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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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郁紫烏抬手立下心魔誓:“我郁紫烏在此立下心魔誓,以金箍為契,設(shè)下約束條件,不害從者性命、不礙從者修行升階,契約時長為十年,十年后金箍契約解除。若違此誓,永不升階!” 心魔誓一旦立下,就必須兌換承諾,否則從此以后升階無望,生生世世都會被心魔所困。 九微瀾知道郁紫烏不敢違背誓言,便垂下頭,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郁紫烏指尖溢出一串血珠,那血珠隨著咒文將幻化為金色臂釧,佩戴在了九微瀾的腕上:“金箍契起?!?/br> 血珠和咒文一瞬間落入九微瀾的體內(nèi),劇烈的一陣刺痛后,有一串虛無的鐵鏈仿佛禁錮在了九微瀾的周身,這是金箍契的力量,在這之后的十年里,她將成為郁紫烏的從者。 *** 九微瀾返回比賽現(xiàn)場時,大部分的參賽者都已經(jīng)回來了,她佩戴上了幻形耳墜,立在人群中。 有紫微山的弟子瞧見了她,遠遠沖她揮手:“飛沉師弟?!?/br> “飛沉師弟,你去哪兒了?我們都出來好久了,也不見你?!蹦堑茏邮侵芭c九微瀾一同游歷玄天宗的,與她稍微相熟。 九微瀾找了個借口解釋道:“我在大境里迷了路,走了好一會兒,后來見我們門派有人完成了任務(wù),這才出來?!?/br> “我們的任務(wù)早完成了,扶凝師姐和闞澤師兄在一個時辰左右就得到了火蠶窄藤環(huán)。”那弟子道,“我們出來后都沒看見你,還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br> “是,是嗎……我可能沒注意。我和隊伍走散了,周圍就我一人,有些害怕?!?/br> 九微瀾趕緊補救。 那弟子也沒在意,而是攬著她的肩道:“走吧,我們門派的人都在那兒。比賽快結(jié)束了,還有一個火蠶窄藤環(huán)沒尋到,但估摸也快了?!?/br> 九微瀾被拉著回了門派隊伍里,闞澤站在隊伍最前面,看見她歸隊了便朝她點了點頭。 九微瀾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的門派大部分都是精英良派,其中包括玄天宗、天罡宮、三清谷、滿月閣、羽照齋等……當(dāng)然還有紫微山。 現(xiàn)在還剩最后一個火蠶窄藤環(huán),也不知道哪個門派能奪得。 她正想著,忽然最后一根石柱上顯現(xiàn)出了一個火蠶窄藤環(huán),火蠶窄藤環(huán)內(nèi)映出獲勝者的門派名——血鴉峰。 “血鴉峰?怎么沒聽過這個門派?” “是個小門小派吧?我都不知道有這個門派的存在?!?/br> “之前大會上我瞧見這個派就來了四個人?!?/br> “四個人都能取得火蠶窄藤環(huán)?憑的是運氣吧?” 周圍的眾人竊竊私語,九微瀾也有些好奇。 她對這些正道門派知曉的不多,也就比較強大的幾個或事兒特別多總找魔修麻煩的幾個稍微熟知一些。這個血鴉峰她確實也沒聽過。 只見一道紅光閃現(xiàn),那血鴉峰的四名弟子已經(jīng)返回了道場。 只見他們的著裝也十分怪異,四人都披著紅色斗篷,斗篷邊緣有一圈獸毛,像是常年在寒冷地區(qū)生活。四人腰間都別著法器,就如同他們從來不用儲物袋似的。 眾人的私語聲更明顯了,但比賽終究是比賽,誰取得火蠶窄藤環(huán)誰就是獲勝者。 九微瀾不過是好奇,對這些門派內(nèi)的事并不感興趣,因為她已經(jīng)找回了自己的蓮丹,之后便不會再回紫微山,她得尋個機會悄悄溜走。 首場比試結(jié)束,獲勝的門派便可順利進入第二場,其余未通過的門派弟子可留下來繼續(xù)觀賽,也可自行離去。大部分門派都是難得來一次,雖然未通過首場比試,也不愿離開,有些門派甚至還猜測起了今年獲勝的魁首。 “今年參賽仙逐大會的門派諸多,也不知道哪一個能出挑。” “若說門派,自然是玄天宗、紫微山?!?/br> “但我瞧今年天罡宮也來勢洶洶。” “你們說魁首會是誰?去年好似是紫微山的闞澤修士,今年也會是他嗎?” “難說,今年冒出來好些厲害的人,那個玄天宗掌門之子不是也參賽了嗎?” “他不是佛修嗎?” “雖是佛修,但仍在玄天宗名下,他是代表玄天宗參賽的?!?/br> 眾人聊得歡快,九微瀾卻心不在焉。她現(xiàn)在已重得蓮丹,入了魔修,體內(nèi)蓮丹的魔氣很容易被人察覺,連之前闞澤所給的法器都已無法使用,若是繼續(xù)參賽,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會越來越大。 只是現(xiàn)下尚在比賽階段,若是溜得太過明顯,反而被發(fā)現(xiàn)。加上自己又與郁紫烏定了金箍契約,更是麻煩中的麻煩。 她心頭郁悶,抬起頭看到了人群中幻化成玄天宗弟子的郁紫烏,氣就不打一處來。 郁紫烏看來是早有預(yù)謀,他幻化成的少年模樣是今年玄天宗新收的一批弟子,也參加了仙逐大會。而且他隱藏的極好,若不是在鎮(zhèn)魔塔現(xiàn)身,她迄今都不知道他就混在邊上一直觀察著她的一言一行。 “飛沉兄,等會兒第二場比賽,我可否跟你一組啊?”九微瀾還在暗自不爽,邊上的魏文彬忽然湊了上來。 她扭頭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第二場還是分組賽?” “哎,我去年參加過嘛。雖然每一屆比賽的內(nèi)容不一樣,但賽事流程都是大同小異。第一場通常就是考各個門派的綜合實力,第二場考的是不同門派之間協(xié)同能力。所以第二場會拆分所有門派再合并分組,根據(jù)我往年的經(jīng)驗,一般同門派的可以二人一個隊伍,再與另外兩個門派的弟子組隊,也就是說三個門派各派出兩名弟子組隊,按六人一組分隊。比賽只取一組獲勝隊伍,獲勝隊伍內(nèi)的所有門派就可以進入下一輪比賽?!?/br> 魏文彬解釋。 第25章 泡……泡靈泉?! 她才不要看著一群白…… “怎么樣?跟我一組吧。反正咱們倆熟?!蔽何谋蛘J真的看著九微瀾。 九微瀾有些猶豫,她其實并不太愿意跟紫微山的這群弟子混得太熟,怕身份被察覺。 見她沒有回答,魏文彬卻笑了,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猜到你不會答應(yīng),你是要等馮良俊吧?其實我之前看到你們兩人吵架了,所以才來問問你。這一次你們的別扭鬧得也太長了,我剛才問馮良俊的時候,他也拒絕了我,想來還是想和你一組的?!?/br> 馮良俊…… 九微瀾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馮良俊,馮良俊果然在看她。 因為已經(jīng)知道殺能飛沉的兇手是封昌真人,所以九微瀾明白之前她一直感受到的視線,是馮良俊在關(guān)心原來的能飛沉,只可惜真正的能飛沉已經(jīng)死了。 “馮良俊這人就是這樣,其實他很關(guān)心你,這一次你就跟他一組吧?!?/br> 魏文彬其實就是來和稀泥的,誰讓他是馮良俊的室友。 但九微瀾顯然更不想和馮良俊一組,她現(xiàn)在還不能暴露這個身份,馮良俊與能飛沉是同鄉(xiāng),肯定比旁人更容易察覺自己與能飛沉的不同。 她正要找借口拒絕,忽然身后一只手臂伸了過來,一下子搭上了她的肩膀:“飛沉!” 九微瀾一扭頭,看到了郁紫烏湊近到自己眼鼻子前的臉。 他幻化成的是他少年模樣,修為被刻意隱藏在筑基期,紫色的碎發(fā)慵懶地垂在他的眼側(cè),白皙無暇的臉呈出一張俊美精致的面孔,雙眼瞇瞇笑著,渾身透著一股淡淡的邪魅之氣:“才一晃功夫沒見你,我可想念得緊?!?/br> 九微瀾生怕自己被暴露,拼了老命推開郁紫烏的臉。 邊上其他紫微山的弟子都好奇的看了過來,什么時候能飛沉和玄天宗弟子的關(guān)系那么好了? 魏文彬看著面前勾肩搭背的二人,也十分意外:“你們認識?” 郁紫烏道:“之前在仙逐大會第一場比賽時,我和飛沉都各自走散了,后來咱們兩個難兄難弟在大境里頭碰上了,就干脆組了隊一起在里頭探險?,F(xiàn)在咱們的關(guān)系可鐵了?!?/br> 九微瀾尬笑兩聲:“是,是啊。” 其實郁紫烏這樣說對她是有利的,封昌真人已死,他失蹤的事應(yīng)該瞞不了多久,她在第一場比賽里沒有同伴做證人,稍有不慎就會被懷疑,郁紫烏如此說便可互相作證。 魏文彬撓了撓頭,目光朝遠處的馮良俊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很難看。 估計馮良俊沒想到從前一向形單影只的能飛沉現(xiàn)在這么受歡迎,還能有除了他以外的別的朋友。 “飛沉,幫我系發(fā)帶吧,我發(fā)帶散了?!?/br> 郁紫烏抬手遞來一根墨色發(fā)帶,微笑著命令九微瀾。 九微瀾因為金箍契約沒辦法拒絕這廝,只能勉強的接過,給他系發(fā)帶。 兩個人親密的舉動讓道場上的弟子們都竊竊私語,九微瀾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兩個男人系什么發(fā)帶! 郁紫烏嘴角噙笑,看著墊腳給自己系發(fā)帶的九微瀾,她手指青筋暴跳,顯然是很不爽。 她越這樣,他就越想找她麻煩:“晚上我們?nèi)ヅ蒽`泉吧。” 手中的發(fā)帶狠狠一拉,九微瀾倏地抬頭瞪他! 邊上一群紫微山弟子倒吸一口氣,紛紛退開兩步:啥情況?!這兩個大男人……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你到底想干什么!”九微瀾壓低聲音齜牙道。 郁紫烏笑得促狹:“我們玄天宗有一處極大的靈泉,門派的弟子每晚都會在那里泡澡沐浴,可以提高我們的修為和靈力。你在想什么呢?” 原來是一群人一起泡…… 邊上的弟子都舒了一口氣,一想到能提高修為和靈力,他們都湊了上來:“我們能不能去?” “自然可以,玄天宗的靈泉都是向諸位開放的?!?/br> “哇!那我也要去!” “啊啊啊,我今天靈力用了好多,我也要泡。” “我也要,我也要?!?/br> 她可一點都不想泡!?。。。。。。?!她才不要看著一群白斬雞小鬼脫光了泡澡! 九微瀾內(nèi)心咆哮。 第一場比賽結(jié)束后,所有門派弟子可以休息一晚,等第二天再進行仙逐大會的第二場比試。眾人都松懈了下來,一日的疲勞也在現(xiàn)在有所察覺。 因為玄天宗有靈泉,便是那些已經(jīng)落敗的眾門派的弟子也都不肯走,非要泡一晚再說。 “我們來都來了,就這么走了實在冤枉?!?/br> “就是,我們也要泡,等泡夠了再回去?!?/br> “不泡回本堅決不走!我可是為了來參加花光了所有靈石買了法器!” …… 半個時辰后,九微瀾泡在了玄天宗的靈泉里。 郁紫烏頭上搭著一塊毛巾,靠在身后的巖壁上,水面上,還有一只銀黑色的狐貍舒服的飄過,顯然很是舒服。 “狐嵐幼年時的毛色,不如成年時好看?!庇糇蠟醭爸S道。 狐嵐白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九微瀾雖是以能飛沉容貌示人,但也實在不習(xí)慣在有男人的情況下露出身子,便穿了一件輕薄的內(nèi)衫,泡在水里。 郁紫烏看著泡在對面的九微瀾,忽然開口道:“你得了那應(yīng)龍之子的血吧?” 九微瀾刷得睜開了眼,視線轉(zhuǎn)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