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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請了半個月的假,之后再回去工部,”關(guān)越道。 齊正驚詫,“工部會讓關(guān)越你離開這么久嗎?” 現(xiàn)在聊開了,齊大人也沒再糾纏于那些尊稱。 關(guān)越輕輕一笑,“是的.....大概因?yàn)楸菹轮牢乙獊砜吹钕掳???/br> 說到崇帝,齊正眨了眨眼,他不知道他們兩位是否知道崇帝和平微之前的矛盾。 “平微你是真的不回去了嗎?”京照問。 “嗯....應(yīng)該是吧,”平微醉醺醺地靠在賀洲肩上,柔聲回道。 “那我們不就很難再見面了?”京照雙眼泛紅,似乎要哭出來。 關(guān)越?jīng)]想到對方喝了酒后會是這幅模樣,皺眉看了他一眼,悄悄往坐在左邊的呂易那邊挪去。 京照余光瞟到他的動作,立刻提高音量,“關(guān)越你干什么!” “沒,你們繼續(xù)聊,”關(guān)越扯扯嘴角,假笑。 “哦....”京照眨眨眼,轉(zhuǎn)頭望向平微。 “會再見面的,”平微道,“之后幾個月我都會待在禹州,等到疫情徹底結(jié)束了再走?!?/br> “那齊正呢?你也留在這里嗎?”京照又問。 “陛下那邊沒確切旨意,我可以在半個月后和你們一起離開,不過....”齊正頓了頓,“我還是和平微一起,待幾個月后再回去吧?!?/br> “好啊,”京照笑道,“要是我武考過了,前往廣泉,離你們也會近些?!?/br> “嗯?!?/br> “話說回來,賀兄你還會參加武考了嗎?我們可以一起回京?!?/br> “不了,”賀洲摟住平微的腰,道,“本來就不大感興趣,而且我這種人去了邊疆....”他很輕地笑了下,“不知道會發(fā)生怎樣的事。” 在場的人都很清楚賀洲是怎樣的冷心冷血,默默在心里“嗯”了聲。 平微見突然沒了聲響,睜開眼看向四周,“我們以后逢年過節(jié)都聚一下,如何?” 他自認(rèn)這輩子都不會享受到親人的疼愛,身邊只有一個賀洲,雖然對方給了他全心全意的愛,不過平微同樣也很渴望友情,而京照與關(guān)越兩個世家子弟,雖然從小身邊都圍了不少同齡人,不過大部分都和他們本家有關(guān),彼此父輩們都有著說不明道不清的利益關(guān)系,而齊正....他久居官場,心也在不自覺間變得有些硬。 難得碰到這么些真心朋友,大家都很珍惜。 京照舉起酒杯,站起來,“今日樂相樂,別后莫相忘?!?/br> “.....”關(guān)越無言地站起來,不知道他是怎么莫名其妙念出句詩來。 齊正拿著酒杯,呂易跟著他站起,笑問,”可以加我一個么?” “當(dāng)然可以,”京照對他道。 “年年有今日,”平微扯著賀洲,朗聲道。 “歲歲有今朝,”眾人一飲而盡。 第86章 番外1 2 番外1 醉酒女裝梗 他們一共喝掉三呈酒,齊正和京照酒量最好,兩人像喝水似的一杯一杯倒入腹中,神志依舊清明,賀洲同樣喝了不少,但沒有他們兩人這么多,因?yàn)榇蟛糠謺r(shí)間都在照顧平微。而呂易和關(guān)越....兩人大概是并不好酒,只小酌幾杯。 至于平微,不過兩杯下肚,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不知今日是何年。 夜色漸深,眾人都回房休息。 平微被賀洲扶進(jìn)房中,他軟倒在賀洲懷里,雙目含春地望向?qū)Ψ?,不知在想什么?/br> 賀洲單手將房門鎖好,抱著他坐到椅子上,忍不住親上他紅艷的唇。 平微坐在他腿上,扯開自己的衣領(lǐng),嘟囔道,“好熱.....” “熱?”賀洲眉頭一挑,目光落到他白玉般的皮膚上,”那我摸摸好不好?” 他也不等對方回答,直接解開他的腰帶,平微赤裸著上身,撩起眼皮輕飄飄地望向他,“我沒同意....” “那我不摸了?”賀洲頗為好心地道。 平微“咯咯”笑出聲,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大方道,“給你摸。” 賀洲很久沒見他醉過,此時(shí)的平微似乎和平時(shí)有些不一樣,舉止更為大膽,表情也靈動了不少。賀洲揉捏著平微的兩顆乳粒,聽著他的呻吟,突然心下一動,含住他的耳垂,“在這等我一下好不好?” 平微眨眨眼,也不知道聽沒聽懂,茫然地望著他。 賀洲眼里的笑意漸濃,溫柔地將他放在椅子上,推門去找小二。 不過一小會功夫他便回來,將平微抱上床。 “做什么?” 坐在床后平微似乎恢復(fù)幾分清醒,疑惑地問。 “你說做什么?”賀洲親吻著他的臉,“當(dāng)然是要做些肌膚相親的事。” “哦.....”平微乖乖應(yīng)了聲,抱住賀洲的脖子,“那你摸摸我.....” “摸哪里?”賀洲對他的主動感到驚喜,故意問。 平微不說話,只撩起眼皮望他。 賀洲哪舍得再讓他等,扯開他褲子,手伸進(jìn)去握住那根疲軟的yinjing,輕聲問,“是這里嗎?” “哈啊....”平微半闔雙眼,在他耳邊輕喘,挺動下身,將自己更深地送到他手里。他體溫很高,賀洲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揉搓著他的yinjing,低頭咬住平微的唇。 平微被迫與他接吻,癱在他懷里任他吸吮自己的津液,下身被他摸得極為舒服。賀洲親了一會兒后放過他的唇,又像舍不得似的在上面吻了幾下,輕聲道,“之前你說如果我肯一個人去南陵,就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