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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裹著床單撿地上的衣服,提步走了過去。 “不累了?”沈鐸攬著她的腰,低頭在她的額角親了下。 薛妙引一時也沒想別的,抬頭道:“還好,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外面沒事嗎?” “婚假一個禮拜。” 薛妙引笑問:“哪來的婚假?” 沈鐸一本正經(jīng)道:“我自己給自己放的。” 薛妙引點了點他的胸口,“那你不會想把一個禮拜的婚假都放在床上吧,少帥?” 沈鐸似是認真地想了想,道:“那也不錯?!?/br> “小心貪多嚼不爛喏?!毖γ钜讣庀禄?,堪堪停在他的褲腰處。 沈鐸沒有說話,只是把頭又低了一下,湊近了她的唇邊。 薛妙引彎起眼睛,攬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調(diào)皮的靈舌大膽地探入了沈鐸的口中,事先興起了一番狂風(fēng)暴雨。 沈鐸眼眸一暗,待要反攻回去,便覺薛妙引利落收官,揪著被單從自己懷中溜了出去。 “縱欲過多無益身心,少帥還是等下一頓吧?!毖γ钜f罷還沖他下腹抓了一把,顛顛地跑到浴室門口,將身上的被單一解丟在門口,一撩背上的長發(fā),端的是搖曳生姿。 沈鐸看得一陣火起,當(dāng)下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收拾了這個不怕死的小妖精。 可是等沈鐸過去一扭門把,里面已經(jīng)鎖死了。 沈鐸默了默,轉(zhuǎn)頭就去拿備用鑰匙了,里邊的薛妙引卻絲毫不擔(dān)憂,兀自在澡盆里搓著泡泡。 沈鐸開了鎖,看著門里面還連著的鏈子,臉上難得掛了一絲難看,暗暗懊惱當(dāng)初是誰哪根筋不對在浴室門上加防盜鎖鏈,難不成還怕人把浴缸偷走了? 沈鐸丟開鑰匙,倚在門邊跟澡盆里搓泡泡的薛妙引兩兩對望。 “不打算出來了?” 薛妙引吃準了沈鐸以往對自己有求必應(yīng)又說一不二的性格,趴在澡盆邊上跟他談條件:“要出來的,不過少帥要答應(yīng)我不跟我算賬!” 沈鐸心道你還知道自己惹了帳,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佯裝猶豫了一下才答應(yīng):“依你?!?/br> 薛妙引深以為沈鐸還是之前那個隱忍克制的有志青年,頓時喜笑顏開:“我洗完就出去,幫我泡杯玫瑰花茶,愛你!”薛妙引朝著沈鐸飛了個吻,兀自忙活起來。 沈鐸有點好笑,看了幾眼哼出歌來的薛妙引,還真就去幫她泡茶了。 薛妙引聽到外面的動靜,為自己有一個床上帶勁床下聽話的丈夫而美得冒泡, 只是沒等她美完,就見門上的鏈子嘩啦幾下,硬生生從門板那里被卸了出來。 “你的花茶?!?/br> 沈鐸將單耳朵的小茶杯擱在浴缸邊緣,看著嘴巴張圓的薛妙引,面帶微笑。 外面的日光沿著窗簾的縫隙偷偷溜進來一絲,窺探著在床上交疊的軀體。 粗重的喘息和嬌軟的吟哦,將沉靜沒多久的情欲氛圍再度發(fā)酵。 雖然是最傳統(tǒng)的男上位,薛妙引卻猶如去了半條魂,剪得光滑的指頭都在沈鐸的背上留下了兩條痕。 如果說薛妙引以往對沈鐸的評價是少言寡語、一言九鼎、大方有度,那么現(xiàn)在的反轉(zhuǎn)完全就是多嘴多舌、出爾反爾和小氣記仇。 薛妙引被緊緊壓在床上,感覺只有胸脯是可以自由起伏的。曲張的兩腿隨著沈鐸深深的搗弄,不自覺地緊勾在他腰間。 沈鐸曲著手肘,微微壓著薛妙引頭頂?shù)氖滞螅珘训难砭徛辛Φ仄鸱?,?qū)使著胯間的粗長在幽密的甬道中探索征伐,一面又正兒八經(jīng)地教導(dǎo)薛妙引:“妙妙可要記住了,任何男人都一樣,床上的話千萬不能信?!?/br> 薛妙引想翻個白眼,卻因他突然加快的律動自顧不暇,高高低低叫著呻吟不斷,總算為自己的不知死活而后悔起來。 薛妙引原以為沈鐸就是欲望再盛,也會秉持往日的隱忍,未想?yún)s放出了一頭餓狼,將她連皮帶骨頭都要吞下肚。 硬挺的欲望一刻不停地擊打著嬌嫩的花蕊,深入淺出,顛倒研磨,引得春水如注。 剛補回來沒多久的體力,很快被榨得即將告罄。薛妙引像只可憐巴巴的小花貓,討好般地主動親昵著沈鐸。 “我錯了......錯了......少帥行行好......唔唔......” 沈鐸親了親她水嘟嘟的嘴唇,眼眸里帶著獨屬于她的柔情,可身下的進攻卻承襲了他一貫的凌厲霸道,毫不收斂。 之前滅頂?shù)目旄性俅我u來,薛妙引被沖擊得不知如何是好,眼淚花都涌了上來。 沈鐸松開手,任她慌亂又無措地抱著自己。窄臀在內(nèi)壁的聚攏收縮之際,仍舊勇猛精進,快速地沖刺著。 被子里沉悶的rou體拍打出聲,整張床面都晃動不安。 薛妙引高喊出聲,纖細的腰肢整個拱了起來,難耐地扭動,卻正方便了沈鐸的掌控,兩手一收將她往自己的欲望上不斷拉進。 粗大猙獰的roubang在微紅的花瓣間不斷翻進翻出,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