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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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微微地點(diǎn)點(diǎn)頭,海藻一般的長發(fā)把蒼白的小臉擋住了一大半,只剩下烏溜溜的一雙淚眼,“我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了,如果我跟你走去西藏,你真的可以把我的孩子當(dāng)做你的親生孩子看待,當(dāng)我孩子的爸爸嗎?” 臧言握著她肩膀的手微微一顫,岑溪的心也隨之“咯噔”一聲落入萬丈深淵。她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出,多么期待他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回答,那么自己這輩子的心愿也算了解了,可以毫無顧忌的跟著自己堅(jiān)信不疑的人去人間天堂享受自由。 “為什么一定要將孩子生下來呢?他身上可是流著一半曲沐陽的血液啊,你不是恨他入骨嗎?為什么還要替他生孩子?我們以后也可以有我們自己的孩子??!”臧言心中的疑惑若是不說出來,就那樣把岑溪哄騙著離開,他自己也是說服不了自己的。 這個問題岑溪早就想到他肯定會問的,于是異常堅(jiān)定的回答道,“你說的沒錯,他也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大惡魔的孩子,但是同樣也是我的孩子啊,既然他選擇我當(dāng)他的mama,那么我就應(yīng)該給他來到認(rèn)識的權(quán)利,他不能選擇是是誰給他生命的起點(diǎn),但是他可以選擇和誰生活在一起,比如我和你!” 臧言被她深深震撼了,原本以為還是孩子的岑溪無法理解生命的真諦,但是這樣看來她已經(jīng)完全具備了當(dāng)mama的條件,思想上甚至是比自己還要成熟很多。 不由自主的將瘦弱無辜的小女人摟進(jìn)懷里面,撫摸著她海藻一般柔順黑亮的長發(fā),溫柔無限地說,“親愛的,難道你忘了不管你做什么樣的決定,我都一定會答應(yīng)你,陪著你一直走下去,即使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惜嗎?既然你想把孩子生下來,那么我就愿意當(dāng)他的爸爸,好好的對他,因?yàn)樗彩俏业暮⒆?!?/br> 岑溪激動地難以呼吸,他真的是一個大度的男人,這樣的話語意味著一輩子都要背負(fù)著這樣一層秘密,然后幸福的好像沒事人一樣。一個男人能夠?yàn)榱俗约?,承?dān)如此神圣的責(zé)任,她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岑溪主動攀上他的臉頰,獻(xiàn)上青澀一吻。 很多年后,岑溪始終無法忘記那個醫(yī)院里面的場景,臧言爽快承諾的樣子,說話的神情那么的堅(jiān)定,照亮了岑溪黑漆漆的心,好像前面不遠(yuǎn)處就是滿滿的幸福,只要走出了那里,就可以再也不用回來,同自己討厭的人打交道了。 一切都順利的不可思議,曲沐陽的勢力那么龐大但是并沒有找到他們兩,好像連逃命都已經(jīng)省略掉了,就成功抵達(dá)了岑溪心馳神往的天堂西藏。 初來乍到,岑溪看見的是一望無際的湛藍(lán)的天空,潔白的沒有一絲塵埃的浮云,走到偏僻一點(diǎn)的地方,就是浩瀚的翠綠草地,自由奔放的牛羊。岑溪第一天就喝了那里最有名的奶乳,濃烈的奶味帶著動物的sao氣讓岑溪差點(diǎn)嗆到喉嚨,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就連初來的不習(xí)慣都是好的。 這里終歸是自由奔放的,人們的性格都是相當(dāng)?shù)暮浪?。岑溪在這里過著安靜并且無拘無束的生活,在臧言的精心照料下,肚子也一天一天的大起來,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件事情的岑溪還是有些緊張的。于是他特意雇傭了當(dāng)?shù)氐漠a(chǎn)婆,隨時陪伴在她的身邊,好像mama一樣告訴女兒很多關(guān)于生產(chǎn)要注意的事項(xiàng)。 十月懷胎,瓜熟蒂落,岑溪和臧言終于等來了新生命誕生的那個神秘時刻。 “哇哇”還是得哭聲刺破蒼穹的時候,臧言甚至比孩子的親生爸爸還要緊張激動,從此自己就是當(dāng)爸爸的人了,臧言身上的使命更加的重起來。不過他欣然接受,只要是岑溪珍惜的東西,他也一樣要好好珍惜。 “恭喜你啊,是個大胖小子哦!”產(chǎn)婆把孩子擦洗干凈了以后,就迅速把孩子抱出來放在新爸爸的手上。 臧言第一次親眼看到新生的小孩子,小臉還沒有巴掌大,皺巴巴的看不清楚五官,全身都還沒有胳膊長,小腳小手跟他的大拇指一樣大。這一瞬間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對待這個小生命了,生怕自己稍微用力就把孩子弄傷了。 “新爸爸你別緊張啦,趕快抱著孩子進(jìn)去看看新mama啦,她最辛苦了?!敝挥挟a(chǎn)婆知道,生這個孩子岑溪受了多少苦。 臧言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沖著產(chǎn)婆微微一笑,“辛苦您了,”然后就被產(chǎn)婆推進(jìn)了房間。 他抱著小孩子緩緩走到她的身邊,岑溪臉色蒼白的可怕,頭發(fā)濕噠噠的黏在臉上,全身衣服都濕漉漉的好像是被雨淋過一樣。聽到腳步聲,岑溪的眼睛吃力地睜開了一絲細(xì)縫?!敖o我看看孩子吧?” 臧言輕柔地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薄被,然后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身邊,并排躺著。她連起身的力氣沒有,一只手輕輕地?fù)崦雰旱哪X袋,眼圈就紅紅的了。 “親愛的,千萬別哭啊,剛生完孩子流眼淚會留下病的!”臧言也是當(dāng)新爸爸的人了,從產(chǎn)婆那里學(xué)了不少知識。 岑溪沖著他羞澀一笑,抹干了眼淚。聲音還是顫巍巍的,“親愛的,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有孩子的人了,你看他多嫩啊,頭發(fā)眉毛都還沒有長起來,眼睛也沒睜開?!?/br> 臧言“噗嗤”笑出聲音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傻瓜啊。每個孩子出生都是這樣的。這次讓你過癮了吧?自己生的孩子也是一樣?!?/br> “恩,親愛的,你說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問我們是不是他的爸爸mama?”岑溪腦子里好像是有十萬個為什么一樣,對孩子無限好奇。 臧言也爬上了床,將岑溪和孩子一起抱在懷里面,“傻瓜,已經(jīng)當(dāng)mama了,你在不可以問這么傻里傻氣的問題了,他現(xiàn)在明明是在睡覺,好好長身體呢,哪里有爸爸mama這個概念???” 岑溪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誰說的,你別看他小小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其實(shí)他可聰明了,肯定知道我們就是他的爸爸mama!” 他聽見她溫軟的聲音略帶埋怨,心里就一陣暖流沖上來,將懷里的的大人小人緊了緊,“親愛的,謝謝你帶給我這么一個神奇的小生命,我會加倍對他好的!” “恩,”岑溪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最想說的是感謝可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一切都在不言中。 第十八章 失了魂 “求求你別這樣,我們這里是正常場所,你這樣做是不合法的!”銀色吊帶的女孩不斷求饒,但是身邊的男人卻興奮不已,大手緊緊地捏著女孩的一只乳,瘋狂地揉捏不帶任何憐惜。 “真可笑,不是干這個的你來這里做什么?既然來了這里,就是供男人消遣的!”曲沐陽最近迷上了這樣清純稚嫩的,因?yàn)樗麄兒π摺⒋舐暻箴埖臅r候,都和過去的岑溪有幾分神似。 “我家在農(nóng)村,爸爸mama供不起我的學(xué)費(fèi),我只能做這個來維持我的學(xué)業(yè)了,但是我只陪酒不賣身!”女孩拼命的護(hù)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單薄的衣衫早就被他扯得稀爛,衣不蔽體的女孩羞愧的無地自容。 曲沐陽的手頓了頓,好像是被什么觸動了一樣,心中酸酸地洪流沖過,想起了某個人,總是在自己非常脆弱的時候,讓他想起來,折磨著他的心,一遍又一遍。 他拿起一瓶紅酒對著嘴唇就灌,魅惑的玫瑰紅源源不斷的灑出來浸濕了他雪白的襯衣,好像只有酒可以讓他暫時忘卻那種痛苦,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不能夠停止對她的思念,好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心尖爬來爬去,啃食著他脆弱的心臟,到如今只剩下空空的皮囊一個。 曲沐陽發(fā)了狂似得抓住女人的長發(fā),把紅酒瓶對著女孩的臉潑著。女孩拼命的呼喊掙扎,但是男人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差點(diǎn)把女孩的頭皮都要撤掉了。曲沐陽聽到女人嗷嗷的驚叫,就瑜伽的興奮,好像看到她痛苦他就可以片刻的歡愉一樣。 “各位各位,你們相信嗎?這個女人說她是為了讀書為了學(xué)費(fèi)才到這里來的,而且陪酒不賣身!?。 鼻尻柪^續(xù)潑著,滿臉通紅地對包廂里一道來的兄弟們說。 “不信不信,這年頭哪里還有干凈的女人,貞潔烈女會到這里來?”一個男人從波濤洶涌的咪咪中抬頭說了一句,然后繼續(xù)享受溫柔鄉(xiāng)。 “她騙你的!裝清純,也不找個好的理由!”另一個對著身邊的好幾個美女上下其手,還神情自若地說著。 曲沐陽將空空的紅酒瓶丟到一邊,把已經(jīng)狼狽不開的女人拉起來,扯進(jìn)自己的懷抱里面,貼著她的臉,無限溫柔的說,“你看看大家都不相信,你讓我怎么相信呢?” 女孩被折騰的有氣無力,紅酒和著眼淚把妝沖花了,帶著nongnong的鼻音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mama得了病做不了農(nóng)活,爸爸一個人根本就供不起我學(xué)費(fèi)?。÷犑矣颜f這里賺錢很多,我才來的,要是早知道會遇到你們這樣的人,我是絕對不會來的?!?/br> 曲沐陽的心被狠狠刺痛,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從這個角度看面前這個女孩,和以前的某個臉龐吻合,讓他產(chǎn)生了錯覺。二話不說,狠狠撤掉女孩身上最后的一絲屏障,挺身進(jìn)入,他真的要看看,她還要撒謊到什么時候。 “啊”進(jìn)入的一瞬間,女孩痛苦的叫出聲來,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事情的她,脆弱的要被撕裂了一樣。 那一瞬間,曲沐陽也驚呆了,這個女孩竟然真的還是個處女。他玩過那么多個女人,各色各樣的都見過,在他看來男女之事都是家常便飯無所謂了,但是唯獨(dú)碰到處女,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曲沐陽有些猶豫,是不是要繼續(xù)。低頭看看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整張臉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曲沐陽就覺得特別的委屈,你不是干這個的干嘛要到他身邊來?難道不知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惡魔嗎?越是喜歡就越是折磨,越是清純他越是不能夠放過。 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那么就壞人做到底把?曲沐陽沒有退出來,反而更加深入地律動起來,每動一下,女孩就疼得嗷嗷叫,曲沐陽使出了多年累積的絕技,但是她還是那么的干澀,竟然一點(diǎn)都沒有動情。曲沐陽自己都覺得無趣,但是怎么都舍不得停下來,一晚上換了各種各樣的體味,直到他自己都累的沒有一絲力氣。 “曲沐陽,你給我起來,你到底是在干什么?”還在睡夢中的他,就聽到一個十分尖銳地聲音叫喊著自己的名字。他艱難的睜開眼睛,身上還是酸酸的,留有那個女孩的味道,看看四周已經(jīng)沒有女孩的影子了。 面前倒是站著一個實(shí)在不討好的母夜叉,叉著腰對自己大呼小叫。曲沐陽本就沒有打算理會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翻個身繼續(xù)睡覺。 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要不是公司有急事,簡靜茹才不愿意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所,糜爛的包間到處丟著酒瓶子,各種殘?jiān)埿?,最不能夠讓人忍受的就是各種刺鼻的液體的味道,讓有潔癖的她簡直是無法忍受。 簡靜茹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但還是怕沾染了一點(diǎn)骯臟的東西,踮著腳尖小心跨過一切垃圾,艱難的走到掛在沙發(fā)上的曲沐陽,一把將赤裸裸的男人抓了起來?!澳愕降紫朐趺礃樱窟@樣渾渾噩噩要到什么時候?yàn)橹???/br> 自從結(jié)婚以后,曲沐陽就把自己弄得整個人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整天都留在這種陰暗的下流場所,給簡靜茹丟盡了臉面。 曲沐陽也不掙扎,任憑女人把自己扯著,張牙舞爪的發(fā)揮她母夜叉的全部功力,依舊閉著眼睛,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我再跟你講話,睜開眼睛看著我!”簡靜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但是因?yàn)閻劬鸵恢痹徶姆趴v,但是這和她想要的婚姻真的很不一樣,曲沐陽現(xiàn)在這個樣子絕對不是讓簡靜茹動心的樣子了。 曲沐陽依舊不搭理,閉著眼睛回味著一夜旖旎,那么一個從來都沒有嘗過禁果的女孩,到了最后還不是被自己給征服了,一開始抗拒的要命,到了后來竟然纏著自己繼續(xù),曲沐陽真的很想要知道曾近的岑溪,是不是也愛過自己,就算只是身體上的也夠了,足夠他開心很久很久了。 公司里遇到了很大的危機(jī),要不是需要他的幫忙,簡靜茹也不會找到這里來,給自己丟更大的臉,看著他這樣對自己愛理不理,簡靜茹的心都碎了,一氣之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他從沙發(fā)上打到地上,地面上的碎玻璃狠狠的扎進(jìn)了曲沐陽的背后,鮮血頓時流出來。曲沐陽痛地睜開了眼睛,但是并沒有一絲表情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傷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冷漠的一句話,毫不留情的對面前的女人說。 簡靜茹也被自己嚇壞了,不管他做再過分的事情,她都舍不得這樣打他,那張臉就是她迷戀的要命的東西。她看著曲沐陽右臉上紅彤彤的手指印,再看看自己的手,她有些恍惚的不知道自己到這里來的初衷是什么了。 曲沐陽將外套匆匆披上,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受傷的后背,沉默的沒有更多的話語,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第十九章 再次相逢 “對不起!”簡靜茹知道自己做錯了,隨便和他之間總是有解決不完的麻煩,但是彼此都控制著自己的憤怒,從來沒有這樣撕破臉過。簡靜茹也只是一時氣過頭了,現(xiàn)在后悔不已,但是不知道怎么說。 曲沐陽開門的手停頓了一下,微微扭頭冷漠無比的說,“沒關(guān)系,你早該打的了。找我到底什么事情,說吧?!逼鋵?shí)簡靜茹就是婚姻的犧牲品,他根本就不愛她的啊,但是沒有了岑溪,他和誰結(jié)婚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所以找一個家世背景都可以對家族事業(yè)有極大幫助的人結(jié)婚,再好不過了。只不過,結(jié)婚以后他依然不愛她。 簡靜茹慌亂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半天終于想起來,“最近公司出了一些問題,需要召開股東大會,讓你也來參加,雖然你讓我全權(quán)代表你,但是這次你還是自己親自來把。萬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沒法給你交代!” “恩,時間!”曲沐陽異常輕描淡寫的回答道,簡靜茹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輕易答應(yīng),還以為會和以前一樣,推脫地不愿意去。 “明天下午兩點(diǎn),還是老地方?!焙嗢o茹也回答的特別干脆,這個男人總是讓人捉摸不定,雖然結(jié)婚以前簡靜茹就已經(jīng)知道他心中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他一直都是在欺騙著自己,但是簡靜茹寧愿被欺騙,也一定要把這個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弄到手中,不讓任何女人可以企及。 “恩,”曲沐陽動手把門扭開,走之前回頭看了看簡靜茹,她以為他要說點(diǎn)什么,他壓根關(guān)心的就不是她,“對了,你來的時候包廂里面那個長發(fā)女孩呢?” 簡靜茹期待的心頓時沉下去,“不知道,來的時候就你在了!” 進(jìn)門之前,簡靜茹卻是和那樣一個女孩擦肩而過,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青紫的紅腫的印記,一看就是一晚縱情留下的。結(jié)婚以后,曲沐陽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了,每一晚都留在不同的女人身邊,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連這種貨色都比不上。 曲沐陽什么也沒再說,轉(zhuǎn)身就走出門外了,留下簡靜茹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里,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落在雪白的百褶裙上,馬上就被面料吸收不見了蹤影?!皭畚揖湍敲措y么?你寧愿徘徊在這沒有靈魂的世界里,也不愿意看一眼我,我的心一直只為了你一個人而等待,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呢?” 簡靜茹曾今無數(shù)次想要放棄,無愛的婚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痛苦的折磨。喜歡簡靜茹的人排隊(duì)都拍不過來,個個都可以把她捧在手心里面,當(dāng)做公主一樣的寵愛。在她還沒有嫁人的時候,就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得此女的天下??!” 但是簡靜茹就是一心一意的扎進(jìn)了曲沐陽的世界里,不管被人如何的拉扯都扯不會來。簡靜茹的父母又是及其疼愛女兒的,只要是女兒喜歡的東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星星,他們也能摘下來放到女兒的床頭,伴著她美好入眠。當(dāng)年她誰都不要,只要這個商界的佼佼者曲沐陽,爸爸mama全力支持,只要看到女兒幸福就好了。 結(jié)婚當(dāng)天曲沐陽就沒有出現(xiàn),可是她堅(jiān)持一個人完成婚禮,讓她和自己的父母成了s城一個大笑柄。那個時候,簡靜茹絕望的想死了,但是為了愛,她還是堅(jiān)持下去了,之后每一次回家看父母,他也從不曾陪伴著她。這么艱難的過去,她都熬過來了,是曲沐陽,讓她從一個驕縱的大小姐轉(zhuǎn)變成為一個無所不能,刀槍不入的女強(qiáng)人。 可是她還是會無限期待曲沐陽的愛啊,哪怕是一聲問候也好,哪怕是一個小小關(guān)心也好,但是好幾年過去了,她眼睜睜的看著曲沐陽從一個積極向上的大好青年,變成了如今一個頹廢的沒有一絲未來的家伙。簡靜茹捂著腦袋,生怕沾染到身邊的一絲污穢,“是我錯了嗎?不,是岑溪,千萬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曲沐陽的背后都是玻璃的殘?jiān)?,不打算回家讓爸爸mama看到自己這幅樣子,就沒有和家庭醫(yī)生打電話,反正游手好閑無事可做,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家醫(yī)院,曲沐陽想也沒想就走了進(jìn)去,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小時候經(jīng)歷了一次很大的手術(shù),那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極其罕見的,幾萬人中只有一兩個。 每次生病都是在家里的專門醫(yī)生治療,萬一感染或者是遇到大出血就不會那么不知所措,醫(yī)院里要是知道他的特殊血型,肯定一時間忙活不過來。 反正一點(diǎn)小傷不會怎么樣,曲沐陽也不在乎自己的這條爛命會有什么問題,想也沒想就走了進(jìn)去。 處理完傷口以后,曲沐陽拿著醫(yī)生開的單子在劃價的地方排隊(duì),預(yù)防傷口感染要打三天的消炎針,反正他特沒啥事情,打就打吧。 曲沐陽百無聊賴的玩弄著衣角,回想著昨晚的一切,不自覺地就笑出來了,那個女孩的滋味真是不錯啊,曲沐陽本想著給她一大筆錢賠償她的青春損失的,想想那個姑娘痛苦的求饒的樣子,還真是有點(diǎn)讓他覺得心酸了,他頓時發(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真的很殘忍啊,因?yàn)楸粋α耍跃驼l都不信了嗎?就連簡靜茹,也是很無辜的不是嗎? 但是那個女孩真是傻啊,被人這么欺負(fù)了就走了,也不知道留下來大敲一筆,之后都不用干這個了,學(xué)費(fèi)什么的交完了還可以給mama治病把。不過轉(zhuǎn)念想想,只有這樣以后才可能再碰到,曲沐陽正思索著今晚還要去那里看看,突然自己的后背就被人狠狠得撞了。 曲沐陽疼的倒吸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看看到底是哪個冒失鬼竟然忘自己的傷口上撞,一個小不點(diǎn)就“蹬蹬”跑到了他的面前,“叔叔,對不起對不起啊,都是沐沐不好,把你撞疼了把?你快蹲下來,我?guī)湍闳嗳喟眩俊?/br> 一瞬間他啞口無言,他可以斷定自己絕對不是孌童愛好者,被這個白白嫩嫩眼睛大大的小孩子給萌到了,而是那一眼讓曲沐陽想起了一個人,真的好像好像啊! “叔叔叔叔,你怎么不說話,我肯定把你撞疼了,沐沐不是有意的,是沐沐不好,沐沐給你賠不是了!”小朋友揪著他的一角晃晃,眼睛亮閃閃的,著急的要哭了。 曲沐陽的大腦在一瞬間空白了,好像被電擊了一樣,面對一個只有幾歲的小孩子,他竟然啞口無言,混啊換彎下腰,盯著叫做沐沐的小孩,曲沐陽心疼的直不起腰來。 似曾相識的感覺,電光火石的瞬間,他知道自己又要再死去一遍了。 第二十章 讓我再愛一遍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曲沐陽有一種強(qiáng)烈的直覺,這個孩子和自己有密切的關(guān)系,但是他不可以平凡無辜的去猜測啊。 “叔叔,都是我不好,冒冒失失的沒有看到你,撞疼了你,但是請你不要告訴警察叔叔好不好?我都是無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沐沐扯著曲沐陽的一角晃悠晃悠,生怕男人生氣了要把自己丟進(jìn)警察局去了。那樣自己就再也見不到mama了,到那個時候沐沐一定會后悔死沒有聽mama的話,當(dāng)心點(diǎn)兒別犯事。 曲沐陽“噗嗤”笑出聲來,微笑地?fù)崦邈宓男∧X袋,“小朋友別害怕好么?我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啦,并不會把你怎么樣啦,我只是很好奇你叫什么名字,因?yàn)槲覍δ愫苡醒劬墸X得你和我認(rèn)識的一個老朋友很有幾分相似?!?/br> 沐沐聽不太懂這個叔叔在說什么,但是看到他的背后鮮血已經(jīng)將衣服侵濕掉了,沒有想到自己輕輕地那么一推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m(xù)ama總是說自己是個冒失鬼,總是在無知無覺的時候搞砸很多事情,然后讓mama給自己一一收拾攤子,看著mama辛苦的樣子,或者是為了自己mama給人家低頭的樣子,沐沐就很是傷心,好想要快快長大,不再麻煩mama了。 “但是叔叔你都不疼嗎?你的后背都在流血呢!”沐沐死也不會把自己的名字報(bào)出來的,他才不會那么輕易被人欺騙,雖然這個叔叔看上去很善良,但是放人之心不可無啊,要是對mama不利,就糟糕了。 曲沐陽才不想管自己的傷口到底是怎么樣,反正也死不掉,就算是流血身亡也無所謂啊,反正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期待了,活在這個世界上,整日形式走弱一般沒有一絲意義。 他蹲下來,和小小的寶貝平時,“小朋友,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叔叔真的很想要知道!”仔細(xì)端詳沐沐的小臉,皮膚嫩嫩的,白白的,他還記得岑溪的皮膚也是非常的棒,白皙的如同凝滯,掐一掐好像可以滲出水來。還有沐沐大而有神的眼睛,長長微卷的睫毛,眨眼睛的瞬間和岑溪都是及其的相似。 沐沐著急的要哭了,這個叔叔真是糾纏不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異常纖瘦的女人一把將沐沐拉倒一邊,雙手護(hù)著孩子,“這位先生,你這是想要干什么?他還是一個小孩子,你不要嚇唬他!”岑溪戴著的墨鏡還沒有來得及摘下,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個男人抓住自己的小寶貝,沐沐害怕的直顫抖。 曲沐陽上下打量這個女人,粉紅色的蝙蝠裝讓原本瘦弱的她多了幾分可愛甜美,雪白的七分貼著褲勾勒出修長纖直的腿,三厘米的同粉色系低跟鞋,讓整個人都顯得格外有氣質(zhì)。栗色的長發(fā)干凈利落地綁在腦后,高高的多了幾分青春氣息。大大的深棕色墨鏡擋住了女人的眼睛,曲沐陽真的很想要一睹女人真容,但是主動要求又覺得很不禮貌,但是這個女人真的給他很大的興趣。 頹廢了這么多年都過去了,這是第一次曲沐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跳,有十分濃郁的欲望想要看一看墨鏡后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樣?擁有一雙怎樣的模樣。曲沐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像是回到青澀的不知道要如何給女孩子告白短暫時代,但是他知道首先要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才有機(jī)會繼續(xù)認(rèn)識下去。 “這位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想來你就是沐沐的mama了,能夠認(rèn)識你我真的很高興!”曲沐陽十分友好紳士的伸出右手,想要握手表示友好,并且確定一下這個女人是否是單親mama。但是,岑溪壓根就不會給他任何面子,她透過墨鏡一眼就認(rèn)出來他是誰了,這一刻她只想快點(diǎn)逃離,但是不知道腳底是怎么了,好像是被黏住了完全無法動彈啊。 “沒有什么好誤會不誤會的,我剛才不過是被醫(yī)生留下來單獨(dú)說了幾句,讓兒子先來排隊(duì)等我,沒想到就會碰到你這樣的人,連這么個小朋友都不放過!”岑溪的語氣鏗鏘有力,仿佛是要釋放多年的怨氣,但是想想這么多年過去了,自己和曲沐陽之間哪里還有什么怨氣呢?如果不是因?yàn)殂邈宓牟∏樽儑?yán)重了,她是堅(jiān)決不愿意從那么美麗自由的地方回到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這個聲音多么的熟悉?。∏尻栆惠呑佣紵o法忘記的,只不過多年沒有聽見,他自己都不能夠確定了,曲沐陽突然覺得如果錯過了這次,自己真的可能就再也見不到那個朝思暮想的人了,萬一面前的女人要真的是的怎么辦?自己還有資本去錯過嗎?不禮貌又如何呢,至少要瘋狂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