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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主動的理由,于是他道:“后天我也在家休息,想去哪里拍照都可以?!?/br> 薛妙引笑道:“那我要多帶幾身衣服。” 沈鐸一副“依你”的表情,一邊拂開了擋在她面前的垂柳。 花園的后頭沒什么人在,薛妙引將兩手比成一個框,不住地圈住各處的景色假裝拍照,不期然就將沈鐸框了進去。 沈鐸拎著薛妙引的糖果袋,正緩步拾階而上,剛好抬起頭朝她一看,如畫的眉目間似乎漾著一絲絲淺笑。 薛妙引默念了一聲“咔嚓”,將沈鐸的樣子融進了自己腦海里。她又換了幾個角度,將他側身和背影都框了一遍,不過總也不是實物,還是略有遺憾。 仔細想想,她手邊還沒有沈鐸的照片,看得最多的就是報紙上的了,于是攤著嫩白的掌心向沈鐸道:“把你照片給我一張吧?” 其實沈鐸和薛妙引一樣,出奇了就是多了些畢業(yè)的大合照。薛妙引忽然這么一央求,他還真拿不出來。 “家里沒有單獨的,下次一起吧?!?/br> 薛妙引大概也知曉原因,沒有追著去問,走了一會后就又去拆袋子里的糖果了。 沈鐸還真怕她把牙甜壞了,將紙袋的封口卷了卷,暫時不打算再給她了,正要去拿她手里攥的,就見她將嘴巴里剛含進去的糖果嘎嘣嘎嘣咬碎,旋即就把手里剩的那個也吃進去了。 “沒有了,吃掉了?!?/br> 沈鐸看著她幼稚的舉動,莫名有些想笑。 這糖是有多好吃,引得她饞成這樣?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沈鐸也拆了顆糖,只是不等放進自己嘴里,就聽薛妙引說了句“不能厚此薄彼”,頭一低就將糖果吞走了。 沈鐸將視線從輕飄飄的糖紙上,移到了薛妙引股著腮幫盡是滿足的臉,略頓了一瞬后捏上了她的臉頰。 涼滑的肌膚像是豆腐一樣,令人欲罷不能。 也不知這一瞬的接觸是觸動了沈鐸心里哪根弦,他手一滑,扣著薛妙引的下巴,將她往近一拉,吞沒了她還泛著果香的嘴唇。 薛妙引見識過沈鐸的直白,那是sao不自知。但是她從未見過沈鐸的主動,是這樣炙熱灼人。 薛妙引的腦子仿佛停滯了一段時間,等回過神來時沈鐸已經退了開來,抿著從她口中掠奪而去的糖果,聲音微低:“是還不錯。” 薛妙引不是害羞內斂的小白兔,她就是那妖艷魅惑的小野貓,一經撩撥必然要反攻回去。 她瞇了瞇明亮的大眼,縱然臉上還帶著些許羞赧的粉紅,還是大膽地揪過了沈鐸的衣領子,“我還沒嘗到少帥牌的,不公平?!?/br> 或許是薛妙引歷來的主動讓沈鐸覺得稍有挫敗,他骨子里的霸道不容許自己繼續(xù)位居被動,所以等她話音一落,便再次覆于她檀口。 兩人雖然都是初生牛犢,偏偏有著一致的方向,心有靈犀般探出自己的舌頭,頃刻交纏成一團。 那顆糖在兩人的口中來回游蕩,最后也不知融化在了誰那里,果香卻是彌漫四溢,連呼吸間都有了微甜的氣息。 沈鐸天生強勢,薛妙引也不肯落了下風,兩人你追我趕竟是無比契合。 好在老天爺也開眼,這半天都沒人經過這片地方,若不然看見兩個人擁吻得火花四濺,怕是當場鼻血直噴。 沈鐸感覺到隱隱抬頭的欲望,還是不得已先鳴金收兵,握著薛妙引的腰肢將她隔開了距離。 薛妙引微微喘息著,眼底像蒙上了一層霧。 沈鐸抬手勻了把她前額,遮住了那兩汪瀲滟,一慣地直截了當:“不想我就地辦了你,就收起你的表情?!?/br> 薛妙引下意識抓住他蓋過來的手,像極了一只被主人撩逗的貓。 如薛正揚和沈督軍所愿,兩人總算有了實質性的進步。別人家的長輩一見到孩子回來晚了,定要問東問西。換到沈鐸和薛妙引身上,家里是生怕他們回來早了。 沈督軍看見沈鐸進門的時候,瞥了眼墻上十點鐘的指針,滿意地放下了手里的報紙,一臉的欣慰。 自己家的豬終于知道在外面浪了,以后沒準還能期盼一下“夜不歸宿”。 沈鐸坐在沙發(fā)上歇了一陣,見手邊放著薛妙引忘記帶回去的糖,隨手拈了一顆出來,吃得津津有味。 就是小時候,沈督軍也沒怎么見他接觸這些東西,不由納悶:“你什么時候喜歡吃糖了?” 沈鐸舔了下唇,聲音略有含糊:“就是覺得還不錯?!?/br> 沈督軍聞言,忍不住又看了他好幾眼,總懷疑自己兒子被掉包了。 (這糖的味道怎么樣?(﹃)) 照片 [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7778901 照片 [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照片 從沈鐸口中說出來的話,薛妙引大概永遠都不會擔心他無法兌現(xiàn)。 上次說去拍照,沈鐸果真安排了時間。 家里的姨太太們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