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第一百五十二章 凌云風(fēng)昏迷 一聽到沐沐的話,臧言和何子雙都無語的笑了起來。 “喲,真是可愛啊,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那么點男子漢的氣概!”何子雙咯咯的笑著身子前俯后仰的,真沒想到,岑溪家的孩子這么可愛,只可惜她的命不好啊,竟然得罪了陸安的那個極品meimei。 說起陸淇,何子雙那是一頭的冷汗,她在陸淇的手下吃過不少虧的。 記得剛和陸安談戀愛的那會兒,陸淇以為自己是貪陸家的財產(chǎn),所以處處為難自己,以至于后來,她都有和陸安分手的念頭了,不過最后多虧了陸安挽留自己,并且不再帶自己回陸家,她才和陸安繼續(xù)下來。 臧言有些心疼的看著沐沐有些不高興的小臉,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沐沐這個孩子太懂事了,他昨天晚上應(yīng)該就聽到了自己和陸安的對話,不然現(xiàn)在不可能說出這么一句話,他肯定會想,自己嫌帶著他找岑溪是累贅了,所以他不哭也不鬧,自己讓他跟著誰,他就跟著誰。 “好吧,我答應(yīng)爸爸,會好好的跟著阿姨,不惹她生氣,不哭不鬧的,但是爸爸也得答應(yīng)沐沐一件事情。”突然沐沐仰起小臉認(rèn)真的看著臧言說道。 臧言一愣,沐沐還有條件?于是點點頭:“兒子有什么條件就說吧,只要是兒子說的話,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兩個條件,爸爸也答應(yīng)你?!?/br> “那好吧,就說兩個條件!”沐沐摸著自己的后腦勺慢悠悠的說。 何子雙看到沐沐這個古靈精怪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沐沐你真是太可愛了,阿姨以后不生孩子了,你就跟阿姨過吧!” “那我mama和爸爸怎么辦?”沐沐倒是沒有拒絕,只是一臉調(diào)皮的看高何子雙,一句話問的何子比又是一陣豪爽的笑著,然后愛不釋手的去摸了摸沐沐秀挺的小鼻子。 臧言苦笑一聲:“兒子,說說你那兩個條件吧!” “第一,把我岑溪mama平安的帶到我身邊,第二,爸爸自己要注意身體?!便邈逭0椭浑p如瑪瑙般的大眼睛,一別大人的口氣對臧言說。 臧言沒有勇氣接下面的話,只是輕輕俯下身子,然后激動的摟住了沐沐,他不得不說,這樣的沐沐讓他心疼,讓他不舍,以后沒有沐沐在身邊的日子,自己不知道要如何煎熬下去…… “行啦,爸爸趕緊找我mama去吧,大男子漢在這里抹眼淚,會讓人家笑話的!”感覺到臧言抽動的肩膀,沐沐輕輕摟著他的脖子,聲音里帶著哽咽。 一看這情形,何子雙再大大咧咧的人也看不下去了,她從臧言的懷里抱過沐沐,故作輕松的說:“快去吧,我先帶沐沐回我家了,想沐沐了就給我打電話?!?/br> 臧言感激的看了看何子雙,能認(rèn)識陸安是他的幸運,最后不舍的看了一沐沐,臧言轉(zhuǎn)身走入了人流中…… …………………… 來到多寨溝這么長時間了,岑溪還從未出去看過,一直聽別人說少數(shù)民族地方的風(fēng)景很漂亮,今天,岑溪起的很早,故意打扮了一番,然后穿上比較利落的衣服,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睡的凌云風(fēng),她的眉毛不自覺的皺到了一起,凌云風(fēng)一向是比自己早起的,可是,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晚。 “風(fēng),起床了!”岑溪輕聲叫了聲凌云風(fēng),然后接著在畫妝鏡前梳妝打扮,但躺在地上的凌云風(fēng)依然靜靜的躺在地上,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岑溪有些生氣了,是凌云風(fēng)昨天晚上答應(yīng)自己今天帶自己到風(fēng)景漂亮的地方去玩的,害得她一個晚上沒睡好,現(xiàn)在又很早就起來了,而他卻躺在草席上睡的這么香,一想到這里,岑溪眼睛里噴著怒火,伸出白皙的手揪住了凌云風(fēng)的耳朵:“懶蟲,起床!” 突然的guntang感覺,突然讓岑溪的心猛然加速,凌云風(fēng)的耳邊很燙,她雙慌忙去摸凌云風(fēng)的臉和臉,還有身上,全都guntangguntang的,嚇得岑溪臉色一下子變了:凌云風(fēng)發(fā)燒了! 這可怎么辦?岑溪的大腦突然一下子變得空白,她嘴里叫著凌云風(fēng)的名字,好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出去叫山寨的兄弟,想到這里,岑溪連忙跑到門口打開門,大聲叫著:“有人嗎?” 有起來上廁所的山寨兄弟一聽到岑溪的叫聲,連忙提著褲子跑過來看著一臉驚恐的岑溪問道:“夫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岑溪抬眼一看,那人的褲子還在手里提著,卻也沒放在心上,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風(fēng),風(fēng)他……” “大當(dāng)家的怎么了?”那山寨的兄弟一聽岑溪用這種語氣提到凌云風(fēng),緊張的忙向屋里跑,這一跑,那沒來得及扣上腰帶的褲子順勢滑了下去,岑溪看到這種情況,連忙捂著眼睛大叫了一聲,她這一聲尖叫,立刻引來了好幾個起得早的山寨兄弟,其中就有綁她來山寨的阿龍。 阿龍跑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連問也沒問一句,一個嘴巴子抽到那位掉下褲子的山寨兄弟臉上:“媽的,大早上沒睡醒吧,來這里猥瑣夫人!” 那兄弟只顧得提褲子了,也沒來得及和阿龍爭辯什么,岑溪一看阿龍誤會了人家小兄弟,連忙著急的擺著手,嘴里語無倫次的說著:“別打他,他只是在我面前提著褲子而已……” 什么?提著褲子?那不是明顯的在耍流氓嘛,阿龍想到這里,沒忍住心里的怒火,一抬起胳膊,又給了那兄弟一拳頭。 這次岑溪是真急了:“阿龍,別動手,人家不過是掉個褲子,不是還有內(nèi)褲嘛,我其實什么也沒看到!” 阿龍聽到岑溪說只剩下內(nèi)褲,腦子一熱,又是一巴掌過去打得那個小兄弟有些眼冒金星,他無比委屈的看著岑溪,在心里吶喊:“夫人,咱能不能不說了??!” 岑溪看自己說什么,阿龍也聽不明白,索性直接走過去,給了阿龍一個嘴巴子:“別老打無辜的人,風(fēng)還在里面躺著呢!”? 什么?大當(dāng)家的?他怎么了? 阿龍被岑溪一個嘴巴子打得有些暈乎,但還是聽到了岑溪說凌云風(fēng)在屋子里躺著的這一句,他連忙眨了一下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后不再問岑溪,而直接跑到他們的屋子里。 岑溪抱歉的看了一眼被打得臉有些紅腫的那位山寨兄弟:“不好意思,是阿龍誤會我的意思了,讓你受委曲了,快回去找人給你上一下藥吧!” 那個小兄弟苦笑著看著岑溪點了點頭,岑溪想到凌云風(fēng)還發(fā)著高燒,就連忙轉(zhuǎn)過身,跑到屋子里看凌云風(fēng),她還沒有走到屋子里,便聽到阿龍痛聲的一聲吼叫:“大當(dāng)家的!” 岑溪聽這樣的叫聲,心口突然一疼,就猶如有把刀子突然插進(jìn)了自己的心臟,讓她有種莫名的無助感,她再也不敢想下去,連忙雖快了腳步跑到屋里一看,阿龍已經(jīng)把燒得有些迷糊的凌云風(fēng)抱到了床上。 岑溪因為跑的太急腳在門檻上一下子絆了一腳,整個身體往前一趴,摔在了地上,痛得她吡牙咧嘴的,但這些她也顧不上,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然后來到床邊,看到阿龍黑著一張臉看著自己,岑溪突然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雖然阿龍只是多寨溝的一名普通兄弟,但是岑溪卻知道,凌云風(fēng)很尊重他,視他為叔父一輩。 “你為什么讓大當(dāng)家的睡在地板上?”阿龍聲音里的憤怒讓岑溪再次咽了咽口水,她要怎么說,難道直接告訴阿龍說自己和凌云風(fēng)其實是假結(jié)婚?這可不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綁自己來這里的人都會被逐出山寨,凌云風(fēng)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但如果不這樣說,那要如何向阿龍解釋他所看到的一切呢? “為什么!”阿龍黑著的一張臉,聲音陡然增高,嚇得岑溪身體一抖,她囁囁的抬起頭,然后看著阿龍小聲的說:“他昨天晚上喝酒了,說睡在床上太熱,非要睡到地上?!?/br> 說謊對于岑溪來說,那根本就不是事兒,但只是看到凌云風(fēng)這樣一幅樣子躺在這里,她還說謊成章的。挺對不住他的,更何況,凌云風(fēng)睡在地板上還不是為了自己,想到這里,岑溪說話的聲音更小了一些。 阿龍正想再說什么,門外突然慌張的跑進(jìn)來一個小弟,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然后把盒子遞到了阿龍的手里:“龍哥,給。” 阿龍沒說話,連忙接過盒子,然后快速的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塞到凌云風(fēng)的嘴里,然后用命令的口吻對岑溪說:“喂大當(dāng)家喝水。” “哦!”岑溪看到阿龍一臉的怒氣,不敢有所怠慢,趕緊跑到桌前倒了一杯溫水,然后端到凌云風(fēng)的面前,送到他的嘴邊,剛想喂他喝的時候,阿龍的聲音再次嚇到了岑溪:“如果這樣喂,大當(dāng)家的能喝得下去,阿龍也不會勞煩夫人了?!?/br> 哦?這是什么意思?岑溪是真不明白,她一臉迷茫的抬起頭,看向阿龍:“那要怎么喂?用勺子對吧?”岑溪覺得自己很聰明,說完便就要去拿勺子,但還待她轉(zhuǎn)過身,阿龍的聲音再次冷冷的響了起來:“用嘴!” 什么!哦,買嘎!用嘴……用嘴……可以不用嗎?岑溪本來有些懼色的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用嘴喂,那不是說她得和凌云風(fēng)接吻啊,她不要…… “快點兒,夫人,這事也只能由你來做?!笨吹结哪樕行┎缓每?,阿龍的聲音緩和下來:“你要是當(dāng)著我的面會不好意思。那我就先出去?!闭f著阿龍便小心的把凌云風(fēng)放到床上,然后看了岑溪一眼,轉(zhuǎn)身出了房門。 等阿龍關(guān)上房門以后,岑溪緊張的心情才放松下來:“風(fēng),你真是為難我了?!?/br> 說著便端著水杯再次湊到凌云風(fēng)的嘴邊,反正現(xiàn)在阿龍也不看著,自己就試著用水杯喂他吧,讓自己嘴對嘴的去喂一個男人,她還真是感覺插羞澀的。 這樣想著,岑溪便把杯子慢慢傾斜到凌云風(fēng)的嘴邊,濕潤的水慢慢流了出來,劃過凌云風(fēng)緊閉的嘴唇,然后再順著下巴流了下去,看到這種情況,岑溪心里一陣生氣,凌云風(fēng)啊凌云風(fēng),你就不能為了我的節(jié)cao配合一下啊! 雖然直接用杯子喂不下去凌云風(fēng)水,但岑溪又找來了勺子,輕輕拿著裝滿了水的勺子,岑溪慢慢朝凌云風(fēng)的嘴唇靠近,可就在這個時間,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岑家有兒真可愛 岑溪一驚,手里的勺子突然一翻,整勺水都扣在了凌云風(fēng)的臉上,岑溪慌忙之間連忙在床頭上的盒子里拿了點紙巾給凌云風(fēng)擦拭。 阿龍一臉疑惑的看著岑溪的舉動,眼睛死死的盯在她的身上,這個凌夫人的舉動有些奇怪,她為什么連給大當(dāng)家的喂水都不肯?大當(dāng)家的都已經(jīng)這樣了,而且他們是夫妻,只是喂一下水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更何況自己都已經(jīng)出去了。 “你……”岑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阿龍,他怎么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進(jìn)來了,幸好自己沒有用嘴喂凌云風(fēng)水,若是用嘴喂,他這樣突然闖進(jìn)來得多尷尬哪。 “我不是說了嗎,夫人,大當(dāng)家的現(xiàn)在只能用嘴喂他喝水才能喝得進(jìn)去,你用勺子根本就沒有用的?!卑堄行饧钡目粗骸胺蛉擞惺裁纯珊π叩?,你們都是夫妻了!” 可我們是假夫妻??!岑溪在心里委屈的辯解到,她是真的會害羞嘛。 “就當(dāng)我阿龍求你了行嗎夫人,大當(dāng)家吃的這個藥只能喝了水才會發(fā)揮藥效的,不然,大當(dāng)家的一直這么燒下去會有生命危險,你難道想看著大當(dāng)家的有事嗎?” 看了一眼不像是在和自己說謊的岑溪,心一橫,豁出去了,沒什么大不了,用嘴就用嘴吧!這樣想著,她鼓起勇氣,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猛然對準(zhǔn)凌云風(fēng)的嘴便親了下去。 甘甜的水順著岑溪的嘴,慢慢流到了凌云風(fēng)的嘴里,因為他緊閉著嘴唇,所以還是有好些水順著嘴角流了下去,岑溪抬起頭再喝了一口水,然后又送到了凌云風(fēng)的嘴邊,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岑溪喂凌云風(fēng)的第二口水顯然熟練的多了,這次她一點一點的讓水慢慢沁進(jìn)凌云風(fēng)的嘴里。 看著岑溪的動作慢得熟練,那會兒害羞的眼神里,滿是關(guān)心,阿龍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后不再看岑溪喂凌云風(fēng)水,而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 沐沐跟著何子雙回到她家之后,一臉不高興的站在門口,何子雙在換鞋子的時候,突然看到沐沐以一種敵對的目光看著自己,有些不解的問:“沐沐是有話和jiejie說?” 沐沐沒有表情的白了何子雙一眼:“jiejie?比我岑溪mama還大,叫jiejie合適嗎?” 何子雙一臉無語的看著沐沐,這孩子也太能沉得住氣了吧,而且,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太讓她大跌眼鏡了,不過她就是喜歡沐沐這種冷酷的性格。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比你mama大呢?”何子雙一點兒也不生氣的看向一臉失落的沐沐,她知道沐沐一個剛剛五周不滿六歲的孩子,雖然離開自己的爸爸mama,跟著陌生的自己一起生活一段時間有些困難,但沐沐能不哭不鬧的跟自己回家,這就顯示出了他比一般孩子懂事的優(yōu)勢。 “我小溪mama再笑,臉上的皮膚都很細(xì)膩,你一笑都有魚尾紋了!”沐沐說的一點兒也不委婉,但這話還是引來何子雙一陣哈哈的大笑:“真是不懂的事孩子,這么直接的說,會讓阿姨傷心的哦!”其實何子雙一點兒也無所謂,自己年齡本來就大了,人家孩子說幾句真話這也沒話啊,更何況,她一直視自己的外表為浮云,精神靈魂才是最重要的。 沐沐沒再接話,而是一直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 何子雙換好鞋,然后輕輕走到沐沐身邊,在他面前蹲下身子,然后輕輕把他抱在懷里,一臉心疼的看著沐沐說:“不用擔(dān)心,不用害怕,阿姨也會借自己的人脈幫沐沐找到你小溪mama的?!?/br> 沐沐抬起頭看了一眼何子雙漂亮的臉,然后又默默的低下頭:“阿姨,我討厭你!” 什么?何子雙驚的差點一個腳步?jīng)]站穩(wěn),她站起身子,摸著沐沐柔軟的頭發(fā),輕聲問道:“可以告訴阿姨,為什么討厭阿姨嗎?” 沐沐噘著小嘴,有些別扭的說:“如果你不是我爸爸的朋友,那他就會帶著沐沐一起找mama了?!?/br> 聽了沐沐的解釋,何子雙并沒有像之前那樣輕松的笑出聲來,而是這句話好似一把刀子突然在自己身上劃了一刀,讓她疼的有些防不及防,這么小的孩子,卻有這么大的心理負(fù)擔(dān),何子雙一臉心疼的將沐沐從地上抱在了懷里。 …………………… 總裁辦公室。 曲沐陽一臉孤傲的坐在轉(zhuǎn)椅上,凌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劉風(fēng)落,卻是沒說話,他在和劉風(fēng)落打心里仗,他一直覺得,對于多寨溝的旅游開發(fā)簽署文件跟這個人少不了關(guān)系,但他一時又沒有把柄,所以只能先試探一番。 “總裁找我有事?”劉風(fēng)落有些心虛的看著曲沐陽那不怒自威的臉,但是他向來在人精里打滾,上流社會人的心理戰(zhàn)術(shù)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只能能裝多久,他就裝多久。 曲沐陽輕哼一聲,然后揚起嘴角,有些冷硬的開口:“是關(guān)于多寨溝旅游開發(fā)的事情?!?/br> 劉風(fēng)落的心猛然一沉,他不怕曲沐陽能猜出這件事情是不是跟自己有關(guān)系,但是,對于夏一一有沒有說,他卻是沒有把握,因為此時的夏一一已不再是和自己談戀愛那會兒的夏一一,自己都會為了名利和錢財什么都想著辦法去做,不惜冒險,那她又怎么不會? “那個啊,我目前還沒有想好怎么和那邊的頭領(lǐng)去談呢!”劉風(fēng)落訕訕的一笑,卻低下頭不敢看曲沐陽的凌厲的眸子,好像他的眸子里有審查機似的,只要他一看向曲沐陽的眼睛,自己就會心虛的把一切事情全都吐出來。 “劉總監(jiān)沒想到我會讓你去辦這件事情吧?后悔嗎?”曲沐陽依然不緊不慢的看著一臉緊張的劉風(fēng)落,臉上帶著一絲云淡風(fēng)輕的笑,但是這笑容的背后卻讓劉風(fēng)落毛骨悚然。 曲沐陽這是什么意思?劉風(fēng)落快速的轉(zhuǎn)動著腦子,他是指自己所做的這一切事情嗎?自己計劃的這么周密,他怎么可能知道?即便曲沐陽就像外界傳的那么神,但他也不見得什么都知道吧,如果他不知道,那他現(xiàn)在問自己這些事情又是指的什么?劉風(fēng)落突然感覺曲沐陽有些可怕,“總裁是指的什么?” 曲沐陽像是有所了解的揚起嘴角,一臉猜忌的看著劉風(fēng)落:“當(dāng)然是指你提出對多寨溝開發(fā)旅游的項目,難道劉總監(jiān)還有別的意圖?” “沒有,沒有,當(dāng)然沒有?!眲L(fēng)落額上的冷汗直直的往下滑落,他連忙澄清著自己的立場:“提出對多寨溝的旅游開發(fā)是對公司的收入有直接影響,我既然在公司上班,肯定會為公司的利益著想的?!?/br> “那就好?!鼻尻柺掌鹉樕系男θ荩缓笠荒槆?yán)肅的看著劉風(fēng)落:“那就請劉總監(jiān)盡快落實一下這個項目吧,好好的跟人家去談,你也說了,這是個很好的項目,如果談成了,公司的年收會比平時番五倍,所以,如果劉總監(jiān)能拿下這個項目,公司就給你撥五個億過去,你可以隨便支配!” 一聽到五個億從曲沐陽的嘴里輕松的吐出,劉風(fēng)落感覺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上般,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看來,這次在多寨溝旅游開發(fā)項目中,自己能撈的油水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多啊。 “當(dāng)然,這只是公司對于前期需要對于一些占地的寨民的補償而撥下的款,如果一切順利,有需要修改的建筑什么的,公司還可以再撥,至于要多少,那就是等著劉總監(jiān)給公司財務(wù)匯報了?!笨粗鴦L(fēng)落一臉的驚訝,曲沐陽再次輕輕的的說道。 劉風(fēng)落此時有一種暈眩感,曲沐陽剛剛話里的意思是什么?他聽得出來,就是說,他可以擁用公司財務(wù)的調(diào)撥權(quán)力,前提就是,他得把多寨溝的旅游開發(fā)項目談妥了,聽到這里,劉風(fēng)落一臉的驚喜拍著胸脯給曲沐陽保證:“總裁大人請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利利落落的辦好,請總裁大人放心,我明天就起身去多寨溝談項目!” ………………………… 喂了凌云風(fēng)喝下水之后,岑溪拿了一條毛巾,把落在凌云風(fēng)脖子處的水輕輕擦了擦,然后搬了張凳子坐在床邊守著凌云風(fēng)。 岑溪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凌云風(fēng)。 長長的國字臉,一臉少數(shù)民族特有的純樸民風(fēng),黑而濃的眉毛直飛入鬢,安靜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覆在眼瞼上,乖巧而寧靜,堅挺的鼻梁,給人一種倔強的感覺,本來紅潤的嘴唇,在此刻卻有些干裂而蒼白,岑溪看著凌云風(fēng)質(zhì)樸的臉,突然感覺,他長得很好看,白皙的手不自覺的劃過他的眉毛,隨著它的曲線而描著他的眉。 門在這個時候,突然又被人推開,岑溪的手連忙從凌云風(fēng)的眉毛上移開,故意作著給他拉了拉被角的動作。 剛剛她的小動作,阿龍一收眼底,他的眼里里劃過一絲溫暖,大當(dāng)家的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那個,風(fēng)他什么時候醒?”岑溪一臉尷尬的看著阿龍,輕聲問道,其實她最想問的就是,凌云風(fēng)燒成那樣,阿龍只給他吃一顆黑色的藥丸就會好嗎? “超不過半個小時就會醒的。”阿龍成竹在胸的說:“大當(dāng)家的這是老毛病了,他不能睡涼地方,只要一睡涼地方,就會犯??!” 阿龍沒有說讓岑溪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要讓凌云風(fēng)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因為他能感覺得出來,自己綁來的這位山寨夫人其實是很細(xì)心的,之前沒有告訴他大當(dāng)家的這個毛病,現(xiàn)在凌云風(fēng)犯病了,自己也不能怪人家岑溪,畢竟不知者不罪。 “他為什么從沒有向我提起過?”岑溪有些吃驚的眨巴著眼睛,她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是自己要求凌云風(fēng)睡到地板上的,本來凌云風(fēng)一直是睡在桌子上的,但因為岑溪半夜總是睡不著會醒,怕一睜開眼睛,看到黑不隆咚的地方睡著一個,怕自己嚇著了,所以岑溪要求凌云風(fēng)睡到地板上,這樣她醒了,只要不爬起來就不會看到凌云風(fēng)了,但是這個凌云風(fēng)怎么這么傻,自己不能睡涼地板的事情也不跟她說,要是說了的話,她肯定不會讓他冒著生命危險睡在地板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