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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脫掉外衣,躺到床上,伸出手臂將人一攬入懷,頓時舒暢地嘆了口氣。 還是抱著平微睡覺最舒服。 他昨夜忙了一宿,這會才睡了不過一個多時辰,自然覺得困倦,連帶著平微的挑逗也沒怎么回應(yīng),只遵循本能地抓到他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放到胸口繼續(xù)睡。 平微失笑,陪他躺了半個時辰,起來打算穿衣服。 然而才坐起來,邊上的人就纏上來,賀洲半闔著眼,靠在他背上,雙手圈住他的腰,“再睡會兒?!?/br> “你睡吧,“平微側(cè)頭道,”我去和齊正他們說晚點出發(fā)。“ “他們?還有誰和你一起過來?!?/br> “張靈思,記得嗎?上次殿試那個考生?!?/br> “不記得,“賀洲抬頭去咬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我只記得你?!?/br> 平微輕笑,轉(zhuǎn)身與他對視,見對方只是稍微有些憔悴,沒哪里不對勁,輕聲細語地道,“辛苦你了。“ “嗯....“賀洲將他抱到自己腿上,抬頭先是克制地親了下他的唇,見平微毫無反應(yīng)后又兇狠地啃咬起來,吸吮他的津液,那些壓制已久的相思化作洪水猛獸,像要將他吞沒般。 平微把手輕輕放到他肩上,低頭與他接吻,偶爾回應(yīng)幾下,已經(jīng)夠?qū)Ψ郊拥牧恕?/br> 賀洲很快不滿足于只與他親吻,雙手扯開他的里衣,看到平微玉石般漂亮的身體,以及....右邊肩膀上的那道劍傷。 于是立即臉色陰沉。 “誰干的。“ 他冷冰冰地問。 “黑市的棺材店老板,被崇帝收買了想來殺我,“平微溫聲細語道,”不過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 “但你還是受傷了,“賀洲面無表情地道。 平微沉默一小會兒,“你兇我?!?/br> “.....“賀某原先處于暴怒邊緣,已經(jīng)在想怎么把那人找出來鞭尸,聽到這么句話,立刻態(tài)度軟下,低聲下氣地道,“我沒有.....” 他怕極了平微受委屈,抬頭討好地親親他的唇,又一路往下到他光裸的胸口,右手撫上那道傷口,心疼地道,“疼嗎?” “有點?!?/br> “那人什么背景,死了嗎?我把他找出來處理掉?“賀洲的解決辦法向來只有一個。 平微笑了笑,“算了,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了?!辈贿^那人現(xiàn)在怎樣,他還沒問齊正。 “崇帝那里怎么樣了?為什么會讓你去禹州?“賀洲又問。 “那里發(fā)生瘟疫,他想讓我去解決,順便.....不會再回臨京城?!?/br> 賀洲挑眉,這差事雖然不怎么好,但已經(jīng)是所有可能結(jié)果里最好的一個,畢竟他原先還以為平微會弒君什么的,不過平微又說對皇位不感興趣,所以也不清楚兩人會怎樣收場。不過現(xiàn)在也挺好的,他應(yīng)了聲,將平微放到床上,對方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眼里似有光。 賀洲喉嚨松動,高大的身軀覆上,親吻他的上身。 平微感受著對方溫熱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右手輕輕揪住他的頭發(fā),輕聲細語地問,“想干什么?” 賀洲一邊撫摸他的腰一邊去舔吻他的鎖骨,聽到他的話后輕輕一笑,湊到他耳邊問,“你不知道?” “.....注意點,齊正他們在旁邊,“平微停頓了一秒,道。 “嗯,“賀洲親了親他的耳朵,鉆到下面扯開礙事的褻褲,將那根還沒什么精神的yinjing含入口中。 平微垂在身側(cè)的雙手頓時抓緊,呻吟出聲。 “久”別重逢的清早,從一場顛鸞倒鳳的情事開始。 他不知道這家客棧隔音好不好,會不會像上次那樣被聽到,但情欲上頭,賀洲和他都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平微雙腿豎起,賀洲半跪在床上,埋頭將他粗長的yinjing含硬,愛不釋口地用力吸吮,發(fā)出“嘖嘖”令人臉紅的聲音。平微全身繃緊,一方面感到極度羞恥,一方面又被快感沖擊得不行,勻稱白皙的腿下意識并攏,將賀洲的頭牢牢夾住。 這讓賀洲不得不分出些心神去安撫他,一邊揉搓兩顆睪丸一邊撫摸平微大腿,皮膚摸上去像凝脂似的細滑。平微被他摸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癢,掙扎著想從床上離開。賀洲不慌不忙,只稍微嗦了下嘴里的yinjing,上方的美人又頓時沒了力氣,軟倒在床上繼續(xù)呻吟。 賀洲吃了好一會兒,等到y(tǒng)injing硬挺后將平微壓在身下,在他耳邊道,“我現(xiàn)在要將你的yinjing吃進去了。” 平微聽到,睜開眼看著自己的yinjing緩緩插入賀洲體內(nèi),對方不斷扭腰,猙獰的yinjing肆意抽插他屁股。 賀洲硬邦邦的yinjing胡亂甩動,打在平微小腹上,碩大的guitou流出yin蕩的液體,隨著動作四處灑落,有些沾染上他稀疏的陰毛,被賀洲見到,勾引人似的拿手指去抹了抹,含進嘴里吸吮。 這讓平微羞恥萬分,但插進對方屁股里的yinjing也順勢變大。 賀洲有些得意,他喜歡見到對方為他失控,扭腰的速度變快,他聽著平微陡然急促的喘息,看到他擋在眼前的手臂,停下動作,收縮屁眼將那根yinjing裹緊,拿開他的手,吻上他迷離的眼睛。 接著,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硬挺的yinjing上。 平微難耐地“唔”了聲,他沒睜開眼,但右手已經(jīng)被賀洲帶著去taonong他yinjing。 那根yinjing他見過很多次,也有摸過,但還是覺得....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