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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鐸心里估算著時間,在熱鐵幾次滑動之后,便就著股間的粘液原路返回,在薛妙引完全沒料想時就插了進去,按部就班地抽送起來。 “啊唔……啊啊……酸……”薛妙引忍不住晃了下被掌控的屁股,實在有些支撐不住。 沈鐸由著性兒深入了幾下,忽然一把摟緊薛妙引,讓她隨著自己坐在了后面的浴缸上,等花xue一落定,就啪啪啪地頂弄起來。 雖然這樣解放了雙腿的負擔(dān),可薛妙引仍舊沒法放松,兩手張皇不安沒有著力點,只能去抓沈鐸掐在她腰上的手臂。 “啊嗯嗯嗯……回、回床上啦!啊啊啊……” 薛妙引看不到沈鐸的臉,只能盡可能晃動著翹臀討好他,以期他能大發(fā)慈悲。 沈鐸也是十足好耐心,基本上薛妙引說什么都能聽,可做到什么程度又是兩說了。 薛妙引翹著屁股被壓在床上的時候,深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臥室里沒開燈,只有浴室里面透出來的微光,依稀映照著床上交疊的兩個身軀。 喘息和呻吟在空氣中蒸騰起熱氣,加劇了這場情事的濃烈。 薛妙引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求了幾次讓沈鐸換個姿勢他也不肯,著魔一樣就抱著她的臀抽送個沒完。她想放任自己癱在床上,偏偏臀部被沈鐸箍著還逃脫不了,只能埋在枕頭上欲哭無淚。 折騰到最后,薛妙引險些炸毛。沈鐸終于舍得松開手,將她整個壓進床褥里,強健的身軀跟著壓了上去,撐著兩臂狠命抽送,結(jié)實的紅木大床都發(fā)出不堪承受的嘎吱聲。 等到沈鐸發(fā)泄在體內(nèi),薛妙引默默地縮緊了自己的屁股,頂著快要斷掉的腰肢顫巍巍地翻過身,腳指頭還緊緊蜷著摳在床單上,生怕沈鐸興致一起再將她翻了面cao練。 戀臀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嚶嚶嚶…… 牌桌上的父子 夏日清早是一天之中難得的清爽時候,薛妙引依舊坐著兩層厚的棉花墊,下巴擱在餐桌上,有些萎靡不振。 沈鐸放下粥碗,看見她一副又快要睡過去的模樣,敲了敲她的碗沿,“吃一點再回去睡會兒?!?/br> 薛妙引振了振精神,坐起來拿起湯匙,撩著眼皮看向坐在旁邊衣著嚴(yán)整、面色冷淡的男人,真是一點看不出來昨夜抱著自己屁股逞兇的樣子。 薛妙引暗暗撇了撇嘴,垂著腦袋小口喝粥。 沈鐸拿過一塊面點,掰出來剛好大小的分量,一塊一塊喂給薛妙引,似是對這種投喂方式十分上癮。 薛妙引吃了一半就搖了搖頭,抬眼問道:“你今天還要忙?” 沈鐸點點頭,等著她把粥喝完,一面擁著她上樓,一面道:“忙完這幾天,回來陪你好好過生日。” 薛妙引見這段時間事情多,原也不指望沈鐸在意自己的生日,現(xiàn)在聽他記得這樣清楚,一下就心花怒放了,步子都邁得歡快了幾分,卻不小心牽動酸痛的腰臀而暗暗呲牙。 臨到薛妙引生日前夕,在濱州浪了許多日子的沈督軍也趕了回來,讓沈鐸都措手不及。 “看看都是爸從濱州帶回來的,放你屋里慢慢看!”沈督軍指著身后衛(wèi)兵陸續(xù)搬進來的皮箱,豪氣地揮手。 薛妙引心里自然覺得暖烘烘的,卻又哭笑不得:“您這是一次性把我后半輩子的生日禮物都送了?” 沈督軍怕她覺得往后沒了這待遇失落,敞著嗓門道:“放心,明年還有明年的!” 薛妙引好笑不已,一旁的沈鐸暗暗納悶,看著搬進來的七八個皮箱子,忽然覺得自己剛揣回來的寶石發(fā)夾相形見絀,想著怎么再弄點東西去。 薛妙引也不知道他準(zhǔn)備了什么,不過心里總是有所期待的,哪怕沈鐸送她個狗尾巴編的戒指,她都要高興好一陣。 所以情人之間,大抵就是如此吧。 沈督軍對重視的人從不吝嗇排場,原本要替薛妙引熱熱鬧鬧辦一場,最終還是順了薛妙引自己的意思,兩家人聚在一起吃個飯。 見識過沈鐸以前送的糖果廠,薛正揚也十分好奇他這次又會有什么大手筆。 “你那糖果廠光產(chǎn)橘子糖,少帥這次不會送你一座橘子園吧?”薛正揚不甚正經(jīng)地猜測。 薛妙引支著下巴道:“那還真沒準(zhǔn)。” 畢竟沈鐸這樣性格冷硬的人,不慣思考太多羅曼蒂克的事情。 同樣的,其他人也無不抱著這樣的好奇,給薛妙引慶賀倒成了其次。 飯也是擺在督軍府里,沈督軍特意叫人把倉庫里那張一直沒機會用的大圓桌抬了出來,薛正揚并五個姨太太,坐了個正好。 沈督軍看著圍桌而坐一圈齊整的人,瞇著眼直樂,是真喜歡這樣的大家子。 沈督軍是個重情義的人,發(fā)妻亡故之后也一直沒有續(xù)弦,對于周圍權(quán)貴隔三差五納姨太太也十分看不上,可對于薛正揚能令五個姨太太如此和諧,是打心底里佩服。 沈督軍知道薛妙引兄妹跟五個姨太太的關(guān)系不同別的,所以都以禮相待,一視同仁。 姨太太們也知道分寸,萬不敢因此給薛正揚和薛妙引惹下麻煩,所以各人相處又是一派和諧。 沈督軍回來之后就聽說了近來發(fā)生的事兒,對沈鐸把藺愛茹放回平洲一事頗為不滿。 “她害你媳婦兒,你怎么能把人放回去呢?就該綁回來,槍斃!” 沈鐸只當(dāng)他是酒意上頭說醉話,輕輕撩了下眼皮沒吭聲。 出師尚且得有名,可況藺愛茹也不是沒根沒底的人,隨便就拉過來槍斃,不是搞事情么?這老頭兒上下嘴皮倒碰得容易。 “都是一般大的年紀(jì),怎么有的姑娘家就存著這種歹毒心思。”沈督軍咂了咂嘴巴表示不解, 轉(zhuǎn)頭又開始批斗沈鐸,“妙妙出了事你不給她出氣也算了,別是一天忙得不著家,連人都照顧不妥當(dāng)?” 沈督軍批斗沈鐸那是家常便飯,薛妙引也習(xí)慣了他們父子之間嘴炮,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出來替沈鐸解圍:“他每天兩頭都跑不過來,我的傷全賴他照顧了?!?/br> 雖然現(xiàn)在又添了一些隱形傷。 薛妙引忍不住挺了挺發(fā)酸的腰,默默地把屁股底下的棉花墊往上壓了壓,順便略有不忿地暗暗掐了記沈鐸的大腿。 沈鐸微微皺了下眉,伸手抓住她的指尖,在掌心里安撫似的揉捏。 薛正揚彎 新(ΗāIτāηɡsΗǔωǔ.c歐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