“那兩個人已經(jīng)送走?” 江兵回答:“是,兩個小時之前已經(jīng)送走。” “今天別墅里要開生日宴?” 江兵盯著監(jiān)控器,又瞄了一眼時間,估算轎車大概還有多久便能駛達,他聽譚老提的問題不咸不淡,不知他有什么用意,只回答:“只有他們兩個人,凌晨過后布置了一下別墅!” 譚老笑了笑,“剛把人救回來,什么事兒都還沒來得及辦,倒先cao心起了生日,你說何洲是沉迷女色的無能之人,還是太胸有成竹?”不待江兵回答,譚老又道,“你呢,現(xiàn)在故人就在別墅里,有什么想法?” 江兵微滯,心頭緊了緊,聽譚老道:“你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你就已經(jīng)知道何洲跟孫回的關(guān)系,卻一直瞞著,你怎么會這樣天真,以為瞞得???我喜歡全心全意忠心于我的人,你要記住!”最后他終于交代,“東年要做什么,你隨他去,他知道利害關(guān)系,不會胡來,無非就是想看看那丫頭罷了,我做父親的,自然是他喜歡什么,就力所能及的給他什么,是不是?” 江兵抿緊嘴角,用力捏緊手機,盯著屏幕里的那輛已快要到達別墅路口的轎車,低聲應(yīng)道:“是,老板!” 第一道關(guān)卡接到命令,無聲無息地放了行,譚東年一路暢通無阻,駛上最后一道斜坡,前方便是別墅的范圍。 幾名保安已經(jīng)等在那里,江兵也站在中間,譚東年放緩了車速,搖下車窗問道:“在里面?” 江兵應(yīng)道:“是,譚總要進去?” 譚東年嗤笑:“這是譚家的房產(chǎn),你問我這個問題?”他一腳油門,迅速朝前方?jīng)_去,江兵使了一個顏色,立刻有人撥打別墅電話。 偌大一間別墅,空無一人,在這里說話似乎都能傳來回音,底樓朝向后花園的墻壁是一道落地玻璃門,充沛的陽光使得別墅添了幾分生氣。 沿著樓梯臺階往上,終于在一間臥室里傳出了人聲,有些清脆,似乎又添了幾分誘人的嬌柔。 “你在想什么?”孫回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搓了搓胳膊說,“好冷?!鳖D了頓,又加了一個嬌滴滴的尾音,“哦!” 何洲血氣上涌,視線掠過那件幾近透明的睡衣,直接襲向里頭隱隱約約的弧線,只一眼,他立刻轉(zhuǎn)移視線,盯著孫回紅通通的、強自鎮(zhèn)定的臉,啞聲道:“過分了……” 聲音低低沉沉,就像野獸在捕食前伺機一側(cè)時發(fā)出的呼吸聲,雙眸幽幽泛光,危險瀕臨。 孫回豁出去了,小跑到床邊,往床上一跪,與何洲保持一拳的距離,微微歪著身子,小聲道:“哪里過分……啊——” 孫回尖叫,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她已被何洲掐著腰,抱到了腿上,胸口隨之一痛,何洲咬著那處,隔著衣服碾磨,呼吸重的似能沖破屋頂,他用力含了一口,聽孫回喉中低吟,又沿著衣料慢慢往上,吮在她的脖頸處說:“那里過分了?!贝笳仆兄耐危莺萑嗄?,“還有這里!” 孫回暗叫不妙,果然玩兒大發(fā)了。 下一秒,貓捉老鼠的游戲正式上演,孫回尖叫連連,衣不蔽體,時而高吼,時而低吟,哭哭啼啼求饒,眼中卻滿是捉弄的笑意。 何洲念在她身子不便,并沒有胡來,可愈發(fā)隱忍,反愈發(fā)失控,就在兩人將這張床折騰的吱吱響時,電話鈴聲猝然響起,何洲面無表情地聽完,掛斷電話后親了親孫回,“換衣服去,呆房里別出來!” 說著,他慢悠悠的起了身,肌rou卻還處于賁張狀態(tài),趕了孫回去洗手間,坐在床邊好一會兒,始終平息不了,孫回還在隔著門喊:“要我?guī)兔幔俊?/br> 何洲面色難看,好半天才狠狠回應(yīng):“你等著!” 終于在孫回出來之前,他站了起來,不疾不徐地理著衣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譚東年指揮一個保安替他煮杯咖啡,聽見動靜后循聲抬頭,正見衣衫不整的何洲垂眸擺弄著袖子,又整了整衣領(lǐng),慢悠悠地走下樓梯,說道:“久等了!” 譚東年重重地吐了口氣,自來熟地說:“這里連個保姆都沒有,下午我派個保姆過來!” “有勞譚總費心,不需要!”何洲伸了一下手臂,“請坐!” 譚東年笑道:“待客的禮貌還是得有,怎么能叫客人不方便!”說著,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掛斷后說,“下午三點左右就能到!” 兩人都不說廢話,但似乎說的又全是廢話,譚東年沒問何洲為何會住在這里,何洲也沒問譚東年是如何找來,找來這里又要做什么,別墅周圍有這么多保安,若無人授意,他根本無法闖入,既然不能將不速之客請走,何洲又何必浪費口舌。 樓上的孫回沒有閑著,她換下衣服,感嘆大姨媽原來也是個好東西,出了洗手間,她偷偷拉開一道門縫,瞇著眼睛往外瞅,自然只能看見走廊和墻壁。 想了想,她輕手輕腳的將房門徹底打開,小心翼翼地走出去,聽見樓下傳來談話聲,她將腳步放的更輕,走到連著欄桿的一堵墻邊上,她終于停了步,側(cè)著耳朵開始偷聽,聽到樓下有人說:“……她是今天生日?你倒是閑得很,有空把別墅折騰成這樣,花園里還多了一個秋千!”頓了頓,他又道,“怎么,原來今天還有燒烤?” 孫回聽得目瞪口呆,那道讓人無比厭惡的聲音,不正是她的前姐夫,開學前兩天莫名其妙把她關(guān)進車里的譚東年? 孫回難以置信,貼著墻壁坐到了地上。 江兵的出現(xiàn)已讓她震驚,只是昨天她本就驚魂未定,一會兒是緊張的感覺命懸一線,一會兒是成功出逃仿似劫后余生,因此江兵帶來的驚訝便不值一提,孫回也很快地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 可譚東年的出現(xiàn),終于讓她無法淡定。 孫回首先想到孫迪,又想到孫迪與何洲早在兩年前就已成為同事,再想到很久之前隱約記得孫迪是孫家唯一與周峰有些往來的人,最后她終于想起,江兵做過譚東年的司機。 孫回懵懵地撥著手指頭,往墻上一靠,心頭一陣陣的涼,原來這道怪圈形成的這樣早,而她本不該被卷進去,偏偏遇見了何洲,也幸好遇見了何洲。 孫回無奈地笑了笑,從地上爬了起來,貓著腰想回房,卻不想腳下突然打滑,她左搖右擺了一下,立刻敏捷地撐住了墻壁,只是剛才一道無聲的驚呼和腳下的悉悉索索,還是叫樓下聽力敏銳的兩人察覺了。 “回回,下來!”譚東年率先開口。 孫回保持著撐墻的帥氣姿勢沒有動,過了一會兒,又聽見一道聲音:“別憋氣,下來吧!” 孫回終于重新呼吸,站直身子原地轉(zhuǎn)身,挺胸抬頭地往樓下走,沒有任何大驚小怪,一派溫和淡然,朝譚東年禮貌地頷了頷首,伸出手,輕輕放在遞掌而來的何洲手心,被他握著,帶向了沙發(fā)。 何洲寵溺低語:“裝!” 孫回最擅長的絕活,打架和裝腔作勢,其實歸根到底,兩者可以完美結(jié)合,她的每一次揮拳都是裝腔作勢。 現(xiàn)在她又在裝腔作勢,明明驚訝的不行,滿腹都是問號,卻還是裝作淡定,像極了大家閨秀,譚東年在她的笑容下終于掛不住臉了,咖啡舉在嘴邊好半天,他喝不進一口,終于放下杯子,頭痛得呼了一口氣,不戰(zhàn)而敗了。 譚東年默不作聲地打量了一陣孫回,也沒與她多說,環(huán)顧了一圈別墅,見到客廳天花板的角落裝著一個探頭,來時的路上似乎也有許多探頭,他微微安心。 到了中午,他也沒有離開,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出現(xiàn)會打擾到別人,孫回肚子餓,索性不再徒添煩惱,跑去了后花園擺弄起了燒烤,譚東年盯著她的背影,對何洲說:“沒為以后打算過?” 何洲一言不發(fā),譚東年說道:“現(xiàn)在大家不用藏藏掩掩,我爸的事情我從不參與,你原本就踩深了,現(xiàn)在踩得更深,有沒有想過后果?” 何洲蹙了蹙眉,終于問道:“你來做什么?” 譚東年笑道:“不做什么,你千算萬算,最后還是保不住孫回,我來看看熱鬧罷了!” 何洲面色一沉,譚東年也收回了笑,冷聲道:“何洲,我不管你要做到哪種程度,不管你有多大的野心,記住一點,我雖然不管事兒,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不想看到任何人,做出任何流血的事情!” 孫回舉著鐵叉進進出出,一會兒跑去廚房翻調(diào)料,一會兒上樓取外套,對沙發(fā)上的那兩人視而不見。 她一闖進來,譚東年就噤了聲,等她離開才開口,何洲也同樣,他對譚東年的目的極其不解,是敵是友難以揣測,直到最后譚東年說:“別拖其他人下水,你要是護不了人,我來幫你護,但你要是手伸的太長,我也能砍斷的手!” 來自譚老的威脅,譚東年可以抵御,何洲若是懷有異心,譚東年也不會另自己的父親深陷危險,他要維持兩邊的平衡,可能是想做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也可能是存有私心。 何洲側(cè)頭看向落地玻璃門,門外是一片碧草藍天,孫回在一縷縷燒烤煙霧中跑來跑去,沒心沒肺地全然不顧里頭發(fā)生的事情。 他見孫回抬頭朝他看來,遠遠的似乎能見到酒窩嵌在她的臉上,孫回一邊朝他笑,一邊拿著手機遞在耳邊,不知對方說了什么,她慢慢斂下了表情,何洲眉頭一蹙。 孫回聽到那頭說:“周峰在哪里?” 符曉薇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冷淡。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棕色羽毛扔了一個地雷,(╯3╰)mua~親親 本來今天打算減肥的,可惜下午太餓,煮了十個餃子,后來還是餓,吃了兩包薯片,現(xiàn)在鴨爪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好害怕啊怎么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