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夫君且放心,要我瞧著,還是夫君的美色更吸引我一些?!?/br> 裴蘺捉住她的素手,道: “你就喜歡貌美之人不成?” 裘晚棠暗道夫君這是要鉆了牛角尖,雖覺著有些棘手,但卻勾起了她的興味。于是她俯□子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 “既是怕丟了我,那夫君更要使法子把我留下?!?/br> 裴蘺見她笑的這般沒心沒肺,一時越發(fā)不是滋味。是以他立時翻了個身,把她打橫抱起來,就往假山后走去。裘晚棠并不知他要做些甚么,但這樣頗為新奇,也便伸手勾了他的脖頸,莞爾的凝著他。 直到來到了假山里的一處陰暗之地,裴蘺把她壓在了墻邊,一手箍著她,一手輕觸她軟薄檀唇,輕笑道: “我記著,你在房中藏了許多‘好東西’?!彼|著她紅唇的手一路往下,來到那峰巒起伏之處,稍稍停頓下來。 裘晚棠并不阻止他,只是有樣學(xué)樣,空出的食指沿著他的領(lǐng)口探入,在那肌膚細(xì)滑的胸膛上不安分的做亂。 “甚么好東西,能入了夫君的眼?” 說話間,裘晚棠的手來到他腹部之下,對著那熱燙之處輕輕彈了一下,隨即笑道: “莫不是那幾本冊子勾了夫君的眼罷?!?/br> 裘晚棠雖把那些個柳氏交給她的歡喜佛并冊子藏在房中,但上次當(dāng)著裴蘺的面拿了出來,還打趣他,交他好生瞧瞧,想來裴蘺是去研究過了,不然,不會這般大膽。 裴蘺低吟了一聲,就攬著她貼近自己,含著她玉白的耳珠道: “不看看,怎知好生來‘伺候'你呢?” 裴蘺嗅著她身上幽然的香氣,再加上那飽滿豐腴的兩團(tuán)軟rou壓在他胸前,雖知自己是一時沖動才想來?;K?,如今,卻舍不得停下手了。 裘晚棠平坦的腹部隔著衣料,仍能感到那帶處火熱抵在肌膚上,叫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渴望來。 成親前的夫君,每每稍有肌膚相親就害羞的緊。而成親之后的夫君,由一開始的羞赧慢慢的變了,在□上,向來是大膽熱烈的。是以今日這般作態(tài),裘晚棠并不覺得奇怪,相反的,還覺著帶了幾分刺激之感。 裴蘺叨住了她的唇,細(xì)細(xì)的纏吻著。這廂裘晚棠抬了腿勾上他的腰,讓那兩處貼合的更為緊密。這地方黑暗,瞧不到雙方的面目,然而黑暗之處,身體卻越發(fā)敏感起來。裴蘺吻罷她的唇,就循著脖頸往下,松開她的領(lǐng)口,含住那顫顫的紅梅。 假山中的這個陰暗角落,雖沒人會看見。外面卻時時會有丫鬟經(jīng)過,是以裘晚棠不敢□出聲,只得咬了唇,忍著那酥麻的情,欲緩緩攀升。 “夫君現(xiàn)下……已,已這般大膽了?” 她頓頓的笑道,然而那嗓音卻透了三分沙啞,七分**,倒像是誘著人去的戰(zhàn)神破天。 裴蘺聞言,并不答話。他松開了她的手腕,待裘晚棠柔媚的纏上他的身子之時,就托了她起來,把手從裙底撫了進(jìn)去,一路來到那芳草萋萋的花瓣之地。 裘晚棠不甘示弱的倚在他耳邊,舔咬了他的耳廓喘息道: “夫君,這是你要使壞了?!?/br> 裴蘺用同樣帶著靡麗的嗓音回她: “我們彼此彼此。” 裘晚棠勾唇一笑,卻冷不防裴蘺撥開溫?zé)岬幕ò?,就著那滑膩的水兒擠了進(jìn)來,他的手指被柔嫩的內(nèi)壁推擠著。裘晚棠全身一顫,連指尖都要蜷縮了起來,去迎著那快,感。 裴蘺吸了口氣,就尋著裘晚棠的唇吻了下去,修長的手指在狹窄的小徑中來回逗弄,直撩撥的裘晚棠全身浸了瑰麗的淡粉色。 只可惜,這里看不見。 裘晚棠一邊暗想他的技巧怎的越發(fā)的好了,一邊伸了手下去,握住他的那處,輕輕磨擦著。裴蘺妖媚的雙瞳仿若染了流波,水漾光暈,艷色天成。 等到裴蘺的下衣裾摜了起來,裘晚棠便愈加緊的勾住了他,把二人的那處蹭在一起,不住的廝磨著。這一會兒沒了衣物阻隔,這感覺就更為深刻。裴蘺揉捏著裘晚棠的一處峰巒,時不時繞了紅梅打轉(zhuǎn)。 蹭到后來,裘晚棠的那處已濕潤了一片,花蜜沾了芳草,恍如晨露,分外糜糜。 “夫君……” 她這會無意識的呢喃著,裴蘺見差不多了,就微微挺了腰,埋入她的深處。這一瞬間,二人都長長出了一口氣。 裘晚棠背靠著粗礪的墻面,一條纖細(xì)優(yōu)美的腿纏在裴蘺柔韌的腰間。整個人搖搖欲墜,承受著那**強(qiáng)烈的快,感。結(jié)合之處,水漬泛泛,花瓣輕吐之間帶了些微的粉色。這景象,綺麗異常。 有低低的拍打聲散在這yin,靡的空氣里,裘晚棠咬著裴蘺的肩膀。只覺這般姿勢,把那花珠就著水兒一并摩擦著,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之感,幾乎要吞噬了她的理智。 天色漸沉,這一處酣戰(zhàn)卻還不曾結(jié)束。 次日。 裘晚棠請了安,就被戚氏喚了過去,幫她一同安排過幾日丞相府的會客事宜。這是裴丞相請了新晉的青俊才子,附庸風(fēng)雅。是以這一場會宴馬虎不得。 宴會的賓客名單就先由戚氏給了裘晚棠辨認(rèn),裘晚棠接過名單,細(xì)細(xì)一覽。目光卻在名單的某處倏然停住,一時不曾開口。 戚氏看她有些古怪,就問道: “怎的了?” 裘晚棠微微一怔,回頭看見戚氏擔(dān)憂的望著她,便笑著答道: “無事,只是瞧見幾個爹爹說過的人了。” 戚氏便來了興致,笑道: “哦,這倒是有緣分了,不若你說給我聽聽,你爹爹是如何說的?!?/br> 裘晚棠勾唇笑道: “是,但是爹爹說這事,曾告訴我雖這是一家之言,然仍可信了五分,” 戚氏聞言,越發(fā)覺得好奇,就催著裘晚棠講與她聽痞子英雄之噬魂全文閱讀。裘晚棠拿了單子放在戚氏面前,按著順序指了下去: “這孫尚書的長子,為人直爽,重情重義,只是行事有些魯莽。然而,卻是個可交之人?!?/br> 戚氏聽罷就點(diǎn)點(diǎn)頭,道: “是了,老爺曾說過這孩子頗有幾分親家公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br> 裘晚棠淺淺一笑,接著道: “劉太傅的次子,聰慧機(jī)敏,只是過于八面玲瓏?!?/br> “秦御史的長子,為人心地仁厚,卻不會是非不分,是個可造之材?!?/br> “左翰林的三子……” “右金吾衛(wèi)的次子……” “寧王世子,一表人才,可惜心思深沉了些?!?/br> 裘晚棠面不改色的說完這些,心里暗暗的冷笑。 想不到,岳寧然早便在籌謀了,她成親之前毫無音訊的人,待得她成親之后,卻是活絡(luò)起來了。 戚氏看著岳寧然的名字有些錯愕。半晌才道: “這倒是奇了,往日并不見寧王世子來會宴,這回卻是來了?!?/br> 裘晚棠越發(fā)篤定了自己的判斷,若是成親前岳寧然來毀她的名節(jié),至多不過是讓丞相府與國公府反目。但寧王府卻要和國公府綁在了一塊兒,畢竟她是國公府的嫡長女,論理,嫁給他也是足夠身份的。但若是成親后來了,像前世一般,既能毀了兩府的交錢,又能毀了國公府的聲譽(yù),真可謂是一石二鳥之策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由揪緊了帕子。 岳寧然,久不相逢。如果你真是來赴宴討教,這不礙事。但如果你抱了甚心思,那就不要怪我們下狠手了。 裘晚棠腮邊帶了笑,回身來問戚氏道: “婆母,要晚棠幫些甚才好?” 戚氏笑道: “我聽你母親說,你素來省心,既是這般,我少不得要考校考校你了。” 裘晚棠笑著應(yīng)了是。 二人談?wù)摿艘环瑫呵也惶帷?/br> 且說這邊裘晚棠回了院子,就見墨醞匆匆的奔了過來,道: “二少奶奶,夫人有要是叫婢子帶給二少奶奶?!?/br> 裘晚棠聞言,停下了步子,疑惑道: “何事?” 墨醞上前,壓低了嗓音道: “先前二少奶奶請了夫人處置的暗樁,昨日說了些事情出來。怕是這丞相府里,不止有菡姨娘那邊,還有些旁的,只是不知是誰。這人,與寧王府也有些聯(lián)系。” 裘晚棠微微一驚,隨即抿了唇道: “你先退下,一會兒姑爺回來,請他快些到書房里來?!?/br> 墨醞應(yīng)了聲就退下了。 第一卷 41夫妻商議 裴蘺一回來就被請到了書房。彼時裘晚棠正拿著那賓客書箋細(xì)細(xì)的看了,見裴蘺回來,臉頰被日頭曬的有些泛紅,就取了備好的涼水濕了帕子,替他輕輕拭去汗珠。 裴蘺接過那單子,問道: “何事這般急,我還沒沐浴,一身汗味,怕熏著你。” 裘晚棠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 “我還嫌你這身味兒不成?況且……”她半坐在他腿上,蹙了鼻嗅了嗅,“你身上沒甚汗味,倒有一股子血腥氣,老實交代,你這半天去做甚了。” 裴蘺明面上并沒有官職,可卻三天兩頭往外跑。裘晚棠并不擔(dān)心他是游手好閑,畢竟前世他也是這般,默不做聲出的功績。她只怕他做的那事太過危險,如今聞到了血味,就越發(fā)有幾分憂慮。 裴蘺順勢攬住她的腰,笑道: “只不過除了些人,這事別人來辦,那位是不放心的,只得我親自去?!?/br> 裘晚棠不是甚普通女子,自然不會被這些殺人的事兒嚇著。聞言,她不過是掐了一把裴蘺的臉頰,低低威脅道: “這回就罷了,若日后你為著辦事把自個兒傷了,我就拾了細(xì)軟回娘家去,總歸你不心疼自己,我也就不來管你了。” 裴蘺知她是擔(dān)心自己受傷,但聽她說要走,心里還是有些緊張時空掠奪者全文閱讀。他頓了頓,當(dāng)下哼道: “你若走了,大不了我綁了你回來,關(guān)在屋子里,叫你下不了床為止。” 裘晚棠聽他這話,不由微微一笑,點(diǎn)了他的額心嗔道: “甚么強(qiáng)盜的作派?!?/br> 裴蘺抓下那削蔥十指,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這事暫且揭過不提,再說裴蘺看了那單子,一時也挑起了眉,頗為嫌惡道: “他來做甚么,沒得倒了我的胃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