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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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女神,可是神本來就是應(yīng)該遠(yuǎn)遠(yuǎn)仰慕的,他妄圖要的更多,所以失去了一切。 “我沒想到真的是因為你?!?/br> “我很抱歉,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我父母一夜之間都失去了工作,一群人砸了我家,給我們一周從s市消失?!彼]了閉眼,“我父母是老實了一輩子的小市民,根本不會得罪大人物。我隱隱猜到是因為我追求你,但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對一個女孩子的示愛就帶給我家滅頂之災(zāi),岑溪,這到底是為什么?” “對不起,“岑溪無言以對,既然曲沐陽還沒有傷害他只是驅(qū)逐出這里,那么他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知道我的道歉于事無補(bǔ),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真的真的很抱歉,讓你們一家受到這無妄之災(zāi)?!?/br> 她走到成峰面前,“但請你們依言離開吧,我不希望你們受到更大的傷害?!?/br> “我知道我們?nèi)遣黄穑欣钜捕家呀?jīng)打包好了,本來我們就是今晚要離開的。我不怨你,可我想要一個答案,這到底是為什么?“ 岑溪躲開男孩的目光,拿出一個信封,“這是我的一點(diǎn)補(bǔ)償,請你務(wù)必收下?!?/br> 成峰看著厚厚的信封,明白了什么,聲音忍不住拔高了:“我不要你的錢!你以為我是什么人?! “我知道這傷害了你,可是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現(xiàn)在你需要錢,這是我唯一可以幫到你的東西,所以請不要······“ “啪!啪!啪!“寂靜的小巷傳來的鼓掌聲嚇了兩人一跳。 看著黑暗處走出來的人,岑溪臉上的血色盡數(shù)褪去。 成峰看著一個人背著月光走進(jìn),個子很高的男人,看不清神色,卻讓他感覺莫名的危險。 清晰的腳步聲想在幽靜的小巷,也踏在岑溪心上。 “陽······“她聽見自己聲音都在顫抖。 “不要那么慌嘛,雖然你沒有問過我就拿我的錢出來做善事,但我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男人不是嗎?“他臉上噙著一抹笑,眼底卻是危險的寒光。 “我可以解釋······“岑溪向前走近幾步。 “哦?上一次解釋是他是陌生人,這一次就是巧遇對吧?出來運(yùn)動,穿過大半個城區(qū)到了這,看著他像個要飯的一樣,就發(fā)了善心,給他一包錢,我說的沒錯吧?” “陽,我錯了,你不要這樣······” 曲沐陽看著岑溪哀求的眼神,冷笑一聲,越過她上去狠狠給了成峰一拳,“不要這樣?” 成峰踉蹌了幾步,還沒站穩(wěn)又被曲沐陽曲腿狠狠頂在了肚子上,“這樣?” 他再也站不住,摔在地上,還不等爬起來,又被踹倒在地。 曲沐陽一腳踏在成峰胸口上,重重碾了一下,挑眉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岑溪,“還是這樣?” 岑溪揪緊胸口的衣服,不敢接話,怕說錯什么惹他更生氣。 “不要用那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不是每次都有效,我高興的時候怎么樣都高興,而現(xiàn)在我不太高興呢?!闭f著,他把腳從成峰胸口移開,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成峰聽見自己骨頭的摩擦聲,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 他的笑意更大了,“你知道嗎,我的小溪,本來他可以好好的跟著全家離開這里,可是看來你不害死他不罷手呢,既然這是小溪的希望,我一定會滿足的?!?/br> 他的聲音輕柔,像世間最溫柔的情人,在向自己的愛人喃喃地說著情話。 “陽,我撒謊了,我騙了你,我們認(rèn)識,但只是同學(xué),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她走過去,拉住他的衣袖哀求著輕晃,”我發(fā)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我只是覺得他是無辜的,才來給他送錢,想補(bǔ)償他一些,我發(fā)誓。“ 曲沐陽抬起她的下巴,兩根手指攥得她生疼。 “哦,那更糟糕了呢,為了一個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同學(xué),小溪都對我說謊了呢。如果發(fā)生點(diǎn)什么,小溪今天就不單單是給他送錢,而是要跟他一起私奔了吧,嗯?“最后一個音節(jié)高高的上挑,帶著陰鷙的味道。 “我不可能為了別人離開陽,永遠(yuǎn)不會。我是你的人,十年前就是了,以后也不會變,直到你不要我了?!搬⒅尻柕难劬σ蛔忠痪涞恼f,眼神是那么真誠堅定——有些謊言想要騙過別人,就得先讓自己相信,對于這個她修煉了十年,駕輕就熟。 曲沐陽瞳孔一縮,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她,仿佛想要看透她的內(nèi)心。 令人窒息的沉默配著成峰忍痛的呻吟,岑溪感覺自己后背都是冷汗,不知是害怕還是冷,打了個寒顫。 曲沐陽把腳從成峰手上收回,脫下外套披在岑溪身上,“就算我不要你了,你還是我的?!?/br> “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還是你的?!搬蛔忠活D地重復(fù)著這句話,像最莊重的誓言,女孩子的眸子里盛滿月光,一閃一閃,竟然讓人感覺這是一個神圣的儀式——仿佛是中世紀(jì)的騎士向他的公主宣誓誓死效忠。 這就是曲沐陽的感覺。盡管他知道這感覺很怪,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把自己比作公主,她又怎么會是自己的騎士。這種念頭要是被他們幾個知道,一定會冒著被自己狠狠修理的危險也要嘲笑自己一輩子。 可是他就是這樣覺得,而且隱隱地?fù)P起了嘴角,用力才壓下,繼續(xù)保持面無表情的樣子。 岑溪說過很多取悅他的話做過很多取悅他的事,他知道她很多時候是刻意為之,但他感覺還不錯,就配合她演戲好了。 但岑溪從未說過這樣的話,這一次他卻出奇地想知道她的這些話是不是真心。這次他感覺很怪,一邊聽到她為了自己腳下的這個廢物說出這樣的話而生氣,不想再配合她擺出一副自己被她成功取悅了的樣子;另一邊,他這一次又確確實實是從心底被取悅了。 又喜又怒,人突然就煩躁了起來,拉過她的手,把她拽進(jìn)懷里,居高臨下睥睨著躺在地上疼得臉上全是冷汗的成峰,“今天晚上滾離這里,從此不準(zhǔn)踏足s市,下一次誰也救不了你?!?/br> 岑溪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面上卻不敢表現(xiàn)絲毫,緊緊抱著曲沐陽的胳膊,偎在他胸口。 直到曲沐陽攬著她離開,她都不敢再把眼神分散到成峰身上一絲。 對不起,成峰,真的對不起。但請你像他說的一樣,再也不要回來了,拜托,請再也不要回來。她在心中默念。 第四章 他,失態(tài)了 岑溪是曲沐陽的人,沒有人能反駁這個事實。 岑溪的第一次是曲沐陽的,四年前這就是事實了。 但岑溪不是曲沐陽的女人,這也是事實。 曲沐陽養(yǎng)著她,就像一個養(yǎng)成游戲,像用十年乃至更多的時間制造一個專屬自己的有趣的玩具。 他的住所,他的家具擺設(shè),他的衣服鞋子,他的日用品無一不是私人訂制的,全世界獨(dú)一無二,只印著他曲沐陽的名字,誰也不準(zhǔn)染指,連模仿也不行。 而他精心為自己制造的玩具也是如此,他從沒有在其他東西上費(fèi)過這么多心思,他曲沐陽付出從來是要對等甚至加倍回報的,所以岑溪很重要,他要捧在手心里寵著,心愛的玩具弄壞了,再找一個也不是原來那個了——但又不能讓她跑出自己手心,再好的玩具不是自己的也沒有用處了。 如果說岑溪和曲沐陽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沒人會信,曲沐陽那樣的人對一個女人好,又住在一起十年,他把自己投進(jìn)去的本討回來? 但事實是,他們真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曲沐陽當(dāng)然不是做善事積德的人,養(yǎng)了岑溪十年不求回報,他享受著這其中的樂趣,就像有的人養(yǎng)狗有的人養(yǎng)貓有的人養(yǎng)蛇一樣,他索性養(yǎng)個人玩玩,事實證明比所有那些都有趣。 所以,他不想把她收為自己的女人,用她暖床,樂趣就少了大半了。性伴侶,他要多少有多少,不必毀了這有趣的玩具。 但岑溪的第一次又確實是他拿走的。 兩根手指,他衣冠整齊,只是用了下力,永遠(yuǎn)帶走了十六歲女孩子的那層膜。 他還不想要了她,但那層膜是屬于自己的,“寄放”在她身上怕被哪個像莊嚴(yán)那小子一樣的惦記上了就不好了,再說小溪十六歲了嘛,算是給她的禮物好了。 岑溪永遠(yuǎn)不想再記起的那個夜晚,被他的手指狠狠侵犯下面,破了代表自己貞潔的處女膜的那些屈辱和不堪,在他看來竟然是自己送給她十六歲的特別禮物。 這就是曲沐陽了,他想要的你不想給也得給,他想給的你不想要也得要。 ****** “小溪,把衣服給我送過來?!贬牭角尻枏脑∈依飩鞒龅穆曇?。 莫名其妙,他記得讓自己坐在他房間等他洗澡,不記得帶衣服?心里腹誹著,岑溪卻不敢怠慢,拿起床上的干凈衣服走到浴室門口。 “陽。” 她看到浴室門開了一半,曲沐陽伸出手來,趕緊把衣服放在他手上,卻被拉住動彈不得。 岑溪有些著急,手反射性地往后縮,沒有把手扯出來,反而被拉進(jìn)浴室,人直直地撞上一具赤裸的軀體。 岑溪鼻子撞痛了,人更是窘迫,手抵在他胸口掙扎,他手臂不但不放松還月箍越緊,勒得她生疼。 “陽······”掙扎不開,她哀求的眼可憐巴巴地望著曲沐陽。 蒸騰的水汽熏得她小臉緋紅,泛著淚光的大眼直勾勾望著他,曲沐陽覺得心里忽然像被羽毛撓了一下,癢在心里,又舒服在骨子里······ 想狠狠地吻她,想把她揉進(jìn)骨子里,才能緩解這種癢。 他也這么做了。 岑溪被他抵到浴室的墻上,他的吻狂暴,像他的人強(qiáng)勢占有欲十足。岑溪想要反抗,被他重重地壓住。他用力的吸吮啃噬,岑溪咬緊牙關(guān)不放他進(jìn)來,不耐的他大力地捏住她的臉頰,打開她的下顎。靈巧的舌滑了進(jìn)去,追著她的丁香小舌逗弄。 岑溪感覺肺部都被吸走了,口腔的每一處都一遍遍被沖刷著,她用力保持神智清明,但從來沒有過接吻經(jīng)歷的她怎么抵擋得住曲沐陽這等調(diào)情高手,抑制不住身體最原始的反應(yīng),手臂不由自主環(huán)上了曲沐陽的脖頸,支撐著酥軟的身體。 “嗯······”一聲嬌媚的呻吟溢出嘴邊,兩人皆是一愣。 看看此時意亂情迷的兩人,曲沐陽本來就赤裸著自是不必多言,下身早已一柱擎天;而岑溪全身都被打濕,有等于無,t恤被撩到胸口,露出一截淡紫色的胸衣。而在看不見的背后,曲沐陽的大掌早已探進(jìn)她的低腰牛仔褲,在她的翹臀上游移。 趁著曲沐陽禁錮微松,她趕緊逃離他guntang的懷抱,卻不料相依的唇齒分開,帶出一條長長的銀線。 想到剛剛跟曲沐陽交換了口水,想到自己居然這般不知羞恥地迎合他的動作,岑溪又羞又驚又恨,百般滋味涌上心頭,淚嘩得一下就流了下來,她捂著眼睛,卻怎么也止不住。 曲沐陽心中也是一驚,自己竟然差點(diǎn)把持不住,他的自制力向來好得可怕。剛剛拉她進(jìn)來,其實逗弄她的意味居多,居然差點(diǎn)擦槍走火?! 把岑溪拉回懷里,拉下她的手,便見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向下流著。 曲沐陽心中本來就煩躁著自己今天的異常,看見她竟然真的哭了,火氣更是一下子就起來了。這么多年了,她很少當(dāng)著自己的面這么正大光明的哭,求自己的時候眼里總是水汪汪的也大半是裝出來的罷了,今天就是親了她,就像哭喪似的是什么意思?! “哭什么?剛才不是還享受得很,這張小嘴還吸著我不舍得讓我走呢!“ 聽著曲沐陽說出這樣的話,她本想硬氣地止住淚,不讓自己再更丟臉,可一吸氣眼淚更止不住,直接哽咽了起來。 看著她哭得抽抽嗒嗒的樣子,曲沐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總歸跟以往的有趣和逗弄玩具的感覺差太多。 最近,心里有什么好像不一樣了,從什么時候開始? 不再把她當(dāng)一件有趣的玩具,逗弄她給生活找點(diǎn)樂子罷了。低頭看了一眼斗志昂揚(yáng)的老二,現(xiàn)在覺得以前想的什么不想要了她她做玩具比做自己的女人有趣不少都可笑極了,他曲沐陽何曾這么想要一個女人,會控制不住意亂情迷,會忍得下體生疼?! 是從那天晚上開始吧,踩裂了那個廢物的手骨,她對自己說永遠(yuǎn)不會離開,她說她是他的,可是他明明知道在那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尤其是面前的這個小女人最擅長的便是挑他喜歡聽的說。 可是,這種不能掌控的感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的很煩,他厭惡自己不能掌控的東西! 狠狠地瞪了一眼還在哽咽的女孩子,更煩了。 “再哭,我現(xiàn)在就上了你!“粗聲粗氣地吼了她一句,怒氣沖沖地出了浴室。 可是,他沒有意識到,在他的人生里從來沒有對誰這樣惡聲惡氣地吼過,哪怕對對方做著極殘忍的事,他也是語氣淡淡的掛著一抹殘酷的笑意,一副優(yōu)雅貴公子的樣子。 再兇吼得再大聲也掩蓋不了這個事實呢——他,曲沐陽,二十九年第一次失態(tài)了。 第五章第一次的疼 岑溪最近的日子過得膽戰(zhàn)心驚。從浴室那次之后,她就一直擔(dān)心曲沐陽是對自己的身體有了興趣,在曲沐陽面前的時候都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睡衣也換成褲式,就這樣洗完澡都不敢出來亂晃悠。 可曲沐陽并沒有像她想象的一樣對她做什么,對她態(tài)度冷淡得很。他一直喜歡逗弄她,比如回家開門在門口迎接擁抱,出門前幫他整理衣服早安吻······曲沐陽對她動作一直是很親密的,與情趣無關(guān),像逗弄小狗的主人罷了。她也見過他冷酷的樣子,但從來不會臭著一張臉。 可自從那天開始,曲沐陽就很少理她,不到必要不跟她講話,對她擺一張臭臉,偶爾她抬頭還會發(fā)現(xiàn)他在瞪她。十年里,從來沒有這樣的情形,岑溪心里沒底了。 其實曲沐陽不理她,她樂得自在,也不用擺出一副自己都不舒服的樣子討他歡心??墒朗路闯1赜醒虑尻栍窒胱鍪裁?。 就像現(xiàn)在,她完全不知道他又搭錯哪根神經(jīng)了······ “包得那么嚴(yán)干嘛,三十七度的天你要中暑嗎?“她想下樓喝個水,開門就撞到剛剛回來的曲沐陽,他嫌棄地看了她的長袖長褲睡衣一眼,惡聲惡氣地說。 “我······“岑溪嚇了一跳,慣性地往后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