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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遞到了薛妙引面前,坐在她身側(cè)。 “沒記錯的話,你在德國只呆了一年,語言學得不錯?!?/br> 薛妙引抿了口果汁,笑意里夾帶著自然的謙虛:“可能是從小背那些本草經(jīng)千金方的,對文字的記憶總是快一些。” 沈鐸點了點頭,似乎體諒她方才說得夠多,就沒再開口。 薛妙引品了品他話中的贊賞,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用商量的語氣道:“我也會一些英文,少帥如果不嫌棄,可以聘我當秘書。當秘書總比當少帥的女人有用得多了,不妨考慮一下?” 沈鐸偏頭看向她,冷淡的神色中隱隱浮現(xiàn)著一絲笑意,只是語氣沒什么起伏:“我想后者會更有用一些?!?/br> 自己的女人又能充當翻譯,不是一舉兩得么。 想通這隱晦意思的薛妙引不禁暗暗對著沈鐸翻了個白眼,心道他果然賊精,連一絲有利的勞動力都會壓榨干凈。 傳說中的寵妻狂魔 [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7747967 傳說中的寵妻狂魔 薛妙引并不覺得沈鐸喜歡自己,出奇了只是有些賞識罷了,見他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不愿退婚,郁悶不已。 只是固執(zhí)如薛妙引,依舊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眾人不知,只看到他們出雙入對,均面露喜色,覺得擺酒的日子不遠矣。 現(xiàn)在只要薛妙引一出門,家里人就會問:“又去跟沈少帥約會???好好玩!” 薛妙引解釋到最后都懶得理了,任由他們兀自幻想。 轉(zhuǎn)眼到了驚蟄,空氣中刺骨的寒意終于變得溫順起來。薛妙引早前跟五姨太去裁了好幾身旗袍,迫不及待地就兜上了。 早中晚的溫差極大,所以大多數(shù)人也沒敢就此把大衣收進去。薛正揚作為一個深諳養(yǎng)生之道的“老中醫(yī)”,更加注重保養(yǎng),除了厚棉衣基本還是冬裝,跟薛妙引基本處在兩個季節(jié)。 “你這就穿了一層?”薛正揚看見薛妙引旗袍下擺露出來的白生生的小腿,順手拿著自己的癢癢撓去刨了一下。 薛妙引一把揪過來,惱道:“我剛買的玻璃襪,撓破了怎么辦!” 玻璃襪這個東西薛正揚也不陌生,家里的女人基本都愛穿,他曾經(jīng)還以為是玻璃做的,沒成想是那么薄薄一層,總覺得這東西是個雞肋,穿跟沒穿有啥區(qū)別? 薛正揚見她這時節(jié)就穿這么薄,苦口婆心道:“你這出去還不得成了冷凍火腿腸,好歹加條秋褲?!?/br> “我加了?!毖γ钜f著用指尖將玻璃襪揪起來一點,里面倒真有一條rou色的褲子。 可薛正揚怎么瞧怎么冷,覺得女人就是要風度不要溫度,不過你要擰著他們穿得跟熊一樣,一準跟你著急。 “怎么今兒沒跟沈少帥出去?”薛正揚轉(zhuǎn)移了個話題。 薛妙引當即放下手里的書就起了身,“我差點忘了,這就走了。” 她忽然又自然的態(tài)度,讓薛正揚都分辨不出到底真的假的,不過這么大個人總不至于丟了,便沒打破砂鍋問到底。3u點m;E 薛妙引出了門,就放緩步子自己溜達。 中午的太陽正好,走得久了還覺得有些熱。薛妙引在茶館里喝了會茶,沿著街邊的商店一家一家逛。 這一帶的商店都比較旺,車如流水馬如龍,穿梭著各式各樣的人,潮流和傳統(tǒng)摻和在一起,矛盾又和諧。 薛妙引沒人跟在身邊幫襯,所以忍住了買東西的沖動,只是一路閑逛。 旁邊的實木門向外打開,扇出來一陣淡淡的木香氣,幾個姑娘說說笑笑地走了出來。薛妙引嗅了嗅鼻子,抬頭看向上面的牌匾。 “余香?賣香水的么?”薛妙引朝玻璃窗看了一眼,見柜臺前面擺著大大小小的盒子袋子,好奇之下走了進去。 屋子里四處彌漫著干凈柔和的香氣,不禁令人渾身放松。薛妙引沿著柜臺看了看,后面一個短頭發(fā)的姑娘不知是老板還是柜員,笑著開口:“小姐想看看什么香?我們這里香料香膏都有?!?/br> 薛妙引恍然明白,抓起柜臺上裝好的香包聞了聞,問道:“這里邊裝的什么香料?” 熏香不似尋常物,用得不對于身體也無益,姑娘知道客人們都有此顧慮,所以耐心解釋:“這里邊主要是龍腦冰片,甫以曬干的花瓣,氣味不是很濃,可以常年放在衣柜里驅(qū)味?!?/br> 薛妙引撥開香囊的繩結(jié)看了看,覺得這家老板用料挺講究,又聽到對方說:“我們東家是專門學制香的,一應(yīng)禁忌也都會在包裝上寫明,小姐可以放心?!?/br> 薛妙引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見后面墻面上掛的證書一類東西,覺得頗為正式,好奇道:“我還不知道還有專門教授這個的,跟中醫(yī)是不是也不差多少?” “現(xiàn)在都流行外國進回來的香水香粉,許多人都嫌古法的香料用起來麻煩,學這個的人也就少了,我們東家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找著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