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小溪,咱們走吧!”臧言看著曲沐陽那張并不好看的臉,再看看岑溪逞能后的后怕,拉起岑溪的手便想離開曲氏,誰知曲沐陽長臂一揮,一把把岑溪拉到自己懷里,一副挑釁的口吻看著臧言:“小溪,我有說過讓你走嗎?” 突然的動力讓岑溪的頭毫無預(yù)感的碰到岑溪健壯的胸膛上,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仰頭看到曲沐陽一臉的陰鷙,心里突生害怕,都怪自己的嘴賤,腦笨,怎么就不過小腦的和他說了那么一大堆話呢! “曲沐陽,你知道你有錢,但是你沒有權(quán)力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臧言義正言辭的看了一眼拉著岑溪手的曲沐陽,他就不想念,曲沐陽會如此無法無天。 曲沐陽輕輕一笑,但拉著岑溪手的那只手緊了緊,然后一臉冷笑的著著臧言:“那讓她自己告訴你,我有沒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說著,他那冰冷而帶著幾分魅惑的眸子望向一臉膽怯的岑溪,臉上的笑容如一朵綻放的玫瑰:“小溪,你說呢?” “我……”岑溪看看臧言一臉的擔(dān)心,再看看曲沐陽一臉的怪笑,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曲沐陽她最了解了,做事狠絕,不擇手段,如果自己今天真是逆了他,日后,他肯定會想各種辦法對付臧言的,想到這里,她一直想點頭說是的腦袋立刻垂了下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 到床上,你說能做什么 臧言看到一言不發(fā)的岑溪,心里一股帶著怒氣的心疼,他揚起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一副唯唯諾諾的岑溪,他不理解,她為何在表現(xiàn)出一副很怕曲沐陽的樣子,她又不欠他什么,干嗎這么怕他! “言,你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談。”岑溪低下頭,輕輕說出這句話,她既然決定和曲沐陽脫離任何關(guān)系,那就把一切都說清楚,以后他過他的陽光道,她走她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 “我等著你。”臧言看著一臉?biāo)菩Ψ切Φ那尻?,慢慢回答岑溪,說放話,他是真不放心岑溪,別人都說禽獸什么都能做得出來,就像曲沐陽,他是說到做到,他害怕岑溪有危險。 岑溪抬起頭,雙眼如星的看著臧言,輕聲安慰:“不用,我就和他說幾句話就回家,你先去陸家把沐沐給接回家等著我。” 曲沐陽站在旁邊一臉邪魅的看著岑溪和臧言‘生離死別’然后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岑溪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交代完了就該跟我走了。” 臧言一臉不放心的看著曲沐陽,聲音嚴肅道:“曲沐陽,如果是男人,就不要背后使招?!?/br> 曲沐陽冷笑,就以他目前的能力,什么事情還不是揮手則來,還需要背后使招?臧言也未免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了吧!雖然心里這么想,但他傾城的面容上,充滿了不羈:“你不提醒我還真想不起來,你現(xiàn)在倒是提醒我了,我有必要試一下。” “你……!”臧言激動的看著曲沐陽格外讓人憤怒的臉,然后被岑溪推上了一輛出租車,岑溪甜甜的對司機師傅說了一下陸家的地址,然后車子來了個漂亮的飄移,便飛快的離開了曲氏,臧言把身子探出窗戶外面,朝岑溪搖著手,不放心的叮囑:“小溪,別讓自己吃虧!” 岑溪點點頭,朝臧言搖了搖胳膊,目送著臧言坐的那輛出租車越來越遠,然后收起臉上的笑容,轉(zhuǎn)過身一臉嚴肅的看著曲沐陽,淡淡的說:“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談一下?!?/br> “好啊,我正巴不得呢!”曲沐陽輕揚嘴角,火辣辣的目光看向岑溪那張漂亮的臉:“咱們?nèi)ツ睦镎???/br> “總不能在這里吧!”岑溪看看四周來來往往的曲氏員工,有認識她的人時不時的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岑溪還沒有讓心理強大到在認識的人面前明目張膽的和總裁談天的勇氣。 “找一間的咖啡館吧!”曲沐陽緊皺一下眉頭,然后打開車走,看著站在原地發(fā)愣的岑溪:“上車吧!” 不能在曲氏門口談,去誰家也不合適,去咖啡館是最合適的地選,所以岑溪沒有異議的坐上了曲沐陽的寶馬。 曲沐陽坐上主駕座,然后打開引擎,一腳踩下油門,寶馬便呼嘯著絕塵而去,曲沐陽知道岑溪不喜歡開快車,于是他把車速調(diào)到最高,車子如飛般的往前跑去,兩邊的樹木和景色如流星般嗖嗖的往后通,岑溪根本就看不清有什么東西,她的心臟緊張的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她坐在曲沐陽的旁邊,卻有一種想要撒手人寰的意識,他把車子開得這么快,不要命了,小心的扭過頭,去看曲沐陽一點兒也不好看的臉色,岑溪在心里猜測,曲沐陽是不想見到自己,所以才會表現(xiàn)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你……能不能,把車速調(diào)慢一些?”岑溪試著碰了碰曲沐陽的胳膊,不是她不想念曲沐陽的車技,只是路上的車多,而且岔路口又多,突然出交通事故。 “如果你不想有任何事情的話,最好閉上嘴巴不要碰我?!鼻尻柡敛辉谝獾呐み^頭,把調(diào)侃的目光落在一臉緊張的岑溪身上。 岑溪感受著這飛一般的車速,嚇得臉都變了色,胸口悶悶的,就如喘不過氣來,她的額上開始冒豆大的汗珠,她骨瘦如柴的手,緊緊抓著車窗戶前面的扶手,因為過于用力,她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微微有些發(fā)白。 “?!R幌萝嚒!贬杏X胃里翻江倒海般難受,好像有一股著什么物體想要沖出嗓門。 開著飆車,精神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曲沐陽根本就沒聽到岑溪細如蚊唱的聲音,只管開著他的快車,然后朝他經(jīng)常去的那家酒吧開去。 …………………… 陸家。 陸明龍好像一下子老了十風(fēng)般,有些渾濁的眸子努力睜著想看清女兒陸淇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姑娘,一個幾歲的孩子她都去斤斤計較,這有些太不正常,或者說太過自私了。 陸安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他平時是不抽煙的,只是因為今天meimei做的實在是太過火,以前無論她怎么漫罵,欺負岑溪,那是因為她喜歡的臧言喜歡岑溪而和情敵有過節(jié),這是正當(dāng)?shù)睦碛?,但是面對今天她對一個僅僅六歲的孩子幾次三番的下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淇淇,你老實告訴哥哥,你是怎么想的?”許久,陸安吐出最后一圈煙霧,然后站起身,看向坐在沙發(fā)里悠然自得的玩手機的陸淇,真想不到自己的meimei欺負完別人她還能這么安然自得的玩手機。 “什么怎么想的?”陸淇一臉茫然的看著陸安:“我什么想法也沒有,只是以后別再讓我看到那個賤女人,和與那個賤女人有關(guān)的一切,我見一次就收拾一次!”陸淇咬著牙,好像那些帶著岑溪的標(biāo)簽都和她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那臧言呢?”陸安詢問道:“臧言也和岑溪有關(guān)系,收拾他,你舍得嗎?”現(xiàn)在陸安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陸淇會對沐沐下手,只因老話說的愛屋及烏,陸淇現(xiàn)在就是恨屋及烏! “停!”陸淇一副煩躁的樣子打斷陸安的話:“臧言是我的,他和那個賤女人沒有關(guān)系,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陸安受不了的看一眼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的陸明龍,那眼神似乎是在告訴陸明龍說,你看,那就是你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女兒! 這時,婉心從樓上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下樓來,笑意吟吟的看著屋子里的三個人,聲音溫和的說:“行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都來吃水果吧!” 陸明龍最先從婉心的手里接過果盤,然后遞到陸安的手里:“你和你meimei好好談?wù)劙?,我和你心姨出去走走?!?/br> ………………………… 遠遠的,簡靜如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陽臺上,看到岑溪坐進了曲沐陽的汽車里,然后兩人絕塵而去,她的眼睛里布滿了一層狠毒。 “岑溪,有你的地方,我都是痛苦的,為了結(jié)束我的痛苦,我只能犧牲你了!”緊緊攥著拳,然后重重的砸在陽臺上,簡靜如的眼睛里充滿了恨意,前有岑溪,后有夏一一,她想愛上一個男人怎么就這么男! “看到了什么?小心你的肚子哦,這個時候可不能生氣。”說著,夏一一故意往下看了一眼:“喲,岑溪和陽一起去酒店了吧!” 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簡靜如不屑的冷哼一聲,她在猜想,夏一一和曲沐陽在一起,究竟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人?但看她現(xiàn)在一臉興災(zāi)樂禍的份上,估計只單單為了錢吧! “放心,我會讓你失望的,與其有個肚子不能讓自己生氣,比那些生氣的時候也沒有肚子提醒的人幸運多了。”簡靜如面容一緊,聲音里赤裸裸的挑釁讓夏一一心里一火,她狠毒的目光在簡靜如的肚子上上下打量了好長時間,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車子開到一家咖啡廳前,曲沐陽滅了火,然后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岑溪也快速的打開車門,跟了出去,此刻她的心如萬頭小鹿亂撞般,緊張的不行。 曲沐陽是那種不用過多的說話,就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感的人,他的氣場格外強大,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要和他談些什么,但是,面對曲沐陽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和戲謔,她不得不和他劃清界線。 走進咖啡廳,曲沐帶沒有說話,直接帶岑溪到了一間包廂里。 因為曲沐陽是這里的常客,而且咖啡廳里唯一的一間包間就是曲沐陽的專人包間。 看著包間內(nèi)奢侈而漂亮的陳設(shè),岑溪在心里高嘆一聲,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連店里的裝飾都要如此華貴,用不用這么有錢! “想喝什么?”曲沐陽關(guān)上包間的的門,便把外套脫下來,扔到包間里那張大床上,然后轉(zhuǎn)過頭問岑溪。 岑溪抬起頭,正好看到那張誘人的大床,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有種在外面看到床的一種障礙,只要是在家以外的地方看到床,她的心里就會不舒服。 “不喝,咱們趕緊談完了,我還要去接我兒子。”岑溪直接把身體靠在貼著風(fēng)情美景的圖片,那些圖片上面都是帶著夜光粉的,如果關(guān)上燈去看那些畫,肯定格外的好看。 “有這么急嗎?你是不是想回去和臧言重溫一下感情去?”曲沐陽挑起單薄的唇,帶著些怒氣輕聲說道。 岑溪不語,只是低著頭,眼睛看著鞋子的腳尖,她知道自己對曲沐陽說的任何話,在他那里也不管用,他是有成千上萬個理由來駁回自己的。 見岑溪不說話,曲沐陽以為是她默認了,心里的氣越積越大,憑什么自己養(yǎng)了她十年,到回來她還是跟著那個和她認識了五六年的男人好,這樣想著,曲沐陽覺得格外的不公平,一股占有欲在他的心里越釀越濃,他看著岑溪一副溫順乖巧的樣子,忍不住一下子把她壓在了包間的內(nèi)的床上。 被突然來的力氣一推,岑溪有些緊張的大叫一聲,然后看著曲沐陽那雙帶著yuhuo的眸子,心里的恐懼開始慢慢凝聚。 “曲沐陽,你這是……要做什么?”岑溪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fā)抖,她本不應(yīng)該怕曲沐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一看到曲沐陽一副霸道,強硬的樣子,心里就忍不住對他產(chǎn)生恐懼。 “到床上,你說能做什么?”曲沐陽冰冷的眸子慢慢被情欲所代替,倨傲的揚起唇角:“我記得我剛告訴過你,讓你生一個我曲沐陽的孩子!”說著,他低頭,溫?zé)岬拇街苯游巧狭酸前腴_著領(lǐng)口的雪白肌膚。 “不要……曲沐陽,你不能這樣!你有老婆也有自己的孩子,何必再這樣逼我!”岑溪使出渾身的力氣想掙扎開曲西沐陽的懷抱,卻不想,她越是掙扎就越被曲沐陽抱的更緊。 第一百八十三章 做我的情婦 “不可以?”曲沐陽一挑眉,嘴角掛起冷笑:“臧言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臧言不過和你才認識了五六年,而我卻養(yǎng)了你整整十年!”說著,他的吻又霸道的落在岑溪的肩頭,和脖脛間,那瘋狂的吻帶著毀滅性的力量,把岑溪的脖子上種滿了小草莓。 岑溪只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像是住了只長年禁食的猛獸,在曲沐陽霸道的欺上自己身時,那只野獸也被驚醒了,踴躍著想沖出身體。 “不要這樣,我……”岑溪想說自己和臧言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但一想到,如果說出這樣的話,那曲沐陽肯定會順滕摸瓜的想到沐沐的身世,現(xiàn)在沐沐的那張臉已經(jīng)和曲沐陽的有三分像,如果她再說出和臧言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那不是等于告訴曲沐陽,他就是沐沐的親生父親嗎!霸道如曲沐陽,他不愛自己,卻一心想掌控自己,那沐沐和自己勢必會分開的。 想到這里,岑溪輕輕閉上眼睛,不再去反抗曲沐陽,上一次也上,兩次也是一樣,岑溪認了,誰讓自己這么犯賤,就愛上了這個永遠不會愛上自己的男人! 感覺到身下的岑溪不再反抗,曲沐陽臉上的瘋狂開始一點兒點兒的消褪,他睜開眼睛看到一臉無動于是衷的岑溪,肚子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猛然離開岑溪的身子,然后一伸長臂,用大拇指和食指一下子掐住岑溪的下巴,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你現(xiàn)在連反抗的心都沒有了嗎?你就這么討厭我?” 岑溪慢慢閉上眼睛,忍受著下巴處的疼痛,緊緊抿住嘴,她討厭他嗎?如果討厭,即便他再強大,她也會用她弱小的力量去盡量維護自己,而現(xiàn)在,她真的想維護自己嗎?岑溪揚起自嘲的嘴角,這答案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看到岑溪連句話都不再愿意和自己說,曲沐陽的眼睛里迸出占有的光芒,他冷笑一聲,然后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岑溪,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專屬情人!” 什么!岑溪猛然睜開眼睛,看著一臉帥氣的曲沐陽臉上帶著面對她時不曾有過的陰狠,她的心猛然顫動了一下,曲沐陽,十幾年了,你的性格一點兒都沒變!只是比以前更狠了! “我不!”岑溪緩緩張開嘴,有些無力的拒絕道。 曲沐陽手上的力道更用力了些,眼睛里閃著陰鷙的光,為了能把岑溪留在自己身邊,曲沐陽決定要不顧一切了,他的頭微微往上揚了一下,然后不輕不重的說:“不然,你的丈夫,你的兒子,都會淪落到你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闭f完,曲沐陽又補充了一句:“我相像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使勁一松手,曲沐陽氣勢磅礴的坐回座位上,岑溪的后背狠狠的撞到汽車的門上,痛得她緊緊皺起了眉心,但身上的痛再痛也比不過心里的痛,剛剛曲沐陽都對自己說了什么?他居然可以對自己這樣狠心,而自己還這樣犯賤的對他狠不下心~! “你不可以這樣?!贬疤揭幌律碜樱o緊的抓住曲沐陽的手臂,近乎哀求道:“臧言他是無辜的,沐沐,更無辜!~” 無辜?曲沐陽冷冷一笑,凡是和岑溪有牽扯不清的人他都不覺得他們無辜,更何況,牽制住他們,他才能把握得了岑溪,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要是讓他們變得不無辜,也不是沒有辦法!”曲沐陽微瞇著眼睛,俯視著岑溪,好像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般的微笑:“那就是我前面說的,做我的情婦,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離開我!” 這一句仿佛是命令,但唯有在曲沐陽的心里才知道,其實自己這是在哀求,和岑溪相處了這么多年,猛然一離開,他才知道,原來岑溪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是如何的重要,他不能沒有她,所以,他這次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岑溪從自己的手里逃走。 此刻,曲沐陽是愛岑溪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愛該如何表達,而掌控一切的他,不想輕易的表現(xiàn)出他真實的想法所以他只能用這種強硬的手段來留住岑溪。 ………………………… 漫步在陸家的諾大的后花園里,陸明龍深有感觸的嘆一口氣,婉心微微一笑:“還在因為孩子的事情而鬧心?” 陸明龍再次輕嘆一口氣,然后一臉別扭的看了一眼婉心,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太過神秘,雖然她每天都在自己面前笑,而且知書達理,這樣的一位女人,為何會舍去莊嚴那種年輕有為,帥氣多金的男人而和自己在一起?他一直在防著婉心,一直在調(diào)查著婉心,卻發(fā)現(xiàn),她的檔案一片空白。 “婉心……是你的真名字嗎?”沉思了一會兒,陸明龍輕聲問出來。 什么?婉心一驚,在心里詫異了一下,然后滿臉堆笑的看著陸明龍有些失望的臉,報心一個微笑:“為什么要這么問?你在懷疑我什么?” 陸明龍嘆一口氣,懷疑她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讓自己猜對了,看她剛剛的表情,肯定沒有想到自己會揭她的底,而她詫異之后依然可以用這種魅惑眾生的微笑展示在自己面前,不是她的功力太厚,就是,自己真的冤枉了她? 但陸明龍在心里堅信,自己看人是不會錯的,這個女人背后,一定有故事! “先不要問我為什么,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陸明龍聲音里突然有著一種漠然的失望。 “不是!”婉心猛然否認道:“你是因為莊嚴才會懷疑我的?為什么?是不相信我們的愛情,還是不相信,我自己?” 陸明龍站在荷塘前面,眼睛空洞的望向荷塘,聲音里有著一絲凄涼:“之前你一個勁的問我有過幾個女人,和孩子的問題,我一直遮遮掩掩的沒說太明白,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們家的笑話?!?/br> 聽到陸明龍說起這些,婉心緊緊握著拳手,不再說話,一提起今天早上的事情,她激動之余,就是滿滿的盛怒,她不能原諒jiejie的死,拉了一個人去墊背又如何,那個女人活該! “我其實有個相儒以沫的妻子,是我第一個妻子,給了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只是因為她對我不放心,而讓她的好朋友來試探我,所以才發(fā)生了那一悲劇的事情,后來我真的愛上了我第一個妻子的朋友,然后和她生活在了一起,一直到最后,她給了生了一兒一女,這件事情被我第一個妻子知道后,惱羞成怒,有一天約了她的好朋友,然后縱火自焚,連帶著她的那個好朋友?!标懨鼾堓p輕眨著眼睛,想把眼睛里的淚水給眨回去,一想起那場無情的大火,他都猶如做著一場惡夢。 “你今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叫岑溪,是我的女兒,我第一任妻子所生的,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找她,直到現(xiàn)在才找到,但是,你也看到了,雖然她臉上帶著微笑叫我爸爸,只是為了氣淇淇,但是我知道,她在心里一定還恨我?!标懨鼾堄行o奈的把頭仰向天空,緩緩的說著自己的故事。 婉心緊緊握著拳頭,每每提到關(guān)于jiejie的事情時,她都特別緊張,jiejie的離去,讓她無法相信,那么一個愛jiejie的姐夫,居然會逼到她縱火自焚,從那一刻起,她就發(fā)誓要替jiejie報仇! “那你不覺得虧欠小溪嗎?”虧欠?在婉心看來,陸明龍對岑溪的虧欠,那是用剩下一輩子的時間都彌補不了的。 陸明龍自嘲的抬起嘴角:“虧欠有什么用?重要的是,小溪要給我機會讓我好好的彌補她?!?/br> 這一刻,陸明龍不是坐在澳門賭場里的賭徒,也不是黑場做白粉交易的毒販子,他只是一個虧欠了孩子過多而一心想彌補的父親,站在荷塘前,他微駝著背,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滄桑。 ………………………… 陸家客廳內(nèi)。 陸安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一臉怒氣的陸淇,一言不發(fā)。 陸淇怒氣沖沖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指著陸安道:“爸爸只有咱們兩個孩子,誰也不可以進陸家,隨便一個野種就能當(dāng)上我們陸家的大小姐,你們糊涂,你我可不能糊涂!” 陸安詫異的看著meimei陸淇有些不同尋常的話,俊眉微皺:“你……這里不是不好使嗎?”陸安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