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不值什么,我們趕緊出去?!毖γ钜划?dāng)是破財消災(zāi)了,快步離開了這昏暗的街道才松了口氣。 衛(wèi)兵也是出了一頭汗,要知道少夫人要是在他手里擦破點皮,少帥可要活剝他一層了。 快到街邊停的車子時,薛妙引又遇見了看戲回來的四姨太跟五姨太,便順路結(jié)伴了。 “那妙妙你今天還回去么?”五姨太想著她要不回去,倒是可以多來幾圈麻將。 四姨太嘴快道:“那還用說,不然沈少帥獨守空閨,怎么耐得住寂寞!” 五姨太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這倒是?!?/br> 薛妙引無語地看了兩人一眼,這話說得好像她跟沈鐸成天除了那事就沒別的干了。 三人說說笑笑,在路邊等著中間的車子走完。旁邊服裝店外剛換了新的櫥窗畫報,瓦亮的燈泡照著上面露著白臂大腿的美人,越發(fā)亮眼。 “皮膚這么白,你們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四姨太抬著自己的手臂,往那畫報上比了一下。 “都是畫的,肯定不知道抹了多少顏料?!蔽逡烫娝活櫶ь^看,都沒注意腳下,將她往回拉了一把,“都是女人你看她都不顧腳了,小心踩上釘板穿了腳心?!?/br> 四姨太一經(jīng)提醒,才看見腳邊散落的木頭釘板,連忙往回退了一步。 “哎喲要死,這家人裝修完都不知道收拾的!” “我們過去了?!毖γ钜婑R路上沒了車子,拉了拉四姨太的手臂。 薛妙引剛邁了一步,路后頭猛地沖出來一輛車,兩只通明的大燈照得人眼前發(fā)昏。薛妙引只覺得嗖地一陣風(fēng)沿著肩膀擦過去,整個人被帶得一偏,直接趴在了地上,眼神一聚焦就看到險些戳在臉上的釘板。 四姨太和五姨太嚇得一叫,沖著車屁股罵了幾句,連忙去看薛妙引。 “妙妙你怎么樣?” “太太!” 薛妙引緩過神來,只覺得屁股后面一陣鈍痛席卷全身,咬著牙白了臉,“好像……不怎么好?!?/br> 衛(wèi)兵見狀,登時汗如雨下。 受傷 < [民國]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臉紅心跳 新/御/書/屋yushUWuh點 んdT99.ΝèT/7969173 受傷 沈鐸接到消息趕到醫(yī)院的時候,薛妙引還趴在病床上哭鼻子,兩只眼睛腫得核桃一樣,紅通通的,吸著鼻子好不可憐。 沈鐸何曾見她這樣哭過,打從認識她開始連個愁眉都沒有過,心里也不禁擰了起來。 沈鐸看了下薛妙引衣襟子底下蓋著的傷口,還沒說話就聽到她抽抽噎噎地命令:“不、不準(zhǔn)問!好丟人……太丟人了!又痛又丟人!嗚嗚嗚……” 沈鐸光聽見她說痛了,當(dāng)下也沒顧上管其他的,陪著她好生安撫了一頓,等她心情平靜下來。 薛妙引不想住院,吵著要回去。沈鐸看她那可憐樣,也沒強迫她,旋即就去安排了。 出來走廊上,薛正揚正跟四姨太五姨太說著話,臉上也是一陣后怕。 “妙妙怎么樣了?”薛正揚看見沈鐸出來,急忙上前兩步。 “暫時沒有大礙,妙妙不想住院,我安排車隨后接她回去。”沈鐸見薛正揚放心不下,心里轉(zhuǎn)了個彎兒,“這幾天還得勞煩大哥隨時看著些,若是傷口惡化也好有所準(zhǔn)備?!?/br> 沈鐸的安排正中薛正揚下懷,忙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眾人都在為薛妙引的傷勢擔(dān)憂,薛妙引自己卻是內(nèi)心復(fù)雜。 任誰說,屁股上扎了釘板都夠笑一頓了。 回去的路上,薛妙引還拽著沈鐸的袖子癟嘴:“你誰也不能跟說!” 沈鐸無奈,“我能跟誰說去?!?/br> “就是爸你也不能跟說!”太丟人了! 沈鐸一個勁兒答應(yīng)著給她順毛。 薛妙引這一傷哪兒也去不了,每天睡覺都得趴著,兩天下來就直喊臉僵脖子酸。 沈鐸只能讓她偶爾側(cè)身睡著,攬著她以免她睡熟了平躺回去壓到傷口,一整夜都cao著個心。 四姨太來看薛妙引的時候,就聽到她撇著嘴念叨:“胸都要壓扁了?!?/br> 四姨太跟薛妙引在一塊向來沒避諱的話題,聞言笑道:“那怕什么,再讓沈少帥給你揉回來唄?!?/br> 薛妙引心里哼哼,還揉呢,要是揉出火來又發(fā)泄不得,那才要憋死人。 薛正揚這兩天都留在督軍府,以防薛妙引的傷口化膿。 薛妙引還沒從自己屁股坐上釘板的尷尬中緩解出來,看見薛正揚來換藥,心里頭就別扭:“我都多大了,哥你也不避嫌!” “你小時候還是我給你換尿布呢,也不見你臉紅。”薛正揚用棉花沾了沾碘酒,面無表情地看過去,“嘖,就露塊rou有什么好避諱的,在我眼里你就是塊叉燒rou好么?!?/br> “你才叉燒rou!”薛妙引惱羞成怒地抓著枕頭丟了過去。 四姨太先拉上了床邊的簾子,幫著薛妙引把裙子推上去,拿過一旁準(zhǔn)備好的被單蓋上,上面掏空的部分正好對著傷口,也免了薛妙引直接露個腚而尷尬。 “還好沒化膿,恢復(fù)得不錯。”薛正揚心底松了一口氣,棉花點著那并排幾個窟窿眼兒,也是覺得一陣腚疼。 薛妙引在意的遠不在這里,巴巴地問道:“是不是要留疤?” 薛正揚沒好氣:“沒扎到你骨頭就該笑了,就記得臭美!” “敢情扎的不是你的屁股!”薛妙引頂了一句,還是十分掛心自己的屁股,千叮嚀萬囑咐,“哥你回去了幫我配一些淡疤的藥膏來,多配一些!” “又不是臉成天露在外面,有點疤也沒什么?!?/br> 薛妙引不聽,撲騰腿,喊道:“我不管我不管!” 薛正揚被她煩得皺眉:“知道了知道了!給你配!一天事事兒的!” 如今沈鐸一有空就會往家跑,再急也會陪著薛妙引吃一頓飯。 薛妙引現(xiàn)在躺不了坐不了,吃飯也只能站著。 沈鐸把碗碟放在客廳齊胸高的那個窗臺上,不用她頻繁彎腰。 薛妙引見他跟自己并排站著,戳了戳他的腰道:“你快坐吧,我反正一天都趴著,站一站也伸展伸展筋骨。” “不用,你快吃?!鄙蜩I夾了一塊子菜放在她的小勺里。 薛妙引順手抬起來咬進自己嘴里,覺得清炒的豆角都透著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那天的車子查出來了嗎?”薛妙引回想那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