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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夫君可欺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李月梅撅著嘴,一把搶過那帕子,慢慢去擦臉上的淚痕。

    李楚蹲□子,笑道:

    “不哭了,可好?”

    李月梅眨了眨眼,氣哼哼道:

    “我餓了,你去尋吃的給我?!?/br>
    李楚見她如此,知她是不氣了,當(dāng)下頗為寵溺的扶了她起來。柔聲道:

    “好,我這便去問問姐夫。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br>
    眼看著李月梅乖乖點了頭,李楚才放下心,轉(zhuǎn)身就往大院的路走去。李月梅在背后望著他的身影漸趨漸遠(yuǎn),直至消失不見。

    她垂下頭,把那帕子小心的收到袖籠里。靜默著似是在想著甚么。過了半晌,她忽然喝道:

    “出來!”

    假山附近少有人經(jīng)過,李月梅這一聲并不算小。那嗓音在四周悠悠飄過一圈,逸散在空中,似是從來沒有動靜過。

    李月梅卻很有耐心,她身形不動的站立著,前方的湖泊映了秀色,這會兒,卻沒有人再有心情去欣賞這瑰麗美景了。

    果然,不出半刻,就有一道魁梧的人影出現(xiàn)在假山后側(cè)。那人沉沉一笑,聲音猶如悶在棉絮里。只聽得人胸口難受的緊,有種不吐不快的叫囂感。

    “你辦事,到底不能叫人放心。”

    李月梅聞言,轉(zhuǎn)頭對上那人,冷冷笑道:

    “既是不放心,那你便自己來我的俏嬌女上司。連一點時間都等不及的人,能成甚么大事?你若是現(xiàn)下說清楚了,我們便一拍兩散。各走一邊,省得我白費(fèi)了力氣還叫人評頭論足?!?/br>
    那男子不由哂道:

    “你牙尖嘴利的很。只是不知叫那小子見了你的真面目,還會不會這般寵你?!?/br>
    李月梅臉色一僵,像是被他說中了心事。不過她到底聰慧非常,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反唇相譏道:

    “他寵不寵我與你何干?總比你要好,自家的兒子認(rèn)賊做父,樂在其中!”

    那男子聽她如是說,面頰微微扭曲,道:

    “少多話!你豈不是沒用的,向來自詡美貌的人,如今連個區(qū)區(qū)的裴蘺都對付不了。我看你也沒什么可牢靠的。”

    李月梅挑眉道:

    “我可是在與艷冠群芳的裘大美人搶夫君,你以為,這事兒真有這么容易嗎?若你覺得簡單,那不如你來為我做個示范,搶搶看?”

    那男子諷道:

    “怕是你不愿意罷。怎么,想反悔也行。只是那小子的病。我可不管了。”

    李月梅氣急:

    “你?。 ?/br>
    她跺了跺腳,終于還是忍下了那口惡氣,道:

    “你不必管這些,事情我自會辦好。你只要每天都拿藥給他,其余的,我會解決?!?/br>
    那男子冷哼一聲,道:

    “晚了,我性子急,可等不了你多久?!?/br>
    李月梅皺著眉道:

    “那你要做什么?”

    那男子咧開一個古怪的笑容,他望著李月梅,目光恍若附骨之蛆。惡毒的令人生厭:

    “我要你改變方向。李氏死了之后,你要想盡辦法,嫁給裴珩?!?/br>
    李月梅聞言,險些沒跳起來:

    “你說甚么?!你明明說不必做到這程度的!”

    那男子瞇起眼道:

    “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則,那小子不出五日,必定全身潰爛而亡。我說到做到?!?/br>
    他說完,甩了袍袖,凝著臉色轉(zhuǎn)身離開。徒余下李月梅一人,愣愣的跌坐在那假山之后,視線沒有焦距。

    她真的,擺脫不了了—

    李月梅眼瞼微顫,落下一滴輕薄的淚珠兒。她從懷中掏出那帕子,放在手里,撫在頰邊輕輕蹭過。那動作溫柔極致,仿佛在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器。

    大哥,月梅真的,不想離開你。

    她把頭埋在雙膝上,把一切情緒都埋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輕輕的推了她一把:

    “月梅,吃的?!?/br>
    溫潤的嗓音分外熟悉與校花合租:失憶的學(xué)生保鏢。李月梅鼻尖一酸,禁不住撲到李楚的懷里。

    “大哥!”

    書房

    “你。。你從哪里瞧來的?!?/br>
    裴蘺微微喘氣,上身衣襟松挎。顯露了大片晶瑩的有致胸膛,肌理分明,兩點茱萸似掩非掩,透著一股誘惑之色。

    裘晚棠香肩半現(xiàn),堆鴉鬢發(fā)裊裊垂下,輟在她的頰側(cè)。她此刻半跪在地上,一手握著那guntang的昂揚(yáng),小舌滑過鈴口,綿軟的來回環(huán)繞。

    裴蘺媚眸半合,蹙起的雙眉被那濃郁的歡愉染上了一層稠密□。他只覺處于那極度柔軟的所在,絲滑緊致,丹唇里的軟舌極不安分。吮吸著那圓潤的頭部,時不時還輕曼越過。

    “你猜猜?——”

    她終于脫口一笑,翹著唇道。

    裘晚棠與裴蘺癡纏到了下午,二人躺在塌子上。裴蘺輕撫著散在手里的發(fā)絲。附在她耳邊道:

    “過幾日,我要出一趟遠(yuǎn)門?!?/br>
    裘晚棠聞言,輕應(yīng)了一聲。心里頭卻有些郁郁,她是當(dāng)真不舍得夫君離開的。早知如此,她前幾日就不空晾著他了,她早已習(xí)慣了他相陪的日子。如今他要十天半月的不在,她一時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你要走幾日?”

    裴蘺把她的頭靠在懷里,呢喃道:

    “半個月,你定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我不在,別叫那些宵小鉆了空子?!彼е亩?,話語之間皆是繾綣纏綿,畫不開的情意。

    “那你也得注意著身子,別受傷了。”她頓了頓,順手掐了一把他的面頰,“還有,切記不準(zhǔn)拈花惹草,否則,日后你別想再踏進(jìn)房門一步?!?/br>
    裴蘺禁不住揚(yáng)唇笑了:

    “遵命?!?/br>
    裘晚棠卻不肯放過他,她翻身坐上了他胯間,輕蹭那炙燙:

    “這回,該換我來了?!?/br>
    她咬著唇,面目透著桃色的粉潤。她擺正了身子,把那昂揚(yáng)吞入體內(nèi),不由輕抒了一口氣,目光變得朦朧魅惑起來。

    裴蘺扶著她纖細(xì)的腰脂,身子款擺之間大起大落。把裘晚棠頂弄的呻,吟不已,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濡沫以嘗,只叫人臉紅心跳。

    十指相扣,那紅線連的緊密,再難解開。

    之后李氏兄妹被老太君留了下來,裘晚棠原本有些下意識的不愿。只是后來那兩人識趣的很,從來不來單獨見她。連裘晚棠都覺得,那兩人是吃錯了藥的。

    只是這回,的確出人意料。

    裴蘺最終還是走了,裘晚棠再是不舍。也不能去阻止他,只得默默地望著遠(yuǎn)去地背影,心中念著祝福道:

    “夫君,早些回來?!?/br>
    臨行的裴蘺恐怕不知道,他這一去,家里便出了災(zāi)禍,這還是裘晚棠使勁了法子方才躲過一劫。當(dāng)然,這此間種種,都被人刻意的瞞了下來,直到——裘晚棠的到來。

    此間還在依依惜別的二人自然不會料到。未來,早已在路上鋪滿了碎石低坑,預(yù)備著將人永遠(yuǎn)留在路上。

    第一卷 62—調(diào)教男主

    裴蘺去了十天的光景,裘晚棠便有些擔(dān)心了。原因無他,裴蘺原先說了會傳信回來。如今這么過了十天,卻沒有任何消息,她記起裴蘺上回重傷的模樣,只覺的一陣心悸。

    一整天,她都有些恍惚。

    墨醞墨杏在院子里繡花,墨淵陪在她身邊。見她一天也沒吃多少東西,眉宇始終緊鎖著,便為她沏了杯茶。柔聲寬慰道:

    “二少奶奶,不會有事的。姑爺福氣大的很,奶奶還是先吃些東西,免得到時把自己給餓的病了。姑爺回來看見也是要心疼的?!?/br>
    裘晚棠輕嘆了一聲,捧起那杯白霧氤氳的香茗。手心是被暖了,可她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早知道,無論如何也要跟著他。哪怕是會喪命,好歹兩人還能死在一起。

    她怔怔的望著那杯茶水,這四周卻少了那股熟悉的清怡茶香。

    墨淵知道她是聽不進(jìn)去了,便只好收拾了東西。靜靜的退到一邊。

    裘晚棠腦中亂的很,她很想趕去問問七皇子,裴蘺究竟在哪兒,做甚么,有沒有受傷??墒撬荒埽鳛樗钠拮?,她只得祈求上天,讓他平安無事。別的,她甚么都做不了。

    祈求上天。。。

    裘晚棠微微失神,她躊躇半晌。便下了決心,喚了墨淵進(jìn)來:

    “墨醞,你和墨淵替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要上寺廟祈福。你讓墨杏準(zhǔn)備一下路上的吃食,我準(zhǔn)備多住幾日,總比在這里干著急要好?!?/br>
    墨醞和墨淵應(yīng)了聲,雙雙退下去收拾東西了。

    裘晚棠獨自一人留在屋子里,她從袖籠里取出一個鴛鴦荷包。里頭裝的是二人的結(jié)發(fā),她把那荷包貼在胸口,下意識的揪緊了衣裳。

    為何,會這般不安呢。。?

    和戚氏說了之后,幾人并了一個車夫,一行家仆。沿著路出了城,城外較之城內(nèi)冷清的緊?;慕家皫X的,人煙也隨著距離的擴(kuò)大越發(fā)稀少。裘晚棠倚在窗邊,等顛簸了約摸一刻鐘左右,她伸手掀了車簾,想要看看已到了何處。

    然而不看還罷,這一瞧,她便覺得有些不對。去寺廟的路她雖也不熟悉,卻清楚是絕計不會在這條官道上。這里通向的是一處險峰,下頭是深不可測的江水?;旧鲜遣粫邪傩盏竭@等危險之處來的。

    她心口狂跳,立時大喝了一聲:

    “停下!”

    想當(dāng)然的,這車是不會停的。只不過坐在后邊墨淵等人探處了頭,問道:

    “二少奶奶,怎么——”

    話至一半,幾人就立時慘白了臉色。馬車外的家仆早已不知去向,她們的兩輛馬車被幾個玄衣人使著,一路沖向那險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