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個邪
蘇漫在大澡堂待了幾天,連個男人也沒見到,倒是難得清間。 她也趁著這機會探索了部分王宮,而沃爾特所居住的宮殿正如她先前所猜想的那般守衛(wèi)森嚴,且有魔法陣保護著,她沒法進去一探究竟,就連摸到外圍時都險些觸動什么不知名的警報,只得暫時放棄。 這幾天她也從其他侍奉圣女口中聽到了不少關于自己的八卦,說什么的都有,但是說她對沃爾特癡心不改的尤其多。 而這些八卦多半都是原黑犬傭兵團的人流出來的,只可惜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事先被交代過,竟然連一個來找她麻煩的都沒有,讓她想給他們一個驚喜都不能。 蘇漫甚至都在想她要不要主動出擊,隨便逮到一個男人強上了,只要她的聲名傳播出去打開了局面,很快便能有源源不絕的莖源,到時候距離知道沃爾特的心愿是什么也只是早晚的事。 而在蘇漫行動之前,空蕩蕩的大澡堂就先迎來了一名中年男人。 或許是因為有魔法陣在源源不斷加熱池水的緣故,大澡堂內不論何時都瀰漫著水霧,因此她并不能完全看清這名中年男人的相貌,只能從他的服飾大致推斷出這名中年男人應該是名政務官,直屬于內閣大臣之下。 蘇漫立即迎了上去,默默地替男人脫去了外衣,卻在他即將踏入浴池時攔住了他。 難得有人踏進了這個大澡堂,而不需要她主動去找人,她決定得給對方來點不一樣的,加深對方的印象。 *** 特倫多看著眼前這個面目有些模糊的女人以及她身上因為濃重水汽而緊貼身體的布料,挑了挑眉,卻沒開口。 蘇漫輕聲道:“大人,請您在這邊躺下?!彼噶酥敢慌员揪褪菫榱朔奖鉩aoxue而設置的好幾張石床。 特倫多配合地在上頭躺下,不一會兒,就見女人也跟著爬了上來,內心不由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這女人有什么特殊之處,沒想到還是老一套的這些…… 可還不待他開口制止,就見到她拿著一個小瓦罐,從里頭挖了什么往他身上涂,聞著身上的香味,以及她涂抹時恰到好處的輕柔手法,他漸漸涌上一股倦意,到后來竟是沉沉地睡去。 蘇漫整了老半天,終于將眼前這塊老臘rou醃好,也終于等到他睡去,她不再有任何顧忌,興致勃勃地掏出了直播間打賞來的搓澡巾,合掌大力啪啪了兩下,然后開搓—— “啊——”男人的慘叫聲瞬間在空曠的大澡堂內回盪開來。 特倫多只覺得自己彷彿一條菜板上的魚,被一隻鐵掌按住刮鱗卻無法逃脫,只能不停地撲騰慘叫。 他現(xiàn)在后悔了,真他媽的后悔了! 他為什么要鬼迷心竅來打這女人的主意? 他為什么無視了侄子霍曼口中那個死去城主的悽慘下場,執(zhí)意要親自來試試這女人到底有幾斤幾兩? 女人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每往他的皮膚上招呼一下,他就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他想趁著她將他翻面時逃脫,可女人的力氣驚人,他才將將跳下床一步,便又被扯了回去。 “大人,您信我,搓完很爽的——” “我信你個邪!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去舉報你——”他要投訴!等出去了他一定要投訴這女人,將她趕出這座王宮! 蘇漫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開他,下手的力道不減反增,一時間,大澡堂內響起陣陣哀號。 直到蘇漫兜頭一盆熱水澆到他身上,又將毫無力氣的他放到浴池中,特倫多這才感覺彷彿又活過來一般,除了嗓子有些啞,他渾身上下的疲憊竟是一掃而空,竟然隱隱還覺得松快了不少。 蘇漫也跟著進入浴池中,藉著水的浮力將兩腿勾到了男人的腰上,“大人,可還滿意?” 特倫多對她還殘留著方才被支配的恐懼,見她靠近就想推開她,可一伸手,卻是綿軟無力地按在了女人的奶子上。 他下意識地抓了抓,卻覺得還沒有自己剛買進府的侍女大,而且他的侍女還能產奶呢,這女人能嗎? 這么一想,他就覺得自己今天走這一遭真是白費力氣。 雖然現(xiàn)在全身都舒服了不少…… 感覺到女人的手握在了自己軟趴趴的roubang上,特倫多興致缺缺地道:“滾開,老子對你沒想法?!?/br> 就見蘇漫朝他陰陰一笑,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勃起了,等他回過神來,他的roubang已經插在了女人的rouxue中,一股洶涌無比的欲望向他襲來,快感衝擊著他全身上下每一處的神經,他忍不住抱著女人的腰瘋狂頂弄。 這樣無與倫比的爽快,讓他彷彿又回到了年輕時初嘗女人滋味而不知倦怠的年紀…… “天吶、天吶,怎么有這么爽的xue啊……” 特倫多直到走出大澡堂的門口時整個人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可全身上下的舒爽以及心情愉悅讓他忍不住走路帶風,搞得認識他的人都有些詫異。 里布剛好在路上遇見他,看到他來時的方向不由擰起眉,“特倫多大人這是從哪里過來呢?怎么這么神清氣爽的,是有什么好事嗎?” 特倫多隨即收斂住面色,叁言兩語塘塞了過去就藉口要離開王宮去處理公務,下意識地不想讓人知道大澡堂里有個神奇的女人。 他可不想那女人的屄這么快就被人cao爛了,他還沒享受夠呢! 里布卻看著他的背影瞇起了眼,對身旁的侍從吩咐道:“去,讓人查查剛剛特倫多大人都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